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容晓正搂着橘宝看纪录片。
纪录片的主角,是一只猞猁。
披了满身褐黑色斑点的猞猁,浑身毛发被阳光渡上锋利的金色,姿态优雅,模样精致,是标准的漂亮大猫,周身气质却极具侵略性。
异常安静地趴伏在雪地中伺机狩猎时,眼神更是凝成一道锐利的刀,无声悬在柔软弱小的猎物上。
眼看情态懵懂的白靴兔缓缓停下,剑拔弩张,容晓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更加聚精会神地盯紧屏幕。
原本懒散地摊成一张猫饼的橘宝也瞧呆了,尾巴毛都炸成一圈蓬蓬,缩进容晓怀里咪呜咪呜地叫。
直到身姿矫健的猞猁从背后猛窜过来,将尖利的牙刺进猎物脆弱的脖颈时,容晓吓了一跳,旋即才反应过来,伸手捂住橘宝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
又哄道:“宝宝,你们都是猫猫,你怕他干嘛呀?”
橘宝吓成飞机耳,使劲晃脑袋:“咪呜——”
大猫!怕怕!
又黏黏糊糊地蹭蹭妈咪手心:“咪咪——”
妈咪保护小猫!
容晓哭笑不得,只好把长裙裙摆卷起来,盖到橘宝身上:“妈咪保护你……那我们不看了噢。”
橘宝又用肉垫推推他:“喵呜——”妈咪!还要看!
容晓闻言,松开手,还有些迟疑:“你不害怕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橘宝怂兮兮地往他臂弯里钻进去,又堪堪探出圆溜溜的眼睛,继续津津有味地看起电视来。
容晓:“……”
猫猫也会爱上这种惊险与刺激并存的观影体验吗?
橘宝一打岔,容晓都要被她可爱晕了,也无法再将自己完美融入到看纪录片的氛围里。
他抽了餐桌上的湿巾,帮橘宝擦擦眼角,搓搓肉垫,顺便揉了好几把橘宝毛绒球似的脑袋。
“橘宝好可爱噢,不愧是我的乖崽崽。”
没擦两下,黑白相间的奶牛猫就顺着椅背溜上来,紧挨着橘宝躺下来,用水汪汪的葡萄眼睛冲容晓抛媚眼:“咪呜——”
“嗯?”容晓愣了一下,才了然,笑着挠勾宝的下巴肉,“勾宝也好可爱噢。”
勾宝舒坦地压在妹妹身上,两只毛绒球堆成凌乱的一大坨,只是勾勾爱到处溜达,尾巴尖尖看上去脏一点,容晓就格外细致地帮他擦掉上面的泥点。
但是,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呢?
勾宝:“咪咪咪——”妈咪摸摸头!
容晓:“噢噢。”赶紧摸摸脑袋。
摸到勾宝也把呼噜打得跟橘宝一样震耳欲聋后,容晓才继续思索。
……欸?
他真的能听得懂猫猫说话吗?
这……这是什么原理……
容晓愣愣地眨巴一下眼睛,又瞅着怀里这两只莫名带了几分他的神韵的傻猫,逐渐迷惑起来。
不过,下一秒,心中那团刚刚疑惑地缠绕出一圈形状的毛线团,就被花穴里骤然剧烈震动起来的跳蛋蛮横不礼貌地挤散了。
“……唔哼!”
容晓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睁大眼睛:“怎么,突然这么快……”
原先瞧起来含蓄温和的跳蛋,被偶然触发起特殊功能后,藏在内里的细密倒刺从光滑蛋面间接二连三地探出来,随着热情地钻进穴道深处的跳蛋,或轻或重地在内壁上摩擦搔刮。
自从用穿漂亮裙子和戴乱七八糟小玩具的代价换取走出房门的交易成立之后,容晓底下那两只软软的穴就没有一天空档。
但是……他哪里想得到这颗跳蛋还会长刺呀!
容晓被骚心里那只暗藏玄机的玩意吓得快要哭了,承受不住地弓起背,与肉穴牵连着的腿心肉一阵阵收缩:“啊呀……好奇怪……”
他稳不住身子,只好松开搂在猫猫身上的手,转而摁倒餐桌边缘的桌布上。
又无措地叫人:“顾琢!快……啊哈……快关掉……”
橘宝和勾宝从他大腿上骨碌碌滚下来,双双瘫在地板上懵懵地愣了好几秒。
然后才一骨碌翻身起来,围着容晓小腿绕圈,用肉垫焦急地碰他腿,使劲喵呜叫:“喵呜——”
而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顾琢,听到外面的动静,只是愉悦地勾了勾唇。
沾了水的修长指节,轻轻往黏在瓷砖上的智能面板前敲了几下,按出几个页面,再调成分屏模式。
一边是跳蛋的控制系统,一边是正对着容晓的餐厅摄像头。
顾琢随意瞧了两眼,就重新垂下眼,继续剥虾壳。
等到将蒸熟的虾一只只剥好摆进盘里,洗干净手,摘掉围裙后,监控里原先还乖乖搂着小猫看电视的容晓,这会已然被腿间那颗跳蛋惹得颜面尽失。
他衣衫不整、姿态放荡,颤巍巍地岔开双腿,足尖虚虚抵到桌沿,背嵴紧贴在木椅坚硬冰凉的椅背上,像是被跳蛋肏翻了。
一面哭得抽抽搭搭,一面还将两根手指塞到中间那只湿淋淋的骚穴里,试探性地抠挖两下,企图勾出那只坏跳蛋。
可跳蛋已经事先被顾琢塞得很深,棉线也在剪短许多,表面又被淫水浇得滑溜溜,容晓只能堪堪触到跳蛋底端,压根拿不出来。
失败了好几次后,容晓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偏偏还被跳蛋弄得浑身紧绷,漂亮得过分的脸蛋覆满潮红,失控地仰起来,露出尖下巴和细长的颈。
容晓委屈死了:“呜……拿不出来……”
汗液不仅从颊面溢出,还浸入容晓身上那件专门为他定制的白色睡裙上。
睡裙是丝绸布料,由知名设计师亲自操刀剪裁,能够将容晓属于双性人的柔软身材勾勒到极致。
白裙的面料滑溜溜,皱褶都堆叠在腰间,摸上去手感很好。
细细两条吊带缀在肩上,将一对肩勒出淡淡红痕。
而被水液浸湿后,本就轻薄的布料更是紧黏在被蒸熟的肌肤上,处处透出旖旎的粉色。
顾琢定定盯了几秒,微微笑起来。
他将餐盘放到保温箱里,再从厨房不动声色地走到容晓身后,指腹先触到肩膀,再慢慢往下滑,拂到被好几天蹂躏亵玩生生揉大一圈的乳上。
手指并拢,轻轻扯一下,覆在乳肉上的布料就往后缩紧。
……连乳头周围一圈乳晕,都瞧得清晰。
嫩粉色的,两瓣樱花似的乳晕,从洁白的布料里害羞地透出一抹艳色,落到眼里,只叫顾琢眸光发热。
他压抑地抽气,感受着手下颤得厉害的身体,状似无奈地开口:“老婆,怎么又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浪成这样,还想不想吃饭了?”
容晓被他惹急了,立刻睁开眼瞪他,水润的眸睁得很圆:“变态!明明是你自己故意调档的,你怎么张开嘴就净说胡话啊……唔!”
容晓气恼的时候,身体反应会更加激烈。
顾琢憋着笑意,捏着容晓硬硬的乳粒扯了下。
随即,他欣赏着容晓大喇喇地朝他敞开的穴里吐出水液的模样,恶劣地勾了勾唇:“老婆……你明明喜欢这样。”
容晓下意识溢出一声哭腔,身上却抖得更厉害,是爽到控制不住自己的震颤。
但因为怕自己和顾琢这幅乱七八糟的模样会带坏橘宝和勾宝,他还是吃力地分出一点注意力,去瞧被顾琢拎到猫窝里干饭的两只崽。
只见两只若隐若现的猫猫头,正在巨大的餐盘前沉浸地小鸡啄米,歪头歪屁股的,陶醉得不行。
容晓:……
而顾琢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把他整只抱起来,搁到面前长长的餐桌上,顺便亲亲老婆的漂亮脸蛋:“别哭,老公疼你。”
他半俯下身,五官精致的脸凑到骚穴跟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到格外敏感的媚肉上,宛若隔靴搔痒,撩得容晓直哭,险些要用腿夹顾琢的头。
容晓嘴馋,下午三点的时候刚往胃里塞了两块小蛋糕,这会肚子不饿,嘴巴和下面的肉却痒得很。
但顾琢只是用热烫的视线细致瞧着,连手指都不再动一下。
容晓无疑是被大变态吊住了,又拉不下面子乞求,只好用尽装腔作势的口气:“磨蹭死了,要弄就快点,你是不行吗?”
又扯着嗓子喊全名:“顾琢!”
哪知道,容晓蕴着恼意的斥责,落到男人耳中,就成了撒娇似的呻吟。
顾琢撩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
“……这种问题,老婆还不知道?”
容晓缩着脖颈,又怂又气地用激将法:“肏也没肏几次,整天用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具,你说你是不是不行?”
“嫩批今天都被肏几次了?”顾琢倒打一耙,“明明是老婆欲求不满,无时无刻不在发骚,怎么还怪起老公了,真坏……”
……生气!要爆炸了!
容晓忍无可忍,一脚踹到顾琢脸上:“你到底搞不搞!天天就知道惹我!”
哪知道,顾琢还没被踩得怎样,他自己反而往后仰倒,后脑勺差点磕到桌面上。
顾琢“噗哧”一声笑出来,不紧不慢地抬手,轻而易举地揽紧他的腰,将他圈回自己怀里,调笑道:“笨蛋。”
容晓:“——我才不是!”
顾琢捏捏他的脸蛋尖,心情愉悦,很好说话:“好吧。那你要乖一点。”
复又俯身,亲自撩起那袭凌乱地绕在容晓白皙腿肉间的裙摆,揉成一团,塞到大腿与小腹间的缝隙里,彻底暴露出那只早已水液泛滥的骚穴,兴致盎然地伸手拨弄一把。
看似随意而为,粗糙温热的指腹却总能精准地摁到阴蒂上,揉圆搓扁地肆意亵玩,指甲还从薄包皮里挤进去,使劲掐住藏在最里面的敏感肉粒,不管不顾地往外拽。
“——别!……”嘴硬美人的嗓音骤然软下来,“啊哈……好难受、啊哈,呜……王八蛋,变态……”
刚探出头的敏感豆子,被指腹抵着从包皮里褪出来的嫣红蒂尖,疯狂摩挲揉捏。
容晓哭得嗓子都哑了,才勉强适应这样的频率,就又被湿润滚烫的一块肉紧紧裹住,含入唇舌间精心侍弄。
等到花穴又激烈收缩几下,从内里涌出一股亮晶晶的水液后,顾琢才依依不舍地放过那粒充血肿胀的阴蒂。
再将胯下蓄势待发的肉棒挤到容晓紧闭的腿沟里,擦着两瓣滑溜溜的外阴唇,上下挺腰地蹭起来。
“呜……”
感受到粗硬滚烫的东西终于塞到自己腿里,容晓心中却并无忐忑,也不觉羞恼,而是升腾起一种极致的满足感。
甚至,连挣扎都装不出一点,就没有骨头似的依偎到那人胸膛前,悄悄攥住他腰侧的衬衫布料,一副依赖的神情。
眼睛被泪水糊满,朦胧一片,只依稀望见顾琢流畅冷硬的下颌轮廓。
马眼大张的龟头,在那张湿软的肉嘴边缘狠狠戳好几下,将堆叠在肉嘴外的媚肉挤得东歪西倒。
而顾琢捏起娇气老婆的下巴,端详他委屈却仍满含依恋的脸蛋,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再一次被触动。
好可爱的老婆,小猫的脾气学了十成十,却仍旧柔软得像云,容易哭,还喜欢撒娇。
即便是撒泼打滚都惹人疼得很,更别说缩在角落里委屈地掉眼泪的时候。
比果冻还嫩的脸蛋沾满水汽,睫毛湿成一簇一簇,蹙着眉眨一下就扑簌簌滚下几颗泪珠。
叫人只想将他完完整整地圈入怀里,温声细语地哄好一通,吻掉眼尾的泪,让小猫信任地窝在自己身上。
再捏着小猫的脸,蛮横地咬住被小猫含得润润的嘴唇,把整只嘴巴的味道都吃透。
“老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一边呢喃,“喜欢我吗?”
“呜……”
容晓被亲得逐渐迟钝,脑袋都不会转了:“不知道……”
“不知道?”
顾琢挑眉。下一瞬,唇珠就被尖虎牙惩罚似的刺了一下,激得容晓吃疼地闭紧唇,却又顺势含入一根手指。
骨节分明的指在软滑口腔里咕啾咕啾地翻搅,嫩脸蛋还不时被齿衔住,容晓欲哭无泪,只好逼自己多转了几下脑袋:“喜欢……”
如果不说的话,他今天肯定会被睚眦必报的顾琢肏到再也走不动路的……
顾琢微笑,指腹在嘴巴上面格外敏感的一片肉上挠了挠,夸赞他:“好乖。”
龟头稍微挪了位置,沾满津液的指插了进来,准确地勾到棉绳末端,将那颗自接吻起就悄悄停了下来的跳蛋利落地抽出来。
跳蛋从湿润黏腻的穴里拔出来时,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啵”音,整只弹跳到顾琢掌心里。
“——啊呀!”
跳蛋被拿出来了……
小批里好空……
容晓皱着脸蛋,稍稍不满地扭了扭屁股,用臀肉往那根肉柱上蹭了下。
即便容晓脑袋笨,根本学不会主动勾引,任何撩拨的动作都只不过是沉溺入欲潮后的本能举动,但顾琢仍受用得很,被容晓这幅猫咪模样迷得晕头转向。
紧接着,肉棒用力一挺,猛地扎进容晓这只销魂紧俏的肉嘴里。
容晓被撞得嘴唇颤抖,呻吟都连不成段,只知道张开嘴巴,毫无章法地喘息。
不仅如此,顾琢还故作关切地问道:“老婆,嫩屁眼都喷水了,是不是想被跳蛋强奸了呢?”
“呜呜……变态……”
不容抗拒的,重新震动起来的跳蛋被手指推进屁眼里。
前后两只穴咕啾咕啾地乱响,水声淫靡,温热的穴壁叫嚣着搔痒感,彻底沦落为被欲望支配的肉套,只想被眼前这根阴茎粗暴贯穿。
顾琢掐着容晓被丝绸睡裙紧紧裹缠的细腰,指腹陷进腰窝里,把他抵在餐桌上肏,力度大得像要把人钉在上面。
撞得餐桌都吱吱作响,摆在桌上的小物件尽数拂落在地。
容晓只有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格外诚实:
“呜呜……好舒服……骚逼被烫了,好酸,肉棒肏得好爽……”
“肚皮又鼓起来了,骚逼里面的精液也出来了……”
“谁的精液?”顾琢问他,“怎么出来的?”
“是你的。”容晓乖乖地说,“是黏在肉棒上,被肉棒带出来的……”
顾琢憋不住笑:“好聪明呢,笨蛋老婆。”
容晓嘴笨地反驳:“笨蛋的老公,也是笨蛋。”
“……啊。”
脑中“嗡”的一下,被容晓的话震聋了。几秒后,顾琢语气艰涩,额角青筋迸起:“老婆……忍不了了。”
桌面上,摆着一只盛满水液的高脚杯。
酒红色水液被头顶璀璨的玻璃吊灯映着,泛出阵阵光泽。
被顾琢捏住细长杯脚端起来,将杯壁贴到容晓唇边。
随着身体上下起伏摆动摆动,一丝酒液被晃荡出来,醇香气息钻入容晓鼻尖,舌也品尝到甜滋滋的味道。
杯壁倾倒,容晓就微张着唇,被汩汩酒液淌了满嘴。
好不容易咽下去,还未等带着涩意的余韵涌上喉口,嘴唇就又被另一个唇封住。
顾琢的舌撬开他无意间半阖的齿贝,探进口腔里翻搅,肆意掠夺起那股掺上津液后更加醇甜的滋味。合字
馥郁的酒香在两人唇舌间流连,酒意更是涌上大脑,底下冲撞得愈发蛮横激烈,肉体碰撞的声音大到仿佛能掀翻屋顶。
青紫涨满的可怖肉棒再一次一寸寸凿入内壁,逼近窄小柔软的宫腔口。
肏到动情了,容晓就被他从餐桌上整只抱起,几乎腾空起来,浑身都挂在这幅肌肉紧实的精壮躯体上,被肏得凸出弧度的小腹与对方发达的腹肌相贴。
像在浪潮上翻滚的小舟,被肏得一颠一颠,好舒服……
酒意勾人,容晓濒临顶端,软滑的舌也被再次撬入嘴里的手指轻易扯出,舌尖乖乖地贴在唇面上,津液从嘴角流下。
他太过沉浸,就连平日反应内敛的小阴茎,此时也硬得直挺挺起来,透明黏液丝丝缕缕地从顶端马眼渗出来。
顾琢轻笑一声,握住容晓翘起的漂亮阴茎:
“老婆的小阴茎也很漂亮呢,颜色好粉……老婆,你全身都是粉色的吗?咬下去会尝出甜味吗?精液也是甜的吗?”
不轻易勃起,却仍敏感得要命的小阴茎,此时被顾琢捏在手里。
圆圆的龟头被粗糙指腹捻住,包皮被强硬撸下来,前端小洞里溢出的前列腺液流不完似的。
“唔……”
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了……
再一次被结结实实地捣进子宫后,不仅是骚心蓄满了水,就连顾琢手里这根清秀漂亮的小阴茎,也猛地痉挛了一下。
快要射了……
濒临高潮时,嘴巴再硬的美人都不禁软声催促:“揉揉……揉揉那里……”
“哦?”顾琢用单臂将容晓往身上带了一把,再往骚逼里挺了挺跨,轻巧应下,“好。”
容晓松了口气,甚至礼貌地说:“谢谢……”
可话语未尽,那根覆着薄茧的指,就近似残酷地堵塞住那处窄小尿眼。
肉棒还在穴里横冲直撞,小阴茎也正被手指“尽心尽责”地撸动着,但唯独那处即将泄出欲望的尿眼,被顾琢堵得紧紧的。
容晓额头滴汗,急得流着眼泪哭吟出来:“呜呜,我要射、我要射精,你这个笨蛋……唔啊……阴茎会爆炸的……”
“老婆哭得好可爱呢。”顾琢却只是坏蛋至极地道,“老婆怎么能一个人先爽翻了呢?”
“要和老公一起射,才算公平……是不是?”
欲望好几次攀爬到顶端,又硬生生挤回去。
被边缘控制的感觉,惹得容晓害怕又羞恼,偏偏本能骗不了人,被顾琢熟练地操控节奏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满脑子都被黄色废料塞满。
折腾好一番,容晓才终于哭喊着射了精,两只洞里的骚水喷得满桌都是,睡裙也湿透了,乱糟糟地贴在身上。
嗓子当真哑了大半,阴蒂却仍旧硬着。
顾琢失笑,只好用手掌将容晓花穴连着前端细小的阴茎完全包裹,掌根与阴蒂严丝合缝地黏连。
随意抖动几下,都让容晓不住啜泣:“别……别……不行的……都高潮了……”
“怎么不行?”顾琢垂眸,嘴角噙笑地咬他胸前硬得发红发涨的乳粒,“老婆明明就喜欢死了,骚逼水都要流干了是吧?”
“骚逼好漂亮,屁眼也漂亮,老婆哪里都好漂亮。”
直到最后,浓稠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这只水嫩诱人的蜜桃臀,半点菜没下肚,美人的肚皮却已经鼓胀得像怀孕。
跳蛋还被重新塞进花穴里,借着黏腻的水液,严严实实地封住整只骚逼。
之后,不管他怎样装乖卖蠢,央求顾琢拔掉跳蛋,顾琢都微笑地直言拒绝。
容晓被他弄得气鼓鼓,气鼓鼓地被抱进浴室擦洗身体,气鼓鼓地被动套上新睡裙,又气鼓鼓地坐到餐桌前,闻到满桌饭菜香喷喷的气息。
迟疑两秒,还是闷闷道:
“……蒸肉饼是甜的吗?”
·
稀里糊涂的,容晓的生活重归平静。
自从醒来过后,那个扎根在他大脑深处的控制面板,以及聒噪地上蹿下跳威胁他赶任务进度的零零零,统统都不见了踪迹。
他住在愿望中的大别墅里,卧室能够晒到暖洋洋的阳光。
拥有了两只聪明漂亮的小猫,整日陪他摊在懒人沙发上看电视。
想要吃的,想去玩的,只要跟顾琢说一声,也都会被满足。顾琢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自由,只是在他出行时配置随身保镖。
不过,容晓本来就宅,更喜欢窝在别墅里。
不需要被零零零逼迫着刻意往外逃后,就更加不遮掩自己的偏好。
顾琢还让人将他的电脑和数位板送回他手里了,他整天在书房里写写故事,接接稿子,空闲时再画点短漫表情包,先前已经积攒过许多人气的账号也迅速回温。
也是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容晓那些被零零零故意封印掉的回忆,才缓慢清晰起来。
他终于记起来,自己在被零零零塞去做那个莫名其妙的跨专业实习生之前,也是在认认真真地经营自己的事业的。
高中毕业后,他到国外就读了一家知名艺术学院。
读艺术需要耗费太多钱,大学课程又太忙碌,调不出时间去便利店兼职。
容晓苦恼地琢磨了好一阵子,最后在微博注册了账号,磕磕绊绊地做起自媒体。
他先是在微博连载可爱的短条漫,后面又被出版社联系,帮她们写了几篇童话。
他喜欢写故事,也喜欢画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还能得到令人惊喜的回馈,再幸运不过了。
但后来,在大学毕业之前,他突然地启程回国,又突然地被零零零所代表的系统打断,即将到来的惬意生活被迫全部停摆。
兵荒马乱地熬过好一阵子后,又像一池大风拂过的池面,涟漪渐息,收归寂静。
·
这样的日子,就是他所愿望的吗?
再一次磨蹭到书架边,紧盯着那册曾被偶然翻阅的诗集,却迟迟没想好是否要抽出来往下看的容晓,有些迷惘地想。
总觉得,还差了什么。
没有哪本日记簿,是从最中间开始往后续笔的。
同样,他的从前,也不应该是空荡荡的。
那些一见到顾琢就紧紧牵系起他心脏的情愫,怎么可能是没头没尾的呢?
可是,当他无数次想要委婉地向顾琢问起那些已然被遗忘的往事,顾琢都会不着痕迹地略过。
“小猫只需要记住开心的事就好了。”
容晓问他:“之前的事情,会让我不开心吗?可是我觉得,忘掉事情的感觉才最痛苦。”
顾琢当时站在床边系领带,闻言停顿下来,垂眸望他,神色不明。
他说:“原本就是你说要忘掉。”
每当顾琢露出这样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时,容晓都会像不慎惹主人生气的小猫,下意识缩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容晓并非对他话里说的事情没有记忆。
在那个漫长而痛苦的梦魇里,在无数次重复上演的抗拒与疏离中,早早的,他就说过要将记忆抛弃。
那时候的零零零还叫零二一,他也不像现在这样懵懂无知。
什么都知晓的他,对当时压根没必要也不屑于伪装的零二一,那个瞧上去就像是坏蛋的系统,说他要忘掉。
不论是这次,还是下一次,下下次。
就好像,直至彻底湮灭前的每一次,只有将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他才能够硬下心来,不把事情搞砸。
因为心虚,他的回应不免干巴巴:“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为了什么才要忘掉事情的,但是,无论怎样,决定忘掉记忆的时候,我一定都会很难受。”
“真的?”
顾琢将他搂到身前,额头抵住额头,睫毛垂下来,若有似无地蹭到容晓脸颊上,触感微妙。
容晓下意识在床边跪直,抬手揽住他的腰,布料相隔下的肌肤隐隐贴合到一起,温度传递,暖融融的。
“那小猫忘掉的记忆,与我有关的所有,是小猫觉得重要的吗?”
或许并不是所有问题都需要得到回应,顾琢说完后,容晓刚张开嘴,定了两秒,就被吮住嘴唇。
饱满的唇珠被舔舐,缓慢而细致地描摹,又唇齿相抵,柔软的舌尖被带着热意的舌缠裹,挤入口腔。
他想,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好小的小猫,被顾琢捧在手心里,脑袋沾上拇指连带的一块凸起,闭上眼能够毫无压力地熟睡过去。
被放开之后,容晓嘴巴湿漉漉的,手指哆嗦着,探到顾琢系了一半的领带上,重新扯松了,再笨拙地打上勉勉强强的结。
他回忆着方才心潮澎湃的感觉,分明没有喝酒,却醉醺醺的。
不论是珍重的舔舐吮吻,还是交媾时激烈的唇齿纠缠,都让他感到愉悦。
容晓向来是不会知足的人,对喜欢的事物,拥有得再多,也不会厌倦,只会加倍喜爱。
他最了解自己了。所以他相信,那些被他丢掉的记忆里,一定有让他很喜欢很喜欢的东西。
既然是喜欢的,想占有的,就是他愿意珍藏的。
“最重要的。”
向来凭感觉作出判断的容晓,郑重地重复:“是最重要的。”
·
但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顾琢都没有再向他透露更多。
顾琢只说,小猫从来不做白日梦。
不过,接下来几天,容晓就不再有精力思索这种高深莫测的非正常情况了。
因为,在平安夜之后的那个清晨,容晓从摆在客厅角落的圣诞树里拆出一叠结婚请柬。
封面并不是常见的红底烫金,而是橘宝和勾宝的手绘形象。
软绵绵的云,长满玫瑰的树,小猫在荡秋千,溪水清澈。
容晓一眼就瞧出来,这是他的笔触。
翻开来看,内里是遒劲有力的手写字。
请柬的大部分位置都填完整了,婚礼日期是十多天之后,只空下需要填写被邀请人的前缀位置,与末尾婚姻双方的签名处。
“晓晓。”
顾琢从身后抱住他,一边握住他的手腕,将捏在他手里的那张请柬拎过来,再就着他的手,用钢笔在上面添上自己的名字。
写字的时候,纸页被钢笔尖戳到的位置微微下压,掌心被挠得痒痒的。
签完字后,钢笔顺势传递到容晓右手上。
容晓拎着请柬和钢笔,惊讶地扭过头来,望向顾琢:“这是,结婚用的……”
“嗯。”
顾琢将头靠到他颈侧,在他转头的时候,用唇碰碰他的下巴:“你想耍赖吗?”
“我没有……”容晓下意识否认,“什么耍赖。”
“你说过的,要送我的礼物。”
顾琢盯着他,轻声道:“你在日记簿里说,今年冬天的时候,你会送我一场婚礼,作为我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