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
我自己撒个花~
只想吃姐狗H的直接跳到后半段
-----正文-----
在遥远而闭锁的大山里,有一个不知何时开始流传至今的谶言。
“青莲居士”乃是青莲山山神的化身,可预言吉凶之天相,福泽播种之土地。他们代代守护着青莲村的安宁,庇佑着贫瘠的村落能受天神垂怜,风调雨顺,世代无恙。
拙劣而迷信的谎言,会温柔地蒙蔽愚昧的人心。
村内必须遵守之事有二。
一、不得中断供品的给予,此为对青莲居士大不敬。
二、不得诞下双胞胎之子嗣,此为降下天灾之征兆。
如若不慎诞下双生子,则需并报当届掌权之青莲居士,交付其中一名用予祭祀,以息天怒。
“天佑”。
——这是一对在瞒天过海的隐秘接生里悄悄诞下的双生子,从深爱他们的父母身上得到的名字。
希望上天保佑他们与村落都能无病无灾,健康成长。
两名男性孩童共享同一名字,同一身份。他们因此得以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中安身。
两人从小就被父母严格训练与教育,在外不得透露同胞兄弟的存在,否则二人其中之一就会被抓去变成山神祭品。
在这样严苛且隐秘的成长中,两名天佑平安无事地捱过了十五年。
老大天性内敛且身子孱弱,老二较为活泼且好奇心强,时常会梦想着大山之外的模样。
听青莲居士传述,山外的世界是一片战争与神罚交织而成的焦土,那里生灵涂炭,寸草不生,人类根本无法存活。唯有青莲山才是乱世之中的世外桃源。
老二与他的好奇心每天都在做着逃离青莲山的自由美梦,可惜以他的身躯,并不能击碎阻挡通路的山石。
两兄弟需要相互模仿,在外型与性格上必须做到对外一模一样,长得比哥哥还要高一个个头的老二早在数年前就被父母塞进狭小的衣柜,用这样的睡眠方式限制住他的身高与体型。
长而久之,干个农活都要喘半天气还吃不饱肚子的少年也就没有心思去肖想那不属于他的自由。
两兄弟的相似程度,就连父母都没有把握能在两人互有隐瞒的情况下看出端倪。
十五岁那年,老大在与老二必须共享的日常情报中频繁提起一位同龄的少女小花。
她可爱而恬静,漂亮得像母亲在窗台上喂养的太阳花,沁人心脾,熠熠生辉。
老大恋爱了。
满脑子只有自由的老二对村里的一切人与事都无感,但两兄弟的身份不能露出破绽,他必须在两人交替出现的日常生活中模仿老大,去与这个蒙在鼓里的小花相处。
兄弟俩相互之间的扮演一向天衣无缝,他们瞒过了一切邻人,十五年来一向如此。
然而那个女孩却在见着老二的第一眼就露出了茫然而疑惑的神情。
“你是……谁?”
老二的演技向来娴熟,丝毫不慌张,他笑着表明自己就是“天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一千万种方法证明自己是“老大”。
要知道他们连干农活在手上留下的茧都会刻意打磨得一致。
“不对……”
少女只是声音平静地反驳着。
“头发不对,声音也不对……眼睛……也不是他……你是谁?”
无论老二如何卖力地自证,小花都只是失望地摇头。
“你到底是谁……?把真正的天佑……还给我。”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看待爱人的眼睛,有着自己独一套的辨认方式。
她的视线仿佛击穿了少年的灵魂,将那些完全不属于她爱人的部分,审判得透彻。
而灾难,就在那之后降临了。
以为心爱之人被山神吃掉的小花伤心地把这个故事分享给了闺中密友,另一名少女得知情况后当即上禀了青莲居士,认为“天佑”已经被恶鬼附体,也许需要做一场法师驱散鬼魂,以保村子平安。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恶鬼与山神。
青莲居士对此,心知肚明。
于是在老大跟随父母出门干农活的那一日,青莲居士带人抄进了双胞胎的家中,在橱柜里揪出了缩起身子点着油灯艰难看书识字的老二。
少年激烈的反抗甚至抵不过居士身边护法们的一棒槌。
虚假的“天佑”,就这样被撕开真面目,带到了全村人面前。
青莲居士愤怒地揭穿了双胞胎家族丑陋而自私的作为,并将前些日子的暴风雨恶劣气候和去年庄稼收成微薄的原因死死地扣在了少年头上。
触怒山神之罪人,理应被群起而攻之,举家当诛。
青莲居士展示了慈悲为怀的善心,称献祭必不可少,却也无需殃及过多生灵,只需这对夫妇交出兄弟其中一人作为祭品赎罪。其余的罪孽,日后可以用加倍的供奉予以偿还。
双亲哭喊着愿以自身性命相抵,换取两兄弟完好无损,这样的要求依旧被青莲居士驳回。
老大和老二,必须死一个。
对于自由与未来无望的老二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祭品。
老大至少有了心爱之人,还有机会在村子里与爱人成家立业,这样的选择应该是最皆大欢喜的。
青莲居士宽限了两兄弟一个可以用作告别的夜晚,把老二放回了家,又派人严加看守,一只苍蝇都飞不出那间小小的土宅。
与哭成泪人的父母做过告别后,老大拉着老二进房,两人喝下了父亲埋在后院为兄弟的成人礼准备的老酒。
“阿弟,多喝一些。一觉睡得安稳,去见山神的路上就不会怕痛怕黑了。”
老二完全没有注意到兄长只是笑着督促他快喝,偷偷地将手中的酒洒在了深色的地板上。
十五岁的少年第一次品尝到这般苦辣的酒香,三两杯就神志不清地昏睡过去。
以至于老二头昏脑涨地酒醒之时,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橱柜里。
他疯狂地拍打着柜门,呼喊兄长的名讳,直到惊恐的双亲打开橱柜门将人放出。
“阿弟……怎么是你在橱柜里……那今早出门的岂不是……”
“……那是阿哥!阿哥装作我的样子骗了你们!”
父母不愿意目睹如此残忍的一幕,才没有赶赴祭祀的刑场。
老二不顾一切地冲了出门,一路狂奔到祭祀用的湖水边。青莲居士与他的信徒们正围在那里,湖中央晕染着一滩陌生的血红。
他的兄长已被沉入湖底。
那一刻,沉浸在无尽悲痛中的少年终于扯断了脑内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他握紧了在怀中揣了许久的小刀,发狂地刺向高坐在祭祀主位上的青莲居士。
纵然他已使尽全力,那柄残破又老旧的小刀,堪堪穿透中年男人厚实的棉衣,入肉三分,未及致命伤,身边反应过来的护法村民才惊恐而愤怒地架起了瘦弱的少年,将他的脑袋往水里按。
“处死他……弄死他!让这个大不敬的傻逼玩意给他哥陪葬!”
少年被扔进了死湖。
寒冬的湖水如冰,冷却了他的血液。身体在不断地下沉,肢体麻痹。
缺氧的大脑陷入失控与癫狂,仇恨的怒火蒙蔽了所有感知。
随后,极寒的冰水窟里,燃起了一道黑色的业火。
它不分黑白地席卷了一切,将整个青莲村吞噬殆尽。
回过神来之后,一切都消失了。
属于恶魔的业火趟过的地方,一砖一瓦都没有留下。
一片血肉也没有留下。
他的家人与仇人都随着沉眠的兄长而去,唯有一具不死的躯体,手握着一把尖锐得似乎能斩碎一切罪恶的刀刃。
番外二 姐狗H
刚寻回记忆那段时间,戒总是容易在稀少的睡眠时间里梦见那段曾经被他斩断的往昔。
身子会习惯性地蜷着,周围的环境也好像变回了那个阴暗霉湿的橱柜,油灯怎样也无法被点亮,窒息的湖水就在柜底一路上涌,直至将他淹没。
将喻蓝制成魔儡的那一日,戒与她交换了记忆。
喻蓝的人生轨迹很是让人羡慕,从小品学兼优,为人热忱善良,永远都是人群中心最耀眼可靠的那一个。那段只属于少女的学生时代的记忆,让戒感觉很温暖,仿佛他也是这一路上被她照耀着的一员。
而窥视完戒的记忆之后,喻蓝没有做出任何点评,只是若无其事地把他提上床骑了一整晚。
再之后,喻蓝让戒养成了两个新的睡姿。
一是自觉去身后当肉垫抱着她睡,二是在身侧当抱枕让她蹭着睡。
此后总是闻得到那熟悉的芬芳,感受得到她柔软的温度,戒对噩梦的印象也就越来越淡薄。
戒逐渐开始掌握了些微对梦境的控制权。
这致使他总能在一些昏暗又压抑的场景“召唤”出喻蓝,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溺毙的窒息感不一会儿就能转变成明媚温和的安心。
当然,偶尔还是会失控。
就像今天这样。
梦见她在水中抱着自己,两人浮出水面,戒才惊觉冰湖不知何时变成了夏日的泳池,而身后的女人游到他的跟前,穿着一袭紫色性感吊带泳衣,丰腴的乳肉紧实地抵在他湿漉漉的胸膛前,暧昧地上下磨蹭。
戒热得不行,从梦境中苏醒,发现喻蓝正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两坨白皙的嫩乳松松垮垮地滑出吊带睡衣,粉色的奶尖清晰可见。
“唔……嗯……?怎么……”
喻蓝一个哈欠从睡梦中睁开眼,困倦的目光正好对上伏在她胸前吮乳嘬食的恶魔。
“宝贝的奶子勾得老公鸡巴硬了……想舔。”
这几年摸透了喻蓝心性的戒已经愈发大胆,各种睁眼说瞎话的调情方式手到擒来。
舌头故意裸露在空气中,让她得以窥见自己是如何取悦她,沿着粉嫩的乳晕暧昧地打转,津液与魔力凝结成的乳汁混淆在一起,牵连出黏着的银丝,再尽数咽入口腹,深入品尝。
喻蓝慵懒地抬手,揉了揉恶魔小狗毛茸茸的脑袋:“那小狗老公可要舔干净点……湿湿的很不舒服,不好睡。”
戒暂停了嘴上的动作,身下的性器恶劣地顶着女人的阴蒂碾了碾:“宝贝主人的这里也湿得不像话……让小狗来帮你吃干净。”
喻蓝性致不错,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困倦。今日工作长途跋涉太累,她不太愿意使力,反正女上位是不可能的。
戒与她的默契和共感达到了一个境界,即便她不说,也懂她要享受的是什么。脑袋再往下探,一点一点吻开她娇嫩对待腿心,嗅着隐秘的花穴,温柔地含住了娇软的媚穴。
他吃得极其下流色情,滋啾水声清脆又撩人,滚动的喉结贪婪地运输着腥甜的爱液。喻蓝被他弄得发痒,双腿不由自主地晃荡,反被恶魔攥紧脚踝淫荡地保持着岔开的姿势,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掠夺。
“宝贝……啾……小狗的舌头做得好不好?”
“唔……!”
没来得及回应,喻蓝已经被猝不及防地舔上高潮,纤腰抖得厉害,淫水喷溅。
这下更湿了。
“宝贝主人……用嘴好像没办法完全堵住骚水,申请使用小狗的鸡巴,可以吗?”
她确实被他勾得很想要。
“来……满足我。”
戒眸色一黯,对准被他的唇舌彻底舔开的穴口,噗呲一声撞入了肿胀得骇人的性器。
被撑开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嫩穴在鸡巴咕啾咕啾的顶弄中被捣出一滩一滩晶莹的爱液,喻蓝被他撞得喘息连连,一对起伏不已的酥乳滑入恶魔的掌心,被他泛着薄茧的手指粗暴地抓揉讨好。
喻蓝满意地收紧了小腹,熟稔地夹吸着棒身以示对小狗努力的嘉奖。
“宝贝……鸡巴都要被你吸断了……哈啊……”
“呼……嗯……硬成这样怎么会断?这不是……很会伺候吗……”
彼此的呼吸紊乱地交融在一起。戒不顾一切地推拒着嫩肉的阻力耸动劲腰,整根鸡巴猛出猛进,每一次抽插都只剩两颗囊袋抵在穴口。喻蓝被他顶撞了这么数百下,身子软热得不行,快感浸透了每一寸困倦的神经,要将她拽入极乐。
她伸手摸索着揉上了小狗的精囊,极尽温柔地爱抚抓揉,另一只手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摸上肚脐孔暧昧地打转,激得她的恶魔射意汹涌。
“宝贝……唔……好棒……要射了……都射给你……嗯……”
“呜……!”
双重高潮的快感伴随着浓精的冲刷,将喻蓝稀薄的理智融化。
床铺湿得厉害,这下怎么睡也不可能舒服。
戒将懒散的女人抱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一顶一顶地走向浴室。
“用鸡巴帮主人洗个精液澡可以吗?……嘶……忽然夹得这么紧,意思是可以?宝贝对老公真好。”
“……”
喻蓝知道,她的睡眠计划可以挪到明早了。
毕竟夜色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