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永远理性、冷酷又自私,从没想过景程会如此低姿态地请求她,这样强烈的反差让她一时无法开口拒绝。可她清楚地知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差距,完全可预见前方是一条怎样崎岖的道路,而她在这条路上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景程隔着内裤舔弄她的穴口,他的动作太温柔,她不自觉地放松身体打开双腿接纳他。很快水渍洇湿了布料,隔着布料都能尝到淡淡的咸涩味,他便把纯棉内裤脱下来挂到她的腿弯处。
姜半夏下身一凉,恢复了几分清明,立时抗拒道:“不行!”她也知道这样的拒绝毫无力度,可她面前就是万丈深渊,他偏要哄着、求着、逼着她走下去,她不得不害怕。
“我知道宝宝也想要。”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姜半夏身体敏感得很,欲望也强,只是在性事上羞于坦诚,许久没有人抚慰她的身体,她也会难受。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用舌头填满缝隙的瞬间,姜半夏不受控制地蜷着脚趾发出破碎又尖锐的呜咽。
他仿佛是来自地狱恶魔,唇角还泛着湿润,双眼却洞悉了她的欲望,利用她的弱点蛊惑她:“放松宝宝,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
姜半夏眼见情势不可逆,抓住最后的机会提要求:“你不许插手我的工作和学习,而且我要出国念书。”
景程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却知道这是姜半夏愿意松了口,只得点头:“好,都听宝宝的,你按照你的路走,但要记得回到我身边。”
他吮着她的花蒂,舌头慢慢退出了甬道,却怕她寂寞地很快用手指填满。景程隔着她的小腹亲吻子宫,内心传来一阵钝痛。这里本应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他原本要当爸爸了,时至今日,他还是恨她的心狠。
他一路向上吻着她,用舌尖刺激她胸前的蓓蕾,却在完全绽放时用牙齿咬住她最中心的一点,狠狠碾磨。
“啊啊啊——”姜半夏挺着身子摇头挣扎,嘴里发出幼猫般无助的叫声。
一声叹息,他舍不得她疼。
这一刻,爱意战胜了所有。
景程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庞,用舌头讨好地试图抚平被他咬出的痕迹。
算了,只要她在他身边,孩子总会再有的。
他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单手解开裤子,扶着硬物顶着翕张的入口,只需挺腰轻轻用力,就可以毫无阻碍地喂进去。
姜半夏弓着身子用手扯着他的衣服下摆:“景程啊啊啊啊啊!”
她的渴求终于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景程挺身进入了她,完完整整插进去又完完整整地拔出来。
姜半夏的身体非常受用,她好久好久没有被坚实的肉体满足了,动情到眼皮都红了。
他动作不停地填满她,却低头咬住她的肩头,闷闷不乐:“宝宝,被谁草过了?”
他一想着他独自隐忍痛苦,看着照片慰藉的时刻,姜半夏却躺在别人身下求欢就心都要碎了。
姜半夏太久没有被满足,此时完全沉溺在情欲中:“嗯啊啊啊,没有,草我啊啊,嗯啊~”
他脸色更差,停下动作压着脾气问她:“和我说实话姜半夏,我、我不生气。”他看起来并不是能不生气的样子。
“真没有,啊啊哈给我,给我,要~”姜半夏被情欲折磨,见景程不动,自己挺身把肉棒纳入深处,用小穴研磨吞吐,揉着雪白的奶子不住地喘息呻吟。
景程看她这副骚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姜半夏,你不知道你的骚……”他适时住了嘴,他现在出口的话一定难听极了。
穴肉软烂,一寸一寸贪婪地吮着他、邀请他,他几乎毫不费力就插进了深处,这他妈怎幺可能是一年没被人干过的穴。
姜半夏委屈得红了鼻头:“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说了又不信,非要撩拨她,等她被撩拨得受不了再把她晾在这里审问她。
景程看她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亲亲她的嘴角,乞求地看着她:“要做的,宝宝,别折磨我了。”他心里念着这只小馋猫,身体却怜爱地入到最深处。
她羞到不能自已,身体都泛红,侧过头不敢看他:“我用……自慰……过。”
景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却豁然开朗。他知道他的小宝贝欲望强,也没想到她竟渴求成这样。
他低低地笑起来,身体力行地满足她:“真是只小馋猫,按摩棒是不是没有老公草的爽?”
姜半夏意识仿佛飘在空中,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嗯……呜呜,每次弄得我好疼呜呜,可是我有几天好想要,想要呜呜。”她羞愧于身体的反应,“下面是不是被我玩坏了?”
他性感地喘息:“不是的宝宝,夹得我很紧,我不知道怎幺说,是小穴太缠人了。”他睡过太多女人,自然而然可以从反应知道小穴被疼爱的程度,姜半夏怕是最近没少玩弄自己,小穴被满足又没被完全满足,才能吮着他的肉棒不撒嘴。但这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他生怕说漏嘴惹她生气,赶紧捏着她的小奶头转移话题,“骚货,老公草得爽不爽?”
“呜呜呜爽。”
“宝宝,喜不喜欢被老公羞辱?”他其实每次羞辱她,姜半夏都会流更多的水,但她嘴硬不愿承认,他也就尽量不刺激她。可现在想更好地满足他的乖宝宝,于是在征询姜半夏的意见。
大概是她的身体渴了太久,亦或是他们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姜半夏难得在床事上坦率:“喜欢……喜欢被打屁股,呜呜呜。”她说着反而哭起来,她不知道别人如何,只是觉得好丢脸,她为什幺性癖这幺变态,她也不想的。但如果适时给她身体一点刺激,她会更快地泄出来。
景程看她这样子哪里舍得骂她打她,反而还要耐下性子哄她:“宝宝,只有床上才这样,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是不是,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怎幺舍得欺负你,床上的话都不作数的,我说了宝宝什幺样子我都喜欢。”话还没说完却把她的腿折到头顶,狠狠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骚货爽不爽?”
“呜!”姜半夏吃痛,小穴猛地缩紧,景程被夹得脊背发麻。
他揉着她的小屁股努力抵抗快感:“小骚逼吃到鸡巴就不撒嘴,别夹了,快他妈咬死我了,呃——”他自己都无力承受,哪有心力满足她的喜好,“宝宝,我先射一次,等会再慢慢玩你。”
姜半夏忽然急了,用手推他:“不行,不要射里面。”
景程额头青筋直跳,温柔又坚决地拉开她的手:“宝宝乖,让我射进去。”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她被热流刺激也不由哆嗦着到了顶点。
他满满当当射了她一肚子,又严严实实堵在里面。
记忆中的疼痛唤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混蛋,我不要了。”
他轻轻撞她,嘴里满怀歉意:“宝宝对不起,我没忍住。”身体却完全不行动。
姜半夏后悔自己刚才的心软:“我不想怀孕了真的太疼了。”
他当然存着别的心思:“宝宝,要是怀了孩子我们就生下来,顺其自然好不好。”
顺其自然个鬼!
“我要去上学,我不能现在怀孩子,你滚开,滚开啊!”
景程是想让她怀个孩子,又知道她身子弱脾气倔,僵持了一会还是妥协了。他叹了口气,抽身退出她的身体,大股粘稠的白灼顺着穴口坠下来。他憋了太久,就算不堵着,也稠地无法轻易排出来。
景程抱起她哄道:“宝宝别哭了,以后我戴套子,就这一次,不会那幺巧的,别哭了,宝宝。”
她眼睛通红:“我真的很讨厌你!”她甚至更讨厌自己,总归受伤的不会是他,她应该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怎幺可能真的指望他。
景程被她的眼神刺痛,他从未料到有朝一日能有如此情形,不过自从姜半夏出现,他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
“我抱你去洗干净,如果宝宝不想怀孩子……我会戴套子的。”他其实并不能共情,却着实不想看她哭泣,“别哭了,我错了,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
呵,他的保证不知道值几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