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往周围补撒了些驱兽的粉末,重新生起了篝火,又从保险箱里取了一些食材出来准备晚餐。
火焰跃动的光影衬得他神情温柔缱绻。
与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不同,他身后帘门大开帐篷里赫然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她浑身被绳子捆绑着,双腿分开成“M”型,暴露的腿心正“噗嗤”往外喷着水。
柔软轻细的呻吟时不时溢出红唇,她腰肢扭动,身下湿红的穴嘴张阖不停,贺琛转身时,见到的就是她媚叫着高潮的模样。
贺秋娇躯绷紧痉挛,腿间猛地一抖,又一股水液喷了出来,越过帘门溅到了外面的土地上。
贺琛丢下手中的餐具,神色仍然是平静的,只有一双黑眸泄露了端倪。
那双眼中沉着浓重的情欲,贺琛进了帐篷,半跪在她身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贺秋仍在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眼尾湿红。
肥臀高高拱起,湿漉漉的淫穴一张一合,像是张贪婪的小嘴,在渴求着什幺。
贺琛喉结一滚,俯身抽掉震动棒,又带出一泼清透的淫水。
他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低头咬住她的颈侧,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贺秋呜咽着,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
贺琛飞快释放出早就肿胀如铁的肉茎,怒胀的龟头在逼口蹭了蹭,随即猛地挺身捅进去。
“啊——”贺秋猝然尖叫,身子被撞得狠狠一颤,嫩白的脚趾都受不住地蜷缩了起来。
甬道里紧得要命,湿热地裹着肉棒,她缠得越紧,他便挞伐得更用力。
贺秋咬着唇呻吟:“太大了……慢点……啊……”
“忍一忍,乖……”
贺琛哄着,腰身又一沉,狠狠顶到最深处。
帐篷垫子吱吱作响,贺秋被这一记深插逼得仰起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饱乳和肥臀都被撞得颤巍巍抖动,肉浪翻滚,汁液四溅。
贺琛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在檀口中肆意搅弄,腰身加快速度,狠狠撞击着还在痉挛的内壁。
贺秋动弹不了,只能任他摆布,这种身体和理智都不受控制的感觉令她恐慌,她想抓住什幺,却没有办法,只能更加迎合他的抽送,仿佛通过更多的肢体接触才能获得安全感。
两人结合的下体湿得像犯了水灾,毯子上更是稍微挤压一下都能溢出水来。
贺琛腰胯猛地抽出,粗长的茎身撤离大半,又对着紧致的肉茎狠捅了进去。
“啊……”贺秋像被鸡巴死死钉在地上,睁着迷蒙失神的眼,随着他狂猛的肏干而颤抖。
逼穴夹着鸡巴剧烈抽缩,贺琛被那滚烫的肉壁缠得脊背发麻,棒身上虬结的青筋突突狂跳,茎身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他拉起贺秋被捆着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子,随即托着她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迈步走出了帐篷。
夏夜里清凉的风吹过两人赤裸的身体,贺秋更是紧张,带动着甬道绞紧,箍的贺琛“嘶”了一声。
他在她臀肉上拍了一掌,哑声道:“太紧了。”
“唔……我不要在外面……阿琛……”
这种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他们所处的地方有光亮的感觉让人无端心里发毛,就算暗地里有人在偷窥他们也发现不了。
虽然这猜测很荒谬,但贺秋还是止不住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
贺琛抱着她在营地里边走边肏,这个动作贺秋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上下起伏,小逼一次次吞吐着肿胀的鸡巴,喷出的淫水溅了一地。
贺秋哆嗦得厉害,她想要放声浪叫,却又怕被想象中的人听到,只能呜咽着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直下直下的抽插让棒身进的特别深,深处那软乎的小口被顶的糜烂发麻,贺琛抱着个人来回走动也丝毫不见疲色,棒身凶悍地抽插进出。
满腔软肉都糜烂臣服,像她这个人一样颤抖着依附于他,在被他占有时喷潮哭泣。
再一次泄身时,贺秋崩溃地胡乱摇着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贺琛在肉腔疯狂的缠裹下低喘着,越发迎着她的高潮疯了一般狠肏。
淅淅沥沥的水声砸在土里发出陌生的闷响,贺秋身子越绷越紧,因狂乱的快感爽得白眼微翻,她潮红的脸上神情恍惚,再加上这幅淫乱的姿态,完全像是被肏成了只知道浪叫高潮的性爱娃娃。
快到临界点时,贺琛停在原地,咬牙狠厉上冲,大股的淫液近乎是从交合处喷泄了出来。
贺秋身子急遽抽搐,在被灼烫的精液激射进内壁时疯狂哆嗦抽搐,水液哗啦作响,竟是她被肏尿了。
贺琛闷哼着抱紧她,茎身享受着窒息般绞紧的快感。
两人汗湿的身体靠在一起,体温和心跳都好似成了一体。
高潮余韵许久才散,贺琛早就做了结扎,内射了也不用急着清理,两人又回帐篷里躺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出来做晚餐。
贺秋懒洋洋地躺着不想动弹,心安理得地做个饭来张口的懒虫。
贺琛坚实可靠的背影映在她眼底,贺秋笑了笑,起身披上睡裙走过去搂住他的腰。
贺琛回头,两人相视一笑。
以后还会有很多简单却幸福的时光,贺秋相信,每一个这样的时间她都会和贺琛相伴着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