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过得太混乱了,分不清是过了一天还是两天,所以都是定时发布orz
沈安和萧封观两颗小白菜,一个没娘,一个有娘不如没娘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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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安趴在萧封观身上,被粗红性器顶红了眼眶。
穴口被操开,红嫩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每一下顶弄都带着水液溅出,沈安捂着肚子,手心都被顶到了。
“萧……萧……”
他话都说不出来,被粗暴快感折磨得眼前发昏,整个人都在发抖,身下软穴一缩一缩,下意识地吸裹粗硬性器。
萧封观坐在椅子上,一只手随意搭在他腰后,挺腰向上操他,看着白嫩的会阴被拍红,淫水黏腻地布满了交合处。
戴着扳指的指腹缓缓揉着腰腹,时而掐着腰向上提,让阴茎操的更深,沈安抱着肚子皱眉,眼泪糊了满脸。
这口穴的敏感点太浅,每次抽插都会被磨到,狠狠擦过去的时候穴肉痉挛着绞紧,被迫吃进整根粗硬的茎身。
沈安快受不了了,他们午时不到便回了王府,连饭都没用就被脱了衣服进入,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萧封观还是没有停下的预兆。
穴肉被操到软烂肿胀,碰一下都疼,却被不断贯穿挤进,小腹下意识收缩抗拒,却反倒将萧封观侍奉的眯起眼睛。
“不行了……”他推拒着萧封观,却被掐着腰狠狠操了几下,霎时松了力道,瞳孔一缩,身下甬道忽然喷出一股水来。
性事绵长,仿佛无边无际,身后带着紫痕的臀肉也被捏在掌中把玩,沈安整个人被操透,几乎没一会儿就要高潮一次,到最后眼前发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向了萧封观的侧颈。
萧封观设在甬道深处,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甚至觉得不痛不痒,他射过后没有立刻拔出来,仍是埋在里面,享受着穴肉的包裹。
巴掌甩上臀峰,沈安呜咽一声,下意识夹紧,便听到萧封观一声笑。
“做什么又打我?”沈安咬牙切齿。
萧封观人生的高大,手掌也大,包住沈安侧脸揉搓的他睁不开眼睛,拽也拽不下来。
二人在偏厅沐浴后才吃晚饭,沈安胃口却不高,一碗梅花汤饼只吃了几口便昏昏欲睡,萧封观吃到一半被徐王的人叫走,他便推了碗离桌走向床榻。
可能是白日里吹了凉风,此时脑子昏昏涨涨,他在王府没有自己的住处,一直睡的是萧封观的卧房,此时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
等到夜半,萧封观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被子微微隆起,沈安蜷缩在里面,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床榻,睡得很熟。
可等到萧封观将人抱在怀里时,才发现了不对劲。
沈安浑身滚烫发抖,牙关颤栗,手中死死攥着他母亲的手帕,冷汗将里衣都打湿了。
“沈安!”
萧封观叫不醒他。
王府后院重新点灯,值夜的下人全都被叫了起来,好在府中常年备着医师,来的仍是上次那个声音温润的男子。
医师替沈安把了脉,神色愈发凝重,半晌才收回手,道:
“殿下,不对劲。公子像是吸了桃花散,染上了瘾。”
萧封观猛地抬头。
桃花散是从前朝开始流通起来的东西,用冷酒佐食,或研磨成粉烧后用鼻子吸入,则能飘飘欲仙,更能让面色如桃花,显得气色极好。
前些年京中吸食桃花散的权贵很多,最严重的时候据说连宫里那位老娘娘都染上了瘾,可当后来这些吸桃花散的人一个一个面容消瘦,久病缠身,大家才意识到这东西的可怕之处。
朝廷也因此派人把控,到了近两年,已经很少能听到谁家还在吸桃花散了。
沈安怎么会染上这东西。
灵泽跪在床榻边上,哭得哽咽:“我们……我们公子从前的确用过……用过桃花散……”
萧封观看着沈安,听到这话停顿一瞬,没抬头:“继续说。”
“四年前,朝廷查办贩卖私盐一案,查到了我们府上,那时锦衣卫前来拿人,将长公子押进了诏狱……”
灵泽抹了把眼泪,声音含恨:“相府在锦衣卫并没有得用的人,只得以重金相贿。可被当时的指挥使全都退了回来,说他不要银子,只希望沈府三公子陪他半个月。”
彼时沈安还没有被嫡母带着赴“宴”,但这对相府来说几乎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沈夫人当即想要去绑了沈安,可沈安已经过了十五岁,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好拿捏。
况且还有一件事,让沈夫人觉得难办。
沈安当时在私塾念书,很受先生的喜爱。
那先生是贺州书院的大儒,门生遍地,相府也是费了很多功夫才请来教家里公子小姐们读书,在年前的时候就透露出要收沈安为徒的念头。
倘若因手段过于强硬,使得沈安生出了玉石俱焚的念头,或他走投无路对先生求助,那相府的名声就完了。
那会儿府中长公子还未得荫封,二小姐也没嫁人,容不得在此刻出闪失。沈夫人便想起了五石散,想用这个来控制沈安。
刚开始剂量极小,只是一盏一盏冷酒送入小院,等到沈安察觉出不对时,已经晚了。
沈安被软禁在了房中,掺了料的冷酒也不再送,沈夫人托人告诉他,想要得解脱,就只能乖乖听话,去侍奉锦衣卫指挥使。
谁也不知道沈安是怎么扛下来的。
小院的房门整整关了一个月,除了一日一送的饭菜外再也没开过,沈夫人等了又等,没想到沈安骨头这么硬,宁可疼得用脑袋往墙上撞,也咬死了不肯松口。
没办法,她最终只能放弃,走了别的路子,几乎将嫁妆填进去才将长公子接了回来。
“公子戒了桃花散,从那以后便再没碰过,饮食也格外小心,怎么会……”
萧封观沉默地听着,昏暗烛光下,灵泽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王爷抱着沈安的手已经冒起了青筋。
“灵泽。”
萧封观道:“将枕下的帕子拿出来,给医师看看。”
灵泽听话地拿出了手帕,医师几乎刚一闻,便能断定:“就是这东西,估计是用桃花散烧过的粉末包过,正常人闻了没什么,只是公子曾经就染上过,又有些体弱……”
他有些为难,不敢抬头看萧封观:“殿下,没别的法子……”
医师没再说下去,萧封观也知道。染上桃花散,无药可治,只能自己强撑过去。
“退下吧。”
医师拉着哭到崩溃的灵泽走了出去,走了老远还能听见医师略有些无奈的安慰声,待到哭声渐渐远离,萧封观看着趴在他身上难受到呓语的沈安,生疏地拍着他的脊背。
“萧,母亲……好疼……”
萧封观将人抱起来,一遍一遍抚着他后背。
烛花爆开,四周安静极了,萧封观只能听到沈安一遍遍叫着死去多年的生母,眼泪将他肩膀那一块的布料都染湿。
封存于心的记忆被一声声哭诉剥开,无助地摊开在眼前。
萧封观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沈安也是这样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烧得滚烫,一遍遍喊着“母亲。”
实际上沈安是个格外内向柔软的人,平日也会贪恋温暖的东西,比如被子,暖手炉……和他早逝的母亲。
而萧封观其实不能很好的理解沈安对亡母的眷恋。
他的生母徐王殿下雷厉风行,处事风格专制果决更胜男儿,对待自己唯一的儿子则处于完全放养的状态。
萧封观记得幼时自己也曾经央求母亲多爱她一点,可当时的长公主一心扶持自己的亲弟弟上位,分不出半点多余时间给一个稚童。
所以长公主只是冷漠甩开萧封观,告诉他:
“没有人天生就会获得爱,不要理所当然地索取。”
萧封观低头,蹭掉了沈安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