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顾琢震怒,不只是因为醉酒晓晓和小隐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而对于扇批这种事,顾琢爽,晓晓也爽。
-----正文-----
醉酒后的容晓脑子不清醒,对危机感的认知也并不敏感。
他无法理解面前这位在他的大脑中并未存有外貌记忆的男人所说的话,也听不懂这人话中仍处于勉强隐忍状态中的盛怒情绪,只是怔怔地盯着。
他那双在醉酒后被欺负得快要哭了的眼睛雾蒙蒙的,眸中投射出顾琢弧度流畅的侧脸,高挺的鼻梁,以及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一双眼睛。
底下这只肉嘴天赋异禀,能被轻易撑大,即便容纳着好多根手指也不显拥挤。
容晓一边自己插着穴,一边被顾琢肆无忌惮地捅穴,面上却像是无知无觉了。他被人捂着嘴,说不出话,但想与人交流,就用手指去触碰那人的眼睫毛。
听说,蚂蚁打招呼的时候,都是互相碰碰触角。
好长的睫毛……
“要说什么?”
顾琢松开了他的嘴。
“嗯……”
容晓垂下头,静静地思索片刻,然后道:“……你好。”
“你在做什么?”
容晓继续慢吞吞地说:“我在和你打招呼。”
“你好,我是你老公。”顾琢亲了亲他的嘴巴,又问他,“老婆,那刚才呢?”
“我在……我在舒服。”
他顿了顿,面上忽然换上一副凶巴巴的表情,拧眉捏上顾琢的脸,嚣张地叫嚷:“变态!出去!不许摸我下面!快滚开……”
顾琢没有抗拒,任由他用柔软的手指揉着自己的侧脸,只是问他:“骚老婆,我捅得你不舒服?”
“不关你的事!”容晓开始试图逃离,语气激烈地责骂他。
他用一双手吃力地推他探进肉穴里的那只手,一边用叠起来的手他朝上的潮湿滚烫的掌心,一边往后挪屁股。
还把肉穴往床面上贴,穴肉紧紧收缩,意图把顾琢放进去的手指折断:“别碰我!变态!走开!”
顾琢的手在混乱中掉了出去。他深深蹙起眉,静默地观察起面前这只张牙舞爪的笨蛋反派。
……好笨哦。
他有点不耐烦,放沉了声音:“——小醉鬼,闭嘴。老公现在没有碰你。”
“我不管!呜呜呜!”容晓连忙捂住自己被欺负得湿淋淋的穴,在床上耍赖,“我不给你碰!”
“真的?”
“呜呜……”
“老公不和小醉鬼说话。”顾琢拿来原先那件白色毛衣,递给容晓,“想不想晕过去?或者,乖乖地被老公绑起来,和老公回家。”
“晕过去,会很累的……”
容晓想,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四肢发软地晕过去,等过了几个小时醒来,落日已经垂落,而他静悄悄地躺在昏暗的环境里,身边仍旧空荡荡。
他不愿意晕着,他要清醒地和人黏在一起。
……和什么人呢?
“那就乖乖地穿上衣服,然后闭上眼睛。”
灯光打在闭紧的眼皮上,将容晓闭眼后的世界投成橘红底色。
“手举起来。”
咔哒——
靠在一起的手腕,被包裹着棉绒外套的手铐锢住。
容晓被整个抱起来,乖顺地将额头抵到顾琢的肩膀上。
“这样才乖。”顾琢把他往上提溜一下。
哪知道,容晓下一句就又开始折腾。
“林隐,你怎么还不分手呀,你不分手的话,零零零会让我整天做噩梦的……大别墅,大猫猫……嘿嘿……”
顾琢沉默下来。
等到容晓砸吧着嘴困晕过去,他拎起容晓的背包,将他带走时,心中已经预想了无数种教训骚老婆的精密方案。
天天勾搭贱男人,还整天瞎操心人家到底有没有分手?
虽然他清楚这些都是因为什么,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忍耐,听醉酒后的老婆嘴里吐出其他人的名字。
像是感受到打在眼皮上滚烫的视线,窝在他怀里的容晓蹙了蹙眉,小声嘟囔:“凶巴巴……坏蛋。”
顾琢失笑。
……没关系。
不懂事的老婆,被肏服就好了。
·
容晓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
窗外晨光熹微,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脑中一阵刺痛,容晓紧紧地皱眉,正要下意识捏额头,却发现——
“……啊!怎么、怎么回事……”
他竟然被顾琢剥光衣服,浑身赤裸地吊在半空中了!
几根烫金色的粗棉绳从天花板垂下,以一种细致精妙至极的方式缠绕在容晓身体上。
由脖颈至小腿,几乎每一块区域都被棉绳缚过去,将他摆弄成一条腿垂下去,一条腿往旁边大张开的姿势,双手也被反缚在背后,动弹不得。
更令人感到羞耻的是,容晓胸前隆起一点的两颗小奶子、两瓣挺翘的肥臀,与双腿之间鼓鼓的阴阜都被棉绳特意从边缘处勒实,最敏感部位的软肉被棉绳挤成几团,是精心包装后供人亵玩的姿态。
容晓试图逃脱这团绳子,可在他使劲将与地面接近的那条腿伸直,用拇指指腹抵住光滑的瓷砖地面作支点,再疯狂地扭动起来时,绳子没有崩断,反而带着他在原地转起圈来。
他始料未及,又气又羞:“别转了呜呜呜……”
脑袋还往地上瞥,竭力忽略掉光明正大地坐在餐桌上用早餐的顾琢。
碗筷轻轻敲击瓷碗,顾琢侧头望过去,目光在容晓羞燥得脸颊绯红的脸上停顿。
片刻后,他敛去面上止不住露出的笑意,开口问容晓:“玩得开心吗?”
容晓肩膀哆嗦了一下。
“骚老婆,抬头。”
容晓缩着脑袋,不去瞧他,也不正面回答:“放我下来!”
顾琢却比他反应更大,突然用掌大力拍了下桌,严肃地质问他:“容晓!看着我,你昨晚在做什么?”
容晓被他同时吓出鸡皮疙瘩和一身反骨,起床气仍没退散,他气恼地反驳:
“我没做什么,我没做!”
他不过就是和主角受喝醉了酒,再一起回到大床房里睡觉了而已!
这是他的自由!不看变态也是他的自由!
“还敢嘴硬?”
“你管我!”
“擅自出去和男人喝酒,又衣衫凌乱地在酒吧里勾搭女人,还想拍下和男人同睡的照片。”
容晓的手机被顾琢扔到桌面,上面的画面维持着昨日熄屏前的模样,正巧就是相机软件。
“相册里的最后一张照片,是你那只在别的男人面前都能乱七八糟地吐淫水的红骚逼。在照片的左下角,露出了那人的半张脸……容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留下什么证据?还是想拍下你的发骚现场?”
“……你管我!”
男人不再与他废话,而是来到他跟前,强硬地捏起他的脸颊,逼迫他与自己真正地对视。
霎时,容晓流着眼泪的眼睛里,映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容晓惊讶得快要忘记呼吸。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骚老婆,我是谁?”
主……主角攻……
怎么会是主角攻呢?!
容晓的世界观开始崩塌。
而男人在他愣神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抚上他那只被牵扯得完全露出来的肉逼。
容晓双目涣散,有气无力:“别……别碰我了……”
大掌离开了他的穴口,抬到半空中。
紧接着,却又在空中“咻”地摆下来,直直扇到容晓那只刚刚苏醒的粉逼上,把那堆肉扇得四处晃荡,一股细小的汁液从淫穴深处流出来。
并不是喷溅出来,而是沿着股沟往下滑,在他臀缝与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最后被棉绳吸干,没了踪影。
“说!我是谁?”
“呜呜……”
更热更疼的第二掌扇下来时,容晓完全被唤醒的肉逼开始喷水。
第三掌在空中悬停时,容晓心口剧烈抽动着,慌乱回答:“顾……顾琢……你是顾琢!你别打我了,呜呜……”
他瑟缩地望过去,却对上男人愈发不满的视线。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到底是你的谁?”
剧情……剧情规定,他们是陌生人。
他们各自的剧情线并不重叠,本不该相遇,就更谈不上关系。
容晓被他弄得为难,呜呜直哭:“我不知道,呜呜……不要再被打了!”
第三掌如期而至。男人的巴掌又准又狠,手指都绷紧,在他粉嫩的肉逼上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谁准你到外面去和人喝酒?”
“谁准你和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
“还有……谁准你,不认识老公是谁?”
肉逼被大掌迅速抽打,汁水四溢,水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叠到一起。
容晓连缩逼的时间都没有,浑身都软得要命,只能敞着逼任凭这人惩罚,哭得几乎要失声:“别打了……别打了……”
但穴里却诚实地对这样羞辱意味十足的疼痛起了反应,更多黏腻的水液从穴里喷出或是流出,滴滴答答地淌在地板上,汇成一只小小的水洼。
“不要打了?骚老婆,张开嘴。”阴蒂被揪起来,顾琢被他这幅软声软气地求饶的模样瞧得心又软一点,声线放缓,道,“叫老公,好好道歉,老公就考虑放你下来。”
容晓哭哭啼啼的,哭到隔两秒就忍不住抽噎一下,像只定时秒表。
但他却仍旧坚持。
“不是,不是的!”
“你是林隐的男朋友,林隐才应该叫你老公,我、我不应该认识你,不是你的老婆……”
顾琢气笑了。
“那你呢?你应该是谁?”
“我、我不是谁,我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地方……”
“在那里,有人会等我的。”
他会有一幢豪华气派的大别墅,会有两只肥嘟嘟的大胖猫,还会……
和他最依赖的人住在一起。
可是,他是谁呢?
但男人却彻底被激怒了。
“你说……你要离开?”
顾琢解下腰带。
容晓闭上眼,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境遇。
“嘴硬的老婆……”
容晓那只肥嘟嘟的肉穴底下,顶上了一根粗大炙热的大肉棒。
“只配被吊在天花板下面,饿着肚子被老公狠狠开苞教育。”
“再挺着满肚子老公的精液,痛哭流涕地求老公和老公的大肉棒原谅你这只整天妄想出轨背叛的骚逼。”
“……骚老婆,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