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清晨,陆曜辰坐在床边,转头对他微笑。何予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欠身凑过去,吻上陆曜辰的唇。他的舌头小心地探入,迎合着陆曜辰的节奏。
陆曜辰松开他的唇,低笑:“小骚货,学会讨好我了。”他摸了摸何予然的头,手指滑过他的头发。何予然低头跪在床上,解开陆曜辰的裤子,主动含住他的分身。他的舌头小心地舔弄,口腔被塞满,喉咙被撑得发麻。陆曜辰低吼:“深点,予然。”他抓住何予然的头发,猛地往前一送,分身顶进喉咙深处。
双手扶着陆曜辰的大腿,主动吞吐。陆曜辰满足道:“真会伺候我。”他内射后,何予然瘫在床上,咳嗽着吐出一口黏液,撒娇道:“老公……”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屈辱的顺从。
他的手掌抚上何予然的脸,说道:“以后就这样,老公想要你,你就给我。”何予然蜷缩在床上,低声呢喃:“好……”眼神满是依赖。
“还有“陆曜辰平静缓声道”以后不用费尽心思给我口。”
何予然心思被拆穿,瞬间睁大眼睛,对上陆曜辰含笑的眼神,明明是笑着的,眼底却藏着一丝严厉。
“老老实实地给我生孩子。”
何予然被囚禁在陆曜辰的私宅别墅已整整一年半。
这一年半里,陆曜辰早已不再拍戏,娱乐圈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他将更多时间花在何予然身上,偶尔出门处理公司事务,但从不离开太久。何予然的生活像一台坏掉的机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
每天无非就是被占有、被安抚、被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最近一段时间,他常常感到嗜睡,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闭上眼,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陆曜辰对他的控制从未放松。每次出门,他都会重新给何予然戴上那副熟悉的皮质镣铐,何予然早已没有逃跑的胆量,门窗被锁得严严实实,监控摄像头无处不在,可陆曜辰仿佛毫无安全感。
他有时甚至会将何予然抱进地下室,那间潮湿、冰冷的房间,锁上门,直到晚上回来才放他出来。
何予然不敢问,只能接受,身体的疲惫让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
这天清晨,陆曜辰出门前照例给何予然戴上镣铐。他蹲在床边,说道:“乖点,别乱动。”他的手指抚过何予然的脚踝,锁链哗啦作响,皮质镣铐扣紧。
何予然低头,笑着回应道:“嗯……”他的声音微弱,带着习惯性的顺从。
陆曜辰起身,拍了拍他的头,温柔道:“我晚上回来。”他锁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何予然蜷缩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他没有事情做,只能打开电视,屏幕上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刺耳而遥远。他靠着床头,手里握着遥控器,眼皮却越来越沉。
节目进行到一半,他的头一歪,睡了过去。遥控器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他猛地惊醒,怎么又睡着了…
他揉了揉眼睛,捡起遥控器,重新靠回床头。电视里换了个节目,是个老电影,他盯着屏幕,可没过几分钟,眼皮又沉了下来。
他低声自语:“好困……”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曜辰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何予然最爱吃的蟹黄包。他走进房间,轻声道:“予然,我回来了。”可何予然没有回应,他蜷缩在床上,睡得迷糊,遥控器掉在一旁,电视里还在播放广告。
陆曜辰放下纸袋,走过去,低头看着何予然熟睡的脸。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低声道:“睡得这么沉?”他俯身,轻轻拍了拍何予然的被子,柔声道:“醒醒,宝贝,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他的声音温柔,像在哄一个孩子。
何予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低声呢喃:“嗯……”他的视线模糊,看到陆曜辰的脸,才慢慢清醒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低头坐起身,睡裙下摆滑到大腿,露出苍白的皮肤。他刚想习惯性地撒娇,柔声道:“你回来啦……”可话没说完,一股熟悉的食物香气飘过来,蟹黄包的油香混着甜味,直冲他的鼻腔。
何予然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搅动。他猛地侧过身,捂住嘴,低声干呕起来。他的喉咙一阵痉挛,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沉的“呕”声。他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冷汗,手掌撑着床沿,身体微微颤抖。锁链哗啦作响。
他心中的不安无限放大,像潮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嗜睡、恶心、疲惫,这些症状连在一起,指向一个他不愿面对的可能。
他的心跳加速,脑海里闪过陆曜辰那句“给我生个孩子”,他的手掌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指尖冰凉,不会吧……
他抬头,却对上陆曜辰的目光。那双眼睛里有惊讶,也有担忧,而更多的却是闪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压抑某种期待。
可何予然愣住,心跳几乎停滞,
陆曜辰手掌抚上何予然的脸,轻声说:“一会在医院里,可一定要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