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事情可……牛逼大发了!”情商爆表的荷兰乳牛型牛头人萌萌,当机立断地清场了所有闲杂牛等之后,看着因为自己老母调制出的强力春药“男人的奶”,而陷入脸颊酡红、神志不清状态的小闻,不禁用牛蹄叉着下巴,发出了牛头人们用以表示“太厉害了”、或者“事情大条了”时候的最高感慨。
不过嘛,黎莉莉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飞快地在一手一肩膀地抓着瘫软小闻,眼神交织中还噼啪出火花的两大美男之间逡巡:当下的情景,必然是牛头人形容的第二种意思……
“咳咳。”情况紧急,牛头人不得不言简意赅,“解春药的情况,既简单:就是两个字,‘操’和‘爽’;又不简单,操要操到力度,必须一次性满足胶衣侠的小逼和菊花,现在火速增长的物质和文化需求;爽,也要爽到幅度,就是说哇,要让胶衣侠被N龙齐入,三穴全开,被所有他心爱的男人操爽到‘大满足’的境界,不然的话,根本解不开‘男人的奶’的药力哇……”
当然,有些话,情商爆表的牛萌萌还是不会在“小钻风”主神的代言人面前说的:“作为觉悟极高胶的牛头人,本牛当然是站在主神使者的这一边的哈,也坚信光凭余斌大人的触手系,也绝对可以满足胶衣侠两个骚穴那如同黑洞一般的需求——但是啊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才是解春药的关键呢。谁叫胶衣侠,是个三心二意的小蹄子呢(‘蹄子’乃是牛头人们用以形容bitch的口语),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啊,哼哼……”
“那还等什么!”黎莉莉当机立断地抄起神游天外的牛萌萌的蹄子,一把推起比麻辣鸡的还丰满的牛屁股,随即向小闻抛了一个媚眼,“接下来,这里就是你的主场了哦,小渣受!快把这个刚才还在拍摄伟光正宣传片的场地,变成以你为主角的GV片场吧!”黎莉莉的仰天长笑回荡着消失在了空旷的场地之中。
小闻那滚烫的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飞到了余斌那在斗篷之下、肌肉坚实的怀抱之中。余斌在结束了昏天黑地的一吻,看着小闻的眼光倒是深情脉脉,可两只美手却在因为中春药而虚弱,胶衣不免融化的身体上,处处造次点火,他他竟然还有空,斜睨着媚眼,对着如一头黑豹一般脱了制服、也已经抚起了自己半抬头的巨根的美人领导,好一番以眼杀人的挑衅。
“哼,就凭你这种素人,能满足得了闻子吗?”余斌满怀恶意地把欲火焚身的小闻翻了个身,从身后探出了无数只淘气的触手,捆绑着小闻不断抽搐的身体,尤其是两个最巨大、且布满如史莱姆式吸盘的,大力搓揉着丰满胸部,使得其上小巧的茱萸也立刻充血挺立了起来。
余斌自己的雪白美手,却是缓缓地抬起了小闻的一条腿,仿佛反客为主似地,将双腿之间早就以及泛滥到不行的两个小穴,直接暴露于同样粗喘着的辛夷面前。
辛局长却也同样不饶人,一边展示着制服之下,一身如白玉一般精美而流畅的肌肉,一边不乏深意将顶端已经呈现盈盈水色的紫黑巨根,对着小闻那已经不由自主地微张,从而流淌下一行晶莹口水的嘴:“如果身为正牌男友,都无法满足小骚货的话,那还有谁呢?是某个和宝贝相处几年,都找不出头绪,只知道霸凌宝贝,连‘哥哥弟弟’的可笑关系都理不清的白痴吗?还真谢谢你啊,能方便我从这个角度,好好欣赏宝贝这被我调教得越来越水嫩、敏感的身体呢。”
“……”小闻的脸更红透了,不知道应该说是春药的效应更进一步了,还是纯粹被这两位气的,“你们两个,都这个时候了,不要再忙着撕逼了好不好?!快来帮帮我啊!受不住了,哇!”
他几乎是悲愤到流泪地,恶狠狠地托着自己已经胀到了C罩杯,几乎半透明,仿佛吹弹即破的一对奶子:“胀死了!热死了!好吧好吧,我就是又骚,又淫荡——你们两个,我都要,行了吧!”
“如你所愿!”余斌媚眼一眯,沉重的巫师黑袍就瞬间烟消云散,露出了……原本应该是饱受折磨,现金却在主神之力的加持之下,莹润流畅得如同美玉一般无暇、完美的肌肉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肉体。可是啊,就算是这般宛如天神的余斌,看着小闻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肉体,也不免继续迷离着他的一双上挑媚眼,流露出浓浓的兴味:
“闻子啊,你也变了,长大了,而且……这儿也越来越熟了,唔……这是多长时间,没有被好好插入,得到彻底满足了,为什么这雌性汁液,如同陈年好酒一样,竟然很有几分余味啦?”小闻的脸“噌”地一下爆红。因为余斌他他,竟然将一根莹白的手指,直直地插入他已经泛滥不堪的小逼之中,再把粘稠滴落的淫汁,全部纳入红唇之中,还津津有味地“品鉴”了起来!
“酿造好酒,不但需要汁水丰厚,又酸又甜的好葡萄,还需要化学作用,多方调和,以及……允许醇香的汁水,在其中冲撞的,好桶!”辛夷也迷离了一双细长的眼,虽然没有抢回被余斌双手处处点火的小闻,却依然像狐狸精一般,从后面贴将上来,他的手则是……戴着和小闻初次见面的时候,那略带冰凉的黑色皮革手套,恰到好处地抚摸着小闻那与之对比更显滚烫的肌肉,使得雪白背肌紧绷的线条、流下的汗水,更显色情。
“闻闻之所以能这么敏感,产出这么多淫水,还是多亏了我日日夜夜的水磨调教呢,某些个如丧家之犬,天天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又怎么会知道,当中花了多少功夫,我们,又得到了多少乐趣……”狐狸精的牙齿咬得小闻不断上下起伏的喉结生痛,不由发出了羞死人的呻吟。
不过嘛,在表世界里的小闻,最近的身子状态,也不完全是被狐狸精领导勾着,天天胡天胡地的结果。随着某根香菇主神那名为“淫贱不能移”的祝福之力加持,小闻的身子也如二次发育一般,发生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原本四娘一般的身高抽条了,细狗一只的骨架上,长出了匀称而精巧的肌肉,肌肤也更加吹弹即破了,更重要的是……啊啊啊,不在胶衣侠的状态上,都能自主弹出水嫩小逼和温软奶子啊!
这不就便宜了日常的一只,以及当下的两只色狼了啊——“啊!”三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长而舒爽的浪叫,因为两根同样滚烫到不行的巨物,同时冲进了小闻饥渴难耐到已经使主人发出了哭腔的双穴之中。
“这下,闻子才得到真正的爽快了吧……只有被你的哥哥,用带着超能力的大鸡巴操着的时候……”一个昏天黑地的舌吻,使得两人的唇舌之间都拉出了长而晶莹的亮丝之后,余斌才用低沉而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吃吃笑道,下面那根却一刻都不得闲,不但拼命地“钻研”着糟糕到一塌糊涂的小逼深处,那使得神志完全爆裂的一点,而且还恶意满满地,变幻出了冰火两重天的效果!
“谁说的!”领导辛夷也媚眼如丝,摆出了“不服就是干”的架势,托起小闻修长的脖颈,又迫使他向后来了个舌吻,那根被汹涌的逼水日常养得愈发壮大的紫黑孽根,却如急速的鼓点一般,在同样绵软又紧致无比的后穴深处,深浅得度地冲刺着,使得小闻的哀哀呻吟,都消失在口腔中沉闷的水声之中。
“后穴中的G点,才是小闻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而且,是宝贝在还没有成为胶衣侠之前,天生淫荡的身体上,就土生土长的呢。”领导粗喘着,美玉般的脸上晕染了令人心醉的红晕,一双狐狸眼却眼尾带红着,再次向着虎视眈眈的余斌发表了一同谬论,“这一番将宝贝从头调教到尾,且领略了宝贝在不同阶段的,骚得不同得身体的妙处,又怎么会是某些,只是旁观者,从未真正走进宝贝生活的家伙,能够理解的?”
够了,你们两个……别他妈的再雄竞了!感觉自己在两根“按摩棒”的不知几许的大力输出之下,缓解了大部分“男人的奶”之药力的小闻,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小逼夹出了显然越来越兴奋的巨根的两大泡,让似乎源源不绝的热流,满满地中出在了贪婪吸收的两个小逼之中。
“哼哼,这回,操够本了吧。”小闻一边随便抄起了不知道谁的衣物,擦拭着如雨后荷花般的两个小穴,一边不免得意地摇头晃脑,“现在,在主神之力的加持之下,我的小逼的净化能力,可是再升级了,怎么样?‘事后一支烟’的时间里,是不是觉得四大皆空,特别纯洁,脑海里只剩下了为人民服务的纯洁念头了啊?”
小闻的志得意满,立刻被哽在了喉咙里,因为……即便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从而都流露出弱柳扶风之感的两大美男,虽然都在净化能力的影响下,对着小闻露出了名为“慈祥”的微笑,下面那一根的弧度却——怎一个令人脚趾抠地的“恐怖谷”效应!
“都是因为我们太爱你了,要我们对你不产生欲念,不可能。”余斌笑着摸摸小闻的头,又拍拍小闻赤裸的肩膀,“好久没有看到闻子了,闻子真的长大了。”余斌近乎贪婪,却并不带几分情欲地,媚眼深深地扫过小闻全身。
“其实,我也没有好好看过哥哥呢!”这样直球的爱意,自然也让小闻心有所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他心头一动,“扑通”一声跪下,近乎虔诚地,将余斌依旧抬头的粉白色巨根,深吸一口气地整根纳入口中:“我只想……让哥哥爽……“唔,他甚至还用尽浑身解数,用牙齿挑开了半脱出的包皮,用喉部肌肉拼命吸纳着弹跳得厉害的那根……
不过嘛,在正牌男友面前,对其他男人如此献殷勤,还是让小闻在把心一横,做出这种种情态之前,心虚地偷瞄了辛夷一眼——“唔!”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小闻的牙齿都差点咬到了在其口腔中,层层泡沫顺着口角流下的那根!因为辛夷竟然……趴跪下来,深深地吸着,舔着自己的阳具和小逼!
这个骄傲的男人,能如此容忍自己,如此服务自己……他真的很爱……小闻的心头不禁酸软,小逼在辛夷温热唇舌的服侍之下,不禁收缩更甚,正如他自己的喉舌一样。
面前余斌天鹅一般的脖颈高高扬起,眼神失焦……再将一炮白浊完全灌进小闻胃里之后,他又突然……一个“移形换影”的转身,闪到了小闻的身后,高抬起小闻酸软无力的腰身和翘臀:
“这一点,又怎么够呢?今天,要把闻子欠哥哥的,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呢。以前啊,哥哥还没好好玩玩闻子的小菊呢!”
啊啊,怎么会这样!不带这样的!即使对被爆菊的酸爽有了充分的预估,小闻又怎么能想到……余斌猛插进去的,竟然是该死的两根!还像双头蛇一般,向着不同方向外扩,旋转的啊啊!
身后的余斌一边啪啪拍打着痛哭流涕的小闻的屁股,一边将双龙入洞贯彻到底,玩出了无数种花活,在小闻被操得只剩下半口气的时候,才美滋滋地揭露了谜底:
“在主神之力的加持下,哥哥的超能力也得到了进化——拥有能够‘梦想成真’的能力了哦!哥哥心里清楚啊,现在小骚货的胃口,只有靠轮奸才能得到满足了吧?所以啊,哥哥利用超能力,下面无论变出多少根,都不成问题哦,靠哥哥一个人,都可以把闻子浑身上下所有的骚洞,都塞得满满的哦!”
不要啊,臣妾实在承受不住啊……小闻刚刚在心里,无助地伸出尔康手,听闻余斌这一番挑衅的辛夷,又恶狠狠地咬上了今天饱经折磨得已经充血的小逼和花心,使得这一场荒唐的情事过后,那一个个牙印都久久不停消退……
夕阳西下,朗月当空,但比这黑甜的夜更加漫长的,是空旷的拍摄场地间时而高亢,时而虚弱的哭叫,长得仿佛是一个咕咚咕咚吐着粉红泡泡的,专为某些眼大肚小,脚踩N船的小痴汉量身打造的,纷乱的淫梦……
与此同时,在葛潭市的某个角落里,“社牛”型荷兰乳牛萌萌,蹄子转动着那只仍挂着一滴白浊“男人的奶”的空瓶,陷入了纠结状态:造成了此次乌龙事件,从此以后,见到这三个人,是应该麻溜地立即“牛遁”呢?还是……给大人们上贡更多“男人的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