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好骚..........都是..........都是你的骚水!”,皇帝猛的抽出大半根巨屌,哗啦啦的液体堵都堵不住的涌出,他红着眼看着这一幕,扯着林安的脚腕用力的分开,挺动的腰与发情的野兽差不了多少,干的嫩逼水声翻涌,穴肉发烫,简直化身成了人形打桩机一样。
因为过于畅爽,他情不自禁的粗暴啃咬着林安乱抖乱颤的雪白皮肉,蹂躏着晃动的奶子,激狂的一个劲儿将大肉棒往红肿的穴口里插,汗水凝结在他青筋暴起的额间,一滴一滴地坠在林安的身上,烫的敏感到极致的淫荡身子不住的扭曲,黑发乱甩,哭叫的活像个骚婊子。
“骚货!要射了!嗯嗯!干!”
“射了射了!都射给小母狗的浪穴!”
“唔唔唔!!!”
一番狂暴肆虐的撞击过后,皇帝整个都压在了林安身上,那健壮臀部紧绷着拱起,重重落下,粗硕巨屌齐根没入操进了小穴最深处,他随着射精的频率一抖一抖的喘息,用大量滚烫无比的精柱射的林安魂都没了,泪眼翻白,扭动着腰肢,神志不清的叫着皇帝好烫,皇帝太多了之类的胡话,却仍是被男人按住,小幅度顶弄的臀部死死的卡在他大张的腿间,抖动着射完了最后一滴为止。
两人楼抱着剧烈喘息,待到平息下来,皇帝把林安抱坐在怀里,喂他喝了点水,这时候的林安乖的不像话,软软的一团,人形玩偶似的缩在皇帝怀里,双手捧着被子一小口一小口额喝水,睫毛上还挂着可怜的泪珠。
皇帝看着看着就来了感觉。
由于两人的性器始终相连在一块,所以在肉屌迅速膨胀重新撑满小穴的一瞬间,林安就马上察觉到,并且两手一抖,直接被涨的哭了出来,连水都没心思喝了。
“哥..........皇帝..........”
“再来一次,我想站着操你”,皇帝满心都是把曾经幻想过的花样用在林安身上,吻着那通红眼角泪珠的动作都带着急躁,他迫不及待的抱着林安来到墙边,摆动着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里,一条腿落在地上,微微下蹲扎着马步,挺臀缓缓的往一片狼藉的红肿腿心里闯。
随着饱满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湿滑黏腻的小穴,林安双手搂着皇帝的脖颈,抖的越发的厉害,他张着嘴想说着什么,却被骤然沉重的顶进撞的失去了声音。男人在那一刻猛的站直了身子,直接将滚烫的大鸡巴都撞了进去,又狠又深,林安点着的脚尖甚至都因为这一下的猛顶离开了地面。
雪白的足背倏地绷直,小腿悬空着晃荡,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沉浸在欲望中的皇帝顶着瞳孔都涣散的林安使劲把人往墙上干,恨不得把那小小的身子操的镶嵌在墙壁里一样,动作粗狂凶猛,重重的如疾风暴雨般耸动着蜜色的健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一幕性感色情极了,高大强壮的男人,完被覆盖住只能露出一条耷拉在臂弯中小腿的青年,还有紧扣在肩头的十根手指,一连串的尖叫水声和闷哼低喘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站着的姿势使得每一次的挺进都能轻而易举的操开宫口干进穴口,穴内嫩肉被操的不断痉挛,精水连带着淫水争前恐后的喷涌而出,穴口被迫撑大到极限,巨屌青筋鼓动着在小穴里竭力抽插贯穿,两个饱满蓄精的囊袋完完遮住惨兮兮的花穴,死死的抵着往里压。
“唔嗯皇帝啊啊..........嗯呜!”,林安随着皇帝的耸弄挺腰上下颠簸,浑身紧绷着哭喘,额头上的汗水被撞的不停的往眼睛里淌,眼前的整个世界都是模糊而且剧烈晃动着的,那悬空的腿肚子更是密集细颤着抖动,时不时的就和男人粗壮的小腿贴在一块,粗和细的强烈对比使得整场情事有种暴虐的色情。
“爽不爽?爽不爽?嗯?干烂你的穴,看你还怎么到处发骚!”,小穴里浓烈的滑腻感和紧致感裹的皇帝兽性大发,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干脆把林安的另一条腿也捞起来放置在臂弯,弓着腰的飞快挺动,根根部没入,桩桩深入小穴,带着粗暴凶猛的气势撞得汁水肆意的下体啪啪作响,粗黑的毛发都扎进了穴里,刺的娇嫩软肉越发的酸涩酥麻。
流着口水的青年满脸潮红的凄绝艳色,连哭都透着一股子骚劲,他揽着男人的脖子激烈起伏着身体,两条小腿大大叉开胡乱摇晃,脚背深深的绷直,脚趾不住的蜷缩磨蹭着,骚逼都要被操烂了,红肿的花穴周围沾满了一圈白色的泡沫,散发着浓浓的腥臊。
皇帝一手探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粘腻中,他摸到了林安的阴茎,才捻了一下,怀里的人就震颤着小穴嘶声哭叫起来,赤红着双眼的男人干脆俯身狠狠堵住那浪叫的红唇,指腹并拢一通毫无技巧只用蛮力的搓揉,同时晃着腰臀往里深顶,龟头部钻进穴口里发狠的研磨!
一连串尖锐的叫声都消失在了两人相贴的唇瓣中,林安如同遭到电击一般,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抽一抽的大力弹
动,口腔里乱搅的舌头甚至让他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他艰难的用鼻子喘息,呜呜呜的闷哼直哭。
蚀骨的夹据缩挤的肉棒发紧发硬,插着黏滑的嫩壁,皇帝头皮发麻松开了揉捻阴茎的手,健硕的胯部狠狠撞击,直干的青年穴口不断喷水出来,在龟头顶上最深处的宫壁时,阴茎马眼顶端猛然呈喷射状的半透明的淡黄色吹了他一小腹,空气中顿时盈满了淡淡的尿骚味。
“呜呜呜!尿了!尿了!”,林安一边激烈摇头一边连连挺腰,肩胛骨抵着墙面,背脊和臀部形成了一道骚浪到极致的弓形,他哭着叫着,硬生生被大鸡巴给操到失禁。
这种情景激的皇帝双眼血红一片,他死死的压住他淫乱扭动的身子,胯下的捣干凶猛无比,一下下激烈撞击,狂耸着精悍健壮的公狗腰,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用胯部凿的下体发出砰的巨大声响。
渐渐的那两条小腿连绷直蹬踹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操到浑身是汗不住痉挛的林安,睁着一双茫然涣散的眼,下唇还印着沁出了血丝的齿印,两手虚虚的搭在男人肩头,口水从微张的唇角流出来,大腿根处溅满了淫液,红肿外翻的花穴浸泡在一洋黏腻水泽中,整个一副淫乱崩溃的模样。
皇帝浓重的粗喘就喷洒在他的颈间,他一边发了狂似的操他,一边的叫他小母狗,说他是一只整天只会张着腿给人操,喜欢被内射的小母狗,如此说着,那结实壮腰耸动的越发狠厉,粗壮巨物兼具力量与深度的不断撞击,操的小肚子起起伏伏,一鼓一鼓的,怀里的身子更是有好几次都被顶的窜的比他头顶还高。
“肚子!肚子要破了!”,凄厉的尖叫从林安的嘴里发出,每次一落下他简直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贯穿,扎扎实实的撑开小穴内壁,捣的穴口巨震着发麻,他死死的往后仰头,骨节泛白着抓紧男人的肩膀,整个下体失控的喷水,无比激烈的狂喷,哗啦啦的落在地上甚至砸出了一连串的声响,像是被操漏了一样。
灭顶的刺激让林安眼前发黑,本能让他尖叫不止,身下的操动已经超乎他的承受范围,这一刻明明已经崩溃的临界点还在遭受着疯狂的碾弄,持续加深的剧烈快感从被捣着的那处传来,他低低的抽泣了声,忽然整个被按在墙上。
男人掐着他的腰狠狠钉入,完没有缓冲的汹涌内射,只见白嫩的肚皮翻涌起肉浪,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根粗度堪称恐怖的狰狞巨屌竖直着插在里面,随着男人臀部小幅度的前顶,薄薄的皮肉迅速的被撑的鼓了起来。
林安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哭叫了一声,随即没了声响。
在那之后,皇帝在情事上越发的喜欢折腾各种新鲜的花样,甚至解锁了各种羞耻的姿势,他体力好,常常弄的林安下不来床,这天是休息日,皇帝本来想看看书的,可林安刚睡醒,就坏笑着把手伸进他的被窝,挑衅的揉着他胯间蛰伏的性器。早晨都是男人欲望最旺盛的时候,更别提皇帝刚尝到肉味不久,对这种事迷恋又上瘾,很快就被林安撩的起了反应,抱着人去浴室里干了一次。
时间过去足足一个小时那么久,浴室里的声响才消停下来,皇帝抽身撤退,林安直接软软的瘫在了地上,糜烂的交合处被撞的一片狼藉,随着喘息挤榨出无数的汁液,他抬头看着皇帝那张帅的让人腿软的脸,抖着小腿肚子就去含他胯间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大屌。
粗壮棒身将他的嘴塞的满满的,还黏连着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淫液,一股子咸腥的味道,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林安试图压下狂乱的心跳,像一只主动求操的小母狗讨好的吃着男人的鸡巴,先用舌头把柱身的表面舔过一遍,让整根都沾满他的唾液,然后小口小口的裹含,两颊收缩,吸得渍渍作响,随后他嘴巴稍微退出一些,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个冒出些许白腋的小眼,又在那处用力的吮吸起来。
“嘶!”,皇帝操过他下面那个洞很多次,被他用嘴巴伺候还是第一次,敏感的马眼被又吸又舔,皇帝刺激得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挺身往前,肉棒深深的顶到了他的喉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停地在他的小嘴里做着活塞运动。
只见林安连声音都发不出,眼角被插的一片通红,深入喉咙的异样感使他不停的分泌出生理泪水,再加上他唔唔的哼声令他看起来可怜兮兮,但偏偏他还边吃着鸡巴边绞着腿,又无辜又欠操的模样更加深了皇帝施虐的冲动。
根本等不到从林安的嘴里射出来,他忍无可忍的提起林安的身子,等他两手刚一撑好,就把住他的腰,从后面深深的顶了进去,龟头破开紧致的壁肉直接操到穴口深处,悍然贯穿了艳红骚逼,噗嗤挤出一大股飞溅骚水。
“啊!”,林安哭着尖叫仰头,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是勾引着男人操他,等男人真的填满他,他又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在抖,掐着流理台的手指都泛出了白色,大腿根更是哆嗦着,又酸又麻,拼命的抽搐。
皇帝用青筋鼓起的结实手臂勒住他的小腹,亢奋的贴着他的后背往前撞,一边狠狠咬住那浑圆肩头,一颤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直顶的青年腿间的小鸡巴乱甩,无数次的撞在坚硬的流理台上。
“欠操的骚货,逼里都肿成这样的还不老实,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这么贱!”
带着情欲的猩红眼眸死死的盯着镜中两人交合的场景,皇帝伸手把林安试图并拢的大腿掰的更开,故意用下流粗鄙的淫话羞辱着他,看他喷水,看他发抖,仰着头的尖声哭叫,雪白的肚皮上痉挛起伏都是他鸡巴插进去大力搅动的痕迹。
那进犯粗暴凶猛极了,插到最深仿佛还要往更深的地方插,男人炽热的喘息在他耳后,右乳被攥在手里揉玩,胯下连连抽动,越干越急,越干越快,舒爽着闷哼着低吼。
“呜呜呜啊嗯皇帝..........太快了啊啊啊啊..........插的里面好酸好麻..........呜嗯要死了要死了!”,浑身赤裸的纤细青年被男人勾着右腿狠命地操干,姿势有如交配的兽类,粗黑的肉屌在红艳的腿间快速隐没,淋漓的淫水随着柱身的反复抽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细腰翘臀,偏偏肚子圆圆地鼓起,被男人干一下都会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薄薄的肚皮里翻涌出来。
皇帝听不进去他的哭叫求饶,壮硕的胸膛紧贴着那光裸的后背一下下磨蹭着往上狠耸,胯下横冲直撞的疯狂打桩,使那柔韧的腰肢下榻着弯出骚浪的弧度,林安盯着镜中满脸通红的自己,抖着大腿尖锐的哭叫,花穴中间那被撑成拳头大小的洞口也溢出更多的淫水,像忘记关掉的水龙头一样,他脚下的地面已经都湿透了。
使用过度的淫穴越发红肿,外翻的花穴有如一摊烂肉堆积在穴口,软软地颤着,内里却依旧紧的要命,皇帝被吸的浑身舒爽,额头青筋鼓起,一低头,就能看见粗黑的鸡巴插进嫩红的小逼里,肥厚穴肉紧紧吸附着,被这么粗鲁地操开了,还死死地绞着。
“骚货,被操的爽吗?”
镜中的林安痴痴地看着他,满脸迷乱淫荡,哭着直喘,“呜呜呜爽..........皇帝,皇帝操的我好爽..........啊哈..........小穴,小穴要坏了啊呜..........”
下一秒皇帝猛的把林安翻过来仰躺着放在流理台上,扯着他的脚腕分开他的大腿,方便自己更深的插进他的体内,无论是摆胯的频率,还是撞击的力道,都操的林安大声哭叫巨颤,脸向后仰着,头都要顶到了镜子上。
偌大的浴室不断回荡着噼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响,狂乱扭动的骚货被死死的按着猛干,奶子晃得像是要甩飞出去,他哭着瑟缩痉挛,腿根被男人凶狠的掰着往里打桩,大开大合的操弄,几乎要把囊袋都挤操到小穴里。
到了最后酸涩酥麻的下半身已经快没了知觉,做着冲刺的皇帝低吼一声,将肉棒微微拔出,再猛的插入,毫不留情的狂操着那朵可怜的肉花,臀上的腱子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啊啊啊不、不行不能这么动!皇帝!皇帝求你了!求你了!”,泪眼翻白的林安尖叫着猛推皇帝的肩膀,无力的双手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忍不住挣扎,腰肢被男人的大手钳住,两人贴的更近,男人的身体部压在他身上,他无法挣脱,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忍受着下面传来触电般的强烈快感,哭喘摇头,毫无意识的潮吹失禁。
等到皇帝餍足的把精液射给他,林安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他被烫的脚趾死死蜷缩,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尖叫,身上下都泛着惊人的潮红,那肉唇一缩一缩的裹着肉屌的根部,随着蠕动,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林安发现自从两个人搞到一起后,皇帝渐渐的像变了个人,遇见他的时候他总是冷着个脸,不爱笑,现在虽然还经常满脸淡漠,可那种阴郁的气质却彻底不见了,他不仅私下里骚话连篇,对林安的占有欲也强的不得了。
林安有好奇的打趣过他,皇帝的关注点却在“搞到一起”这个字眼上,他不满,还没等生气,就被林安主动钻进怀里搂住他腰的这个动作哄好了。怀里的人比他娇小了那么多,看着很瘦,摸着的手感却出乎意料的好,他不客气的罩着那软乎乎的屁股揉了半天,揉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突然凑过去,唇瓣叼着那片薄薄的耳垂来回厮磨,下流的说,“我不仅搞你,我还要操你,干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装着满骚穴的精液去”
“如果堵不住,就用东西塞在里面,等你痒的不行,哭着打电话求我去里干你!”
“你水那么多,一定喷的整间都是你的骚味,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都知道原来你是个只会张着腿求男人操你的骚货!”
粗鄙艳俗的话越说越色情,皇帝现在完不需要林安主动勾引,他来了反应,就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扒林安的裤子,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里干他,每次都好像发情的野兽,按着人狠操个没完,林安最后嗓子都喊破,两腿间更是淤青一片,爽的边哭边痉挛,那水喷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此时的他裸着下身,两条白皙小腿搭在扶手两侧,被迫分的极开,纤细的脚踝挂着,随着脚背猛的绷直,倏地掉到了地上。
“唔..........嗯..........呜呜..........”,满脸通红的林安拼命的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巴,去推那颗埋在他腿间的头颅,却被男人用力的按住腿根,吃着那饱满肥嫩的鲍鱼逼,舌头牙齿并用,恶狼似的狂舔狠嘬起来。
为了配合高度,皇帝单腿跪着微微弓身,两手扯着林安的脚踝,大力往两边扯,制止他疯狂想要合拢双腿的动作,舌头像是粗糙的雨刷器一样,在下体的周围来回的舔,把每一根细软阴毛舔的软趴趴,湿漉漉,然后舌尖拱开肉唇,找到藏在里面的肉粒,重重的裹着一吸!
啊啊啊啊啊!林安捂着嘴巴连连挺腰,无声尖叫,大腿根都跟着战栗抽搐,皇帝犹如一只掌握了猎物命门的狼,嘴巴更深的抵上去,咬住阴茎不肯松口,用舌头粗暴的顶弄旋转,用牙齿发了狠的研磨,很快,那一小块软肉迅速充血涨红硬生生涨大了两圈,肿翘的挺立着,变成了一颗珍珠大小的红色樱桃。
林安激烈的仰起头,两手死死抓在扶手上,耷拉的小腿一扬一扬的抬高抽动,额上沁了汗水出来,眼角都被男人舔逼舔的通红,呜呜呜小声又可怜的哭着。
“骚货,还流了这么多水出来”,恶人先告状的皇帝到打一把,甚至折着林安的腿弯让他两腿间的嫩逼更加暴露,接着又将舌头插进小穴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钻进远出,肆意搅动,搅的林安哭声都跟着颤抖,大腿根收缩着紧绷,像是要把男人的舌头挤出去,又像是要把那舌头给紧紧的锁在里面。
“呜呜..........啊哈..........嗯..........啊啊..........”,飞快的抽插带出无数透明的汁水,大舌头强行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肆意灵活的侵犯每一寸角落,缝隙里的淫液都给舔了去,散发着腥臊的逼味,皇帝嗅着鼻腔里浓重的淫秽气息,额角青筋鼓动,粗大的舌头更是狠狠的往里插,脸部激烈的前拱,牙齿都几乎把娇嫩的阴茎给磕破。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林安早就尖叫出声,男人简直是在蹂躏般的吃着他的下体,花穴被舔的外翻,抽搐的瑟缩着,露出更多鲜红的媚肉,汁水从穴口处越流越多,顺
着臀缝往下淌,染的雪白臀肉晶亮的一片,林安高昂着脖颈激烈喘息着,小脚抖动,瞬间从小穴深处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尖锐酸麻的快感,只听嗯啊一声压抑的哭喘,被压在座椅角落的青年弓起细腰,浑身僵直,接着从穴洞里喷出大量的透明汁水。
滚烫的水柱呲了皇帝一下巴,他喘着气稍稍离开了点,盯着青年大张着腿抽搐着潮吹的模样,又猛的张大嘴巴含住那肥厚的花穴,将稀里哗啦的水流部堵住,比刚才更加耐心的细细舔弄,反复的勾勒穴口出最嫩的一圈红肉,喉结飞快上下滑动,发出咕咚咕咚吞吃淫水的声音,“呜..........不要..........不要了..........”,林安哭着咬住手指,脸蛋潮红眼神迷离,眼角处挂着惨兮兮的可怜泪珠,等皇帝喝光了那些淫水,从紧缩的甬道里艰难的抽出舌头,就见原本光洁的下体周围到处都是水渍和牙印,深一道浅一道,连阴茎上面都有。
林安被面前的男人狠狠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抬高一条腿,拼命的耸腰往里撞,男人的手捂着他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就像是在实施一场强奸一样。而且似乎由于紧张,林安的小穴夹的格外的紧,男人更捞着他的腿压低臀部,舒爽的粗喘都带着快意,“嗯!早就想在这干你一回了,小骚货,我操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滚烫的大鸡巴用蛮力顶开紧紧闭合的宫口,龟头粗暴的往里碾压,林安身都在激烈的抖,眼眶红着哭叫,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他只觉得小穴都要被男人给捅穿了,内壁软肉被迫激烈瑟缩,艰难的舔舐着狰狞棒身上凹凸不平的粗粝青筋,每一次狠捣进来,迅速的填满使得整个小穴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皇帝不满青年的推拒,更不满他刚才为了肚子便忽略自己的做法,惩罚性的狠挺雄腰,掐着那截细腰往胯上撞,噗嗤噗嗤的激烈操逼,软嫩下体被撞得一塌糊涂,淫水飞溅着往外喷涌,挂在娇艳欲滴的阴茎上,又被迅速拍过来的胯部碾磨成了白色的泡沫。
林安腿都站不稳,小腿肚直哆嗦打颤,一手覆在男人的腹肌上,一手揽上男人的脖颈,哭着求饶,“皇帝慢点..........慢点操..........我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漂亮的黑发青年小猫一样呜咽着露出讨好的表情,被奸的满脸是泪,涣散的瞳孔里散着破碎的光,那小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激烈的晃来晃去,随着粗硕巨屌一次次撞进深处,脚背都跟着绷直,不断被大鸡巴插的呜呜闷哼哭喘。
此时外面还时不时的响起阵阵脚步声,证明有人经过这里,皇帝双目猩红呼吸粗重,故意操的更深更猛,让上翘的大鸡巴竖直着插进去,晃着腰的往里旋转,每一下根没入都砰的狠狠撞在最里面肉环上,操的林安不断仰起头,眼泪从下巴上滑落,下意识哆嗦着就想夹拢双腿。
“别夹,骚货!”,皇帝像是骑马一样扇着林安的屁股,一边弓着健壮强悍的腰身,以超高速的频率打桩操逼,一边低下头,猛的咬住了那颗硬翘嫣红的奶子尖。
林安被粗暴的撞击干的一耸一耸的往上窜,胸前传来剧痛,和穴口中尖锐的酸麻交汇在一起,男人把他狠狠的顶在墙上,如饥似渴的吃着他的奶子,胯下用尽力狂插,粗壮的大屌死命的往穴里猛凿,挤进穴口里,还在继续深插,雪白的肚皮都被大龟头撑顶的凸了出来。
“被操的爽吗?嗯?”
“皇帝..........呜嗯..........皇帝要操死我了..........”
皇帝将他抱进怀里坐在他的鸡巴上,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吃着他的奶子含糊不清的低骂,“馋男人鸡巴的小淫物!”
林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胸前被男人的唇舌吃的舒服极了,下体同时被无比坚硬的巨屌不断贯穿,每一次操的都比前一次更深,在那被插了无数次的穴口里狠狠碾磨搅动,青年染着潮红的白皙身体沁出薄汗,小腰紧绷着往前挺,大张的双腿间和坚硬的胯部相撞发出无比巨大的砰砰声响,他像是受不住的仰起头哭叫,“呜呜!皇帝..........太舒服了..........里面要不行了..........好酸!啊啊!”
皇帝似乎是笑了,叼着他的小奶头嘬了一口,腰腹使力狠狠地上顶,整根粗屌被滑腻的阴腔牢牢吸住,龟头抵着敏感的花肉狠狠一碾,重喘一声:“骚逼越操越湿,还说什么受不了,嗯!”
毫无节奏的狂乱抽插干翻了娇花嫩逼,大量湿滑粘液直将两人的下体和大腿弄的湿濡不堪,白沫横飞间,皇帝突然停下了操入,从痉挛的小穴里退出,两条粗壮大腿扎着马步,半抬腰身,猛凿着狠顶了进去!
粗壮的大龟头干穿了宫口顶的小穴壁都变了形,尖锐的酸胀袭击了身的感官,捅的林安的脚趾死死的蜷缩了起来,浑身战栗,穴肉
抽搐着紧缩成一团,吸盘一样夹着大鸡巴不肯松口,绷着脚背直喷精,交合处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被捣的噗噗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