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海景餐厅的巨大落地窗外是一片深蓝,伴着星星点点暖黄色的灯光。餐厅里十分安静,叶汝安耳边只有叮叮当当的餐具碰撞声,他时不时抬眼看着外面的景色,又看向林廷樾。
咽下牛排肉,林廷樾用餐巾擦了擦嘴唇,抬眸与他对视,淡淡开口:“喜欢海?你一直在看。可我记得你以前很怕水,从不在水边待着。谁能想到,现在的你来了沿海城市生活,叶汝安,你变了很多,还是说我记错了?”
“你没有记错,我确实不喜欢海,但是也不讨厌呀。我就是跟着爸爸妈妈过来的,听他们的安排而已。而且樾樾,人总是会变的呀,你也变了很多。”
“是吗?哪变了?”
“嗯,是的!变成熟了,头发短了,个子高了,眼神也变了……”叶汝安说着,莫名红了脸,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问,“那樾樾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呀?”
“因为你。因为叶汝安你说过讨厌海,所以我特意选了个海滨城市,这样就不会见到你。我本来想彻底把你忘了,可惜还是遇见了。”林廷樾看着叶汝安瞬间惨白的脸上的错愕表情,笑了笑,“开玩笑,骗你的,笨蛋,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啊,对不起。”叶汝安低垂着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道歉,但他明白林廷樾说的并不是玩笑,而是真话。他挠挠后脑勺,拿起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苦味在他口中蔓延,是酸涩又带点甜的,一股热气猛然上脑,好像从前的顾虑都被热度融化了,叶汝安打了个无声的嗝,鼓起勇气问:“那个,樾樾你,你谈恋爱了吗?”
“恋爱吗,你还关心这个,现在没有。”
这回答叫叶汝安略感诧异,他问:“居然没有吗?以前你很受欢迎呀,为什么不谈恋爱呢?”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几秒钟的沉默,林廷樾自觉嘴快,同样喝了口红酒,解释道,“开玩笑,骗你的。”
“所以你以前有过对象吗?”
“有过。”
“哦……”
看着叶汝安落寞几分的表情,林廷樾莫名心情大好,笑着问:“那你呢,叶汝安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啊……?”叶汝安挠挠头,“我、我没说我没谈过恋爱呀!”
林廷樾眼神暗了暗:“所以你谈过恋爱了,现在有对象?”
“唔……没有谈过。”
“呵,真会说话,差点骗到我。我以为你离开我会过的多好,会遇到多好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林廷樾一口将杯中红酒喝尽,盯着杯底出神,“这样也好,总不至于让我悲惨到这些年就只有自己在一个人伤神,像只被抛弃的野狗。”
“樾樾,你别这么说你自己。”
“我说我自己跟你有什么关系?叶汝安,事情是你做的,好话你也要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搞不懂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走了之,为什么七年不联系我一次?”
叶汝安有些紧张,攥紧了手中的刀叉,眼圈愈来愈红:“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就不能让我死也死得安心吗?”
“你别这样说!别说死不死的,很不吉利的。我说,我说!就是因为那天晚上,你还记得吗,大改已经都忘记了吧。”
“是流星雨那晚对吗,我记得很清楚,我喝多了去你的房间,抱了你还亲了你,我都记得,那天晚上的场景总是在我梦里出现,你根本不知道靠着那一星半点的记忆,我撑过了多少夜晚。”林廷樾忽然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觉得我那样对你很恶心?所以讨厌我了,不愿意面对我,所以逃跑了是吗?”
“不是!”叶汝安拼命摇头,“没有讨厌你,我很开心的。可是后来你睡着了,我、我那里不太对劲我就……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可是我偷偷亲你嘴巴的时候,你还回吻我了,樾樾你也有责任,你不要完全怪我好吗?”
“然后呢?这不是你落荒而逃的原因。”
叶汝安抽抽鼻子:“然后被妈妈听到动静,她过来的时候什么都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可是那之后她就……”
“所以那之后她就逼迫你离开?还不让你跟我联系?”
叶汝安点点头,急忙辩解说:“妈妈不是坏人,她不讨厌你,真的!她只是担心我,因为我身体这个样子,脑袋又笨,所以她才特别怕我被欺负,你别怪她,她都是为了我好。”
“我当然不怪她,我也不怪你。”林廷樾的声音闷闷的,憋了七年的火忽然就消散了又似乎没有,这种憋屈感让他对眼下的情形不知所措,只得不断喃喃,“那我该怎么办呢,叶汝安,谁都没做错什么,我该怪谁……怪我自己吗?”
“不要这样,樾樾你别怪你自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让你难过了,我真的不是要推卸责任。”
“我知道你从来就没有恶意,只是我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吃完这顿饭过后我们还要不要再见面,还能不能做朋友。”
叶汝安几乎是脱口而出:“要的!都要的!”
“可是我已经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我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久到再也忍受不了了。”
叶汝安的身体停顿一瞬,随后泄了气一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啊……对不起,你讨厌我了吧,对不起,对不起……”
“别再道歉了,很烦人。我的意思是如果要继续见面,就不能以朋友的身份,你必须得补偿我,就把你自己赔给我。听得懂吗,叶汝安你发什么呆啊,我在问你你要不要我谈恋爱?”
昏暗灯光下,两具几乎粘连在一起的身躯在摇晃中进入酒店房间,房门被大力关上,几乎同一时刻,叶汝安被狠狠压在门板。
“唔……”男人带着酒味儿的气息扑面而来,叶汝安被捏着下巴,被迫仰头承受近乎疯狂的吻,四瓣唇肉用力挤压到变形,舌肉交缠,林廷樾的舌头在对方口腔中攻城略地,勾着舌头使劲吮吸。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快,周身的温度不断升高,直到叶汝安被吻得七荤八素,意识不清时才勉强分开。看着大张着嘴呼吸,面色潮红的人,林廷樾忽然一晃神,他似乎回到了七年前那个流星雨划过的夜,心里是又酸涩又甜蜜的。
叶汝安的呼吸逐渐平稳,他勾住林廷樾的脖颈,手臂收紧,无意识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黏黏糊糊地问:“呼啊……樾樾,不亲了吗,好喜欢你亲我,呼……”
林廷樾越看越觉得叶汝安可爱的紧,捏着叶汝安的下巴,对着被亲得水润发红的唇狠狠亲上去,他已经知道那些憋闷心底的火气要如何发泄了。
黏腻水声回荡在套房内,林廷樾揽着叶汝安的腰,边吻他边带领着人向床边走去,同时手上也不停,上下来回抚摸之时脱下了两人所有衣物。
叶汝安被又亲又摸,青涩的身体敏感,很快就被弄得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地想要躲开快感,然而林廷樾又怎么会放过他,一只手直接在人腿心处揉搓,叶汝安身子一软,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被带动着猛地向后一仰,叶汝安摔在床上,酒店床垫非常柔软,他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耳边是柔软窸窣的布料摩擦声,他闭着眼,眼前五彩的光点闪烁,酒劲兀然上头,他晕头转向地竟是睡了过去。
“唔啊……好痒……嗯……”半梦半醒间,叶汝安曲起双腿,他只觉得身上四处发痒,一股股热流从小腹深处传来,似乎有什么在他两腿之间的位置徘徊,他低头看去,果然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腿间,他还以为是做梦,“诶?我在做梦吗,樾樾,你怎么在我腿之间趴着呀?”
“叶汝安,你这个笨蛋!这种时候你都能睡着!”林廷樾语气凶狠,他像猛兽一样爬上来,对着叶汝安的脖颈用力咬下去,留下个带着血的牙印,他的眼神在暧昧灯光中尤显凌厉。
几乎是一秒钟,叶汝安就被吓醒了,他结结巴巴:“我、我……”
“我还是太温柔了,叶汝安,腿打开,你自己抱住。”林廷樾只留下这个命令,便重新爬了回去。
叶汝安大脑宕机,下意识跟随指示,乖乖张开双腿曲起,双手抱住小腿,将整个门户展示在一小时前才确定关系的恋人面前。
看不大清明,林廷樾便凑得非常近,他也不主动触碰,只是在那里观赏着、嗅闻着,稍硬的短发刺戳着叶汝安小腹和大腿软肉,那带有温热湿润气息的脸庞在敏感处徘徊,呼吸不断喷洒在阴部,叶汝安痒得浑身发抖,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吟。
“唔唔,好痒啊……那里,别、别吹气!呼啊……唔……”
“好,不吹。”埋在腿心的男人笑了笑,猛吸一口气,将带着咸腥的淫靡气味灌入喉间,他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声,又瞧见两瓣蚌肉之中沁出的点点水光,心脏突突猛跳,冲动之下一口包住了整个女阴,把本就热乎柔软的肉送入更高热的腔体,细细地吸,慢慢地尝。
“唔不!好奇怪,哈啊好舒服,呜呜樾樾,下面变得好奇怪,你、你不要吸哇啊,呃唔唔……”
带着拒绝的话语更像是撒娇。
“又不让吹气又不让吸,叶汝安,你真的很难搞你知道吗?”林廷樾舌肉贴着肉唇,自下而上舔过一遍,舌尖勾连阴蒂的位置。
叶汝安又是几句求饶,换来更加卖力的舔弄,男人的双唇如同婴儿裹奶一般吮着女阴四周的嫩肉,舌肉灵活地在肉缝之中来回滑动,舌尖钻进缝隙中,向上搓弄阴蒂,向下刺玩入口。
叶汝安有些抱不住腿,喜欢又抗拒这种陌生的快感,双腿止不住并拢起来。感受到头两侧的禁锢感,林廷樾将其当成鼓励,重重吮吸几下肉蒂后,将舌头挤进小洞里面,里头又紧又热,潮水满满,舌头不断抽插着,进出得越发快,肆意在水淋淋的甬道中搜刮。
“啊……!呜啊不要,舌头进来了,樾樾唔!舌头哈啊,不行,好刺激啊不行,下面要、要化掉了……”在灵活舌肉的持续玩弄下,叶汝安含糊不清地娇喘着,在快感刺激之下迎合抬腰,把白馒头似的穴往男人嘴里送。
叫床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娇,叶汝安的身子颤抖得也愈发强烈,女穴快速收缩,穴口紧夹舌肉,一股又一股温热水液从穴道四壁与深处涌出,大多数被林廷樾吞下,还有一小部分淋在他下半张脸上。叶汝安惊叫一声,没被照顾的小阴茎弹跳着,兀地射出星星点点白浊,量很少,全滴落在他自己小腹上,无法令人满足的高潮过后,他那根东西还是红肿发硬的,翘立在美丽的身躯正中间。
林廷樾咽下最后一口汁水,爬到叶汝安面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把唇,欣赏面前情潮迭起的人,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他亲的很直接,舌头强势掰开齿贝,渡过去些带着淫水的津液。直到周遭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叶汝安快喘不过气时两人才勉强分开。
“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吗?是甜的,对吧?”叶汝安根本思考不了这问题,更是无法回答。林廷樾轻拍他的脸蛋,又问,“喜欢吗?”
这问题叶汝安回答得非常快:“喜欢你。”
“我是说……”
似是怕人不信,叶汝安主动搂紧了人,一遍遍重复:“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最喜欢你。”
林廷樾整个人都愣住,失神了几秒钟,随后呼吸一紧,急不可耐地、暴风骤雨般地再度吻上去,那种气势很可怕,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叶汝安没有躲开,反而乖巧地张开嘴巴,口中满是鲜血味道也并不退缩。
暧昧旖旎氛围酝酿,林廷樾带着薄茧的手在叶汝安身上摩挲,来到胸前处,轻轻揪住两颗小豆子。叶汝安的乳头在刺激下还是偏小,必须得指腹微微用力,才能好好地摩挲。男人的手指仿佛带电,被触碰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骚痒。
“唔好痒,不要……啊,不要揪,有点疼呀,不要欺负我的胸了好不好,好疼。”趁两人微微分开之际,叶汝安用委屈求饶的目光望着,伸手挡在胸前,捂住被揪得发红发肿的小乳头。
“太小了,这不健康,我在帮你玩大一点,你应该谢谢我才对。”长相俊秀可爱的人看起来那样无助可怜,那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林廷樾喉结滚动,升不起一丝丝怜悯之情,他把叶汝安按在床上,下达最后通牒,“手放开,我要玩你的胸,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我没有……”叶汝安的话音刚落就被扯开双手,胸膛袒露。
林廷樾俯身贴住粉嫩的凸起,把小小一粒含进嘴里吸,嫩滑细软的皮肤那样美味,他却错过了七年之久。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嘬玩,舌苔拨弄着叼住乳粒,吸得啧啧有声。
“唔……”电流从被玩弄的地方扩散,酥麻感从乳尖流向小腹,叶汝安张着嘴喘息,身子绵软得如同一滩春水,小小的胸膛随着男人舔弄的动作起起伏伏。
林廷樾不断啃噬着胸乳,把那里当成什么美味珍馐,贪婪地把胸膛皮肤舔了一遍,留下一串又一串印记,直到弄得白色之上红痕累累。
与此同时,林廷樾的手重回叶汝安下体,经过白天的开发以及方才的舔玩,他两根手指很快插进了涓涓流水的穴里。他动作轻缓,不敢太过分,羽毛扫动一样地撩拨,痒意层层叠加却得不到任何纾解。叶汝安的身体扭动,任何一个动作都能挑逗得他燥热难耐。
林廷樾看着眼前的恋人,嘴角忍不住上扬,吃奶插穴一个不落,一波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席卷,叶汝安被玩得意乱情迷。
“唔?!什么东西,唔好大好热……”
迷糊间感到顶在下体的东西变了样子,叶汝安低头向下望去,看见林廷樾也直立起上身,将他的胯部抵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根粗大炽热的物体搭住他小腹上。
林廷樾那一根又粗又长,上头青筋盘虬,却并不吓人,是比较深的粉红色,看起来干干净净的,那前端圆润硕大的龟头此时正不断磨蹭着肉缝。
然而叶汝安更多的注意力并不在汹涌蓬勃的性器上,而在林廷樾的表情,他身子瑟缩,怯生生问:“怎么了吗樾樾,是不是我、我有问题,你为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啊,唔,我做错什么了吗?对不起……”
“不是,别再道歉了,最烦你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林廷樾说着,轻轻拧了把叶汝安的脸颊肉以作惩罚,“是你橡胶过敏,戴不了套,今天我们不能做了。”
叶汝安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原本是又恐惧又期待的,可听到林廷樾说出“不能”这两个字,他忽然就惋惜起来,这才明白自己是十分愿意的。
“能、能做的,我的身体有问题,不会怀孕,你别担心。”
“我知道,我看过你的病例,不是怀孕不怀孕的问题,是……”
是什么呢,林廷樾没继续说下去。他想说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害怕伤到你,是因为太珍惜你了,所以怕你会后悔。可惜他是个心软嘴硬的人,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
“是什么呀?你怎么不说了呢。”叶汝安静静地等着,他好像看穿了林廷樾的心思,安抚说道,“唔,樾樾你别担心,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想要你,我不怕痛,也不会后悔的。”
得不到答案,眼见温柔攻势不起作用,叶汝安思索一阵,他主动上下挺腰,用穴去蹭性器,故作轻佻地说道:“林、林廷樾!这你都不做,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呀!”
“什么?你说什么?”激将法果然有用,林廷樾的音调都拔高了,他原本装作淡定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崩塌。
“我说、我是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叶!汝!安!”
“呃,我……我在呢。”
“闭嘴!”林廷樾低头含住叶汝安的下唇,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可是你非要勾引我的。”
女穴水淋淋的,早就足够湿润,林廷樾一手按着叶汝安的大腿根,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挑拨几下肉缝后挤进去,对准收缩不断地穴口,坚定地送入,他的动作不快,却也容不得任何拒绝,一旦叶汝安向后缩,他便抓住叶汝安的腰往自己身边拉拽。
“啊啊!疼!好疼呜呜呜,真的好疼啊樾樾,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呜,好难受……”进到某一深度,叶汝安忽然大喊起来,他说的不像假话,因为他脸色发白,穴里也像受了巨大刺激而疯狂痉挛,夹得人生疼。
“不会死的,别怕,先忍一忍。”林廷樾语气尽可能温柔地安抚着,一遍又一遍抚摸叶汝安的头发,像在摸受惊的小狗。
他知道为什么会疼,顶端遇到的阻碍说明一切,他顶到叶汝安的处女膜了,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一旦冲破这里,两人的关系再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林廷樾贴着叶汝安的唇,轻声问,“软软,要我完全进去吗,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蛊惑之声在耳边萦绕,叶汝安闭上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洇湿耳边一小片床单,他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声音发涩,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回答。
林廷樾等的很有耐心,反正前端在里面泡着的感觉也很好,反正不论叶汝安说什么,他都打定主意要缠着对方一辈子。
终于,叶汝安一字一顿地回答道:“要、进、来。”
林廷樾立刻反应过来,秉承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猛一挺胯,粗硕的性器毫不犹豫冲破障碍物,把那一层薄膜彻底捅破,肉棒直直插进不住喷水的甬道尽头。
“呃啊啊——!”叶汝安眼前闪过白光,小腹中剧烈的撕裂感让他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只有无助的惊叫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林廷樾没有给他多少缓冲的时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便兴奋地开始摆动腰肢,快速在柔软弹性的穴里来回大幅度抽插,每一下都把性器尽根没入又大半拔出,力道十足,耻部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响成一片,叶汝安白软的臀肉在挤压下变形,很快变成通红的颜色。
先前的疼痛感褪去,敏感甬道被操干带来的性快感强烈,很快覆盖,叶汝安的声音里再次带上魅色。
“啊啊太深了,唔啊啊太快了樾樾!唔啊,肚子里好奇怪唔唔……不要不要,我!唔啊啊……我的肚子里真的好奇怪唔啊,好热好痒,啊啊那里!不要顶了啊啊啊……”
肉棒够粗够大,充斥满整个甬道,不需要特意去找,也能在不经意间摩擦过敏感点,这样反而更刺激,时轻时重毫无章法地玩弄,让叶汝安摸不着头脑,被挑逗得难以自持。
“乖,不奇怪,是舒服的感觉,你被操得很舒服,都流了一屁股水了,叶汝安,你都喜欢死了。”
叶汝安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在闭着眼流泪,他边抽泣边颠簸边复述:“呜呜呜喜欢……好舒服啊樾樾,我好喜欢被你操,唔好喜欢你……”
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让交合处的温度不断上升,女穴里高热潮湿,源源不断的淫液向外分泌,男人拔出的性器表层水光琳琳,那些水液被带出来又被送进去,搅拌拍打成稍白的泡沫,堆积在两人下身相连的地方。
持久的性爱让子宫下降,双性人的器官原本就要短小一些,林廷樾多插了几次就发现,自己能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浅,始终还有一截肉棒根部留在外面。可他又结结实实撞在了甬道最深的地方,撞在那圈弹性柔嫩的软肉上,相碰时叶汝安总是激灵。
“唔!等!等一下!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什么地方唔!太酸了太刺激了,我……我不行……”
“这里吗?是你的子宫,就是软软怀宝宝的地方。如果射进去的话会怀孕,会生下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想要……喜欢,要射进来,要樾樾的,唔,好想要……”
林廷樾额头青筋勃起,他忍耐下欲望,亲了亲叶汝安的嘴唇,把他的话堵了回去:“笨蛋,你根本不知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回应我。软软,撞到宫口是什么感觉?”
“呜呜太酸了,好麻,肚子里好像过电了一样,呼吸、呼吸不了了呜呜呜,我受不了……”
“太深了吗?”林廷樾思索几秒,一挺腰把肉棒送到最深的地方,牵着叶汝安的手来到下体,摸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可是我都没完全进去,软软,让我更舒服点好不好?让我完全进入你的身体,好不好?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吗?完全进去,我们才属于彼此,你说呢,我都听你的。”
手指似乎是被烫了一下,叶汝安僵在原地,静止不动的状态下,他能清晰感知到体内满满当当都被塞满了,那根凶器在穴里跳动,正蓄势待发要侵犯他身体最隐私的地方。
同意的话,会发生什么呢?不同意的话,又会发生什么呢?
叶汝安看了眼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用目光测量起深度,他想,进到再深的位置应该不会死吧,不会死掉的话那就没关系吧,所以他点点头,从喉头挤出一个字:“……好。”
得到许可的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开始他的挞伐之旅。
或许是性事催化,或许是心理作用,宫口软化到不复从前,林廷樾极重极深地把性器往甬道最深处送,直达宫腔小口,针对着那圈软肉碰撞。
被玩弄的感觉是酸涩酥麻并存的,叶汝安抓紧身下的床单,真有种要窒息的错觉,咿咿吖吖地乱喊着:“啊啊呀!那里!啊啊啊太深了啊啊……我要死了啊,樾樾——樾樾!”
察觉到叶汝安有想要逃离的心思,林廷樾上半身俯下,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叶汝安身上,不允许人逃脱,那根肉棒全数埋在穴里,进的越发深入,圆润饱胀的龟头频频抵住脆弱的宫口,进行密集而残酷的攻略活动。
林廷樾知道,这具身体不够情动,是很难打开宫腔入口的,于是他的手指来到了交合处上方一点点,被遗忘了的肉蒂的位置,剥开层层包裹,捏着那颗小豆子温柔而又色情地揉捏。
“唔唔!”叶汝安的腰肢弹了起来又落下,他像只搁浅的鱼一般扭动着挣扎着,却又很快被压制下去,可怜兮兮地摆动着腰,他在躲,只是看起来更像是在迎合。
“放松,把身体交给快感,交给我,很快就会打开的,软软,我爱你。”
随着那一声告白,宫口再也守不住,成了败将,被调教得松软,试探性地张开一道小嘴。性器碰撞上去,很明显感觉到一个肉环套住了龟头。
接着是第二次碰撞,第三次撞击,第四次顶弄……
不知林廷樾操干了多少下,不知叶汝安痉挛了多少次,性器终于突破了那道小口,进入了体内最纯洁无瑕的地方。
“呀啊啊啊——啊进、进来了!我!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啊啊啊呃啊啊啊!!”
宫腔被插入的快感来的又凶又猛,直接把叶汝安又送上高潮,阴茎膨胀着吐出一道白色弧线。宫内涌出大量淫水喷洒在插进来的东西上,那龟头浸泡在温暖黏腻的潮水中,爽得林廷樾长叹一声。
“呼啊——操,软软你真棒,太舒服了,爽死我了……”
仅仅是停留享受片刻,林廷樾便开始毫无顾忌地在神圣隐秘的花园里闯荡,开始高速残忍的宫交,来来回回贯穿着。肉环紧紧套在肉柱上来回移动,无法脱离,像小嘴一样吮吸着,被操进来时柔顺地吮含肉柱,只是这样张着,恐怕是要被操得再也合不拢。
异物入侵带来的肿胀感和异物感刺激着神经,再加上性交带来的快感,给叶汝安带来一种类似飘在云端又仿佛置身海底的感觉,难捱且奇异的愉悦,酥麻且爽快的痛苦。
叶汝安张着嘴巴,望着天花板,因上下跌宕而不自觉地嗯嗯啊啊呻吟,津水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滴下去,他那双眼怎么也无法聚焦,眼泪聚不成珠子就滑落。
林廷樾抬着叶汝安的腿放在自己肩头,调整姿势,拿了个枕头垫在叶汝安腰下,让人下半身抬高,随即顺利把性器缓缓插入到最深,确保性器在没有一丝一毫露在外头。
他一手抓着叶汝安的腰控制分寸,一手握住叶汝安的肉棒轻轻摩擦,穴里的肉棒开始划着圈打转,在脆弱敏感的宫腔内旋转搅拌,摩擦着腔壁。
“啊别这样,唔不行!好酸好胀,不、不要……呜啊樾樾!啊太刺激了,啊啊啊慢一点……我、我会呜呜呜……呜啊啊……”急促宫交的刺激逼得叶汝安浑身颤抖,他说不清话也控制不住呻吟,哭哭唧唧求饶。
“太紧了,放松点软软,放松身体,很舒服对不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相信我,嘶,别夹这么紧。”
“我、我会放松的,呜呜呜你轻一点,求你,求你别欺负我呜呜呜……”感性压过理性,叶汝安无力的双手缓缓抬起,抚摸上正骑在他身上驰骋玩弄的男人的脸庞,他才意识到原来林廷樾的脸也会这么热,是情欲高涨的温度。
“好。”
林廷樾这样答应,却并没有这样做。
宫口越发松软,被持续快速的攻击击溃,宫口软肉随着肉棒的插入被顶进去,又随着性器抽出而再次被拉出来,如此往复。双性人的女性器官发育本就欠缺一些,子宫偏小阴道偏短,被硕大的肉根侵犯多次,似乎成了性器的形状,方便那玩意儿进出顺利异常。
叶汝安的肉棒还在同时被玩弄,生涩敏感的龟头被林廷樾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扫荡,身体内外一波波快感一起累积着,汇集成一股热潮冲向小腹深处,再快速如电流一般快速贯穿全身。
林廷樾也快要高潮,他收紧了腰腹和臀部,咬着牙加速在人体内冲刺,手下揉搓硬挺肉棒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另一只手掐住叶汝安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叶汝安口中,夹住火热的舌。
叶汝安嘴里塞着东西,口水疯狂分泌,只能模模糊糊吐出些喘息,不知是在说什么:“哈啊——唔啊,我呜呜……肚子里呜嗯……唔!唔要呜呜呜……我嗯啊啊啊……”
“呃啊——!”
随着林廷樾腰部最后一下耸动深顶,深埋在宫内的龟头马眼张开,精液猛然喷出,激打在四周,刺激着稚嫩的宫壁,将腔体内所有的空隙填满。
叶汝安也被弄的痉挛高潮,那性欲的巅峰来的迅速而美妙,让人上瘾,阴道内部与宫体食髓知味地收缩蠕动,缠绕住性器吮吸。叶汝安腰肢抬起又落下,发出一声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射在恋人的手心里。那膨胀得发红的肉棒已经快达到极限,可怜巴巴地瘫在林廷樾手中,射完了便开始流汁水。
多年来最大的心意得偿所愿,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性快感让林廷樾热血上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把肉棒抽出来就把恋人抱起来往,变成两人下体相连着抱在一起坐着的姿势。
“唔……樾樾呜……喜欢、喜欢你呜……”叶汝安还没有从高潮中回过神,身子瘫软得不行,坐在林廷樾腿上,布娃娃似的趴在林廷樾肩头,手臂虚虚环着他的脖颈,低低地边喘息边喃喃。
“我也喜欢你……”林廷樾温柔地抚摸的着他的后背,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算数着脊椎骨的数量,用掌心感受青年身上足够细腻柔软的肌肤。
坐着的姿势进的太深,下面又因为长时间摩擦而肿胀发疼,叶汝安不大舒服,扭起腰肢来表达不满。
谁知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迅速恢复状态,又成了硬邦邦一根直直捅穿甬道。
“唔……不要了,不要再来了,里面好酸,肚子里唔好满啊,我好累呜呜……樾樾,不要了……”本能地感觉到危机感,叶汝安娇气十足地缠着林廷樾接吻,撒娇撒痴。
“明明是你在扭着屁股勾引我啊……”林廷樾深深叹了口气,他想继续做的,可是看着叶汝安满脸泪水,一边觉得自己把人欺负的过于可怜了,一边也觉得初夜太过激烈不好,想着大发善心一回,就放过这人。
林廷樾抬起叶汝安的腰,又向下稍微撤了撤,不大顺畅地将龟头拔出宫口,那刚刚灌入的白精流出来不少,糊住肉穴内壁,沿着甬道流下,聚集在交合处。
缓慢抽出的过程不好受,林廷樾把人圈抱在怀中,温柔缱绻地啄吻叶汝安的脸,把那些泪水吃下去,品尝微微发咸发涩的味道。
安抚着安抚着,叶汝安忽然大胆起来,他主动含住林廷樾的唇,牙齿厮磨几下内侧唇肉,又把舌头伸进去,不大熟练地勾着对方的舌头纠缠。
嘴里咸味中夹杂上血腥,林廷樾微微蹙眉,伸出渗血的猩红舌尖:“嘶,叶汝安,你咬我?”
叶汝安眼睛眨呀眨,他下唇也开裂了,一脸无辜的表情:“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叶汝安,转过去,跪好了趴着。”林廷樾哼笑一声,大手狠狠掐着人的腰,另一只手去拿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
此刻,叶汝安像兽类一般跪趴在床上,上身抱着枕头,下身高高支起,臀部圆润挺翘,泛着微微的粉红色,看起来如同水蜜桃一般诱人可口。摸上去也和想象中一样嫩滑,像剥了壳的鸡蛋,和林廷樾手掌的轮廓完美契合。
“唔……对不起樾樾,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因为你先咬我了我才会,唔哇!你、你要做什么呀,唔!好凉!”
修长的手指关节较粗,一点点浇淋上乳白色的润滑剂,拇指间揉搓摩擦,拉出数条粘腻的白丝,粘连不断,林廷樾扒开臀肉,露出里面紧缩的褶皱小口,把那些黏液送向这臀缝之间。
藏在女穴后方的后穴看上去也很干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没有什么异味,一看就是无人涉及过的模样。林廷樾食指中指并拢抵在穴口,这里和女穴不同,几乎没有什么水分,表面的水痕全是先前性交留下的证据。
白稠在指尖的戳弄下慢慢粘上皮肤,林廷樾竭尽向两侧拉开臀瓣去抚平褶皱,帮助润滑剂逐步湿润着生涩入口的每一个角落。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不断亵玩,这种感觉很怪异,叶汝安扭头去看林廷樾,十分迷惑:“唔,为什么要摸这种地方,好奇怪唔,有点、有点痒痒的,太脏了,不行不行,别再摸了樾樾,会弄脏你的手的。”
“我是在做会让你舒服的事,不会弄脏的,别怕。”
林廷樾耐心地安抚入口,一直揉到松软才将食指塞入,本不应用作插入的穴道立刻包裹上来,夹住他的手指。林廷樾稍稍用力,动作依旧温柔,专心开拓这狭窄幽深的洞穴。
在入口处几公分的浅出,很明显存在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向下抠挖那里时叶汝安的身体总会不自觉颤抖几下,腰肢塌得更低。那敏感的一点能带来绵长激烈的快乐,酥酥麻麻如过电,又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扩散至全身。
林廷樾边有意无意按摩敏感点,边大幅度进出甬道。两指插入后微微分开,细致地撑开穴壁,同时送入越来越多的润滑液体。等到里面快要被灌满,等到流出来的润滑液已经变得温热,等到穴里自主开始收缩,林廷樾抽出了手指。
“放松身体。”林廷樾单膝跪立在叶汝安身后,两手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掰开,用性器顶端摩擦着湿哒哒淌白液的小口,“屁股再抬高点。”
“呜呜!不唔……!”男人性器的尺寸本就偏大,和先前手指的进入全然不同,刚捅进去一点,叶汝安就痛得忍不住惊呼,他的声音埋在枕头里,含糊不清。
林廷樾俯下身,细密地亲吻着叶汝安的后脖颈与肩头,双手来回抚摸着他的身体肌肤,时而触摸胸乳,时而撸动肉棒,时而揉搓女阴,缓解他的疼痛。
双性人在性事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更何况这具身体早已进入发情状态,被反复玩弄了一天的性器官毫无抵抗之力,吞进龟头时略显费劲,但之后要适应得多,一寸一寸把肉棒吃了进去。
“呃啊,好涨啊不行了……唔!疼,樾樾!慢一点慢一点……”叶汝安低声喘息着,只觉得肚子好像要被一道肉刃捅穿,屁股里头的生涩嫩肉第一次被撑到极致的程度,将裂未裂,隐隐发痛。紧致过分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任凭叶汝安如何扭动身体,如何放松后穴,也无法逃离让他头皮发麻的不适感觉。
这具身体已经不受叶汝安自己掌控了,分明是被狠狠地侵犯着,却在这种行为中乖乖选择顺从和依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并逐渐感受到另一种酥麻的饱胀感和鹅满足感。
对时间的流逝失去概念,不知这进入的过程花费了多久,林廷樾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的性器完全插了进去,后穴没有子宫这样的东西挡路,直接就插入到一个十分可怖的深度,两人此刻身体紧密相贴,再不留一丝缝隙。
“呼啊……全部进来了吗,唔,好大好涨啊……唔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不知龟头又撞到了哪里,叶汝安忽然之间感到十分强烈的酸爽感,铺天盖地地袭向大脑。
叶汝安被刺激得眼前五光十色,拼命摇着头,下半张脸埋在被单之中,他张着嘴,茫然无措的尖锐叫声模模糊糊地泄出来。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身体不住颤抖,越发瘫软,两条腿快支撑不住地往两边移动,却被林廷樾的大手抓住腿根。
后穴和前穴完全不同,这里更窄小更干涩,却也更紧致更火热,肠肉自发地包裹起入侵的巨物,层层褶皱好似小嘴,勾缠绞弄,吸着肉棒,是另一种美妙至极的体验。
“叶汝安,你这里也好棒,好会吸啊好爽,喜欢死你了。”
怕伤到人,林廷樾没有急着动,他来回抚摸着叶汝安的后背,顺着脊椎,从脖颈一路滑到腰臀,揉搓几下高高翘起的臀肉,再原路返回,手指插进叶汝安的头发中,温柔地按摩着头皮。
“软软,还疼吗?我好涨啊,可以动一动吗?”
叶汝安被摸得很舒服,小猫一般哼哼唧唧,确实适应了异物入侵感。他很听话地绷紧腰腹,努力抬动屁股,缓缓摩擦起肉棒。
用后穴性交,对叶汝安来说也是陌生又怪异的,似乎有点疼,似乎有点涨,似乎又有一种难言的酸痒,轻轻摇晃,穴壁里就好像潜藏着无数只小蚂蚁,在里面乱窜,找不到出口便顽固地啃噬着肉壁,期望咬出一条生路。
“不是让你动,叶汝安!哈啊……好爽,不是,我是说我要动了,不是你动,别、别再摇屁股了,唔……”
叶汝安回头,五官皱在一起,表情无辜而委屈,他撅着红艳艳的唇:“你怎么又生气了,不要骂我了,我……啊!”
性器攻势来得突如其来又强硬,叶汝安惊呼出声,攥紧手中的被单,五指关节泛出白色,他感觉身体被彻底打通,五脏六腑好像都被这一根棍子捅穿了,白皙的肚皮上清晰地凸起出圆润形状。
像是猛兽交欢的姿势,林廷樾从后面进入跪趴着的叶汝安,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颈,丝毫不让人逃脱。
林廷樾快速挺动腰胯,粗长火热如铁棍般的性器在细窄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从略显生涩到畅通无阻,总是有意操干过极致敏感的那一点,又抵达最深最深的拐角处,直捣黄龙。
“呜呜,等一下,我、我的胸,呜呜有点,啊!有点疼,唔不对,好舒服……唔啊啊……”叶汝安上半身匍匐,被狠狠顶弄时前进又后退,稚嫩的胸脯反复摩擦床单,乳头在粗糙布料影响下硬挺,表面被磨的通红,胸膛肌肤留下一大片明显的红痕。这种感觉夹杂着疼、酸、麻、爽,弄的叶汝安无措。
身体越发不受控,深知求饶也不会得到回应,叶汝安只得默默哭泣。每一次被大力操弄,他后穴肌肉便会瑟缩起来,紧紧地夹着肉棒,甬道逐渐适应性爱,分泌出更多的肠液,里头湿润潮热,吸得林廷樾连连感叹。
“好爽……叶汝安,好喜欢你……”林廷樾加快速度,尽情挥洒汗水,似乎想要将弯曲肠道内部的褶皱全部抚平,肉体击打发出的啪啪声响亮,越来越重,越来越快。那些乳白的润滑剂被捣了出来,拍发出泡沫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也响起。
“啊……樾樾,唔……呃啊啊,啊!我!啊啊……我、我也……呜呜呜我也是……”叶汝安咿咿啊啊叫得不连续,他整个的身子被撞得前后乱晃,两条腿除了支撑住下半身外毫无作用,哆哆嗦嗦打着抖。
肠道似乎真的变成了肉棒的形状,随林廷樾如何玩弄都能完美贴合,性器都能被紧紧包裹吸附。林廷樾调整更好发力的姿势,进到更深耕深的位置,让龟头可以准确地撞进肉道最深的拐角处,凌虐着敏感的结肠。
“嗯啊!不、不要,那里,那里好奇怪,什么地方好疼呜呜呜……不对,不对,我有点害怕啊……啊啊!”强烈的酸痛感觉一波接着一波,像小腹深处被点了一把火,越烧越旺,快要烧灼他的神经,疯狂地蔓延。叶汝安毫无招架之力,不仅后穴在痉挛,连花穴里也喷洒出滴滴答答的潮水,随着他的大腿向下流,一直落在被单上。
“软软,你夹死我了,我要射了,和我一起。”
又是数十下极其强势的抽插,林廷樾闭着眼感受后穴的美妙,终于在性器最蓬勃时抽出来,几乎是拔出来的一瞬间射精。精水又多又浓,喷射在叶汝安的臀肉和后背,激得他身体一颤一颤的。
不知是什么时候,叶汝安也高潮了,他身下一塌糊涂,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东西,有精液也有淫水。
事后独特的气味充斥在酒店房间,性器抽出后以后,叶汝安绷紧的身体终于得到喘息,他累极了,瘫倒在床上,白皙的身躯此刻全是欢爱过后的印记,掌痕指印、吻痕牙印,还有另一个人的精液,是一副被凌虐过了头的可怜样子。
“累了?还疼吗,让我看看。”喘息过后,林廷樾又一次捞起叶汝安的腰,抬起他的臀,分开臀瓣,看那还没完全闭上的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后穴。
炙热呼吸喷洒在刚被过度使用的嫩肉上,叶汝安呜咽,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男人强硬地分开。他白嫩淡色的穴如今已经被操成了嫣红色,又红又肿,下面女穴小洞一缩一缩地,还在缓缓往外吐精,后背和臀上的精液也流了下来,弄得他臀瓣、后穴和大腿根上都是别人的体液,看起来十分淫糜。
林廷樾有些自责:“软软,我太粗暴了,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没、没事的,我喜欢的。”
林廷樾把叶汝安翻过来,附身去亲人,他看起来有些恼怒,有些宠溺,有些无措,厮磨着叶汝安的唇,小声说:“叶汝安,该拿你怎么办啊,怎么这么乖呢?喜欢你……”
“唔,乖点不好吗?我也喜欢你呀,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我不会再离开了,不管是妈妈还是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了,不对不对,如果你叫我离开的话,可能……不,我不会走的!我要一直粘着你,我可以办到的,对,那我就……”
林廷樾听他絮絮叨叨说着没逻辑的话,觉着好笑又可爱,可忽然又莫名眼眶鼻头发酸,眼前竟然模糊起来。
“诶?樾樾,你哭了吗?”
“……”林廷樾恶狠狠,“你看错了,没有。”
“你就是哭了!”
“没!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