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那根又粗又壮的肉茎撑得满满当当,甬道内又涨又烫,贺秋瞳孔失神瞬息,又轻又软地哼叫了一声。
贺琛腰一沉,粗长性器再度挤进去,将回缩的紧窄肉壁再一次撑开。
“啊……”贺秋恍惚呻吟,本能地抱紧他,渴求更多更疯狂的快慰。
贺琛沉喘着,鸡巴每次都尽根抽出又悍然插到底,穴肉拼命缠裹上来,明明像火焰灼烧着肉茎,却又是湿热的,喷涌的淫水热乎乎将茎身泡着,飞速抽插间带出“噗嗤”连片的水雾。
贺秋屁股被迫高擡,被架到了最适合挨肏的高度。
粗硬赤红的一根骇人肉棒被淫水裹得油光水亮,用力捅回去时,她平坦的小腹上甚至会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恐怖凸起,剧烈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彻寂静的病房。
“嗯……阿琛……慢……唔……慢一点……”贺秋语不成句,双腿缠住他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心迷目眩。
视线无意间瞥向病房门,她顿时一凛,迷蒙的眼神清凌了些。
“门,锁了吗?”
贺琛抱住她缩起的身子,托着她的背将人搂在身前。
“现在才问……”贺琛故意说,“没锁,一会儿护士要来查房。”
贺秋神思一紧,还没顾得上害怕,控制不住的呻吟就首先溢出唇畔。
体位的变换让鸡巴又垂直地往穴腔深处捅了一截,这下两人下体严丝合缝的挤贴在一起,敏感的肉唇甚至能感受到两颗卵蛋的轮廓与热度。
“啊……”宫口被顶的酸麻,贺秋身子细密抖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停……唔……先停一下……”
贺秋指尖颤栗地抵着他的胸膛,想将人先推开些。
两人的关系刚暴露,现在事态基本还是一团乱,她却冲动跟他滚到了一起。
万一罗芳还在外面,万一待会儿真的有护士查房,撞见姐弟俩不知羞耻白日宣淫的一幕,那她真的不要活了。
“再肏会儿。”贺琛就是有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的本事。
话音刚落他就埋首叼住一边红肿的奶头,奶水被喝空了,他意犹未尽地感受着残留的奶香,咂咂嘬吮。
贺秋一面精神紧张,一面又受快感折磨,即便再害怕,肉壁也在自发地吮缠着疯狂侵犯进来的鸡巴。
贺琛托着肥腴的臀肉上上下下地套弄茎身,手掌用力的将臀肉捏变了形。
没几下贺秋就受不住了,仰起小脸媚叫着泄了身。
脆弱绷紧的脖颈暴露在贺琛眼前,他沿着她跳动的脉络舔吮,这一刻他在用力感受着她的所有。
她的身体、欲望以及生命。
贺秋从极致的高潮里回神,视野仍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晃动,新一轮的快感急遽激增,她蒙蒙垂眼,看进贺琛深邃的眼底。
这是她的弟弟,他们身上流淌着的相同的血液,此时又极致亲密,不分你我,连心跳都是相同的频率。
“姐……”他沙哑地喘息,仰脸去亲吻她,同时双手发力,将人托抱着就这幺下了床。
贺秋的惊叫被他吞入腹中,身子下坠时下意识用双腿缠紧他的腰。
鸡巴深深埋入穴内,刚走一步贺秋就险些小死一回,屁股剧烈抽搐着,“噗”地从快要被鸡巴撑裂的逼口喷出一圈淫水。
贺琛抱着她边走边肏,有时托着她的身子上下抛送,有时抱着她的屁股,仅靠行走时的幅度研磨着穴壁。
沿着病房走了一圈,贺秋已经泄身了两回,地下一圈深深浅浅的水痕。
她根本忍不住浪叫,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将情难自禁的呻吟堵住,那点微小的痛意对贺琛来说却更是刺激,他就近将人抵在门上,发狠般肏得啪啪作响,连门都发出砰砰撞击的动静。
贺秋心提到嗓子眼,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的幻觉,她好像听见门外有人说话,而且似乎就在门边。
她瞪大了眼睛,恰逢快感灭顶扑来,娇躯抽搐着,整个人疯了一般狂颤,无声尖叫着淫液狂喷。
贺琛在潮热到极致的甬道里大力挞伐,顶着兜头浇下的淫水一下下往里狠凿着,他看着贺秋意乱情迷的脸,爱欲像将心腔占满,甚至不知道怎幺才能更彻底的拥有她,只能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占有来满足那种病态的、喜爱到恨不得摧毁的欲望。
濒临极限时,他咬住贺秋的唇,打桩般重重捣弄了数百下,这一回他没再逼着自己退出来,而是越插越疯,几近要捅开深处那个绵软的小口。
精关骤而大开,浊液激射,冲打着娇嫩的子宫壁,贺秋嘶哑地哭喊起来,又被一下子掀到了顶峰。
淫水和奶液一齐喷溅,混乱的水声与喘息久久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