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胡乱来了几次,许惟一觉得身体里的水都快流干了,许怀信却再次硬起来,口与手轮流弄了几次,又捧着双乳帮他纾解,好容易两人都熄火,那小堆柴火也已燃尽。
寒气弥漫而来,许惟一被许怀信整个人严实地抱在怀里,肌肤相亲,安稳恬适,很是眷恋地轻蹭不已,许怀信感觉到她的亲昵和依赖,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她后脑。
“哥哥,现在真好。”她将脸愈发往宽阔温热的胸膛深埋:“只有我们俩个人”
没想到许怀信却冷不丁来一句:“出去之后呢?”
许惟一抬头望过去,只见他不急不慢地盯着自己,还没等她回答,兀自问道:“也是只有我们俩吗?”
她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心里酸酸的软软的,像搁在蜜饯罐里泡了很久,酝酿出一丝甜蜜的幸福,“当然了,只要哥哥还想和我在一起,那我就会抛下一切跟你走。”
许怀信端起尖尖的下巴深深地望进女孩的眼瞳里,她的眼神虔诚又纯情,和前几天因为另一个男人想抛弃他的女人简直两种模样,最后到底没有问出不合时宜的名字。
许惟一眼见男人的神情逐渐冷淡,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咬咬嘴巴又看向他:“哥哥,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自私贪婪,我有哥哥就够了。”
她接着说下去:“我都想好了。等我们出去了,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开一家小店,早上醒来,哥哥要亲亲我,起床洗漱再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我们一起去店里开启一天的营业,中午我会给哥哥做饭,然后就在店里吃。晚上九点半关门,可以去附近逛逛吃晚饭,回到家里已经十点了,但是我们每晚还是要做爱,虽然我们不能有孩子,不过可以领养一个。”
说到这里,忍不住问他:“哥哥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一样。”许怀信不忍破坏她的好兴致:“女孩的话最好像珠珠会撒泼,懂得保护自己。”
“哪有!”许惟一撅撅嘴巴:“好吧,那我们就要一个女孩,我每天给她扎好看的辫子,买漂亮的衣服,早上我和哥哥送她去上学,然后再一起去店里工作,钱赚的多不多不要紧,够用就行了——”
许怀信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打断她的畅想:“珠珠难道不想生个自己的孩子?”
“渴望一个孩子的诞生,抚育他,教导他,一点一滴见证他长大成人,但你跟我在一起是不可能亲自实现的这些的。”由于她之前叁心二意的感情,致使他认为她对生孩子也是一时兴起,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才发现自己错了。
许惟一刚要张嘴,就被温热的指头抵住,接着滑向了她平坦的小腹:“即使这里盛满了精液,也怀不了我的孩子。”
“为什么?“她不明所以地看向许怀信,发现男人眸光熠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
许怀信抚摸着她的脸蛋,声音不咸不淡地说:“八年前就结扎了。”
许惟一思绪混乱,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孩子什么的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珠珠你。”他没有传宗接代的想法,对小孩也毫无喜爱之情,如果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大概是会随大流生孩子,但自从接受自己的亲妹妹那一刻,许怀信认认真真地思考过,他注视着她的脸,“既然我们要在一起,不可能像普通夫妻那样,总会面临一些无法承担的权利和责任。”
这么多年过去怎能不明白他的想法,只不过她没那么多的道德心和责任心,所以总是搞不清楚对方的意思。
许惟一怔怔地望着他,“哥哥,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许怀信从不考虑假设的结果,摇摇头反问她:“你后悔过吗?”
“没有,从来都没有!”许惟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扑上去用力亲吻他:“哥哥,我爱你,好爱你,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她和许怀信从小就生活在一起,偶有分别,通常不超过叁个月,漫长的八年,她都不知道怎么活过来的,简直和行尸走肉没有区别。
许怀信看着她急切慌乱的模样,安抚道:“我说过会永远和珠珠在一起。”
以前不理解许惟一总把死呀爱呀挂在嘴边,那天当她决绝地随他跳下悬崖,忽然体会到感情无私的珍贵,和所爱之人一起赴死也能坦然面对。
二人桃花源很美好,前提是得能活下去,天完全亮起来后,两人收拾整齐,乘着有阳光,结合手机上的时间大致能判断方位。
走了大半天,连吃的都找不到,只能饿着肚子坐下休息,许惟一不安道:“如果我们真的出去了,他们的人会不会在出口守株待兔。”
许怀信注意力在找路上:“目前以他们人手还不能布防整个明山,不过我们待得越久越危险,所以要尽快出去。”
许惟一用力点点头,抬头看着暗下去的天空,他们刚才好像是顺着一个方向走的,现在很难找方位了,许怀信还在枝叶杂乱的地方不知道找什么,担忧地问:“那我们怎么出去?走了半天感觉还是在深山里。”
许怀信镇定地看她一眼:“靠我们俩很难出去,不过我和梁风的人说过最后要在容城会合,明山地处明荣两界,他们只要有人从容城顺着北边就能找到我们。”
果不其然,黄叁带着增援过来的人手已经潜入明山。
他拿着地图,对着诺大的高山密林,一个脑袋两个大,他这人不学无术,还不如梁风聪明,早知道问过他再来了。不过按照梁风那执拗的脾气,得知消息后,肯定不顾伤势亲自上阵。
大手一挥招来一个手下:“帮哥分析分析,这么大一座山,到底去哪里把他们兄妹俩捞出来。”
那人接过地图。看了半天还是摇头,又不想显出自己是草包,于是提了一嘴:“嫂子他哥之前和我们说过要在容城会合。”
“那叫大舅哥,什么嫂子他哥。”黄叁踹他一脚,一把夺过地图:“净说一些屁话。”
和许怀信商讨营救梁风的时候,他是说过一旦他们被冲散,无论如何要在容城会合,黄叁把地图搁在地上展开,又掏出一根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突然福至心灵,拿笔连接起最远的两端,猛地站起来:“走,跟哥捞嫂子和大舅哥去。”
他们人手多,分成叁个方向顺着明城的叁个入口,黄叁则领着一对人向北而去。深山找人不是那么容易的,第六天中午,黄叁这对发现一堆熄灭的火堆,就派人以火堆为中心,往四周找去,次日才在附近找到兄妹两依依相偎的身影。
两人没被冻死也快被饿死,得知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赶紧拿来干粮递过去,许怀信略微颔首,接过来拆开亲自喂给许惟一,许惟一又让他先吃。
两人浓情蜜意哪有前些天生分模样。黄叁目睹半晌,心里暗叫不好。
返程紧赶慢赶也花了四天,黄叁原怕兄妹俩人不想回容城见梁风,好在许怀信左肩伤得不轻,被他们兄弟抬到了医院,就住在梁风隔壁的病房。
即便知道隔壁住着梁风,许惟一却守着许怀信寸步不离,连过去看一眼都没有,晚上趁她出去买饭菜,黄叁跟着一起:“我也去买饭,风哥受伤严重,得多补补身体。”
“听医生说你哥没什么大碍,穿透伤看着严重,但没伤到筋骨,很快就能恢复了。不像风哥全身的大伤小伤,肋骨都断了叁根,根本没法下床,不然肯定第一时间要来见你。”
见许惟一不言语,黄叁语气不由变得尖酸刻薄:“他倒是想见啊,可本人狠了心装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不是。”
许惟一充耳不闻,脚步却越来越快,黄叁也不再跟上去,冲着女人的背影说:“他知道你不想见他,不然爬都要爬过去,他连这点小事都能替你着想,许惟一你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风哥呢?!”
晚间吃完饭,许怀信要去洗漱,叫了许惟一好几声,她才回神应了。
病房里有淋浴,她扭了几下调试水温,又打开先前买的洗浴用品,弄完一切,刚转身过来,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
许怀信坐着,而许惟一站在身前,许他仰头仔细望着她的脸,她也低头对视,“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回眼,用受伤的胳膊虚拦着她的腰,另一只开始解她衣服,动作快速强硬,许惟一以为他想和她一块洗澡,于是配合着,很快就把上半身的衣服脱光了。
正弯腰要去帮他脱,突然乳尖传来一阵刺痛,许惟一哼了一声,猛地直起腰,眼中水汽迷蒙地看着男人。
许怀信仰面叼住了被咬痛的乳尖,转而含住轻吮,手掌伸进裤子里揉搓肉滚滚的臀。
却没有再进一步,许怀信似乎很有耐心,轮流将两个乳头吮吸得酥涨不已,才又开始轻咬慢舔,许惟一站在他双腿间,浑身敏感地抖,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轻哼不已。
忽然下体一凉,裤子被全部扒下去,分开双腿,大掌伸过去,摸到一手湿润,许怀信抬头对上女人迷离的眼眸,和紧咬的下唇:“别忍着,叫出来。”
“这是医院……”许惟一克制自己的音量。
许怀信仔细观察她,突然轻笑一声,手指用力地摁揉鲍肉,指腹胡乱地捻,又发狠地来回拨弄,速度快得直令许惟一站不稳,双手改扶着男人的肩膀。
她半弯下来,和刚才要帮他脱衣服一样,一对圆硕红润的奶子在眼前乱晃,就像成熟太久的水蜜桃,在枝头摇摇欲坠勾人品尝,许怀信抓住一只把玩,而后轻拍了白花花奶肉:“不觉得医院才刺激吗?珠珠应该很喜欢才对。”
“嗯……护士会进来……啊……”两根手指猛地插进来,许惟一咬牙才没大叫出来,他却变本加厉,转着圈地研磨捣弄,直到磨出一股蜜液,忽然大进大出地操起来。
“嗯哦……不要……”许惟一半抱住他,低头吻着浓密发顶,小腹不由得紧紧吸着:“哥哥,轻点……”
许怀信充耳不闻,按住她的后颈,让她看着底下迷乱的景象,修长双指并拢着插进花穴,又湿漉漉地抽出来,再插,再抽,丰腴蚌肉被不停进出,许惟一看红了眼,身子也像火烧一般滚烫难耐。
“看着我。”命令地声音响起,她刚抬起头对上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眼睛,那手指猛然插到底,快速地横扫起来,像是触到体内机关,突如其来的酸胀直冲小腹,她鼻头发酸地小声求饶:“唔……好酸……不要……”
汁液翻溅,打湿毛发,他用力一摁,直直戳进花心。
蚀骨的爽麻陡然冲上脑海,许惟一紧咬齿关颤抖着攀上顶峰。
许怀信站起来,顺着捞起她抵在墙上,一把翻了个身,提高臀尖,看着红肿湿透的花穴,脱下裤子,对准洞口,狠狠地操了进去。
“唔……”粗长鸡巴贯穿全身,许惟一猛地一哆嗦,双手撑在墙上,老实地抬起屁股。
面对女孩的顺从,许怀信反而弄得更狠,对着洞口猛撞不停,许惟一被撞的花枝乱颤,根本承受不住,“哥哥你轻点呀……”
室内还是有点冷,许怀信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突然浇到不断被抽差的圆臀上,许惟一敏感地短叫一声。
他停下来,贴覆着细软的背脊,双手绕至前方握住两只奶子揉捏,指端夹住顶端的蓓蕾,感受到窄穴又夹紧了几分,含住泛红的耳垂尖尖问:“珠珠知道隔壁住着谁吗?”
许惟一睁大眼睛,无措地僵住不动。
许怀信观察她的反应,眉头微皱,饱胀粗大的欲望又往里顶入,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地猛戳,花心被操烂似的流下淫水,却被龟头猛捣回去,许惟一期期艾艾地叫起来。
“叫得不太好听。”他冷淡地评价着,支身从她身上分开来,花洒水淅淅沥沥地落在白皙的裸背和肉臀上,光滑水润的,掌心覆上去摩挲两下,反手就抽了臀尖一巴掌,低声道:“还是骚一点更好听。”
“啊!”许惟一痛叫一声,被这一巴掌打丢了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侧头对着喊他哥哥,让他操快点。
许怀信敛了眉眼,凑过去吻了吻她,握住细腰,看见水流顺着臀缝不断冲刷交合处,握住一截细腰,猛地顶开红肿的花瓣,粗暴地一插到底。
“啊…痛…轻点……哥哥……”许惟一委屈地叫着。
他倒不想让她真痛,于是三浅一深地抽动,每次全部插入时,带了些许温水进去,混合着本来就丰沛的淫水,鸡巴仿佛泡在温泉里,抽动间满是咕叽咕叽的操穴声。
“听听下面这张嘴叫得更欢。”手从胯骨探下去,拨了拨两瓣花唇,指头捏住花核狠重一捻,许惟一伸长脖子尖叫一声,双腿并紧夹住了作乱的大手:“哦……别弄那里……哥哥…珠珠受不了…”
他玩了两下就放过她,掰开臀瓣,看着被撑满透明的穴口,挺腰重重顶了好几下,顶出水来,再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
穴口被操地半张开,等意识到里面空了时,又剧烈地收合起来,听见小女人难耐地哭叫。
许怀信把她转过来,一把抱起来,许惟一忙用双腿夹住窄腰,双手也抱着住后颈,她哭得哼唧唧的,冲过去咬他的薄唇:“不能走……珠珠还要……”
阴穴紧贴棒身上下摩擦,涂满自己的蜜液,她抬起屁股往龟头上套坐下来,许怀信含住乱咬的小嘴,长舌伸进去舔她,捧住圆臀往腰腹重重一按,鸡巴全部操进去。
“啊啊啊……哥哥……好深……”
这种抱着操的姿势比后入还深,她的花心和他的胯部严丝合缝地紧贴,使他不留余地整个进来了。
稍微一动,四壁的媚肉被粗长的鸡巴摩擦的软烂冒水,许惟一夹紧他的腰,媚叫不已:“哦哦……好喜欢…好舒服…”
许怀信见她酡红迷醉的脸蛋,猛地往前一顶,“喜欢什么?”
许惟一被操到宫口,又痛又麻,昂头尖叫:“啊啊……喜欢哥哥…嗯…”
许怀信拖着圆滚滚的小屁股,耸腰连连猛撞,直把她操的浑身痉挛,花穴紧紧绞死:“每次夹这么紧,就想把珠珠的骚穴操烂。”
“不要了…嗯…好酸……”许惟一眼泪流出来,双腿也夹紧腰侧,不让他操里面。
可是她越拦着,许怀信就更用力地分开两瓣臀,耸腰往里顶,撞到敏感点,快速地操那块小肉,盯着她问:“想不想哥哥操烂你?”
许惟一摇头大叫:“唔…烂了……珠珠被操烂了……”
许怀信边问边顶:“哪里被操烂了?”
腿心一阵酸麻,许惟一拼命挣扎,被冲撞地险些摔下去,只好紧紧抱住他,口中不停求饶:“骚穴…啊…哥哥……小穴坏了……珠珠要坏了…啊啊啊…”
“乖乖,这么叫才对。”许怀信抱着她走了两步,站在没水的地方,结实的双臂架住细长腿弯,瞥一眼红肿花心,毫不留情地挺胯往里重重一插,许惟一忽地仰长脖子,眼泪滚了下来。
男人像打桩机似的,插着亲妹妹娇嫩肿胀的穴心,一次比一次狠,直把小屁股颠得噼啪作响,汁水狂飞,等到耳边传来隔壁门关合的吱呀声,他才摁住小屁股,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黄三是真没想到许怀信表面看着冷淡疏离,夜里竟弄出那么大动静,这又不是什么劣质低俗旅馆,是救死扶伤的医院,他自己废了老多钱给他们安排在梁风隔壁,本意是便于促进嫂子和风哥的感情,哪能想倒来这么一出。
昨晚,他在梁风病房里讨论下一步的行程,突然隔壁那高亢激烈的女高音穿透墙壁和耳膜,很快他就识相地出来了,临走前一瞥梁风的面孔,好在除了脸色沉些,没有生气发怒的迹象。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稀奇的,人家亲亲的兄妹俩早在八年前就在电视上播了性爱视频,闹得满城风雨,还指望他俩能要什么面子脸皮,在医院里做不正好戳中了变态的癖好。
旁人才不管他兄弟姐妹,爱怎么闹怎么闹,只是苦了他的风哥了。
隔日大早,黄三拿着早饭刚推开病房,当即愣在原地,双眼瞪得老大,活像见了鬼。
这鬼正坐在梁风床边的凳子上,听见动静往后转过来,表情冷漠却礼貌性的认真给他一个眼神。
“早饭还没吃吧,我刚买回来,热腾腾额。”黄三笑着对许怀信说,关门进房随口一问:“嫂子…额……要去叫她过来一起吃吗?”
此情此景,黄三真不知道怎么称呼许惟一较为合适,不过看来他们好像都不太在意他刚才的称呼。
许怀信答:“不用,她还在睡,我等会带给她。”
黄三略微尴尬地点点头,偷瞄一眼梁风,脸色也是淡然,像会见一个不算输的朋友。
梁风靠坐在病床上,看他们说完,才接着刚才的话:“快得话,明天就能出发。”
“风哥,你伤得太严重了,还是再休养几天吧。”昨晚他就不赞同梁风的提议,转向许怀信征询意见:“大哥您伤也没好透,而且我们调了很多兄弟过来,就算在明城也不用怵那个姓谢的,廊市也有我们的人手照看,绝对不会出岔子的。”
许怀信思索片刻,双眸直直地看向梁风:“我都可以。”
梁风无视黄三的抗议,毫不躲避地对上男人,“那就明天吧,早点接到小乐他们,一一也可以早日放心。”
后半句话包含的关切意味让许怀信目光一直没能从他的脸上移开,过了会儿才说:“行,明天出发。”
这两个男人,准确地说应称其为情敌,前些天为了一个女人不得不一致对外,危险解除后,竞争的意识总也压制不住了,明里暗里充满了火药味,给黄三这个局外人呛得想掉头就走。
幸好许怀信没有多待下去,谈完事情后,干净利落地走了。
等到出发的那天,梁风才见到许惟一,她跟在许怀信身边,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在选坐哪一辆车的时候才瞥了过来,乍一对上视线,突然抢先安排上:“我和我哥还有黄三他们坐一辆车吧。”
梁风丝毫不意外,望着她说好,许怀信也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嘴角若有似无地动了动,却是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向了那辆车,许惟一见状小跑着跟了上去。
从容城达到廊市,总共耗时两天两夜,终于在第三天上午到达梁风人手驻守的酒店。
许文妍一打开门就在一行人中望见左手挂着绷带的许怀信,赶忙凑过去询问伤势,等许怀信简单地说完,她才发现他完好的右手牵着的是许惟一,两姐妹一对上眼,许惟一没什么感情地看她一眼。
他们和梁风黄三进到房间里,桌子旁还坐着一男一女,来不及认真打量,女人刚瞧见许惟一,连忙迎过来,满脸喜出望外:“一一,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他们是骗人的。”
许惟一问周丽丽:“你和小乐没事吧。”
周丽丽没来得及回答问题,男孩突然站起来走到许惟一身前,拉起她的双手,双眼担忧地盯着她看:“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自从来到明城,她就一直没出来过,这些他记得清清楚楚。
许怀信和梁风同时看向了许文乐,他已经长得比许惟一还要高一点,透着一股文弱的病态,或许是皮肤太白导致的,五官几乎是等比例放大,细看神态如同正常人一般,完全看不出小时候痴痴傻傻的模样。
许惟一向他简短地解释几句,拉着他对许怀信说:“哥,这是小乐,你能认出来他吗?样子和小时候是不是没什么变化。”
许怀信看她热情高兴的模样,附和着点了点头。
接着,许惟一又转问许文乐:“小乐,你还认得他吗?这是你和姐姐的哥哥哦。”
“记得。”许文乐看向旁边的男人,不再像小时候那么惧怕他,这句话他也记得她说过。
许惟一很开心地让他叫哥哥,他叫完人之后,忽然看向梁风:“那你记不记得他?”
梁风有些意外地看向姐弟两,和他对上视线的是许文乐,冲他这边点头,话说给许惟一听:“梁风哥。”
许惟一献宝一样对着许怀信说:“小乐他是不是很聪明, 不仅记得小时候所有事,而且还是画家,得过好多奖。”
许怀信对于许惟一对许文乐的态度颇有些意外,不过相依为命八年,经历过这么多坎坷,日夜相伴,感情自然会产生质变。
梁风看着许惟一脸上溢出的喜悦,不免插一句:“一一,我在酒店订好了晚餐,晚上坐下来好好说。”然后又对着其他人询问:“我们大家好好庆祝一下,顺便聊聊接下来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