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缱绻而温暖,将卧室窗外对着的后花园笼罩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沈阙在家里憋得发慌,趴在卧室飘窗的丝质儿童软垫上,咿咿呀呀地拍窗户玻璃,让时青带他出去玩。
正值春日,花园里姹紫嫣红一片,很惹眼的漂亮。时青将沈阙放进自己怀里,开了窗后把手伸到外面。室外的阳光撒在他手心上,暖洋洋的,光线也不刺眼,适合婴儿出去晒太阳。
时青身上只套了一件沈樊宽大的衬衫,衬衫只能草草遮住他的半只屁股,腿间的任何事物都裸露在外面。沈樊不是第一次让他在家中这么穿,但现在孩子在手上,他下身就空荡荡的,时青脸上还是有些燥。
而且等会还要去花园……
沈阙见时青不理自己,皱着脸蛋就要委屈巴巴地哭起来。时青只好暂时将小心思放了放,揉揉沈阙白嫩嫩的小脸蛋,软声软语地哄他,“好啦,我们出去玩。”
他抱着沈阙要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脸上更燥得慌,站在门口纠结了片刻,还是转头到书柜顶,去拿沈樊给自己的东西。
一个手动吸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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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樊自从那晚发现时青会涨奶后,就找来医生仔细询问了情况,被医生建议使用吸奶器解决涨奶问题。起先医生给他推荐的是电动吸奶器,但时青害怕被电动吸奶器吸住奶头的感觉,一碰上吸奶器就说奶头疼,一张脸蛋全写满了不情愿。
沈樊以为是吸奶器的原因,又到医生那拿回三四个,性能都是极好的,时青仍旧是不适应。后面他被电动吸奶器弄出心理作用了,一见到这玩意,奶头就开始涨涨地疼。
电动吸奶器自然是用不了,但时青的两颗奶子却比以前更涨了,半夜都能被疼醒,捂着两颗坠坠的奶子,背对着床上的沈樊掉眼泪。
沈樊一向睡得浅,夜里偶然听到身边难受的啜泣声,立刻就醒了。往身边望过去,才发现是时青在偷偷地哭。
他还以为是白天欺负时青欺负得紧了,起身把时青揽过来,才发现他一对奶头正晃悠悠地溢奶。时青可能是半夜疼醒还有点懵,眨眨眼看了眼沈樊,就自动地钻到他怀里哭。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青难得露出依赖的表情来,委屈地紧紧贴着沈樊,把奶头蹭到沈樊光裸的胸膛前,香甜的乳汁糊了他满怀。
时青又困又疼,可能还在梦里,眼泪汪汪地去找沈樊的手,一边哭唧唧地求他,“老公,帮我揉揉……帮宝贝青青揉揉……”
时青很少这样叫沈樊,也几乎没有这样自称过。沈樊头一回见到这么可爱的时青,差一点就要把时青股间两个肿起来的小洞重新掰开,压着他再狠狠肏一遍,听他颤着嗓音喊自己“老公”。
但最后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被时青牵着手放到胸前,嘟囔着催促他快一点。沈樊开始尽职尽责地帮自己的小宝贝揉奶,温热的掌心覆在时青软绵绵的胸脯上,时青感觉舒服了,眼角还红红的,但总算也安静下来,乖巧地仰起头索吻。
沈樊空不出手,只能俯下身去亲时青的唇。时青一般亲吻时,都会被沈樊扣住脑袋,现在一下少了束缚,不知道该怎么办,刚触上沈樊干燥的唇瓣,就把脑袋下意识往后躲了躲,避开沈樊的唇。
完了还当这事没发生过,无赖的小宝贝转眼就乖乖地凑上脑袋要亲亲。
沈樊既无奈又好笑,只好化被动为主动,在时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含住他的嘴唇,把舌头往里面探,和时青软滑的舌在口腔中搅动缠绵。
时青被亲得脑袋缺氧,意识也逐渐回笼,等他也清醒了一大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缩在沈樊怀里让他帮自己揉奶,舌头还被那人缠着,羞怕得都快哭了。
他的全身都被温柔的抚弄染上淫糜的绯红色,脸蛋更是红得要滴血,全身还挂了浓浓的奶味,在床头一小盏暖橘的灯光滋润下,和草莓奶油冰淇淋软化了似的,湿淋淋,黏糊糊,还是香的。
昔日有些反感的奶味钻入他的鼻腔,沈樊却没来由地觉得口干舌燥,喉咙被小宝贝不自知的诱惑烧起来,火辣辣地疼。
饶是这样,时青还是有些怕沈樊,他记得沈樊不喜欢奶味。所以他在沈樊放开他的嘴后,垂着头就要推开他的手,一边自责地说,“对不起,吵到你了,我会擦干净身子再回来睡的……”
时青这样的态度,无疑是在扰沈樊此刻的性致。沈樊微微蹙了蹙眉,没有理会时青的话,惩罚地把他一双手的手腕握住,放到他胸前,同时停下揉胸的动作。
接着沈樊什么也没说,冷眼看着时青。
温暖的大掌突然离开饱胀的胸脯,两颗浑圆的奶子被夜间微凉的空气碰上,顿时冷得晃了晃。但时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重新求沈樊碰自己的奶子,他摸不准沈樊的态度。
但胸部的涨痛不会因为时青的清醒而减弱,反而愈发涨起来,时青觉得自己的胸脯都要炸了,难耐地把胸往锢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上磨。
沈樊就是在等待时青这样的反应,他眼都红了,嘴上仍旧绷着,故作冷淡地问时青,“被我碰舒服吗?”
时青嗫嚅了一下,不知所措地望着沈樊。而后他似乎是有点崩溃了,又重新钻回沈樊怀里,两条腿攀上沈樊的腰,哭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主人,帮帮我好不好……麻烦您了……”
沈樊这才放过他,把他的一双手随意扯到自己背后,又将他的胸脯拉远一点,低头叼住他嫣红的奶粒,牙尖抵住奶头上下边,吮吸了一下。
时青就被刺激得呻吟了一声,从被咬的奶间冒出奶水,直接溅入沈樊的口腔中。
意外的,没有沈樊想象中的廉价糖精味,奶香浓郁,吃进嘴里却没有甜得发慌,反而还带了点清澈的味道。
很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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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吸奶器自然是用不了,可每晚都这么折腾,着实是挺麻烦的,沈樊就又从外面拿回来手动吸奶器,让时青一天分多次吸,每次只吸一点点都可以,但一天必须吸上至少小半瓶,时青夜里才能安稳地睡觉。
时青虽然还是对吸奶器有些害怕,但也想到那天晚上的荒唐行径,红着脸接受了手动吸奶器。
而且……
沈樊最近都很忙,生下孩子以后,还是第一次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
还不嫌弃他身上的奶味。
也没有惩罚他。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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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柜顶有点高,吸奶器不知道为什么被推到最里面的位置,时青手里还抱着孩子,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只能用一只手伸到书柜顶胡乱地摸。
他身上的衬衫本来就短,被抬起手臂的动作又牵扯着往上拉,露出衬衫下两瓣挺翘柔软的臀,随着时青微小的动作晃晃悠悠。
时青小心翼翼地踮了踮脚,努力让自己的视野更高一些,细瘦的腰侧也漏出一点来。结果吸奶器还没拿到手上,手里的沈阙反倒先哭了,蹬着脚丫满脸泪痕,嘴巴撅得老高老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时青只好慌忙把手放下来,去哄突然闹脾气的小朋友。他对沈阙突然的情绪转变毫无头绪,因为沈阙上一秒还在自己臂弯里笑,笑得都能瞧见一排小小的牙齿,摆明是一副觉得出去玩很高兴的模样,哪会突然就哭得这么厉害?
混乱间,身后属于高级Alpha专属的信息素气味,很不合时宜地钻入时青鼻尖。
是沉稳的檀木香气,混杂着呼吸间呼出的热气,一同渗透入时青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时青不受控制地扶住书柜下意识就开始脚软,迟钝的大脑被强势的Alpha信息素侵蚀,昏昏涨涨的头晕感袭来,腿间那个狭窄的花穴却止不住冒出一点黏腻的淫液来,提前润湿了干涸的穴道。
在沈樊面前做出任何承欢的反应,似乎已经成为时青大脑里那根弦上唯一的本能。
时青又开始咬上自己的舌尖,咬得舌头一阵酥酥麻麻的疼感。可沈樊却不给他这么多适应信息素的时间,径自走到时青身后,一言不发地抿着唇,用手指挑开时青那件单薄的男式衬衫,视线从他胸前那颗被衬衫布料擦得嫩红挺立的乳粒上略过。
接着触上他湿润的花穴口,轻笑一声,明知故问地说,“怎么都这么湿了,全是水?孩子还在这里,你在想什么?”
时青高度紧张着,全身感官都不由自主地依附到沈樊身上,沈樊的任何话语都能极度清晰地传入时青的耳中,再在脑内无限回放。
时青吞咽了下嘴里的口水,脖颈上那个不太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下,被沈樊揪了个正着。沈樊没有捅破他心里那点惴惴不安的小心思,把手指又往时青穴道深处塞进去,被不知所措的穴肉团团围住,剧烈地收缩抽动着,将他的手指夹得很密很紧。
时青的眼角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却忍不住将穴口往沈樊那根手指上蹭。他的大脑都被沈樊完全麻痹了,哪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思索沈樊话里的意思。
他的声音里夹着细碎的哭腔,断断续续地道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需要道歉,“主人,我错了……对不起……”
沈樊当然知道时青是因为他故意释放的信息素才按捺不住自己,但他乐得看时青又羞又懵的模样,被弄得眼尾都红了,声音都哑了,连软化的奶糖味Omega信息素都融进沈樊体内了,还以为后者什么也不知道。
沈阙眨着琥珀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见没有人搭理自己,脆弱的小脑壳里又全是被爸爸的信息素占据的难受感觉,难受地抓住时青的衣领,嘹亮的哭声响彻整个卧室。
时青此刻见不得沈阙哭,他怕沈阙哭了以后,沈樊会怪他。还有……沈阙哭的时候,他自己也会很难过。
他心下大乱,垂下头先哄心都碎了的沈阙,但花穴里那根搅动着的手指也不敢怠慢半分。他只能一边哄沈阙,一边尽力收缩着穴里的软肉,试图一心二用地讨好眼前这两个人。
沈阙哪知道些什么,他是被沈樊弄得不舒服的,时青再怎样费尽心思哄也没有用。Alpha的信息素排斥在越高级的Alpha身上体现得越明显,沈樊光明正大地欺负小孩,释放的信息素当然稳稳地占了上风,将暂时还手无缚鸡之力的沈阙压得死死的。
时青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两人在暗自较劲——因为懂事的大人是不会和小孩计较的。
受到信息素影响的不仅仅是同属性的沈阙。时青自己只是一个低级Omega,强烈的信息素气味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起来,他被闷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意识到这点,有些为难地咬了咬唇,强忍着翻涌的窒息感。
沈樊却面不改色,更加肆无忌惮地释放腺体的信息素,在时青体内的那根手指大力戳弄一下他的穴肉,指甲在穴肉表面的黏膜上搔刮一下,时青终于咬破了舌尖,从嘴里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他哭叫道,语无伦次地恳求身后的沈樊,“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孩子哭了,贱货要哄孩子……求求您,求求您……”
沈樊将那根搅得时青穴道里的手指抽出来,媚肉依依不舍地最后收缩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他抬起脚,摁上时青的腰间,往下一沉。时青被他踩得往下跌,身体失去平衡,怕得惊叫一声,而后一双膝盖重重砸到地板上。
沈樊看时青跪在地上吃痛的模样,眼底的灼热都能把时青裸露在外的皮肤点燃烧焦了。他故意问时青,“你怎么这么喜欢在沈阙面前发骚?在孩子面前流水刺激吗?”
时青哪知道怎么回答沈樊的问题。事实上,沈樊提出的问题压根就不会存在,因为时青从来都只是为沈樊一个人发骚。
时青得抱着哭哭啼啼的小孩,所有行动都会受到限制;身边又没有软毛毯,也不能把沈阙放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能扭动腰肢取悦沈樊。
所以他很无助地垂眸盯着沈樊堵在他腰间那只脚,一时间什么动作都止住了。
沈樊蹙了蹙眉。
片刻后,时青努力用手指勾到衬衫最上面那几颗扣子,又将松松垮垮的衬衫领口往胸下面扯,那对饱胀嫩白的奶子带着浓郁的奶香味,和那颗樱桃果实似的肿大的乳头一起露出来。
他在沈樊倏地变得更热的目光中,不愿意面对一般闭上眼,把柔软的奶子往沈樊的腿上靠。
时青咽了咽口水,将抱着孩子的手臂从乳房两边往中间挤弄,紧紧地夹着沈樊落在腰间的腿,接着上下摆动起来,那两颗奶子就隔着沈樊裤子的一层布料,擦着他的腿缓缓动起来。
他的眼尾染上很勾人的红色,与坠落在泥土间的玫瑰花瓣一样动人,怯生生地仰起头,用这双眼睛盯着沈樊。“主人,您原谅我吧……”
柔软的乳肉在沈樊腿间被挤得扁下一块,又颤颤巍巍地弹起来,奶白色的肌肤上全是情动的温度,透出一点樱花似的粉艳。
沈樊腹部燃起一点燥热,手上的力度却没有心软半分。他往黏附在腿上的软肉重重掌掴过去,留下一道更深更红的痕迹,时青那颗奶蒂被沈樊的指甲擦过,一股奶柱从奶蒂中间的小孔喷溅出来,溅到沈樊的西裤布料上,湿了一大片,带着黏腻的气味和触感。
时青被刺激得软着嗓子叫了一声。随后他反应过来,惊惧地瞪大了眼。
充斥在房间内的檀木信息素已经浓得要爆炸了,沈阙更加揪心地哭,将圆圆的小脑袋撞到沈樊的手背上,试图将沈樊赶走。
沈阙当然斗不过沈樊,沈樊是他永远的亲爹,父辈的信息素天生就能压制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沈阙还这么小,话都说不出来,整天只会叽里咕噜。
沈樊把沈阙从时青手中抽出来,又放下腿。时青仍旧愣在原地,保持着跪的姿势,颤抖的视线聚集在他纯黑色西裤布料上那块浅浅的奶痕。
他在害怕,怕得嘴唇都白了一点。
沈樊没理他,把怀里扑腾的沈阙扔到在门外走廊安静等候的早教老师手中,又冷着声吩咐他们离开这层楼。
沈阙熟悉早教老师的味道,还是抽抽噎噎的,却也没方才这么闹腾了。
早教老师名叫陆尤远,是一位幼师专业的高级Omega,虽然体内信息素在Omega中已然算是优质,但仍然不能抵挡住沈樊身上铺天盖地的檀木信息素味,浓郁得都化不开了。
陆尤远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偷偷往门缝里面瞄了一眼,然后对沈樊说,“你小心一点,你家Omega撑不住的。”
沈樊转头就回了卧室,一句话也没说,卧室的雕花木门被推得大力撞击上门框,发出“嘭”的一声,隔绝了卧室中流动的信息素味。
若是说时青在沈樊还没动怒前还尚且存着一丝理智,此时就已经真正被缠绵情欲缠得失了神智,脑袋里还因为反射性害怕钝着,眼里也没什么流动的光,手指就已经诚实得很,往身下那口湿嫩的花穴探过去。
时青的潜意识中将沈樊的存在摒除了,竟然当着沈樊的面就大敞着腿自慰。他努力地分开两条腿,把那口不断吐出骚水的小穴往冰凉的地板上磨蹭。
他把右手中指的指关节抵在地面,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小穴吞吃那条纤细得过分的手指,又礼尚往来地让手指从湿润内壁刮出晶莹的淫液来。
“啊……好爽,手指插得好爽,呜……还想要……”
湿淋淋的,糊得时青满只手都是,他还是没有满足,变本加厉地往穴道里插入第二根手指。坠入欲望的美人,也短暂地坠入沈樊那个情色交织的梦里。
可时青忘了,当着沈樊的面触碰自己那个长着糜艳软肉的穴道,是个不太礼貌的行为。他毫无防备地踩到沈樊发怒的临界线,还一点也不自知,摇着骚屁股淫浪地叫。
沈樊走到时青身后,一脚踹上他那个汁水泛滥的屁股上,臀肉夸张地凹下去一大块,牵起一阵骨头都要踹碎似的疼。时青哀哀地叫唤一声,膝盖软了,趴在地上起不来。
沈樊没有收敛信息素的释放,所以他还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着,“好疼……好疼呀……主人打得好疼……”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樊了。沈樊并没有向前几日那样收敛自己的暴戾气息,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透着不耐烦和狠辣。
此时此刻,在时青的眼中,他是暴露着的。像最开始那个暴躁的少年Alpha一样。
时青有种很奇妙的心灵感应。沈樊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樊走到他跟前蹲下,强硬地挑起他砸在地上的下巴。下巴磕得破了一层皮,露出里面经不起任何抚弄的肉,只是被沈樊碰到,时青就难耐地哭出来。
沈樊现在不想看他哭,也不想看他抱怨。
他想看时青顺从,即便时青已经十分乖巧。
他手上大力地揉搓一通手中的这块下巴,时青疼得倒吸凉气,意识又清醒几分。他勉勉强强支撑自己将眼泪逼回去,又像没关水闸似的尽数流出来。
沈樊沉声问他,“为什么自慰?”
时青怎么答得出来,因为这是在无人慰藉的情动下不可抑制的本能。性爱是时青的支配者。
他使劲地摇头,下巴上火辣辣的疼更加刺骨钻心。
他对沈樊说,“主人……您惩罚贱货……求求您……”
沈樊的另一只手就从高处落在时青的右脸颊上,用了十成的力度,时青脸颊上的脆弱软肉全都高高地红肿起来。他又左右开弓,在时青的脸上留下一大串重叠的掌印。
时青害怕地紧闭上眼,又被他掐着下巴强迫着睁开了,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脸上打。
沈樊打完了,问他,“你做错了什么?”
时青没有回答。他没有脑袋回答了,他的脑袋被下巴和脸颊的强烈痛感、沈樊的腺体中释放的檀木信息素,以及鼓膜的阵阵嗡鸣声塞得很满,腾不出另一个脑袋接收沈樊的话。
他浑身都带了一股很无辜的感觉。时青没有说话。
于是沈樊笑了,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时青身上罩着的单薄布料,被汗浸得黏附在时青身上,衬得他那条腰越发地细。
沈樊想折断他那节腰。
其实沈樊也不知道时青哪里做得不顺他的心意,可他就是急躁地想要这样做,随意找个由头惩罚时青。
他问时青,“刚才想去哪?”
时青像吃奶一样吸吮着他西装裤上未干透的奶水,吸得口腔都酸了,他说,“天气很好……贱货想带孩子去花园……”
沈樊红着眼,说,那就去花园。
临走时,带上了那只吸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