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房间灯火通明,仿佛回到了没有骚扰正常的生活,江禾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的吃饭,略长的头发柔顺的搭在额前,漂亮的杏眼被饭的热气蒸腾的水雾雾的,看起来又乖有可怜。
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手机上传来池枭发的消息,拿起来眼底带着浅笑简单回复了几句便洗漱上床。
温暖的卧室在床头柜打着黄色的小灯,江禾趴在床上抱着被子玩手机,小腿上下心情愉悦的挥舞,裤脚跑到了膝盖上,白皙的肌肤发光似的。
正对着床的柜子突然发出细微的一声,江禾小腿不晃了,转头看了眼柜子。
安安静静的,没什么东西,或许只是衣柜的木板发出的咯吱声,别担心,他太过于警惕了。
别自己吓自己。
虽然这样劝自己,江禾还是胆子很小的怕了,躲进被子里玩手机,仿佛遇到危险把头埋进沙子里躲避危险的愚蠢动物。
当他缩进被子里的同时,柜子的门悄然打开一条缝隙,男人无声无息的出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反手关上柜门,随意的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到床前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一饮而尽,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
被子里的玩手机,江禾觉得有点闷闷的,喘不过来气,把被子掀开一角缝隙,爬到缝隙处呼吸清新的空气继续开开心心地玩手机。
男人盯着被子里一团的可爱小人,病态的视线落在被子上,那双俊美的眼睛射出恐怖的强烈占有欲,心情很好的勾着唇角的一抹笑。
时时刻刻视奸江禾才让他快乐。
打开了一个口,江禾趴着手脚都有些麻了,他动了动,不经意间扫过被子的缝隙发觉前面落下一层阴影罩着……
黑色影子— —仿佛是人形。
他怔怔看着黑暗中亮到刺眼的手机屏,不敢去看被子的小口,浑身僵硬抖如筛沥,眼中氤氲一片。
或许等去看的时候会看到趴在被子上男人的眼睛!
过了片刻没有任何声音,可能刚才看错了,是只错觉说不定?
这么想着他把手机按到池枭的拨号键上,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的一条缝隙,眼睛上的睫毛乱颤往外看。
没有任何人,是错觉……
知道自己太一惊一乍的,可恐惧的猜想弥漫心底,不敢再一个人睡,江禾裹着被子哒哒哒小跑到池枭的家门。
大约两分钟,门才打开,顾不上想别的,江禾低头飞扑进池枭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娇里娇气的撒娇,“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抱歉来晚了,刚刚在洗澡。”池枭温柔哄着,顺势连人带被子抱小孩似的一胳膊拖起来,全身上下腰间围着条浴巾,男性的荷尔蒙爆棚性感十足。
江禾摸到他结实的肌肤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红着张小脸乖乖巧巧的把手小心翼翼放在男人大臂的肌肉。
“怎么了?为什么不穿鞋。”池枭把人放下,江禾立刻蜷缩成一团,脚被男人握住,捏着脚丫用手心的温度去暖。
江禾还是害怕,人小小的颤抖,手握成小拳头贴在池枭的胸口,眼睛蓄满泪水,一眼看得出被吓坏了。
“又做噩梦了?”
“……不是的。”江禾的头依赖的靠在颈间,“房子…房子里有人……”
“嗯?什么。”
池枭没有听清,耐着心反问。
“没、没什么,哥哥我能不能住在你家,我好害怕……不想回去睡觉了。”
江禾一时间没听到池枭的回答,眨巴眨巴大眼睛疑惑的抬头,“哥哥,你是不是不愿意收留我,那我……”
“乖,怎么可能呢,我巴不得宝宝再也不离开我。”
池枭的语气和往常一样温柔眷恋,让江禾沉醉其中,他点点头,更加认定池枭是一个心底善良温柔的男人,喜欢池枭是正确的选择。
不用再回到恐怖的房间,他的眼睛弯弯,开心的向前扑倒抱住身前高大的身躯。
没看到男人盯着他的眼神格外炽热残酷,深邃的眼神中流露出顶点淹没人的病态占有欲。
既然主动靠近我,休想再离开!
接下来住在池枭的家里两人确定关系一切都顺利成章,只有一件事困扰江禾,那就是池枭迟迟没碰他。
每次情到深处两人自然的接吻,明明硬的不行,池枭不愿意接下来的下一步。
让江禾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嫌弃自己……
看着镜子里的精致漂亮脸蛋,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微带婴儿肥的脸蛋更加软萌可爱。
江禾本人不知道自己的脸多么萌,用力残忍的搓揉脸蛋,深深吸了口气,手握成小拳头加油打气。
不安萦绕在心头,江禾甚至猜想池枭是不是根本不喜欢他,可怜他才跟他在一起,或者就是嫌弃他了。
就今晚决定了,一定要试探试探池枭!
除了一件白衬衣半遮半掩到大腿根,微微动作便把屁股露出来,除此之外他全身没穿任何衣服,内裤都没穿。
解开上面的两颗纽扣,江禾对着镜子深吸两口气,推开门探出个头,左右没看见池枭,犹豫了会赤着脚踩到柔软地毯上。
客厅沙发上,池枭专心看手机,手机屏幕上赫然出现江禾光着屁股左顾右盼的身影。
放下手机准确的找到藏在墙角的人儿,池枭冲他招招手,江禾便屁颠屁颠跑过去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穿这么少冷不冷?”池枭把空调温度调高,抱着江禾的头亲了亲。
感受到身下的凶器可谓是立刻硬了,贴着肌肤的雄赳赳叫嚣着存在感,江禾感觉穴里酥麻麻的慢慢流水身子都软了,抱着池枭的脖子蹭了蹭腿撒娇。
“池枭~我,我好热啊,你热不热,要不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不行,空调温度低会生病的。”
“我都这样了你帮帮我,热,好热的。”江禾咬了咬唇不肯放弃,继续用幼稚的伎俩勾引,心里却委委屈屈的,难道池枭真的不想和他做那种事?
池枭仿佛和木头似的,摸了摸他的头,“乖,回房间,我一会去找你。”
气一股脑吐出来,江禾红着眼眶冲他喊道,“哼!走就走,你根本不爱我!是不是嫌弃我了!……”
说罢就要从身上离开,反被男人往回一拉重重的跌到身上。
“说清楚,怎么不爱你了,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都快爱死他了,想把人藏起来吞到肚子里不让任何人看见,在江禾嘴里莫名变成了不爱。
虽然知道江禾产生了什么错觉,听到这些话他还是想不装了,直接把人囚禁起来天天肏。
一天不肏上房揭瓦。
池枭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江禾一时愣住低着头不吭声。
“说话。”声音很冷。
意识到说话语气太重,江禾立马歇了火气,软声嗓音哭哭唧唧的冲男人哭诉,“那你为什么不…不碰我……”
“所以,小骚穴痒了吗?想让哥哥肏肏。”
第一次从池枭的嘴里听到如此淫乱的骚话,江禾瞬间红到了耳根羞耻感爆棚,他、他怎么不知道池枭会说这样流氓说的骚话。
抬起屁股要起身被死死按住,光溜溜的下身更加贴向大腿上的布料。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和粗重的呼吸,准确表达出男人强烈的欲望。
“不过怕宝宝对哪件事之后对做爱有阴影,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么迫不及待呢。”
池枭轻笑一声,他下面没穿衣服,手精准找到敏感的阴蒂指甲剐蹭挑逗了一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