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央显怀明显，又是双胎，七个月的肚子已经让她会觉得腰酸了，哪怕齐亮每天给她抹完妊娠油之后，会再给她按揉半小时的腿，却也还是会肿起来，更何况，她的身体器官还被两个越来越成熟的小朋友挤压，齐亮怎么忍得下心，这个时候再给她带去危险。

甚至在最后一个月，连逼也不帮她舔了，‎‍‍自‍‌‌‎慰‎‍‌也被一并禁止。

每天换下来的‎‌‌内‍‌‌‎裤‌‎都湿哒哒的，齐亮除了亲她之外，不再给她任何性上的抚慰。

万一‍‎‌‌‎高‍‌‍‎‌潮‌‍‎引来宫缩导致提前生产而发生未知的事伤害到他，齐亮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好在，凌央被他照顾得很不错。

预产期的头天，凌央住到病房里，两家人大包小包的收拾着东西，包括奶瓶、吸奶器、温奶器还有尿片，好几种样式的小宝宝的被子，凌央的衣服是齐亮收拾的，他准备好了一周多要用的东西，没想到才刚刚安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十点半，齐亮正好在问她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她便开始宫缩了。

她起初只是以为抽了一下，便跟齐亮说想吃水煮肉片，可刚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又来了一次，而后第叁次——

齐亮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心一紧，便问：“宝贝，是不是开始了？”

“我不知道……我……”凌央疼到快要说不出话了，下意识抓着齐亮的手，比经期还要难受。

齐亮当即按了护士铃。

她的宝宝好像比别的宝宝都要着急。

护士连忙将凌央推到产房，第一次内检时她已经开了两指，她已经疼到脸上蒙汗，直到打过无痛针才缓了过来。

吃过没有水煮肉片的午饭，凌央的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拉着齐亮的手不放，没过多久，两边的父母都放下了工作到了医院。

下午五点，内检八指，等到七点钟再次检查后，凌央的一体化产床被升高，她人有些呆呆的，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

耳边嗡嗡的，机械地听着助产士给她的指示，不急不躁地教她保留力气，在关键的时候push。

被齐亮抱住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脸侧的头发都被打湿，周身都是他的体温，充斥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凌央深深嗅了嗅，才觉得终于喘过气来。

“……宝贝。”

齐亮的声音很颤很抖，埋头在她的颈边，凌央刚想笑，便觉得有一串湿漉漉的东西沾湿了自己的衣领。

“哭啦？”她问。

齐亮点了点头。

“……没有下次了。”齐亮说，他不敢讲中间有一瞬她有点力不从心的时候，他心里到底有多大的恐惧，心脏上被穿透的窟窿在漏风，即便是现在，她和宝宝都安然无恙的情况下，也很难愈合。

再也没有下次了。

出月子时正值暑假，天气炎热，凌央门也不想出，天天呆在家里，跟着请来的月嫂一起逗两个宝宝。

她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哥哥和妹妹，婴儿床是特意定制的竹制双人款，穿着可爱的小衣服平躺在上面，小小的手能在一起牵一天。

凌央看一天都看不腻。

她觉得小朋友真的好神奇，明明刚生下来的时候又红又皱，像两个小老头，但没几天就长开了，渐渐变得乖巧可爱，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手机里拍了好多宝宝的照片，甚至，餐桌边的那面墙被齐亮改造成了照片墙，原本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合照，如今，上面新放上去了小朋友，显得特别完整。

白白胖胖的，眼睛明亮，这么丁点大，睫毛就已经浓密纤长了，仰躺在上面，看见她就会笑。

凌央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忍不住要戳两个小朋友那嫩到不可思议的脸蛋无数次。

齐亮虽然是直博，但他已经没有暑假了，只是比起正经入职的医生来说，他排的夜班不多，大多时候还是跟在许平致身边，一边科研一边跟着实践，也很累，但这种疲惫在回家见到凌央趴在婴儿床边逗小朋友的时候，瞬间消散。

月嫂做完晚饭就离开了，为了保证奶水的口感，吃的餐食清淡，甚至几乎都是帮助凌央更好下奶的食谱。

她给齐亮留了一份，算着时间替他热好，这样在他回来之后就能直接吃。

不过，他倒是没有去餐厅，进来后径直走到女人身边，从她的身后拥住她，头枕在她的肩窝里，偏了偏，贴得很紧。

齐亮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吻，她最近的身上带着一股清甜的奶香味，让他有点上瘾，问：“今天怎么样？”

凌央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在问宝宝。

“今天阿姨来得早，早晨不热那会儿带他们下楼转了转。”凌央说，她的头也跟着靠向他的颈窝，放松躺在他的怀里，“爸爸妈妈正好在这边开会，中午结束过来一起吃了饭，然后下午跟宝宝一起睡——”

“我不是问这些。”齐亮打断她，“我是想问，你今天怎么样？”

凌央有些懵。

“我——”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齐亮的手便从旁边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段时间因为不怎么出门，也为了方便母乳，她一直穿着轻便好脱的吊带裙，除了早晨和中午会穿上透气胸贴外，其他时候里面都空荡荡的。

就像现在。

男人的掌心熟练得托住了变得更加丰盈的‌‍‍‎‌奶‌‍‎子‎‍‎‍‌，捏住因为产奶、被两个小朋友天天吮吸而变大了的乳粒，轻轻一捏——

有奶水流了出来。

“今天有涨奶么？”齐亮问，声音喑哑低沉，透着欲色的沙哑，硬起来的‍‌‎鸡‌‎‎‍巴‌‌‍‎‎一点也不客气地戳着她的后腰，“……要不要老公帮忙？嗯？”

“呀呀——呀——”

“咿呀——”

两个小朋友看着爸爸妈妈那么亲昵，开心地伸长手，仿佛也要参与一下。

两双乌溜溜地、干净清澈的眼睛就这么望着他们，凌央脸红了，十分地不自在。

“别……别在宝宝面前……”她扣住男人的手腕，转过去望着他，“……晚上我们——嗯……”

齐亮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过电般的酥麻走遍全身，她打了个哆嗦，胸前的布料被溢出的奶水湿了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