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宿舍里,鲜于应眉头紧蹙,面色苍白地倚在床边,他那红肿的脚踝让他根本没办法走路,动一下都会疼痛难忍。季斯年望着眼前这个倔强又脆弱的少年,缓缓蹲下身,声音低沉而有力:“上来。”他沉默地望着这高大的青年,恐惧如藤蔓般在心头蔓延。
眼前的人,正是造成他脚踝受伤的罪魁祸首,可如今身处这奢却又令人倍感无助的宿舍,自己又不得不依赖他给自己治红肿的脚踝。僵持片刻,鲜于应终是无奈地妥协,眼眶逐渐泛红了。
他动作迟缓,缓缓趴在了季斯年的背上。季斯年的脊背宽阔而温暖,可鲜于应的内心却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他很怕去到季斯年家里会发生更残忍的事。
季斯年背着鲜于应来到一辆豪车前。
他打开车门,将少年轻轻放进去,随后自己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进入,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高大的青年一脸冷淡地对着前面的司机说:“帮我联系一下骨科医生。”前面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轻轻点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对这样的指令已习以为常。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鲜于应沉默地坐在座位上,心中五味杂陈,手指紧张的握紧,季斯年则静静地看着窗外,表情冷峻,青年英俊的侧脸很迷人,可鲜于应无心看这些,只想治腿。
来到一栋很奢华的别墅前停下。
季斯年背着鲜于应走入院子里。
鲜于应摇头望着这别墅,眼里是止不住的惊讶,他微微张嘴:“你家真有钱。”
季斯年戏谑道:“你要是当我的性奴你也能住这样的房子。”青年等了好一会,后面没有声音传来,他觉得无趣。
鲜于应神情落寞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透着不安,骨科医生蹲下身,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少年红肿的脚踝:“需要经常敷药,不然到时候容易整个脚会恶化。”医生的语气严肃,听的心惊
站在一旁的季斯年微微点头。
他说:“帮我把药送去学校。”
司机拿过药走出别墅。
鲜于应被季斯年带上了楼,青年的房间黑漆漆的,刚打开灯,就看见房间的中央有一个高大的电动木马,马背上有两根狰狞的电动假阳具,假阳具表层都是瘆人的硅胶凸点,坐上去可以很好的研磨到穴内的软肉跟凸起前列腺,振动的功率还能调节,会爽喷水。
鲜于应的眼中满是惊恐,他害怕地摇头,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干燥的唇瓣颤栗,脸色苍白如纸,仿佛见到了最可怕的梦魇,那拼了命想要逃跑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可是,他的脚踝受伤,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那踉跄的步伐很艰难,身后好似有可怕的猛兽。
身后的季斯年缓慢地走来,轻易就追上了少年,再毫不留情地将他拖拽回去。
“不,放开我!”鲜于应绝望地哭喊着,却无法挣脱那有力的束缚。
季斯年不顾少年的反抗,将他拖回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还没开始呢,鲜于应就瘫软在地上开始崩溃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委屈都宣泄出来,季斯年望着哭得声嘶力竭的少年,他只能蹲下身,轻轻拥住少年,哄着他说:“不疼的,宝贝的嫩穴还会很爽,戳软肉很前列腺而已。”
鲜于应身上的衣服被扒光,季斯年的手指蹂躏他私密处的阴蒂,很快粉红的细缝就溢出了淫水,娇气包抬起细腰一个劲的喊不要:“呜呜……快停下。”
为了防止他挣扎,鲜于应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季斯年将他抱起放在电动木马上,粗长的假鸡巴挤开柔软的阴唇插入深处,龟头戳到骚心。而插入后穴的假鸡巴是微微弯曲的,这可以很好的摩擦前列腺,还没开始振动就开始流水了,淫水顺着木马被流在地上。
季斯年打开一档振动。
坐在上面的娇气包拼命的摇头大哭
鲜于应坐在电动木马上打颤,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背,脸颊红润得异常,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地起伏颠动抽插。
假龟头表层有很多小刺点,是专门刺激软肉的,狠狠的插入到嫩穴里的软肉里再拔出来,鲜于应疯狂的摇头大哭。
季斯年温柔的摩擦鲜于应胸前稚嫩的乳尖,娇气包吐着粉嫩的小舌头,泪眼朦胧,“哇呜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呜……求你放我下来呜呜……要坏。”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无助委屈。
季斯年在鲜于应的两颗嫩奶头上放了振动乳夹,他恶劣道:“什么时候给宝贝注射点催乳剂呢?我想看你喷乳大哭。”
泪水不断从鲜于应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体,他小小的身躯蜷缩着,想要寻得安慰,“疼……疼呜呜呜……”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娇媚,季斯年挑眉道:“爽了?”他往下看,透明黏稠的淫水顺着木马背滴落在地上,这是高潮了,房间里弥漫鲜于应娇媚的哭声。
后穴的电动假阳具弯曲的部分在疯狂的刺激着前列腺,鲜于应身下的鸡巴竟然硬挺起来,他泪眼朦胧震惊的望着季斯年:“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呜呜。”
季斯年亵玩鲜于应的两颗奶头,“看来你平时没玩过前列腺”他冷淡的解释道“你后穴的前列腺只要一刺激前面的鸡巴就会硬挺,持续的刺激下去也很容易射精。”说完他的手往下去撸动少年的鸡巴,鲜于应咬着嫣红的唇瓣疯狂的摇头哭,他根本无力反抗眼前的青年,只能被迫看着自己被别人强制撸动射精。
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鲜于应瘫软在木马上,他腰酸背庝,已经没有力气了。
被电动假阳具抽插振动的疯狂高潮喷水,强制射精,身体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季斯年将鲜于应抱下来,抱到落地镜前。
鲜于应抬头望着落地镜前的人,脸颊泛红,泪眼朦胧,嫩穴红肿流水,后穴的小洞还没完全回复,一张被操坏的娇媚脸蛋。
季斯年提着粗黑的大肉棒插入后穴里去,反复的研磨碾压前列腺,嫩穴的阴蒂被按摩棒振动,鲜于应疯狂的大哭摇头想要爬走,刚爬出一点就被季斯年拽回来,粗大的性器再次狠狠插入。
鲜于应已经控制不住口水流淌,他被抱起上下颠动,肉棒里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滴落,少年哭的更伤心了,他竟然被肏到失禁了。
肉棒插的好舒服,鲜于应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沦陷,身后季斯年亲吻少年粉嫩的耳朵:“舒服了吗?汁水乱喷的肯定爽坏了吧!”
鲜于应轻轻点头,他讨好的亲吻季斯年的粗壮结实的胳膊。
季斯年望着镜子里的娇气包,勾唇笑道:“妈的,真会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