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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友发现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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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有体质测试,测一千米,时烁本是请了假,但老师让他先去把那些运动量较小的项目测一下,不然下次课弄不完。

跳远落地时,他腿软摔了一下,昨晚性事的强度太大,身后还疼着,双腿自然也使不上劲。

膝盖磕在地上擦破了皮,他没太在意,拍了拍裤腿的灰,又理了理衣服。

只是旁边邓方原的脸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

今天是周五,时烁昨天跟程南说好了,下午放学后会去医院看望一下他妈妈,两人好几天没见,所以哪怕时烁身体不是很舒服也还是去了。

程母能认清人了,但行动不便,下不了床。

陪着程母聊了会天,程母话里话外都是在感谢他,时烁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没事,他和程南是很好的朋友。

念着程母病没痊愈,需要多休息,时烁没过多打扰,程南扶着母亲躺下,说他出去陪时烁走走,有事给他打电话。

出了病房,电梯里没人,时烁瞬间就跟散了骨头一样往程南身上靠,程南握着时烁的手捏了捏,“累了?”

时烁摇头,“想你啦!”

住院部楼下有个小亭子,因着天气冷,没人在里面坐。

时烁把腿搭程南腿上,手也揣进程南兜里,满意地缩在程南怀中,像是被程南抱着坐,絮絮叨叨地跟程南讲今天学校的事。

“没有你陪我吃饭,我一点都不想去食堂。”

程南揉了下时烁的耳垂,道:“不是让邓方原叫你了。”

“我才不想跟他一起。”

“嗯,乖,我下周就回学校。”

“真的吗?”时烁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程南,见程南点头,他笑得更开心,继续说,“还有,体育课跳远的时候我摔了一下,膝盖都流血了,好疼的!”

说着,他弯腰去撩自己裤腿。

时烁今天穿的高领毛衣,低头的那一瞬,程南眼尖地注意到时烁肩颈处的红痕,颜色很深,约有两个指甲盖的大小。

他对这种痕迹再熟悉不过,可是,他有将近两个星期没碰过时烁了,还有,他送给时烁的那条项链也没被戴着。

笑容僵在脸上,大脑霎时变得空白,他愣愣地看着时烁脖颈,那里已经被布料重新掩住。

可能是看错了?

混乱的思绪中,脑海突然闪过邓方原下午给他发来的那条信息:照顾你妈照顾到时烁床上了,牛逼。

他当时觉得很莫名其妙,没理邓方原,此刻,却好似突然明了了,心脏的跳动越发不安。

校服裤子宽松肥大,时烁很容易就撩到膝盖上,露出伤处,破了皮,周围的地方有淤青。

程南面上没露出什么异样,怕时烁露出来的地方被冻着,温热的掌心握着小腿从上往下摩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擦药没有?”

时烁垂眸,抿了抿唇,“没擦,你吹吹就好啦。”

程南无奈,帮时烁放下裤腿,“先上楼吧,我去给你拿碘伏。”

两人回了病房,程母已经睡下,私人病房的空间很大,但为了不打扰到程母,还是去了卫生间。

时烁坐在洗手台上,程南弯腰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清理消毒,擦完药,程南丢掉棉签洗手,时烁看着程南线条凌厉的侧脸,低头在程南脸上亲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不开心了?”哪怕程南的不对劲很细微,时烁还是敏锐地察觉到。

“没。”

擦净手上的水,程南扣住时烁后脑勺吻了上去,时烁也顺从地搂住程南脖颈。

双唇碰上的一瞬间,时烁脊背就窜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唇齿交缠,温热的舌滑入口腔搅弄,听着两人重叠的水声和呼吸声,时烁身子更软。

程南睁开了眼,看着时烁闭眼时更卷翘的睫毛,指尖不留痕迹地勾开毛衣领,更近距离地看着那圈红印,很明显不是蚊虫咬的。

他勾着时烁的舌尖吮舔,手移到时烁腰侧,正要从衣服底下探进去时,时烁突然睁眼,按住了他的手,有些呼吸不稳道:“在医院…”

“摸一下,不做什么。”

时烁还是不让,抓着程南的手撒娇,“这个柜子硌得我背疼。”

程南让时烁坐直,没像往常那样依着时烁,单手扣住时烁手腕,去掀时烁衣服。

动作太快,时烁就算有防备,也没能第一时间扯住衣服,衣服被推到胸口,身上那些新鲜的青紫痕迹赫然暴露在程南眼前。

只一秒,时烁又把衣服拽了下来,慌张地看向程南,程南面上平静,但衣袖下攥紧的拳头在抖,以往种种,关于时烁的反常,都在此刻得到了解释。

为什么避开他伸出的手,为什么身体上他没碰过的地方会莫名出现痕迹,为什么每次做爱时的强度不大,第二天私处却会肿得厉害…

时烁眼睛一眨,泪水滚出眼眶,看着程南冷漠的神情,心脏仿佛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这条口子随着程南的沉默一点点被撕裂,他慌张无措地去抱程南。

程南推开了他,手臂上的筋脉因为紧绷在突突跳动,没控制好力道,时烁脑袋撞到后面的柜子上,砰的一声。

程南没有帮他揉,反是粗暴地开始扯他的裤子,时烁哭着,不敢说话,也不敢挣扎。

程南分开他双腿,看到的就是略微红肿的‌‌‎‍‍阴‍‍‎‎部‌‎‌,掰开两片粉白的‍‌‌阴‌‎‍‍唇‍‎‍,里面是颜色更娇艳的嫩肉,泛着不正常的靡红色,逼口是被摩擦过度的红肿。

手指直接‌‌插‎‍‌‌进‍‍‌‎‍‎阴‌‎‍‌‎道‍‎‎‌,甬道内松软,完全不是半个月没被碰过该有的紧致,手指在‍‎阴‌‎‍‌‎道‍‎‎‌‍‌‌‎‍抽‎‎‌‌插‎‍‍得凶狠,重重剐蹭着内壁,时烁咬着唇疼出冷汗。

“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

时烁抽噎着不敢抬头,也不敢说,他骗了程南很久,想解释,可他和宋行俞的关系又让他无法解释。

他“偷情”,“偷情”的对象是养了他十年的养父,不伦本就是天大的罪恶,他恐惧于将这样的罪行在心爱的人面前揭露。

说是养父强迫威胁他吗?可是他很清楚,他有可以挣扎反抗的机会,但他没有,他这条命都是宋行俞给的,做不出伤害宋行俞的事来。

说是他心甘情愿吗?可是他也很清楚,他真正爱的人是程南,他是被迫的。

不反抗的强迫还算强迫吗?

“对不起…”

事实是他对程南的背叛,无需辩驳。

程南喉头干涩,眼眶发红,看着时烁垂下的脑袋,胸腔中的那点怒意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窒息的疼痛。

时烁的逃避说明那是他接受不了的答案,他抽出手指,把上面的液体擦净,转身离开。

时烁顾不得身下的疼痛,提起裤子,扑过去抱住程南,“我,我…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可以解释…”

“算了,不用。”

“什么叫不用,是什么意思…”时烁抖着唇,混乱到无法组织语言,更苍白的是他找不到能为自己辩解的话。

只能紧紧地用胳膊抱住程南,脸贴在程南后背,泪水把衣衫打湿,哽咽道:“我不要…我不要算了…”

程南绷着下颌,一点点掰开时烁的手,“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

“不要,你冷静了肯定就不要我了…”

时烁哭得有些应激,过度换气,全身发抖。

程南怕时烁这样哭出什么问题,无力地垂下胳膊,任时烁抱着,问:“你想要怎样呢?”

平静的语调下是从未有过的冷淡,化为一把冰刃,继续刺痛着时烁的心。

“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会给你解释的,一定会的…你别不要我…”

是他背叛在先,还不敢承担后果,时烁知道自己的要求无理,可他真的不敢想如果程南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程南以往最怕时烁哭,时烁一哭,他心脏也被揪着疼,可现在这件事不是时烁哭一哭就能过去的。

他在时烁面前本就很自卑,他不知道这段他认真对待的感情在时烁那边算什么,或许他才是第三者,程南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吐出口气,“好,我会等你解释。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

听到程南答应,时烁抽泣的声音小了点,可他还是不敢松手,他害怕他一离开,程南会离他越来越远。

“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司机,司机他有事请假了。”

他想尽可能地挽留程南,想和程南晚点分开。

“我没空,帮你叫车。”

“不要,我就要你送,就到商业区,我再自己打车,好不好?程南,好不好嘛,程南…”

时烁一遍遍叫着程南的名字,语气小心带着试探,程南最后无奈答应。

快入冬了,天上没有太阳,灰蒙一片,程南把唯一的那个头盔给了时烁。

刚哭过的脸蛋被风一吹,冻得通红,时烁紧紧抱着程南的腰,把手放进程南口袋里,感受着对面熟悉的体温,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

程南骑得很慢,对时烁这样的动作,没说什么,车前面有挡风,他还是觉得风把浑身血液都冻得凝固了,却又迎着风,感受着风像利刃一样割开他的脸。

“你下周还来学校吗?”

他知道,A大的保送名额下来了,有程南,如果程南不想的话,可以不用去学校。

“不了。”

时烁的手不由收紧,心尖在泛疼,明明刚刚,还说会来的,他吸了吸鼻子,眼前又模糊起来,心和吹来的风一样冷。

他张了张嘴,正想再说点什么。

突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撞击力将车撞出去几米,他摔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却又动弹不得,只是脑袋很沉。

意识模糊中,他看见程南跌跌撞撞朝他走来,慌张地叫着他的名字,程南好像哭了,但他眼皮越来越重,彻底昏了过去。

是对面的轿车酒驾闯了红灯,全责,周围人已经报警,打了120。

因为在医院附近,救护车来得很快,初步检查时烁身上的伤,只是皮外,没伤到骨头和内脏,昏过去可能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好在戴了头盔,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

听到医生的话,程南冷透麻木的身体才渐渐有了知觉,心脏在猛烈快速的跳动后开始泛疼,他脸色煞白,仍没能从巨大的恐惧心慌中回过神来。

程南在走廊外等着时烁做检查,护士劝他先去把头上的伤包扎一下,他摇头,非得亲眼确认时烁没事才能安心。

宋行俞接到时烁打来的电话时,正在回家的路上。

唇角不由勾起淡淡的笑意,今早他怕时烁来跟他“问罪”,出门出得很早,刚刚特意差人去买了时烁爱吃的甜品,想着等会回家好好哄人。

还以为时烁又要闹一阵子脾气不跟他说话。

他按下接听键,正欲开口,却听对面却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您好,请问您这边是时烁的父亲吗?是这样的…”

宋行俞脸色瞬间沉下来,让司机迅速掉头去市第一医院。

私人病房里,时烁躺在床上挂着水,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医生说检查结果没有问题,都是些皮外伤,过会就能醒。

宋行俞一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目光沉沉地落在时烁苍白的脸上,仍心有余悸,在听见车祸那两个字时,是四肢瞬凉的害怕。

他俯身在时烁唇上落下珍重的一吻,把被角仔细掖好,然后出了病房。

走廊里,助理在跟交警和肇事方交涉。

宋行俞径直走向一边的程南,眼神冷得吓人,“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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