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重新上来了,几步路的距离江禾被肏得软绵绵的,眼睛都聚不了焦,完全没有刚才的张牙舞爪。
活像最淫荡的骚货。
池枭把人扔到床上,扶着屁股一口气抽出鸡巴,抽离出嫩穴时发出“啵”的一声。
“老公去拿个东西,不许自己用手做,骚逼要是实在想要了,房间的工具都是按照老公的鸡巴形状,听懂了吗?”说完池枭去到了另一间房间。
浑身上下升起的燥热难耐,这次的药效来势汹汹,江禾难受的捂着胸口喘气,空气中只剩下暧昧的娇喘和双腿磨蹭发出的咕唧水声。
手正准备伸到下面,脑海突然想起刚才男人的话,手指瑟缩着收回去。
他朦胧着眼睛支起上半身,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老公。”
没人回应,可怜兮兮瘪了瘪嘴巴。
骚穴里的水发大水似的更多了。
突然看到床旁边的木马,木马上的假鸡巴离得最近,江禾眯着眼睛,已经热的快神志不清,脑子里只剩下那根熟悉的性器。
他爬下床,腿软的像面条,左右看了看,没看见老公。
然后咬着嘴唇抬起一条腿,咬着嘴唇,跨坐到木马上。
仅仅坐上去羞耻感让他全身通红,自慰的快感和羞耻感缠绕在一起。
硬硅胶鸡巴挤开层层媚肉,直接进入骚穴,整根连带着最底部的睾丸碰到穴口,江禾喘息一声,腰抖三抖。
不知为何木马鸡巴要比池枭的短小许多,不过形状和上面的青筋一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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