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优质的男人身心都是凌央的专属。
而现在,他脱掉了遮挡了更多风景的白大褂,绷紧衬衣的宽厚肩背性感无比,露着只属于她的窄腰和臀,线条被完美勾勒,引诱得凌央想要快点将他扒光。
咔哒一声,她好不容易才解开皮带的金属扣,眼睛跟着亮了起来。
“乖宝贝,好厉害。”齐亮揉着她的脸颊夸她,指腹抚过她的唇角,轻轻抵进去,“加油,还有一点点了。”
偏偏这一点点才是最难的鸿沟。
他太大了。
西裤的布料本就没有多少弹性,仅剩的那点都被这根粗硕的硬棍子撑爆,就这样直截了当地顶在她的面前,凌央口干舌草,却不能像以前那样,轻轻动手就能得到。
越是焦急,身体里的情欲便蔓延得越开,几乎没入了她的四肢百骸,稍微动动,花穴里都能流出来一缕缕水。
被蹭到的阴蒂上泛起的酥麻尖锐,她深深呼吸,掌心隔着裤子揉着男人的鸡巴,委屈地开口:“……老公,不要这样,我好想要……帮帮我嘛……”
腿已经从扶手上放了下来,但齐亮的手指还在她的逼上轻柔,揉弄着阴蒂,惹来她一阵又一阵低软的呻吟。
“呜嗯……”
凌央拉不开他的裤链,靠过去枕在他的小腹上,粗大的帐篷贴着她的脖颈,微凉的布料似乎也被里面的鸡巴传导了热,她闭上眼睛粗乱的呼吸,呼吸从衣服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扫过男人的结实的腹肌。
齐亮下意识地绷紧起来,手指深深没入到里面,被烫软的肉褶包裹。
“嗯……嗯啊……”凌央微微睁眼,入目便是他的黑色衬衣,“老公……骚逼想要你肏进来……嗯……”
“今天不行,宝贝。”齐亮深呼吸,忍耐着在身体里冲撞的欲望,“……太久没做,我们一点一点来。”
他其实还是在顾虑她怀孕。
正常来说,只要姿势适当,别太用力,温柔的性爱是完全可以被孕妇接受的。
但现实是,他太大了。
硬起来的粗度便宛如儿臂,又长还有点翘,正常顶到底都还会有一节柱身露在外,她喜欢深,所以之前齐亮肏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把精囊一起挤进去。
但现在却不能这样。
可这样的话对凌央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她愣了愣,接着抬起头看她,几乎要哭了:“不要不要不要,就要你干我——”
她将齐亮朝后推去,让他不得不撑着书桌稳住自己,半坐上去,刚才怎么也拉不下的拉链忽然就被她拉开了,连着内裤一道,粗热的鸡巴弹跳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手背上。
几乎在上面烫下痕迹。
“我好想要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凌央目光迷蒙,痴迷地看着他的鸡巴,手握住后便轻轻含住,吮了一口,仿佛得到了解药一般,媚得齐亮头皮发麻。
女人柔软的掌心不住地揉搓着敏感涨红地龟头,脸颊挨着深红的柱身,扬起头看着他:“林主任说孕妇的情绪很重要,老公,我现在要是吃不到鸡巴、没有被你肏,就会特别特别难过哦。”
在这种事情上,凌央好像还从来没有输过。
齐亮敛了敛眸,里面凝滞的欲望游走迟缓,如今终于像挣脱禁锢般飞快的散开,叹了叹气。
“……说不过你。”齐亮抚着她的后颈,沙哑地声音暴露了他最真实的欲念,“可以进去,但是,宝贝,不要太贪吃。”
凌央不知道什么才算贪吃,但无论如何,齐亮松口了,吃到才是最要紧。
手里的性器又烫又硬,好久没有这样碰过,凌央只晓得自己现在心跳飞快,脸颊肯定也红透了,热到她喉间发紧。
想让她的姿势舒服一点,齐亮坐在了书桌上,这样她就可以只用坐在椅子里,高度和距离都正合适。
但她的桌面总是不怎么收拾,胡乱堆着书本和笔,平板就贴着他的腿,只要稍微动动,就能弄掉一些。
齐亮坐得格外的直,手撑在身后,指骨根处蜿蜒向下没入袖口青筋鼓胀,胸背和手臂上的肌肉发力绷紧,剪裁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他撑爆。
鸡巴笔直地竖着,凌央拿手指按住龟头,轻轻向下压了压,然后松开,啪地一下,肉棒回弹,马眼里甩出的水渍在黑色衬衣上印下点点的痕迹。
下一瞬,她又将鸡巴握在手里,勉强半圈住,上下套弄几次,低头张唇含住。
“唔——”
殷红地双唇被硕大的伞面点点撑开,她几乎打开了自己的整个口腔才容纳下,舌尖抵在冠状勾处,本意是想扶住,可她下意识地舔了一下。
柔软的奢贴着沟壑浅浅揉弄,让齐亮条件反射地朝前挺身,鸡巴更进去了一点,大腿的肌肉绷紧,忍不住沉沉闷哼。
但到底还在凌央的接受范围内,她顿了顿,主动又吃得深了一点,喉间下意识地蠕动夹弄着敏感的龟头,齐亮舒服地手在发抖,微微眯眼,张开唇长长呼出一口气。
几个月没有性生活、甚至连自慰也没有什么机会的男人,此刻就像一个刚刚接触性爱的愣头青,被凌央吃得想射。
凌央也在这个时候将鸡巴吐了出来,龟头离开女人的双唇后沉沉地晃了几下,马眼里流出的清透水液挂在她的唇间然后悉数滴下,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手慢慢套弄着鸡巴,皮肉被撸到根部后又捋上,她看着被自己挤出来的前精,忍不住舔了过去。
舌尖在小孔处打转,舔出滋滋的水声。
齐亮闭上眼睛深呼吸。
胸前绷紧的肌肉高挺起又落下,缓和着剧烈的欲望,可鸡巴掌握在她的手里,每一次觉得可以缓下的时候,她便又开始使坏。
越舔越敏感,凌央眼神的余光都能看见他胸腹在随着男人粗乱的呼吸不规律的起伏着,目光再向上,他微微仰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着,有浅浅的汗,性感的模样让她的小逼痒得不住的在流水。
下意识地,她无意识地抿了一口。
“嗯——”齐亮忽然浑身僵硬绷紧,手伸来按下她的头顶进,“抱歉,宝贝,要射了——”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意识到的凌央缩着脸颊紧紧吮吸住肉棒,舌尖顺着他顶进来的地方一舔而过。
精液就像受她的操控般,在她舔到能去的最远的地方后,齐亮再憋不住精关,马眼翕动,浓精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几个月的存量又浓又多,但因为知道她爱吃,所以总是会注意饮食和水,因此没有什么味道,可太多了,她根本没办法全吃下.
嘴角涌出好多白浊,她握着鸡巴从自己的口中退出,咽下之后,又张开唇,含抿着龟头吮吸。
齐亮要被她吸疯了。
软软的舌尖从眼上舔过一次,滚圆的精囊便抽搐一次,给她挤出更多。
齐亮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灵魂的泄口,射精本就带给他巨大的快感,偏偏女人不依不饶,他爽得头皮发麻,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操干,拍她的奶子的屁股,灌满她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