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绑架结束,人质都被各方家长接了回去,但是临走前,互相也交换了联系方式,以免歹徒再次下手,能有个情报互换。二则,患难之情,在眼下这个和平年代也算难得。四人都没有抛弃彼此,共同协作,就连最弱的王颂,也没有瞎拖后腿。
杨莫霖的选秀综艺《万里挑一》一直遭到隐隐的排挤,从他上次宴会露脸后,这种排挤从明面上变成暗地里的,但还是推行不顺。不是说没办法谈拢地推的时间,就是说好要来的艺人突然又放鸽子了,要么就是艺人想来公司一直压着不给。素人倒是有报名的,网上开展的报名始终传播有限,但是广告又也一直谈不拢。
这两天忽然各地的商场又说有名额了,有时间了,全权配合。
艺人名单突然又如流水一般地送过来,之前每个公司挤牙膏一般报上来一个名字,现在突然递上来的就是二十多个名字。四大公司,天娱、华音、盛影、佳视,甚至每家给了三页的名单,足足有一百多个人。
正当杨莫霖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叶淮序打来了电话。
“我们港娱这边也有一百多个人,不知道你要不要呢?”
稚嫩的童音,让人眼前浮现出一个穿西装的小正太模样。不过杨莫霖曾经见过叶淮序本人的聪明镇定,虽然年纪小,却令人生不出轻视之意。叶淮序语气里的调侃和成熟,俨然说明了叶家在背后支持着他,所以各家娱乐媒体就跟虾兵蟹将,嗅到鲨鱼的动向,立刻调转风口。
“多谢。有人你就尽管送过来,不过没有内定那一套,还得经过海选,话题度绝对少不了。”
全国18个南北分布的城市就同步开启了线上、线下的报名渠道,除却娱乐公司报上来的八百来人,还有九千多的报名额度,采用线下海选的方式,筛掉外貌、才艺、综艺感都不行的一批。
去学校上一天课,恰逢周五,又拎着书包放学了。回家好几天了,爹妈俩人的影子都不带见的。
“他俩干嘛去了,离婚了?”
杨书言写完英语作业,对完错题,钢笔在错题本上滑过优美的弧度,“不知道。”
“你物理写了没,借我抄一下。”杨莫霖大掌越过正主本人的许可,把物理的习题册搜刮过去,“你怎么还没写啊?”
杨莫霖昨晚熬夜修了一个bug,创业前期人员贵在精不贵在多,而且很多前世的科技,也只有他才能写出来。凌晨五点睡的,直接睡到中午才醒来。
“上午我去参加海选了。”杨书言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继续书写。修长的手指握住墨蓝色的笔身,在阳光下透出深海的幽蓝,和折射的耀目之辉,辉光正好落在杨书言的侧脸,摇曳生姿。
杨莫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上面是青色的无logo定制,被睡得皱巴巴的,下面是一条红色的吗喽裤,头发也是东岔一条路,西插一根葱。
再看哥哥,一身板正的衬衣西裤,仿佛从教育频道上抠出来的青年主持人。
“我说呢,在家穿这么骚包,原来是刚参加完海选。怎么样,紧张吗,通过了没?”
杨书言将桌上的A级pass卡从卷子下面抽出来。
“A?看来评委的眼光有点问题啊,没查你舞蹈吧?”要说比奥赛,哥哥拿个金奖,是实至名归。要说演技,拿个最佳新人,是比赛公正。可是比划唱歌跳舞,这事儿杨书言从小就没这闪光点。
杨书言摸摸鼻子,“打了一套广播体操,评委说很标准,看在脸和唱歌才艺的份上,给了我A。”
海选全是现场直播,而且还有回放缓解,输入每个选手的序号或者名字,可以直接跳转到海选片段。版权独家播放于言灵旗下APP,百灵啾APP。
杨莫霖点开首页,《万里挑一》将A、B、C、D、E、F、G评分的选手划分得明明白白,大屏推荐给到了最有节目效果的人,往下划拉,就可以看到不同分组的推荐视频。这就是昨天连夜修改的内容,把火起来的选手放到最醒目的位置,增加点击率,还有跳转过来后的滞留率。
让网友点进来很简单,颜值、有趣、剪辑。如何把网友留在百灵啾APP,就是杨莫霖需要考虑的。
杨书言的视频也上了推荐,不在首页的大屏,但是A组翻翻就能看到一张校园帅哥的脸,评论区还有一些校友在认领男神。
点进去,从开头自我介绍,到才艺表演,问答环节,甚至不擅长的舞蹈,都表现得游刃有余,扑面而来的自信。
视频往下滑动,有一个杨书言形象的Q版小人,可以进行简单的互动,戳他的头,他会触发“你好”的语音,戳手,会向屏幕挥手。
点击加入粉丝团,就可以把娃娃抱回自己的主页,而且参与抽奖,有一定概率能够得到官方的棉花娃娃。
其他选手的页面也是大同小异,由于人数众多,所以差异化还没做出来,只有筛选到最后,才好进行进一步的更新。
就是杨莫霖查看手机,检验自己昨晚成果,欣赏哥哥才艺表演的功夫,杨书言已经收拾好桌面的卷子,放回了书包。
“物理我写完了,你要吗?”
“这么快?要!”
杨书言微微一笑,“不给。”
“哥你可学坏了,给我吧。看在我为公司忙死忙活的份上,借我抄一下。”杨莫霖使出经典苦肉计,不过招数用得多了,总有失效的时候。
杨书言把拉链拉上,“还记得你答应我的,月考考不到前十,就不许碰我。好心提醒你一下,物理的大题,跟月考卷的大题,异曲同工,建议你还是自己做。”
杨莫霖从背后抱住他,揉了揉哥哥的腰,那是那么软,一点多余的赘肉也没有,偏瘦了,按理说男生的腰不该那么瘦。他搂住哥哥,杨书言双手被圈住,书包的带子从手里滑到沙发上,“去做作业。”
“不让我抄作业,那让我操一下。”杨莫霖耍流氓。
杨书言脸红了起来,毕竟上次做还是前天,在客厅,自己的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水啊,透过垫在下面的校服裤,浸到沙发套上了,不仅沙发套洗了,整个沙发都搬出去晒。
此时看到沙发,就有点心虚。
身后的人隔着裤子,男人的东西磨蹭着屁股,杨书言作业写完了,是没事儿了,平时这会儿他要看会儿闲书的。理智和感性挣扎了一会儿,“可是你作业……”
“好哥哥,作业我一定会写的。”
杨莫霖搂着他亲,把人扑到在柔软的大沙发上。杨书言突然挣扎起来,“别在沙发上,回、回卧室。”
客厅跟餐厅是连在一起的,杨莫霖拉着他走到餐厅,自己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你怕弄脏沙发?那在餐厅做。”
玄关一进门右拐就是餐厅,杨书言更抗拒了,“这怎么行,平时一家人吃饭的地方。而且要是有人进门,在视觉盲区,我们还发现不了,连个遮挡物都没有。”
杨莫霖闷声笑起来。
客厅可以躲沙发下面?
“你还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怕什么,要是被撞见,我就出柜,你就说是被我威胁的,打我一个就好了。”
比起挨打,杨莫霖更想说的事,直接吞并杨家,这样杨家都在自己的把控之中,谁人敢说三道四。但是在哥哥面前,扮弱才更吃香。
果然他这么一说,杨书言受宠若惊,抱住了弟弟,“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的。哥哥会跟你一起面对。”
杨莫霖含住了他的耳垂,拉下哥哥西装裤的拉链,轻拢慢捻,剥开内裤的隔层,将小书言从里面解放出来,“好哥哥,你是想跟我面对面做么?”
论开黄腔,杨书言比不过他,身下被控住了,有些僵硬,还是要求道:“回卧室。”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带你回卧室。”杨莫霖挑逗着小书言,杨书言根本不经逗,随便撩拨一下,就竖起来了。杨莫霖每次看到哥哥经不起撩拨的样子,哥哥被自己一逗就起立的样子,心里的恶趣味都得到了满足,某个狭窄的深处仿佛被缝缝补补上了缺口。
杨书言抬眸,闻到杨莫霖的味道,听他一些暗示的话语,再被指尖的薄茧一抚弄,一点儿也忍不住。要是杨莫霖真的要在餐厅操他,他也没法狠心拒绝,所以这是笔不得不做的买卖。
美玉一般的手指顿在领口,杨书言还在犹豫。
杨莫霖已经绕到他的身后,方便哥哥宽衣解带,而他乱摸的手,一只隔着白衬衣抚弄凸点,另一手不放过翘起的小书言,食指和中指夹着包皮,时不时地搔弄一下马眼,将流出来的水擦到阴茎茎身上。
“不快点动手,我就在这里操你。倒计时一分钟。”杨莫霖咬着哥哥的耳垂,残酷地宣布。
杨书言一面颤抖,一面解开扣子,一分钟……
他已经认输了,一颗扣子接着一颗扣子地解开,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右边的乳头已经被玩弄得胀了起来,左边有一点空虚。杨书言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捂了一下脸,这么破廉耻的事,从未想过。
杨莫霖并不想把人逗得太严重,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的,或者把人玩坏了,他一面揉着哥哥的身体,一面宽慰道:“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哥哥,脱吧,在我面前展现你的美,没什么可羞耻的。”
杨书言颤抖了一下,马眼刺激得流下稀薄的透明露珠。
只在弟弟面前,脱得一干二净,忘掉廉耻么……
听起来更羞耻了……
还有点亢奋。
白色的衬衫离开躯体后,还是温的,杨书言叠了一下,就被杨莫霖扯过随便丢在餐桌旁一张椅子上。
“叠什么,继续脱。”
音色微冷,带着命令。
杨书言抖了一下,解开皮带。棕色的皮带坠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而西装裤没了皮带约束,也直接坠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轻薄的内裤。
或许是为了搭配衣服,今天的内裤是一条纯白色的内裤,只在腰那一圈有一条细黑线,显得纯情,又带着隐秘的暗示。
杨书言把手放在内裤上时,一个冷酷的声音宣判道:
“已经超时了。哥哥。”
杨莫霖抓了一把头发,往后靠坐在红木椅上,猛地拉一下哥哥。杨书言扑在他怀里。杨莫霖埋首在哥哥的胸口,猛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微弱的体香,混着沐浴露的一股味道,闻着令人心神安定。
“不!”
杨书言转身就跑向卧室。
杨莫霖勾起坏笑,从背后把人捉住,一只胳膊强硬地㧽住人不让乱动,另一只手把杨书言的内裤脱到腿根,“超时了就在这里做。”
“不要!”杨书言踩了他一脚,但没能挣脱。
“哥哥,你不乖哦。”
杨书言颤抖,这样的杨莫霖太陌生了,就好像跟那些可怕的野兽一样,“你别搞,我有点害怕。别这样,回卧室好不好?”
杨莫霖握住他手,将那不安的颤抖止住,“嘘……”
杨书言摇摇头。
“不许怕我。哥哥,我是你的,我不会害你。你要是怕我,不如离开我。”杨莫霖抚摸哥哥的头发,动作是那样温柔,眼神是那样冰冷。
杨书言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他很聪明,危机情况CPU转得爆表,“是……是我做错什么了?”
杨莫霖眼底闪过一丝暗色,“郑源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碰我的。”杨书言抗诉道。
杨莫霖脸色变得好了一些。
是了,哥哥是很计较道德感的人,若让他真的跟那畜生有点苟且,恐怕连心里那一关都过不去。
“哥哥,你对我太好了,对其他人也太好了。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对其他人差一点吧,把他们当成没用的垃圾,只对我好就够了。”杨莫霖嘬吻着这个男人。父母亲缘已经在上一世,就被他视作草芥,他知道那是两个多么不靠谱的人。在与哥哥决裂的时候,有多么决绝,忍不住去关注哥哥动向的时候,就多么狼狈。
在得知哥哥喜欢自己时,没有一丝犹豫,就选择了哥哥。
那些不得而知的细节,他也选择了相信。
可是他也怕。
“杨莫霖,世界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杨书言闷哼,因为一根手指沾着唾沫塞进了他的后穴,旁边即是墙壁,他只好把手撑在墙壁上。弟弟几乎完全挤压着他的呼吸。
信任两个字,是只能用余生书写的。此消彼长,杨莫霖的害怕,削减了杨书言的害怕。一头猛兽看似吓人,却畏惧着人类的背叛,他的亲昵代表着臣服,杨书言感受到了其脆弱的部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开自己,容纳杨莫霖的脆弱。
唾液很快干涸,但身体已经被打开,两根手指还过于勉强。杨莫霖的呼吸已经说明着他要进入。
杨书言一声叹息,尽可能放松,被进入的一瞬间还是疼得冒出冷汗,在他手臂上抓出三道白痕。
“哥……我是你的,吃掉我吧……”
杨莫霖提着哥哥的盆骨,承受着全部的重量,也让性器进入得非常深入,站立后入的体位,看不见交媾的脸,他的额头在哥哥的后背和颈侧摩挲,啪啪的声响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面回响,听得人面红耳赤,发情的猫都要避之不及。
“啊……啊……好深——”
杨书言被肏得迷糊,脱得一干二净,在吃饭的餐厅,跟亲弟弟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做爱,简直脱去了人的外衣,他一会儿在理性中羞耻得发红,一会儿在欲望中被折磨得又痛又爽。
“哥,我被你吃进去了。你真紧。”杨莫霖被绞得发麻,啃着杨书言的肩膀、脊背,将那白皙的肌肤亲得粉红一片,不小心吸吮久了还留下一个深点的印子,仿佛哥哥被他打上占有的标签。
杨书言要么浮空,只能踮着脚,任由身后莽撞的动作,把骨架冲得七零八碎的。要么就是趴俯在墙面上,胸膛与雪白的墙面接触,私密的性器与冰凉的半面瓷接触,“慢、慢一点……呃啊!”
又是一个深顶,杨书言腿上发虚,软软地跪倒在地上,落地之前被人接住,“没力气了?”
“还不是你非得挑战高难度。”
杨莫霖抱着宝贝哥哥,坐上椅子,让哥哥坐上自己的换档杆,拥抱着哥哥的感觉很好,一具温暖的身躯在怀里,可以忘掉很多凡尘里的琐事。
“你的身子有点凉,我替你暖暖。”杨莫霖搂住哥哥的腰,不仅交合处黏在一起,两人的上半身也是紧紧贴合,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仿佛残缺的拼图找到了刚好嵌合的另一个拼图。
坐在椅子上,刚好可以平放着脚,但杨书言坐在杨莫霖的大腿上,后穴含着那竖立的肉棒,便多了高低落差,脚又不可避免地靠着踮起才能落地。紧绷的小腿带动大腿肌肉,结实紧绷的大腿,拉扯着盆腔,肠道推拒又夹紧,将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
“啊~”杨书言靠在他肩头发出一声忍受不住的粗叹,指尖也扣入杨莫霖背部的肌肉之中,腰被不断地颠起来,深深地刺入腔体。柔软的腔体,被硬实的阴茎弄出一滩乱溅的肠液,滴落在杨莫霖腿上、红色的破睡裤上、实木椅子上。
纷纷扰扰的问题都变成一个个飘远的泡泡,眼前只有蓝天白云,越来越多云朵覆盖在眼前,杨书言经受不住地痉挛,死死绞着体内的孽根,两人的罪刺激着精索打开通道,腹部不受控制地收紧,本能地探索更加美妙的高潮体态。
“莫莫……”
杨莫霖感受到了呼喊中隐含的催促之意,两手搂住哥哥的腰,发狠了上下突刺,激烈的交媾让水花喷出,哥哥动情的表情令人着迷,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书言微张的红唇,若隐若现的小舌。下身的刺激,动情的喘息,加上视觉的刺激,杨莫霖也有了射精的冲动。
没戴套应该拔出来射的,但是……
“哥,我要插在你里面弄出来。”
难堪的话语令杨书言羞愤,淡淡的屈辱感却给即将高潮的躯体带来了最终的刺激。杨书言惊叫一声,附在杨莫霖身上僵住,肌肉一颤一颤地抖动,喉头如小动物一般发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呜咽。
多么美味的呜咽声,杨莫霖咀嚼着哥哥的高潮之音,痛快地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喘息之后是无尽的回味,杨书言懒洋洋地趴在杨莫霖的怀中,身子没劲,脑子进入贤者时间。
“你的顾虑,我明白。爸妈是一个坏例子,爱情、婚姻、家庭没有给你安全感,你想相信我,又怕我离开你。莫莫,重生能做到事情有很多,绝不只是谈情说爱这么简单。”
杨莫霖啃咬他的耳朵,其实还想再来一遍,“哥,我不想听这些说教。你不如多说几遍,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杨书言纵容,纵容也冷静,“如果你要的是爱,哥哥可以告诉你,你永远是我的弟弟。但如果你要的是我不断去证明我的清白,一直在你脑海里的幻想里打转,去打败在所谓的假想敌,我给不了你什么。”
杨莫霖行的是商场,擅长利益拨弄人心,却不信真情。
“我就是在意你跟别人走得太近,我心里不舒服。”
杨书言看过太多的欢场,不想真心被误会耽误。
“感情的忠贞我能做到,可如果我被迫被做了什么,那不是我的错,你要责怪的也不是我。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我,就要允许我用柔和的手段保护自己。”
“……”
两人要与法制咖斗,还要对抗亲戚的压力、世俗的非议,已经艰难,如果彼此还不信任,简直是灾难。
杨莫霖双手握住哥哥的手,送到心口,“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吓你。你别不要我。”
“知错就要认罚,”杨书言指着一片狼藉的家里,地板上残留着白色的星星点点,还有汗渍,“把家里大扫除,脱两遍,椅子擦了。我去洗个澡睡会,动作轻点,别吵醒我。”
杨莫霖亲了一口哥哥的脸颊,“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