「哈······真······真不来了······我······我要······再睡一会儿······哈······晚上再说······拜拜······」宁锦书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颤抖的尾音暴露他此刻的异样。
他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身体的颤抖让他几乎握不住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游晏不满的声音:「哎哎哎,别挂啊!赶紧出来,我跟你说这么些年没见,我想死你啦!」
哀求的话语,却丝毫没有引起宁锦书的注意,他的全部感官都被虞砚之的动作所占据。
虞砚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他知道宁锦书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他故意加重了手上抽插的力道,三根手指深入宁锦书的后穴,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动作,一下下顶弄着敏感的前列腺。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宁锦书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溢出压抑的喘息。
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抚摸起宁锦书最为敏感的铃口,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中跳动。
「我的宁大少爷,小的求你了,陪我出来溜达溜达······」游晏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但他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倾听,大脑一片空白。
他气息紊乱,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来:「游晏,我、我迟一点再给你······回电话。」
他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挂断键,结束了与游晏的通话。
手机从他汗湿的手掌中滑落,掉落在柔软的床单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虞砚之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战栗不已。
「嗯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宁锦书的喉咙深处溢出。他咬紧下唇,努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浪潮。
他猛地闭上眼睛,胸腔剧烈起伏,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虞砚之指尖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放肆,青年感觉自己像一叶飘摇在狂风暴雨中的扁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嗯······」宁锦书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要······受不了了······」
虞砚之的手指在他的敏感点上不断摩挲,仿佛点燃了一簇火焰,瞬间蔓延至全身。
宁锦书的身体剧烈颤抖,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飘飘欲仙,意识逐渐模糊。
宁锦书的理智彻底崩塌,他无力地瘫软在虞砚之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啊!哥哥!」随着他呼唤着虞砚之,一股股精液从他通红的铃口喷了出来,溅在男人的手臂上。
「小书······」虞砚之舔舐着手臂上的精液,低沉的声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蛊惑:「看来你也很喜欢哥哥的手指。」
宁锦书红着脸,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虞砚之。
虞砚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
宁锦书反手抓住男人作乱的手腕,像抓住一块滚烫的玉石。
「哥哥,你太坏了!」他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抱怨:「怎么能趁我打电话的时候······欺负我······」
虞砚之单手撑在他腰侧,丝质睡袍的带子垂落在宁锦书裸露的大腿上。
看着爱人羞愤的表情,他心中升起一丝隐秘的得意。
游晏和权司琛从小到大鹬蚌相争,但小书从头到尾爱的只有他一个人。
「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电话,」虞砚之故作委屈地说道:「哥哥又不是圣人,你以为我不会吃醋吗?」
宁锦书更加委屈地喘息着:「哥哥明明知道,游晏只是我的朋友!」
虞砚之知道游晏对宁锦书的心思,但他没有点破,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是吗?希望小书永远记住今天说的话。」
他顿了顿,又问:「那权司琛呢?你出国后,和他还有联系吗?」
「我出国后,平日里和他基本没怎么联系了。」宁锦书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个人都陷进了虞砚之温暖的怀抱里,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很喜欢X国,所以来旅游过几次,我有尽地主之谊招待过他。」
虞砚之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他猛地坐直,眼神锐利地盯着宁锦书,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焦急:「他还千里迢迢来X国找你?!」
宁锦书连忙解释道:「不是找我,他只是喜欢旅游,喜欢X国而已。」
「喜欢X国?」虞砚之冷笑一声,X国和中国距离9450公里,飞机直飞都要13个小时。
权司琛竟然不止一次来X国「旅游」,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权司琛对宁锦书的执念,虞砚之心里就涌起一股烦闷,他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强压下心中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