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秋天的凉意，屋里烧得暖乎乎的炕散出一股土腥味。王苗端着碗刚吃完饭，手上还粘着点油腻，甩了甩手，瞅了眼堂屋。

王大山收拾完桌子，穿着件破旧棉袄，拖着步子回了自己屋。王苗舔了舔嘴唇，起身跟过去，脚底踩得木地板吱吱响。他推开门，见王大山已经躺炕上了，被子盖到腰，脸朝里，呼哧呼哧喘气，像刚干完活累得慌。

王苗关上门，锁上，顺手脱了外套扔地上，光着膀子爬上炕。他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贴着王大山后背，手直接伸过去，隔着裤子捏了把屁股。王大山哼了一声，翻过身，瞪他一眼，说：“操，又来？”王苗笑了一声，没吭声，手往裤腰里掏，扯下那条松垮垮的棉裤。王大山没动，腿往外摊开点，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

王苗手伸进‌‎内‍‎‌‌裤‎‎‍，抓着那团软肉揉了两下，王大山皱眉，嘴里嘀咕：“轻点，别他妈捏疼了。”王苗低声说：“老东西，干一炮睡吧。”说完，手指勾住‌‎内‍‎‌‌裤‎‎‍边沿，一把扯下去，扔到炕角。王大山光着下身，屁股撅起来，‍‍‎‌屁‎‌‍‎眼‎‌‍‌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隐约还带着点前几天的红肿。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手上，伸过去抠了抠那‍‍‎‌屁‎‌‍‎眼‎‌‍‌，里面有点湿乎乎的，夹得手指头紧。

王大山喘了口气，说：“操，别抠了，直接上。”王苗没理他，手指‌‌‎‍‎插‎‍‌‍进‌‌‎去转了两圈，抠得咕叽响，然后抽出来，解开自己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那玩意儿青筋鼓着，‎‌龟‎‌头‌‌‎‍‍胀得发红，他抓着柱身撸了两下，吐了口唾沫抹上去，对准王大山的‍‍‎‌屁‎‌‍‎眼‎‌‍‌顶过去。王大山撅着屁股，腿分得更开，手撑着炕沿，低声说：“慢点，别他妈一下捅到底。”

王苗腰一挺，‎‌‌鸡‍‎巴‍‌‌挤进‍‍‎‌屁‎‌‍‎眼‎‌‍‌，紧得他吸了口气，嘴里骂：“操，这么紧还装啥松？”他没全进去，先浅浅‎‎‍抽‌‎‍‎‍插‍‌‎‌几下，‎‌龟‎‌头‌‌‎‍‍在‍‍‎‌屁‎‌‍‎眼‎‌‍‌口磨来磨去。王大山咬着牙，哼哼两声，手抓着炕单，腿抖了抖。王苗手按在他腰上，腰往前一送，‎‌‌鸡‍‎巴‍‌‌捅进去一半，‍‍‎‌屁‎‌‍‎眼‎‌‍‌夹得他头皮发麻。他喘着气说：“老东西，放松点，夹死老子了。”

王大山喘得粗，嘴里喊：“操，慢点……”王苗没听，腰一沉，‎‌‌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屁股啪一声响。王大山嗷了一嗓子，身子往前窜了窜，手抠着炕沿，腿绷得直直的。王苗抓着他腰，开始‎‎‍抽‌‎‍‎‍插‍‌‎‌，动作慢悠悠的，‎‌‌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糊糊的水声。他低头看着那‍‍‎‌屁‎‌‍‎眼‎‌‍‌被撑开，红肿的肉往外翻，屄毛粘在一起，湿漉漉的。

王苗干了几十下，手伸到前面，抓着王大山的‎‌‌鸡‍‎巴‍‌‌撸起来。那东西半硬不软，他捏着‎‌龟‎‌头‌‌‎‍‍搓了两下，王大山哼了一声，屁股往后顶了顶。王苗笑：“骚货，硬了还装？”王大山没吭声，喘着气，腿张得更开。王苗手没停，撸得王大山‎‌‌鸡‍‎巴‍‌‌胀得青筋直跳，腰也跟着加快，‎‌‌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股啪啪响。

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攥得死紧，嘴里喊：“操……深了……”王苗低吼一声，拔出‎‌‌鸡‍‎巴‍‌‌，翻过王大山，让他仰面躺着。王大山喘得跟牛似的，腿抬起来，‍‍‎‌屁‎‌‍‎眼‎‌‍‌露在外面，红肿得跟个烂桃子似的。王苗跪过去，扛起他两条腿，‎‌‌鸡‍‎巴‍‌‌对准‍‍‎‌屁‎‌‍‎眼‎‌‍‌又捅进去，这次直接顶到底。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慢点……受不了……”王苗没理，抓着他腿猛干，‎‌‌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白沫。

王苗干得满头汗，腰撞得跟打桩似的，‍‍‎‌屁‎‌‍‎眼‎‌‍‌‍‍被‌‍操‌‎‎‍‍得咕叽咕叽响。王大山抖得厉害，手抓着王苗胳膊，指甲抠进肉里，嘴里喊：“操……爽……”王苗低头咬了他肩膀一口，牙齿啃得吱吱响，说：“老东西，叫大声点。”王大山喘着气，喊：“操，爽死老子了！”王苗腰一挺，‎‌‌鸡‍‎巴‍‌‌狠狠捅进去，‌‎内‌‎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炕上。

王大山抖了两下，瘫在炕上，腿还挂在王苗肩上，喘得满脸通红。王苗拔出‎‌‌鸡‍‎巴‍‌‌，‌‌‎精‌‌液‌‎‎‍‌混着黏液淌出来，‍‍‎‌屁‎‌‍‎眼‎‌‍‌一张一缩，像喘不过气。王苗喘着气，拍了拍他屁股，说：“骚货，干够没？”王大山哼了一声，没说话，眼皮耷拉着，像要睡过去。

王苗没停，歇了两分钟，‎‌‌鸡‍‎巴‍‌‌又硬了。他低头瞅了瞅王大山，抓着他脚踝，把腿掰开，脚底朝上。王大山迷迷糊糊睁眼，说：“操，还来？”王苗没吭声，低头舔了他脚底，舌头从脚跟舔到脚趾，湿乎乎的。王大山缩了缩脚，骂：“你他妈恶心不？”王苗笑了一声，抓着脚趾塞进嘴里，吸得啧啧响，说：“老东西，脚挺香。”

王大山喘着气没动，腿软软地摊着。王苗舔够了，扔下脚，爬过去压在他身上，‎‌‌鸡‍‎巴‍‌‌又顶到‍‍‎‌屁‎‌‍‎眼‎‌‍‌口。他没抹唾沫，直接捅进去，干得有点涩，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喊：“操，干啥呢！”王苗抓着他肩膀，腰一挺，‎‌‌鸡‍‎巴‍‌‌挤进去，撞得屁股啪啪响。王大山咬着牙，腿缠到王苗腰上，手抓着他后背，喊：“慢点……疼……”

王苗干了几下，吐了口唾沫抹在‎‌‌鸡‍‎巴‍‌‌上，又捅进去，这次滑溜溜的，进出顺畅。王大山喘得急，屁股扭着迎合，王苗低吼：“操，夹这么紧，欠干啊？”他换了个姿势，跪着把王大山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腿上，‎‌‌鸡‍‎巴‍‌‌从下往上顶。王大山搂着他脖子，屁股往下沉，‎‌‌鸡‍‎巴‍‌‌捅得更深，他嗓子哑着喊：“操……顶到肚子了……”

王苗抓着他屁股，往上顶了几十下，撞得啪啪响。王大山抖得跟筛子似的，手抓着王苗肩膀，指甲抠出一道道红印。他低吼一声，又‎‎射‎‍‎‌了‎‌，‌‌‎精‌‌液‌‎‎‍‌喷到王大山肚子上。王大山喘着气，‍‍‎‌屁‎‌‍‎眼‎‌‍‌夹得死紧，王苗‌‍拔‍‌‎出‌‎‎‍‌来‍‌‌‎‎，‌‌‎精‌‌液‌‎‎‍‌淌了一腿。王大山瘫回去，腿抽了两下，嘴里哼哼：“操……累死老子了……”

......

王苗喘着气，躺到王大山旁边，手伸过去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啪一声响。王大山哼了一声，没动。王苗手没停，又拍了两下，屁股肉抖了抖，红了一片。他说：“老东西，屁股还挺翘。”王大山喘着气说：“操，别拍了，疼。”王苗笑了一声，手揉了揉那块红肉，指头滑到‍‍‎‌屁‎‌‍‎眼‎‌‍‌口，‌‌‎‍‎插‎‍‌‍进‌‌‎去抠了两下。

王大山缩了缩屁股，说：“别弄了，干不动了。”王苗没听，翻身压上去，‎‌‌鸡‍‎巴‍‌‌又硬了，顶到‍‍‎‌屁‎‌‍‎眼‎‌‍‌口磨了磨。王大山骂：“你他妈是牲口啊？”王苗低声说：“牲口干你咋样？”说完，腰一挺，‎‌‌鸡‍‎巴‍‌‌捅进去，干得慢悠悠的。王大山哼哼两声，腿抬起来，挂在王苗腰上，屁股往后顶了顶。

王苗抓着他腰，‎‎‍抽‌‎‍‎‍插‍‌‎‌几十下，‎‌‌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王大山喘得粗，手抓着炕单，喊：“操……轻点……”王苗低头咬了他‍‍‎‌奶‎‌‍‎‌子‍‌一口，牙齿啃着奶头，吸得啧啧响。王大山抖了一下，嘴里喊：“别咬……操……”王苗松开嘴，换了个姿势，把王大山翻过来，让他趴着，屁股撅起来。

王苗跪在后面，‎‌‌鸡‍‎巴‍‌‌捅进去，抓着他屁股猛干，撞得啪啪响。王大山趴在炕上，手抠着炕单，嗓子哑着喊：“操……爽……”王苗手伸到前面，抓着他‎‌‌鸡‍‎巴‍‌‌撸了几下，王大山抖得厉害，‎‎射‎‍‎‌了‎‌，‌‌‎精‌‌液‌‎‎‍‌喷到炕上。王苗低吼一声，‌‎内‌‎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下来。

......

王大山瘫在炕上，喘得跟拉风箱似的，腿抽了两下。王苗拔出‎‌‌鸡‍‎巴‍‌‌，‌‌‎精‌‌液‌‎‎‍‌混着黏液淌了一片，‍‍‎‌屁‎‌‍‎眼‎‌‍‌红肿得厉害，还在往外冒白浊。他喘着气，躺到王大山旁边，手搭在他腰上，搂着。王大山喘了半天，翻过身，靠着王苗肩膀，哼了一声说：“操，干够了没？”

王苗笑了一声，手拍了拍他屁股，说：“老东西，习惯了吧？”王大山没吭声，喘着气，闭上眼。王苗搂着他，汗淋淋的，两人贴在一起，屋里安静下来，只剩喘息声。窗外秋风吹过，凉飕飕的，炕上热乎乎的，汗味混着‌‌‎精‌‌液‌‎‎‍‌味散不掉。

王苗手摸了摸王大山胸口，指头捏了捏‍‍‎‌奶‎‌‍‎‌子‍‌，说：“老东西，睡吧。”王大山哼了一声，腿搭到他身上，眼皮耷拉着，睡过去了。王苗喘着气，盯着他看了会，闭上眼，手还搂着他腰。屋外风声呼呼响，屋里两人汗淋淋地贴着，炕单皱成一团，湿乎乎的。

......

第二天早上，太阳从窗缝透进来，王大山先醒，爬起来，‍‍‎‌屁‎‌‍‎眼‎‌‍‌还疼，腿软得站不稳。他低头瞅了瞅炕上，王苗睡得死沉，‎‌‌鸡‍‎巴‍‌‌软塌塌地搭在腿上，周围一圈干涸的‌‌‎精‌‌液‌‎‎‍‌。他骂了句：“操，牲口。”说完，拖着步子下炕，裤子都没提，晃晃悠悠去院子烧水。

王苗迷迷糊糊醒了，揉了揉眼，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见王大山蹲在那烧火，手里拿根柴往灶里塞。他靠着门框，点了根烟，说：“老东西，早饭弄啥？”王大山回头瞪他一眼，说：“操，干不动你还想吃？”王苗笑了一声，走过去，蹲下，手伸过去拍了拍他屁股。

王大山哼了一声，没躲。王苗手摸了摸，笑：“昨晚没干够，今儿再来一炮？”王大山骂：“滚，别他妈烦老子。”说完，站起来，端着水盆回屋。王苗抽着烟，看着他背影，裤裆又鼓起来。他扔了烟头，跟进去，门一关，又是一阵炕板吱吱响。

......

这日子就这么过着，秋天过去，冬天来了，王苗跟王大山没啥大变化。镇上风言风语还在传，没人敢上门说啥。王苗干活回来，就往王大山屋里钻，裤子一脱，‎‌‌鸡‍‎巴‍‌‌一捅，干完睡。炕上总湿乎乎的，‌‌‎精‌‌液‌‎‎‍‌味散不掉。王大山骂归骂，腿张得倒挺快，屁股撅起来等着。

没人知道这爷俩咋想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炕板吱吱响成了常态。秋风吹完，冬雪落下来，屋里热乎乎的，汗味跟‌‌‎精‌‌液‌‎‎‍‌味混在一起，散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