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姝离去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月白而言,都是极致的地狱。
在膀胱骚撑胀到极点的极度苦难中,他无法昏迷过去。
只能数秒如年等着墨姝。
墨姝虽然没给他的脚上止痛药,但他全身的感观都被尿泡占据了,他在药物作用下,比常人敏感多倍的尿泡实在太难受了!!难受到,他甚至可以忽略脚骨被折断的痛苦。
然而,纵使明知月白处于这般难受之中。
墨姝仍旧安计划晾了他三日三夜。
尽管这三日,对于月白而言,是到死都刻骨铭心的。
但是整整三日三夜,月白无论再怎么憋胀难受,也始终很听墨姝的话,始终没有试图咬那把墨姝留下来考验他的钥匙。
*
三日后。
当试验室的大门再一次开启。
那个他曾经无比惧怕的少女背光而立出现在他面前时。
他感觉——
他从未如此喜悦。
他从未如此觉得一个人这般亲切,这般给他安全感。
*
尽管墨姝明知道——月白的身体与精神,已经被她给折腾到崩溃的边缘了。
但她仍然不紧不慢地走向月白。
纵使明知,此时的月白无比急于放尿!
但她却更好奇——被她如此对待后,再见她时,他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像之前那样伪装的乖巧么?
还是深深的憎恨?
*
怀着这份好奇心,她扑扇着大大的冰眸,认真凝视着他的脸。
接着,出乎她意料的——
他的表情不是虚假的装乖。
也不存在应有的恨意。
而是——天真的喜悦。
这表情,仿佛刚出壳的小鸟,在感谢着赐予他生命的母亲。
*
墨姝仅是诧异了一秒。立即明白了——
她之前的折磨,已经将他的精神世界彻底打碎。
现在,在她的塑造下,他即将新生。
而她,则是赐予他新生的神明,是他唯一的信仰与依靠。
思及此,她恶劣的笑容缓缓化为温柔的春水。
“白白,你很乖,没有动钥匙。”
“白白通过了妻主的考验,妻主原谅你了~”
墨姝边温柔解开缠在月白阴茎上的束缚,边温柔的夸奖月白道。
“呜呜呜,谢谢妻主!”
月白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感动地看着他的妻主。
“白白,记住今天的教训了么?以后还敢再不听妻主的话,再悄悄拿钥匙么?”墨姝边将导尿管儿捅入月白被辣得失去知觉的尿道,边温柔问道。
“记住了!!妻主!!呜呜呜白白错了,对不起妻主,白白再也不敢不听妻主的话了!!”月白深深忏悔道。
此时,他的忏悔中带着真实的愧疚。
先前,他只以为妻主不管他的死活,妻主眼里他和她的试验奴没有区别。
现在,事实说明,妻主还是在意他的,在他濒死的时候,她并没有不管他......
*
墨姝动作温柔地将尿管插入月白膀胱深处后,大量的尿液伴随着令月白羞耻到极点的“哗——哗——”声涌入了盆里。
月白羞得耳朵通红,但伴随着巨腹缓缓塌下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服爽。
这极致的爽感令月白的卵子胀大了一圈儿,悄悄颤抖着。
整个过程中,墨姝并没有为难月白,但——就在他刚尿完的那一瞬,在他还没来得及体验一秒下腹被放空的感觉之前,她眼疾手快地将一个新的输液袋连在了他导尿管的底端!!
袋里是淡盐水,洗膀胱用的,容量是三升。
墨姝用力挤压输液袋,令其内的药液快速地涌入了月白的膀胱。
大量液体被倒灌入尿泡的苦楚,令月白雪白的肉体轻轻战粟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抽搐不止。
月白不敢求饶,只含泪乞求的看着墨姝。
墨姝温柔安抚他道:“白白不怕,妻主是在帮你洗膀胱,辣椒汁和奇痒剂一直留在体内会生病的唷~”
“嗯嗯,谢谢妻主~”月白乖巧回答道。
尽管膀胱内被灌入三升液体,对于普通男人而言也是极致可怕的体验,更何况月的膀胱已经被增敏剂调教数日,其敏感度远胜旁人数倍。
但月白听着墨姝罕有的温柔话语,心中涌起阵阵安心。
同时领悟到,他的身体是属于妻主的东西,妻主远比他本身更清楚他身体的极限。
他其实无需操心会不会被憋死等问题。
他只要虔诚地相信着妻主就好......
*
然,天真的月白并不知道,墨姝此时的温柔其实是种假像,是为了达成对月白的心灵暗示,实现对月白灵魂层面的彻底掌控。
墨姝仔细帮月白洗了多次膀胱,最终,她在将对月白身体有害的辣椒汁与非奇痒剂彻底清洗干净后,往月白尿泡里灌了两升消炎药剂,然后温柔道:“白白,为了避免你再因为不懂规矩而受罚,从现在开始,妻主要亲自调教你。”
“从今日起,妻主要仔细管控你的排泄,你什么时候可以排泄?排泄量是多少?只能由妻主说了算,你自己不得主动提及,不然妻主会罚你,听懂了么?”
月白听了墨姝的话心头一抖。
他原本刚想要问妻主,膀胱内的消炎药什么时候可以排泄出去。
没想到妻主这么说,吓得他不敢问了。
他恭恭敬敬答道:“是,妻主,贱夫听懂了。”
见他懂事,墨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白白真乖,妻主有件礼物要奖励给你。
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在月白面前缓缓打开。
只见里面是一个漂亮的小环儿,镶着一整圈儿闪耀的钻石。
月白虽生在皇室,见惯了奢华的珠宝,还是不免被它惊艳到。
更令他震惊的是——他没想到,他这连洞房花烛夜都不肯赐予他的妻主,居然浪漫到为他准备钻戒了!
*
正当月白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世界中时,墨姝已经转头寻了一个银制长针仔细消完毒拿起了月白刚被入栓封堵的阴茎。
在月白惊恐不解的目光下,她将闪着寒光的针尖儿对准了他的尿道口狠狠地扎了进去。
然后在月白凄厉的惨叫声中,将那玫被月白误以为是“钻戒”的小环儿穿进了月白的马眼儿里。
做完这一切后,墨姝边将一个狗链连接上小环儿,边说道:“从现在起,白白要乖乖当妻主的小狗狗。”
“若没有妻主的允许,白白想要活动,只能爬行。听懂了么?”
月白闻言一愣。
他没想到,妻主居然会开恩允许他活动。
他原本以为,妻主给他裹小脚把他整日束缚在这间试验室里,是想把他当成试验奴对待。
没想到,妻主准备允许他离开这间恐怖的屋子。
准备恩准他去外面的世界活动。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见到外面的景色了。
想到这里,月白万分感动地答道:“谢谢妻主,贱夫听懂了。”
......
*
之后的一个月中,月白除了进宫去看母皇时外,一直保持着跪爬不能着衣的状态。
令他庆幸的是——
每次妻主允许他活动时,她总会先驱散下人们,除了她,没人能瞧见他光着屁股爬行的样子。
妻主对他的管束与调教虽然极为严格。
但对于大婚日尝过地狱调教的月白而言,妻主现在对他已经够温柔了,致少比让他憋一大肚子奇痒剂时、比把辣椒塞他尿道里狠狠搓碎时温柔。
唯一令月白头痛的是。
整整一个月,妻主从未曾允许他尽数排尿过。
即使他们妻主两进宫去探望母皇时,他也憋着足足两升尿,被妻主缠腹后外面再穿上精雅的华衣......
这,让月白很是头痛。
妻主,会不会一辈子都不允许他尽数排尿,一辈子都让他像现在这样日夜都至少憋尿两升呢?
然,无论多么想问。
他还是不敢忘记妻主那句“你什么时候可以排泄?排泄量是多少?只能由妻主说了算,你自己不得主动提及,不然妻主会罚你,听懂了么?”
他清楚,妻主的每一句话,他都必需遵守。
不然,惩罚的可怕承度,必然是超乎他想像的!
所以,他还是什么都不要乱想了,只要乖乖听妻主话就好。
*
就这样,月白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懂得了身为一个人夫,应该怎样与他那疯狂冷酷的妻主相处。
(正君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