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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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伏铑不是第一次随着小侯爷到庄子上去,往年庄子上的杂事都是他在打理,后来才被调到侯府主宅当差。
往常去庄子的别院都是老管家提前去打点好,前些时候庄子上新提拔了一个大管事,能力比较出众,在府里也是二十多年的老人了,所以这一次小侯爷的出行便不必老管家提前过去关照了。
但是大管事刚上任,对小侯爷的衣食习惯还不太了解,老管家还是要跟着过去提点一番的。
这倒是也方便了两人久违地野外交欢,就是路上停下来给马儿添水的时间两人也要钻进树林子里野合一番。
老管家把小侯爷压在粗壮的树干上,小侯爷便顺势抬起一条腿勾住老管家的腰,老管家便就着他的动作将上好的布料做成的裤子扒下来,露出滚圆滑溜的屁股来。
小侯爷的屁股饱满又紧实,顺顺滑滑手感也好,老管家托着小侯爷的两瓣臀瓣爱不释手,上下来回地揉捏。
刚开始动情的小侯爷肉穴还很干涩,老管家手指头插入的时候废了一点力气,去摸小侯爷腰间的香囊却发现香膏盒子里已经空了。
“怎么了?”老管家摸了香囊却迟迟没有动作,小侯爷不得不低头询问。
时间紧迫,若要回去再寻个香膏来显然是不能的,见状,小侯爷只好道:“你快吸一吸我的奶……”说着便将衣襟扯开,露出紧实的胸口来。
老管家依言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便开始舔弄起来。
小侯爷含住自己纤细的手指,涂抹了些口水就摸索着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如此刺激了几回,前面的阳具就汨出液体,肉穴里就分泌出水来。
“好了……”小侯爷细细喘着,吩咐老管家:“把你的鸡儿插进来……”
刚下马车的时候老管家就吞了一颗苦苦的药丸子,是在路过一个村子时在一处破药馆里买的,荒山野村,本不指望药丸能有多大的用处,只聊胜于无,可没想到那丸子的效果竟出奇好,当天夜里用了两颗就连着让小侯爷出了三次精,香膏就是那个时候用完的。第二天一早老管家就又去药馆买了十几盒。
药铺中人见他去而复返,想着老者应是为自家主子购买,只提醒了一句不可多服并未多言,大概也是没想到是这老头子自己在用。
老管家吞了药丸,药效来得猛,只不过是和小侯爷啃了个嘴鸡头就翘上了天,解开腰带就迫不及待往小侯爷屁眼里钻。
“哎呦~”小侯爷皱着眉痛呼一声,出水到底是没有香膏滋润的时候多,插入的时候也小小阻碍了一下。
可是老管家对小侯爷的痛吟置若罔闻,只随自己的心意一捅到底。
“你个老东西,要插死爷了……”小侯爷轻轻推拒着老管家的肩膀,但又不真舍得推开,奶头还被老头子咬在嘴里,连揉带吸早已经充盈起来,又痛又麻。
从晚霞初升,到夜色变浓,一整个下午二人都野合在树下。小侯爷不发话,无人敢催促。
用药之后的老头子虽然比不得年轻人生猛力道足,但也是让小侯爷软了腰,一条腿撑着地一个劲地往下沉,抽插几下之后便从肉穴里滑了出来。
老管家抬起小侯爷的一条腿,从身后插入,稍一用力便顶到了更深处斯条慢理地抽插,小侯爷面色潮红在被老管家顶到肠道内柔软处时,泪腺便忍不住分泌出咸涩的水渍。
小侯爷一手扶着树干,另一手反手扣紧老管家的肩膀,脖颈后仰挺出美妙的弧线。
今夜没有月光,只有遍布天际的几颗星子,若隐若现。
树林远处有几户人家,亮着几盏夜灯,光线微弱照不清林中的污色,借着这不易被人察觉的黑暗两人尽情苟合,今夜的亮色就是老管家头顶灰白的髪。
小侯爷咬着唇,压低声线呻吟,如同戏水的鱼搅弄一池春波。
“快些~再快些~”小侯爷的声音在老管家耳边命令道。
远处已经传来脚步声,声音不重,陷在情事里的小侯爷却仍然能够听到,但他并未命令老管家停止,反倒是伸出软舌与老头子亲了一个绵长的嘴。
一直到哪脚步声靠近,老管家才发现有人,待看清来人后反倒是将小侯爷压在树上更加用力地艹干起来。
来人是小侯爷的死士,死士便是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此一生只用性命护着一人。
老管家对此当然是清楚不过,所以在有人观看的情况下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将自己年轻的主子按在身下艹干,这能让他更有力量,像是又年轻了二十岁,能一鼓作气将小侯爷艹到天明!
“你这么能干……”小侯爷软着嗓子呻吟道:“往后都让使影在一旁看着如何?”
老管家喘着粗气,一边艹干一边道:“只要,小侯爷乐意,老奴,不敢有他言……”
小侯爷早已经被艹熟了,屁股又被连击几十下越来越浓烈的快感便窜出来,又有外人在,感觉便更加剧烈说出口的话也就更加没有理喻,只听他哼哼唧唧道:“相公……我要去了,快些……”
……
平时小侯爷不要求侍寝之时,他的第九房小妾是不能和他同乘的,在队伍后头独自乘坐一辆马车。
已经入夜,车队不能前行,只能到附近村庄临时过夜。
天家贵族的马车向来豪华宽敞,入村之后小侯爷便同之前一样宿在马车上,夜间除了死士,还有众多侍卫轮班巡逻。
小侯爷到底是年轻身子好,只不过是泄了一次身,回到车上不过休整片刻便又精神焕发。
老管家只得找出暖木做的玉势,将小侯爷伺候一回。
年轻的小侯爷躺在马车上,曲着光滑的双腿门户大开,一旁的老者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在小侯爷的屁眼里抽插进出。
得趣的时候小侯爷便从唇边泄出几声呻吟,引得老头子忍不住俯身去亲他的嘴,这一夜的老管家鸡儿硬不起来了,但是舌头却硬得很,干瘪的嘴唇包裹住小侯爷的红唇可劲吸嘬,水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