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啦,感谢观看!之后会出番外,可以点梗。目前构想的番外:1.夫夫相性xx问;2.孕期play;3.医生患者play;4.林廷樾/叶汝安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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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廷樾考上了个不错的大学,叶汝安如愿在林廷樾大学不远的烘培学校学习,两人各自住宿舍,但几乎每天都会见面。
冬天来的很快,冷风刺骨,林廷樾考完最后一门课,竟是下起了小雪。他先看了看下午出发的两张车票再次确定行程,又切回微信。一个半小时,笨蛋发了好几条语音和消息。
【樾樾!下雪了!你还没考完,好可惜,我们没有在一起看到第一朵雪花。】
【但是没关系的,我拍了照片哦!】
图片上是叶汝安的手,戴了棕色小熊图案的全指手套,软乎乎的毛绒上落了几片半透明的小雪花,似乎下一秒就快要融化在手心。
林廷樾边走边收藏语音保存图片,觉着有哪不对劲却说不出来,待他到校门口时,叶汝安已经拎着行李箱在门口等着了。
“樾樾!我在这!”叶汝安伸着手跳起来,朝林廷樾飞奔而来,冻得通红的小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像是只小燕子,在他本不该存在的冰冷季节里飞着。
“笨蛋,慢点跑,地上很滑,摔倒了怎么办。”林廷樾一把抱住叶汝安,整个人被撞得向后一仰,险些倒下,但他没有丝毫生气,表情只有宠溺。
事情的发展总是很微妙,一年半以前,他们可不会这样抱在一起,就算接触,林廷樾也会嫌弃地推开叶汝安,一次又一次让人离自己远一些。
见到这人了,林廷樾忽然就明白怪在哪里了,他摆出副严肃的模样,问道:“叶汝安,是谁给你拍的照片,老实交代。”
“什么呀,没、没人帮我拍呀。”
“你还在撒谎,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就会结巴,还不敢看我的眼睛?好啊,没别人帮你拍,那你两只手怎么会都出现在画面里?”
“我……那是……被你拆穿了,唔,樾樾别生气,是我舍友帮我拍的。”
“哪个舍友?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和他在一起?你们关系很好?你喜欢和他一起玩?”
“我脑袋都要晕啦,不知道要回答哪一个了。是程越,你见过的那个个子高高的,就是他也要回家了我们一起走了一段路而已,关系还算可以吧,就是普通朋友。别吃醋啦樾樾!”
“哼,我没吃醋啊,谁吃醋了。”
“好吧,你没有吃醋哦,是我吃醋了,嘿嘿真可爱。樾樾,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叶汝安埋在林廷樾怀里的脑袋抬了抬,他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垫起脚搂住林廷樾的肩,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不想别人不吃醋了,好不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了,老公,我们一起回家吧~”
过年前的聚餐在林廷樾家里办,一张圆桌上坐了两家人,欢声笑语,叶汝安和林廷樾挨着坐,他们在桌下腿挨着腿,手牵着手,偷偷在厨房的视线死角中接吻。
饭后娱乐,两家的父亲一起约着出门去打牌,母亲和孩子留在客厅边看电视剧边闲聊。时间过得飞快,上了年纪的中年人聚在一起总是不由谈起往事。
林母边剥核桃边对着叶汝安说:“我想起怀林廷樾的时候,软软才两岁,小团子一样可爱,非要剥核桃给我吃,小手都剥红了还不愿意停。那时候软软就趴在我肚子上听声音,我还答应了说如果樾樾是个女孩就嫁给软软呢。”
“哎呦,可惜了呀,樾樾是个男孩,不然我也希望樾樾能给我们家做儿媳妇。”
“呃……”林廷樾插嘴出声,有些心虚,摸着鼻子说道,“其实我嫁给软软也可以啊,妈,干妈,我不介意,软软应该也愿意娶我,是不是啊软软?”
叶汝安慌忙吞下嘴里的核桃肉,附和道:“好呀好呀!我愿意的,让樾樾嫁给我吧。”
林母哈哈一笑:“这俩孩子真会开玩笑,林廷樾你净会胡说八道,软软你还纵容他。你们两个都是男孩怎么结婚,林廷樾你又怎么能嫁给软软呢?”
“那反过来把叶汝安嫁给我,反正我都已经知道他……呃…… 我都已经知道了。”林廷樾顿了顿,对上家长们错愕的眼神,他又看向叶汝安,在对方清澈的目光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两人的神情都紧张而坚定。
四人默契地陷入沉默中,电视剧似乎也被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任何声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叶母扯出个笑,主动打马虎眼:“樾樾你知道什么呀,你这孩子真是……”
林廷樾却不愿意再遮掩,直白地看着叶母,不再有一丝犹豫:“干妈,我已经知道了。”
叶母故作淡定的表情定格在脸上又瞬间坍塌:“你知道?林廷樾你为什么会知道?你对软软做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
林廷樾将叶汝安护在身后,他的手被叶汝安紧紧攥住了,两人的体温都很高,掌心中是薄薄的汗,林廷樾坚定道:“干妈你别凶软软,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做的事很混蛋,但事已至此,你骂我吧干妈,对不起。”
林母手足无措:“什么情况?林廷樾你做什么了赶紧坦白,快说啊!”
有些难以启齿,林廷樾犹疑之时,叶母替他开了口,主动说明叶汝安身体的异常。
“怎么会这样呢,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软软居然是……”林母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之中,但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儿子都做了什么混账事,立刻转向林廷樾,怒声道,“林廷樾你给我跪下。”
林廷樾应声跪下,低着头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干妈,都是我的错。”
”道歉有什么用,你做的时候你不知道是错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你都对软软做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已经那样了吗?!”
“已经一年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们已经有亲密接触了。”
叶母略带绝望地闭上眼:“怪不得,我说为什么软软身上时不时会有奇怪的痕迹,他怎么总是身体不太舒服,还不愿意让我陪他去医院,原来、原来……”
“干妈,都是我的错,是我主动的,不关软软的事。但我也是真的喜欢软软,我爱他,我是真心想要和软软在一起一辈子的。软软也说过他爱我,我们心意相通。”
“对的,我也爱樾樾的。”
“软软你先别说话。林廷樾,你只是个刚刚20岁的毛头小子,你的真心值几个钱啊?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你都忘了吗,我一直告诉你要有担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不要因为一时上头就做这样的决定,这会毁了软软一辈子的!”
“妈,我会照顾软软一辈子,永远不会离开他的,我发誓。我知道我一直都不靠谱,三分钟热度,但已经过去一年多我对软软的感情只增不减,我这次是认真的,我铁了心要和软软在一起,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你们相信我。”
林家母子争执不下,而叶母始终没有开口。林母不大相信儿子的话,但又从真挚的眼神中找不到任何破绽,只能寄希望于叶汝安。
“软软宝贝,你再告诉干妈,你喜欢林廷樾吗,别怕,说真话,你是不是被他逼迫了呀?”
“逼迫?没有呀,樾樾对我很好,没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呀,怎么了吗?干妈,妈妈,我喜欢樾樾,最喜欢樾樾。”
“干妈说的不是对好朋友的喜欢,也不是喜欢爸爸妈妈或者干爸干妈的喜欢,软软可能不明白,我们说的是恋爱的喜欢,你懂吗?”
“我懂的,我喜欢樾樾,想要樾樾做我男朋友的那种喜欢,一想到樾樾我就开心,和樾樾在一起总是很舒服很开心,这应该就是干妈说的喜欢吧?这样的话,其实是我先喜欢上樾樾的。”
林母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软软你喜欢林廷樾什么啊!这臭小子脾气差,嘴巴臭,性格恶劣,老欺负你还死性不改,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你喜欢他什么呢,软软,你要不再考虑一下呢?你喜欢男生也没关系,干妈可以给你介绍更好的。”
“什么意思呀,干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樾樾,他没有这么坏的。”叶汝安眨巴眨巴眼睛,“我从小就喜欢樾樾,干妈,听你说这些话我好像更确定了,我就是喜欢樾樾。”
“哎……这可怎么办呢……”林母无计可施,求救的眼神落在叶母身上。
“事已至此,我想过了,软软的情况的确很难找到一个毫无芥蒂的结婚对象,我也不放心把软软交给别人。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互相磨合了这么久,确实是最适合的。既然你们互相喜欢,那我给你们机会。林廷樾,你绝对不可以欺负软软,不可以变心,不可以让软软痛苦,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好,我答应您,我发誓绝不会变心,我会一辈子对软软好一辈子爱他的。有机会的话,我会和软软结婚,干妈你放心。如果我对不起软软,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呸呸呸,樾樾你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叶汝安捂住林廷樾的嘴,完全没注意到叶母那“儿大不中留”的幽怨眼神。
叶家人走后,林家母子俩在客厅相顾无言,好一会儿后,林母才开口:“林廷樾,你本事真大,瞒着我搞出这种事。”
“对不起,妈,求你别泼我冷水了,我不会放弃的。”
“算了,人家软软家里都不反对,我反对什么。你小子运气真好,也真有手段,给软软这么好的孩子骗到手了,我喜欢软软,你最好是真的珍惜人家。欺负了软软,不仅叶家人不放过你,你也不要再进林家的家门了。”
林廷樾勾起了个笑:”谢谢妈,我会做到的,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我还是想不通,真是走大运了你,臭小子。”
说开了之后,两家人的关系有些尴尬,好几天都没有来往,这是这十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尴尬期。林廷樾憋得生理和心理上都难受,他只能透过玻璃窗眼睁睁看一墙之隔外的恋人。
一天夜里,林廷樾实在是忍不住,悄悄跳上那棵大树爬进叶汝安的房间。叶汝安还在楼下,房间里黑漆漆的,借着月光,林廷樾看到桌上有个用毛线新勾的小兔子玩偶,圆滚滚白嫩嫩,就像叶汝安一样。
林廷樾没有节奏地把玩着小兔子,不敢太过分,怕楼下的小笨蛋露馅,他耐心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房间主人的回归。
十几分钟后,房门打开,刚开灯叶汝安就被吓了一跳,果然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看清是林廷樾后,叶汝安拍着自己的胸脯顺气,乖乖朝他那走去。
林廷樾刻意捏了捏小兔子的屁股,然而叶汝安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他的表情和走路动作都没有丝毫变化,噘着嘴躺在林廷樾身边。
“樾樾你吓我一跳,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我错了,惩罚我亲你一下。”林廷樾翻身而上,轻轻吻了下叶汝安的唇,他又揉了揉小兔子的尾巴下方,依旧无事发生。
林廷樾忽然意识到,共感消失了。可是为什么呢?一切来的莫名其妙,消失的也没有根据。他回忆起最初的变化,回忆起自己曾经许的愿望,大概是因为他和叶汝安的关系已经得到了认可,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他自顾自地笑了笑,在叶汝安脸庞落下一个又一个轻飘飘的柔吻。冬天的衣服不好脱,手忙脚乱拽下家居外套,里面还有件棉衣,怕叶汝安着凉,林廷樾没有接着脱。
“肚子怎么圆圆的,都鼓起来了,好可爱。”林廷樾的手掌温热,隔着一层布料不断在叶汝安的小肚子上摩挲,他盯着那里,又看少年人纤细的腰肢和无意间露出来的白嫩的身体,有些奇怪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酝酿。
“可能因为我吃的很饱,还喝了好多好多苹果汁。”
“确实有一股苹果的味道,好甜好可爱。”林廷樾凑在叶汝安脖颈处嗅闻着,像只检查主人身上是否有其他信息素的狗,他笑着又问,“嗯……那流出来的水会不会也是苹果味的?”
“樾樾你又胡说了,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我来尝尝。”
脱裤子倒是简单不少,林廷樾一把就拽下家居裤,回家后叶汝安穿的就单调很多,内裤是最朴素的四角款式。内裤没有图案,浅灰色布料,然而裆部位置却是深色的。仅仅是被亲了亲嘴巴,被揉了揉肚子,没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叶汝安就自己湿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捂住了脸。
“又不是第一次看,都做多少次了,还害羞呀宝宝。湿了就湿了呗,我喜欢你这么敏感的样子。”林廷樾凑到他两腿之间,极其贴近内裤布料,眼睛上抬盯住叶汝安的眼睛,就这样注视着他的同时,用鼻尖蹭了蹭濡湿的部位,“是苹果味儿的。”
“唔啊,才没有,坏蛋……”叶汝安一颤,呼吸越发急促。布料凹陷进缝隙,在不断刺激下,蚌唇不住收缩着,附着在唇瓣上的湿润布料也在动,随着阴唇的动作被带进去一点,又被吐出来一些。这幅样子,就像是女穴正在主动吞吐内裤布料,而那布料包裹着女穴的地方,深灰色以竖线的形状逐渐外扩,湿润的范围越来越大。
拉下内裤,被闷得微微发热发红的肌肤裸露,性器已经硬挺,弹了出来,下方白嫩的白虎女穴是并拢的,是亮晶晶的,与内裤布料间拉扯出长长的几条银丝。
紧接着,少年的双腿大大敞开,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光洁柔嫩的阴部游走。前方挺立的白嫩性器被不断爱抚,顶端的马眼被揉搓着不断吐出晶莹的水液。花穴都掌心包裹着挤压,有力沉重,越揉汁水越多,汁液越揉得也越顺滑。蚌肉滑腻弹软,几根手指滑入缝隙中,蜷起,指甲搔刮着肉口子,曲起的关节磨蹭肉蒂。
淫水止不住得流淌,沾湿了整只手,玩弄肉红色小穴的东西被替换为唇齿,敏感处时不时被灵活的舌头轻轻戳刺,但偏偏就是不进去,任凭叶汝安拼命抬腰也只停留在表面。蚌唇微张,缝隙间吐出一股股甜蜜的汁液,逐渐泛滥成灾,却又很快被舔舐殆尽。
“呜……受不住了别舔了,别玩我了……好痒好舒服唔啊,我、我想要……想要老公……”本来屋里的温度就不低,叶汝安被舔得浑身发热,身体在手指和舌头的轮番挑逗下进入情热,沉着腰抬着臀迎接。他的衣服在身体的晃动下向上翻,露出漂亮的腰际小腹,透着情动的粉红色。
林廷樾下巴一仰,整张脸埋进女穴,左右快速摆动脑袋,横扫开蚌唇,他几天没刮胡子,唇周和脸颊上是粗糙的毛茬,尖锐又细密,毫不留情地刺戳着娇嫩脆弱的穴,带来种既舒服又酸疼的感官。而他的舌头长长伸着,在肉缝上舔动几个来回,又操进穴口里,搜刮着里头的淫水。
“啊,好痒,呜呜好刺激,你的脸上,老公呜呜呜别,别这样蹭,”被按了下小腹,叶汝安的声音忽然拔高了些,显得有些急促,“等一下,唔等一下!老公!等等!”
“怎么了?”
叶汝安终于舍得松开被咬的出血的下唇,满脸羞红地小声说:“老公,你还记得我刚才说我喝了好多的苹果汁吗,我、我现在有点想尿尿,我要先去个厕所。”
“不要去。”林廷樾一把按住叶汝安的小腹,感受那地方紧绷住的肌肉的抵抗,“想尿就在直接尿。”
叶汝安瞪圆了眼睛:“什么!不行的,会弄脏的,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
林廷樾本不愿意放他走,可想了想,还是让人从怀抱里挣脱,他一步步跟在小跑的人身后。
林廷樾从叶汝安身后环抱上去,他们体型差不小,林廷樾能把叶汝安整个人包裹住,像一堵墙,像一片巨大的影子。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散开,叶汝安敏感地颤了颤,紧接着抓住下体的手也被攥住了。
“樾樾你别摸,我要尿尿,你别碰了,很脏的。”
林廷樾装作没听见,持续地抚摸着叶汝安的性器,可摸着摸着手却往下走了,落在紧闭的女穴上,他的动作很轻,食指轻轻点了两下阴蒂的位置,问道:“软软,你用女穴尿过吗?”
“没有诶。”
“那就试试。”
“什么?啊!”
林廷樾抓住叶汝安右腿,直直抬起来用胳膊架住,突如其来的腾空感叫少年浑身一抖,害怕摔倒,叶汝安上身后仰,紧紧依靠着身后的恋人。这样双腿打开的姿势,叶汝安下半身被迫打开,阴唇向外扩,林廷樾在女穴口的缝隙上抹了一把,沾着淫水挑了挑肉蒂,又转而揉搓尿孔。
那处软肉哆嗦着收缩着,果真吐出一两滴透明的水液。
“不行,不行,好难受,你放过我吧樾樾……”
“只是试试。”林廷樾并不放过他,右手往前抻了点,掌心一下一下有力地按着肚脐下方的位置。
脆弱的几乎从未被造访的尿口被无情揉捏,膀胱又受到挤压,酸涩的肿胀感愈发强烈,叶汝安女穴里失控搬喷出团温热粘液,淅淅沥沥落在马桶中。他难耐挣扎,伸手去阻止在他小腹按压的手,却只能用指甲刮挠手背,毫无作用。
“别按肚子呜呜呜,樾樾!求求你,唔不行了哈啊啊……别按肚子唔,别揉下面,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只是试一试。”林廷樾的手掌缓慢旋转着施力,又含住叶汝安极其敏感的耳垂低声细语,“软软,让我看看,别忍着,也许可以呢。”
“呜……”叶汝安红着眼眶,几度犹豫下做好了心理建设,不再抵抗,大幅度一呼一吸着放松身体。
只刺激尿孔和膀胱还不够,林廷樾又含着叶汝安的耳垂,裹吸起来,热度自耳垂肉扩散,让叶汝安的脸瞬间变红,难以抑制地哼唧出声。被同时掌控几处敏感的部位,叶汝安下面抖动得更厉害了,那尿孔似乎在剧烈收缩,已经有液体溢出来了,感受到手指上的湿润,林廷樾饶有趣味地持续揉搓,变换着手法。
“啊啊好酸,我、我要不行了,老公呜,好奇怪啊下面好奇怪啊呜呜呜,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呃啊!”
一股强烈到令人窒息的膨胀欲望涌向下体,排泄欲达到顶峰,叶汝安的下半身不断抽搐痉挛。他第一次用女穴释放,下头小小的尿孔边抖动边漏水,是一种又酸又疼又爽的复杂感觉。流出来的水液不多,气味也不大,淅淅沥沥地从指尖流出,顺着大腿和手臂流下去,滴滴答答落在马桶和地板上。
“呜呜呜,好脏呜呜呜,我把你弄脏了呜呜呜,老公呜呜呜,好难受……”
这场失禁绵延时间很长,失神过后,叶汝安直接放声大哭了出来,他可怜又可爱的哭泣声在浴室中回荡,林廷樾亲着他的后脖子安抚:“别哭了,没有弄脏,软软很可爱很棒,特别厉害,我喜欢你这样,软软宝宝。觉得脏的话老公带你去洗澡,好不好?乖。”
“呜呜呜好,要抱,老公呜呜……”叶汝安边哭边点头,转过身来熊抱住恋人,撒娇着用脑袋蹭林廷樾的胸膛。林廷樾又一次托起叶汝安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身体悬空,叶汝安只能紧紧依靠着恋人,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脖颈,走了几大步进入淋浴间,他的背靠上冰凉的瓷砖墙壁,却也没有被放下来。淋浴水瀑布一般落下,打在两人身上,叶汝安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只能感受到最原始的身体触感。
林廷樾叼着他的耳垂啃咬,膨胀的下体互相摩擦,叶汝安被顶撞得一上一下,白皙的背被磨出一大片红痕,微微发疼,他无处可退也不想躲,乖乖被压制在身体和墙壁之间欺负。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被不断触碰的下腹产生,叶汝安的脑袋搭在林廷樾胸膛上,忍不住一抖一抖的,他用迷茫无措的眼神勾着人,讨好地轻哼。这样的姿态使叶汝安呈现出一种任人蹂躏的懵懂处子感,纯情又色情的风味。
林廷樾急不可耐地吻他,吮吸他的皮肉,哪怕吃了一嘴的淋浴水。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迅速脱掉两人身上所有被弄湿的衣物,释放出憋到狰狞的性器,他托着叶汝安的屁股抬了抬,龟头抵住蠢蠢欲动的穴口。
“老公,喜欢唔,进来唔啊,呃啊啊老公,碰到了,想要你进来……”
话音刚落,叶汝安的身体陡然坠下,深色的一大根肉棍子狠狠没入白嫩的腿心,将那女穴自下而上贯穿。这样的姿势,借着重力,肉棒进的格外深,直接撞到最深处,隐秘的那处软肉经不得碰,龟头撞上去的那一刻又酸又麻又痛。
“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老公老公,不要一次就进的这么、这么深呜呜呜,要被捅穿了唔……”双脚不离地带来强烈的不安感,叶汝安只能无助地更加搂紧恋人的脖子,攀附在对方身上,把男人的性器吃到底,哭泣着求饶。
“不喜欢?”
叶汝安一边哭一边摇头:“喜欢。”
“喜欢还撒娇啊,真娇气真可爱。”
肚子里满满当当,发情的穴终于迎来侵占物,兴奋地吐露蜜汁,先前的空虚感被击破,穴道里的痒意缓解不少却没有消失,依旧在慢慢滋生,慢慢变得更加灼热起来。叶汝安适应异物感后,臀部主动下沉着套弄肉棒,用层层叠叠的软肉去按摩。
林廷樾感知到召唤,便开始不加掩饰地发泄,他挺着腰不断上耸,胯部有力地拍打着叶汝安的臀肉,水花四溅,撞击时发出巨大的声响,在浴室中格外明显。他叼住叶汝安的舌头吸,被迫让叶汝安的舌头伸在嘴唇之外,疯狂分泌的唾液根本屯不住,顺着舌尖和唇角不断外流,混入洗澡水之中。
小别胜新欢,忍耐许多天后终于进入温柔乡,林廷樾兴奋至极,他脑子里只有性爱这一件事。他也管不上叶汝安会不会掉落,把人夹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就送了手,再重新掐住腰肢,手臂肌肉紧绷着发力,拽着叶汝安的身体向下,配合不断挺动的胯,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贯穿软穴,操出比淋浴声还要响亮的声音,每一回都是大开大合,龟头狠狠地撞到穴道尽头那张软糯的肉口上。
“啊啊啊不要,唔轻一点、轻一点老公,呃啊啊啊,哈啊啊我、我要掉下去了唔,不要撞那里啊!啊啊!老公!”
真正进入状态后,活塞运动的动作格外凶猛,被抱操的动作让叶汝安的身体只有那么一个支点,直直坐在肉棒上,被顶弄地颠倒起伏,被重重欺负着敏感点,但他也只能祈祷肉棒一直停留在他肚子里,不会掉出去,才能让他自己不摔倒。
两人的身体非常契合,林廷樾知道他所有的性感带,最隐秘的都知道,所以叶汝安很快就被操得神魂颠倒。他的小腹和腿部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微微肉感的小肚子上凸起一块不明显的鼓包,他的手掌情不自禁抚摸上去,触碰到硬挺的东西,意识模糊的他也知道,自己被操到肚皮了,最喜欢的人的性器在他小穴里横行霸道。
叶汝安喜欢这样。
“啊啊啊老公!唔好喜欢,好厉害!喜欢这样做,呜呜呜好喜欢你好爱你,舒服啊呜……”抛弃羞耻心,叶汝安的语调升高不少,连水声都要盖过了,他脸颊上浮现出一种痴迷的情欲潮红,呻吟里带着鼻音,像哭又像在撒娇。那两条腿听话地大大张开,绕到林廷樾身后的脚拢住了,是一种主动的禁锢,不许恋人的身体和性器离开自己分毫。
“老公也喜欢你。”
“啊啊——好舒服!”叶汝安口中猛地溢出尖锐的叫声,一下被操得太猛,他的眼泪也夺眶而出,整个人都绷紧了,女穴里面又涨又爽,一阵抽搐,一股花露从被挤压着的子宫中喷涌,浇在堵在甬道里的性器上。
“软软在紧张吗还是太舒服了?咬的真紧,都要给我夹断了,好爽啊。水也好多,怎么会这么好操啊,爽死了。”
脑子乱哄哄的,耳边是水声,是撞击声,是恋人的低语,叶汝安有些不清醒,手指抠在林廷樾后背,仰起头任凭水冲刷着他的脸庞,断断续续地呜咽。
“怎么呆呆的,被干懵了吗,笨蛋回神,怎么这么可爱啊。水是不是有点凉,那我调高一点。”随着林廷樾调整水温的动作,更加高温的液体浇灌在两人身上,浴室里瞬间升起暧昧的白色雾气,稍稍掩盖着交合的行为。
林廷樾抱着他调整了下姿势和位置,这样热水不会直接打在叶汝安身上,他的臀不自觉地跟着动作摆动,艰难地往上挺,像是在追随肉棒一般。
温度上升,叶汝安全身蒸腾起火热的温度,他觉得自己就要融化了,融化在暧昧的氛围里,融化在恋人的疼爱中。林廷樾也是如此,他腰胯在不知不觉中加速起来,黑硬的耻毛沾了水,汇聚成一团,刺挠着外阴,而肉棒在阴道里肆虐,粗大坚硬,将穴口撑大穴内撑满,圆润硕大的顶端冠部时不时刺戳子宫口和敏感点,在每一处都给予酥麻快感。
很快,叶汝安就在竹马的身下颤抖着高潮,一大团淫水淋在深埋于穴内的龟头上,量很大,像是在给性器泡澡,全被堵在穴里。
“嘶——好爽啊,软软宝贝真敏感,里面又喷水了,太骚了,差点就直接射了。好爽好刺激,好想操死你,好想死在里面……”
“老公呜呜,我、我爱你,好爱你呀唔啊……”叶汝安处于沉浸自己世界的状态,他仿佛没有听见林廷樾的污言秽语,一个劲地表白,“喜欢你,喜欢老公……爸爸妈妈说、说他们同意我们在一起,老公,唔,我说呃啊,我说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呀……唔!轻点唔!”
心脏加了速似的疯狂跳动,一同跳动的还有埋在人身体里的肉棒,在软肉的包裹中又大了一圈,狂热地弹动起来。林廷樾呼吸粗重,他低头吻了吻恋人的额头,边抽送边用手轻轻爱抚他身体其他的地方,温柔缱绻:“老公也爱你,软软宝宝,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老公、老公……唔啊操进来吧,进来进来,我想要你……”
“什么?我本来不就进去了……”林廷樾愣了愣,忽然就明白了他的话,笑了笑又问,“我不明白,你自己告诉我,老婆,你想要什么?”
林廷樾很少叫他老婆,叶汝安每次听到都会呼吸一滞,他对于这样的称呼欣喜又羞涩,此刻被干得烂熟的身体浮现出一股青涩的纯真气息,他盯着林廷樾的眼睛,一字一顿讨好说道:“我、我想要老公操进我的子宫里,想怀老公的宝宝。”
“真、是、乖、啊。”林廷樾被竹马的话刺激到双眼通红,以一种十分凶狠的语气说着夸奖的话。他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掐住恋人的腰,臀部绷紧蓄力,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凿入大开的女穴,凶戾地奸淫多汁甜蜜的穴。
有了精确目标,林廷樾每一次进攻都是针对着宫口打桩,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凶,叶汝安的身体已经高潮过,整个阴部都软成一滩水,根本受不住高速高频的操干,更何况是被直勾勾操宫口。那脆弱敏感的肉环早就被顶得凹陷,还不愿意开口容纳异物,倔强的反抗带来又酸涩又舒爽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
“那里啊那里,别顶、别顶了呜啊啊啊……好酸……太深了唔唔,太深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闭嘴,是你自己求我的,不许拒绝。”
先前只是实在受不了了才求饶的,叶汝安并不会真的拒绝,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有娇软的低吟出口。
这个被粗暴压制住的少年哪怕被弄疼了也并没有反抗,承受着像野兽交媾一般的性爱,他反而还有些渴望被打开身体,然后在他身体最深处注入另一个人的精液,最后再孕育独属两人的结晶。
这般想着,小腹深处的蜜壶逐渐有了松动的迹象,那里已经被巨大的肉棒顶得变形,入口打开一道岌岌可危的小缝,以供龟头往里头钻研。
这最后一道闸门随时都能够被突破,眼前摆着的就是喜欢的人的子宫,只要再来几下,多来几下,就能够完完全全占据他的身体。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林廷樾也不可能。他用尽所有力气,手上施力把人往下掼,闷声一声撞上去。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四回,亲密接触的地方传来十分细微的噗呲声,终于,宫口被强势钻开,性器整个头部探进了宫腔内。
“呃——!”叶汝安扬起头想要惊叫,可有什么扼住了他的喉管一般,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在过于强烈的感官中不自然地痉挛着,似乎又一次被送上了巅峰又似乎没有,他的身体在竹马的操干中失去控制,只能感觉到酸麻、痛苦、舒爽各种抽象的情绪。
叶汝安颤抖着按住腹部,感受着男人埋进他子宫里的跳动着的性器,有些茫然。
宫体还没有习惯被侵犯,一旦离开就会立刻闭合,林廷樾趁热打铁,持续不断地摩擦宫口,一下又一下挤开绞紧的肉口,往花心里钻,潮热的女穴水非常多,叫进进出出都不成问题,助力他的开发行为,强健有力的腰胯都顶出了残影。
小腹和阴道里又酸又涩,像要化掉烂掉,最深处那个从来鲜少被注意被造访的器官的存在感格外强烈,正在性事中慢慢发热发胀。叶汝安异常脆弱,在竹马怀里抖个不停,他的花穴四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合。
“别绞这么紧,放松一点,软软宝宝,乖。”林廷樾挺胯的动作从急到缓,幅度也渐渐变小,只在宫体内抽送,把那儿撑大。但不管怎么减缓,敏感至极的身体轻易都能感受到快感,叶汝安还是发出有些凄艳的喘叫,眼尾红通通的,滚落豆大的泪滴。林廷樾爱怜地吻着他安抚,身下倒是没停,“乖软软,好乖,再让我操一会儿,很快的,很快的。”
被侵犯的宫腔充满弹性,很快就在反复奸淫中被操成了龟头的形状,敏感的肉环像一张小嘴似的咬着肉棒,吮着若即若离的性器,把那东西分泌出来的淫液锁进宫腔里,任由污浊的雄性气味入侵、占据、玷污隐秘圣洁的生殖腔体,那些黏黏糊糊的水声也一同被囿于肚皮之下。
“呜.……不要、不呜……就一会儿,快一点、快一点,老公……”叶汝安哭泣着求饶,理智快要全线崩塌。
“好,老公这就快一点操你,别急宝贝。”
“啊啊啊不是!不是!是快一点结束啊啊啊不是快一点!啊啊!”感受到体内的性器瞬间膨胀又加速冲刺,叶汝安才意识到两人所说的快一点并不同,他惊叫着却没有任何力气阻挠,一双手小猫踩奶一样捶打着恋人的胸膛。
林廷樾一把攥住他两只手腕,并拢着一齐举过叶汝安头顶,不接受一星半点地拒绝,再用下身越来越快的操干动作惩罚。
“啊……呃啊啊好厉害好棒……老公唔啊樾樾……”叶汝安的大脑被快感占据,他的身体已经成为最原始的模样,成了别人的东西,不由他自己掌控。他随着恋人的抽送动作而摇摆,一下一上地晃动,皮肤呈现出艳丽色情的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快要窒息缺氧,林廷樾才将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女穴的尽头,龟头压在宫壁上射精,让黏糊糊的的精液涂满整个小腹深处。随着被内射,叶汝安也高潮了,过激的快感让他一时难以承受,张着唇却无法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唇。他的子宫太敏感了,痉挛着缠住正在喷射的性器,像在吮也像在推,大股大股的花液在里头酝酿,却逃不出去,只能和腥臭的白浊混合。
与此同时,叶汝安女穴刚刚被强行开过的尿孔也在翕合,几乎是高潮的同时喷出些许潮吹水液来,水量仍旧很少。
“尿出来吧,再试一次,尿给我看……”林廷樾轻吻着叶汝安开裂的的下唇,说出的话语却恶劣。
他的性器还没从女穴里拔出来,故技重施,一只手按压小腹,一只手摸上了女穴外阴,边揉阴蒂边对着尿孔碾压。
“别!别!啊啊啊别——!”
两次高潮之间几乎没有间隔,来得激烈无比,叶汝安眼前闪过斑斓的彩色光线,有那么几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掉了,可他很快又被快感拉回现实。他整个下半身都不受控制,迎来了绝顶的快感。小肉棒终于射了精,子宫再度痉挛,女穴口不断收缩,尿孔开合数下,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大量水液,带着浅淡味道的高热水柱浇在林廷樾腹肌上,随着水流消失不见。
叶汝安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的腿麻了,下半身失去知觉,脑子也昏昏沉沉,被完坏了似的摊在林廷樾身上,任由对方为他清洗身体。
直到不得不离开了,林廷樾才从他体内离开,肉棒依依不舍地抽出来,整个过程非常缓慢难熬,龟头甚至在临走时勾了勾穴口和肉蒂,引得叶汝安又是一颤。分开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听的人脸红心跳,而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里,水液翻涌的声音更大,留在里面的液体一团又一大团地外涌,白浊咕啾咕啾地从腿间掉落,许久才停下。
林廷樾拉开叶汝安的大腿,盯着微微红肿的那处,有些晃神,他吞咽几口口水,有些心虚地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提问的话:“软软,我帮你清理一下吧,用这儿清理行吗?”他指了指自己再次硬起来的下半身。
……
真正结束这场浴室风云已经是深夜了,叶汝安累的沾床就睡,乖巧地趴在林廷樾的怀中。
林廷樾拿来叶汝安的手机,在各自的朋友圈都发了合照,配文:是家里认证的恋爱关系。
不出一分钟,江涵的评论出现:“呦,恭喜恭喜!终于公开了?不嘴硬了?”
林廷樾一脸餍足,他亲亲身边熟睡的叶汝安,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红肿的嘴唇,心情愉悦到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回复道:“谁嘴硬了,我一直喜欢叶汝安啊,不对,我爱他,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