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强烈谴责败家子楚晖暴殄天物。本文纯属虚构,没有一架钢琴受到伤害......
接下来两章小姜会被欺负得有点惨……玩得比较过激私密马赛TT
-----正文-----
“老实说,其实我还蛮惊喜的,毕竟现在我有更多理由去玩你了。你说呢......”
阴冷的气息缓缓掠过颈侧,激起一阵本能的战栗,“姜沉。或者说,姜治安官?”
特质口塞被摘下,恢复自由的姜沉依旧不说话。楚晖也不在意,弯腰捧着他的脸欣赏他忍辱负重的表情,指腹摁在因先前一路爬行时被尾巴磨得高潮迭起、此刻通红带泪的眼角,轻柔地打着转,简直教人生出些温情的错觉了。
下一秒,抽手干脆利落一耳光扇过去,力度很大,姜沉瞬间麻木了半张脸,耳朵嗡鸣着,隔了几秒才尝到牙齿磕碰到口腔内壁的血腥味。
“哦,差点忘了,你退了学,可当不起正经治安官的头衔,只是一个可怜的、死在外面安全局都不会知道的、傻傻为人卖命的小线人。”
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红肿的侧脸,轻柔如情人爱抚,等热烫的肌肤勉强冷却、疼痛少些,一手用力扼住喉咙,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在窒息中又是一耳光扇在另半张脸上。
“——老K知道他得到的情报是你给人做狗换来的吗?”他声音仍是柔和的。
等楚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窒息的姜沉就狼狈跌坐下来,呛咳着大口呼吸,两侧面颊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至极。
“楚晖,你这个只能通过凌虐弱小得到快感的变态,说垃圾都侮辱垃圾的社会渣滓,”他直勾勾盯着对方,一点不掩饰眼神中的嫌恶与仇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
“只会说这一句话吗?姜治安官?”楚晖叹了口气,“这样会很没意思的。”
医生把人带到后就溜之大吉,密闭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锁在姜沉四肢上的工字形锁链稍加摆弄就能从中截开,分成四根短短的链子。姜沉已经做好了再次被吊起直至肩膀脱臼的准备,谁知没有。楚晖只是将他固定在了那座......三角钢琴上。
很诡异的姿势。他仰躺在钢琴合拢的顶盖上,双手拘束在头顶,两腿被分到最大,几乎是劈着叉压在琴键上,压出一片杂乱的琴音。
“不过没关系,你看,现在你可以发出些有意思的声音了。”
姜沉竭力控制着呼吸,不想让自己发出太浪荡的声音。但很难。楚晖冰凉的手指拂过他下身新生的器官,剥开阴唇捉出怯怯藏于内的肉蒂,轻巧地揉搓起来。
他皮肤一向冰凉,有时姜沉会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比如毒蛇,又觉得拿楚晖和毒蛇放一起着实侮辱蛇了,此刻碾着最敏感热烫的部位,冰得姜沉一个哆嗦,裸露的大腿皮肤上激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
但再怎么冰冷,总比先前金属器具要柔软,于是柔软的指腹揉着小巧的肉粒,时而按压、时而放在两指间揉搓。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一路从尾椎骨窜到头顶,姜沉克制不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脚心都随着楚晖揉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抖,终于浑身绷紧、呼吸短暂停止,到达了一次阴蒂高潮。
花心欢愉地大量吐着水。阴茎也肿起来,却被锁在贞操笼子里,只能不甘地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液。楚晖的动作却没有停,依旧揉搓这通红微抖的肉球,甚至用指甲剥开包皮,直接掐弄内中那颗小小硬籽——
“——啊!停下!别碰,唔啊......”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是最敏感的状态,却被强行捉着挑逗,神经末梢最密布的地方被人这样刺激,姜沉嘶声喊着,大口的喘息却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悦。
楚晖充耳不闻,掐着花核在修长手指间把玩,越来越用力,那种掐扁了再扯成一条线的凌虐,根本不像在对待活人,而像在揉搓一小截橡皮泥。偏偏那被欺负得通红的肉粒却饱满地鼓起来,从小小一颗变得缩都缩不回花唇,只能袒露在外面,肿胀的一大颗,又被扯成长条,在楚晖的掌心间弹跳着,简直像一个活物。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楚晖喃喃自语,根本不去看姜沉被他这一番操作搞得高潮迭起、花心大量泌水的身体,施施然从旁边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取出工具——一根末尾镶着宝石的穿刺针。
他眯着眼睛,比划好位置,相当愉悦地一针穿透——
“——呃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立时爆开,姜沉被锁链束缚的身体猛然像过了电流似的挣扎起来,过大的力度几乎要把沉重的钢琴给搬动。寻常人给阴蒂穿环大多穿的是钝感些的包皮,楚晖却将包皮剥到一边,直接刺穿了最敏感的阴蒂头,无疑于直接穿透了密密麻麻的神经。
姜沉疼得眼前发黑,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痉挛着打颤,控制不住抖动的双腿肌肉将琴键砸出叮叮当当的杂音。换了以前的姜沉肯定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在钢琴上探出曲子会是这种状态。但现在他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大脑神经好像都随着这一针下去被一并刺穿了,他喊得凄厉,泪流满面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像遭受了最惨烈的刑罚,可偏偏......
横亘着金属长针、不断上下抖动通红肿胀的花蒂下,女穴却诚实地涌着水。上方锁在金属笼子里的阴茎硬得几乎要顶穿笼子,马眼翕张着,溢出不知是尿还是腺液的汁水。
是极痛。也是极爽。
阴蒂环推着穿刺针挤压过被洞穿的花核、与果核里那颗小小硬籽时,姜沉扭动得更厉害了,嘈杂的琴声几乎盖过他的尖叫,却无法阻拦楚晖不容抗拒的动作。
当长针抽出,那颗原本的小巧肉粒被银环穿过,红肿得几乎透亮,从此再也无法缩回阴唇,连包皮的遮蔽都得不到,最敏感的肉珠只能可怜地被拉扯着裸露在外,哪怕是走路都会摩擦到,给它的主人时刻带去灭顶的快感。两颗漂亮的蓝宝石充当了堵头珠,此刻却也成了淫具的帮凶,从此时时摩擦、挤压着可怜的肉蒂,在敏感的神经末梢雪上加霜。
“这样,和你的乳钉就是一套的了。”楚晖欣赏着他的杰作,很满意。
姜沉没有任何回应。痉挛肌肉紧绷太久后的身体疲劳至极,他闭着眼,满脸泪痕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腿根偶尔还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像条刚死的、神经还残留活性的鱼。
他身下溢出大量液体,黏答答地粘在身上、琴键上、黑色反光的琴面上。更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鱼了。
楚晖伸手,用力按压着他因高出的琴体拱起凸出的小腹。姜沉闷哼一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一副任你施为我就当个尸体的意思。
下一秒,僵硬的身体却诈尸了,他猛地瞪大眼,难以言说的惊惧闪过。
“什么——”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受。楚晖伸手用指腹轻轻按压着花蒂下方那处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小洞,那处——姜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女性尿孔。揉搓着,安抚着,让这小小孔洞大一些,然后——
一针捅穿了娇嫩的小孔。
姿势原因,姜沉看不见身下的场景,只感觉一阵陌生的触感浪潮般涌来。他的感知被模糊了,似乎有极冰凉的寒气穿透了他的下体,又似乎是极滚烫的热流。长针抽插、旋转、不时带着尿孔左右拨动着,几乎要把内中嫩肉都翻出来。过度的酸涩感从花心深处一路钻到腹腔,他肌肉绷紧,在杂乱的琴声里听到古怪的动静。隔了很久,姜沉才意识到,那是他不受控制的颤抖时,牙齿碰撞发出的“咯、咯”声。
花穴在古怪的酸涩感里哆嗦着溢出淫液。连尿道,都成了一件被操弄的性器了。
长针终于拔出时,嫩红的腔道翕张着,带出几滴透明的水滴。姜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在转瞬间僵硬住了。
楚晖一边扯着他的阴蒂环,一边将一根棍子捅进了他流水的下体。
那医生真没撒谎,他新生的器官真的很小,捅进来的棍子不算特别粗,就已经将花穴撑满,边缘都被扯得失去了血色。却也敏感得要命,简直比最要命的龟头被人舔着口交还要爽一万倍,被戳到宫口的时候,更是在过度的酸涩与快乐里被逼上极点,简直像直接按着掌握快感的神经碾压、摩挲,激起翻天覆地几乎要过载的浪潮。
他感到了轻微的刺痛,如果他看得见的话,会发现有血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人造的器官被一根棍子破了处。但很快刺痛就被更高的快感盖过,那棍子上似乎有很多凹凸起伏,摩擦着敏感的腔道,又碾着宫口撮弄,几乎要把那处娇嫩的小口磨肿。
姜沉感觉灵魂都升天了,全身的意识只集中在下体。过度挣扎下他甚至把手部的链条扯松,脊背高高拱起,脖子仰出一道长长的、漂亮的弧度,青筋几乎要从皮肤上爆出来,而姜沉只是尖叫着胡言乱语:
“不要要坏了唔啊啊啊啊啊——!!”
他喊了很久,泪水混着汗水透湿了胸口,许久才脱力地重重砸回去,仰躺在琴面上,身体仍时不时地抽搐。
直到这时,姜沉才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凉飕飕的液体从那被打开的细小孔洞里喷涌而出,且漫长得几乎永无止境......
只是被捅进去,甚至没有多抽插几下摩擦操干,光是放在体内随便戳弄、再扯一下阴蒂环,他就被操尿了。
用的还是刚被捅穿的女性尿道。
“这么快就学会用这里潮吹了吗?你果然很有天赋。”
楚晖语气真挚地赞叹,和那天赞赏艺术品一样的语气。修长手指伸进花穴抠挖,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带来更强烈的震颤。他甩了甩手指上晶亮的液体,塞进姜沉的口中,“你弄得我钢琴上都是水,幸亏我事先做过防水保护。尝一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姜沉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泪水汗水泡在那张俊朗的脸上,目光迷离,像彻底被干傻了一样。
他愣愣地顺着打开牙关的力道张嘴,像高潮后的脑子也被快感搞傻了,一团浆糊、任人摆布,顺从地吞下那些他自己的体液,却在手指将要抽出时猛然咬紧——姜沉的眼睛仍然迷蒙失焦,带着高潮后的泪水,水光却掩不住内中的愤恨。
他想他发誓,哪怕之后会为此付出亿万倍的代价,他也要将楚晖的手指咬断。
这或许是他这无力的、可悲的余生里,唯一能真正反抗的一次了。
或许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但蚂蚁也能从大象身上撕一块肉下来。
这是姜沉仅存的倔强。哪怕这是他此生仅存的机会。
——却没能成功咬下去。
很少有人说过,但姜沉其实有一口非常整齐洁白、坚硬健康的牙。这对他这个出生黑街一辈子没去过口腔科、全凭生物本能野生野长的家伙来说的确难得,属实天赋异禀,但现在这口好牙遇到了阻碍。
他的确尝到了血腥味,锋利的牙齿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肉,却卡在了更深处,不仅没能成功咬断,反而差点太用力下把自己的牙磕坏。
是金属。
楚晖的指骨是金属。
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楚晖笑吟吟地一点点抽出手,因太过震惊而松懈的姜沉忘记了阻拦。
“惊喜吗?”他轻声问。
姜沉愣愣地看着楚晖,一瞬耻辱愤恨的情绪都被迷茫盖过了。他真想不通,楚晖一个养尊处优的黑帮少爷,方生护眼珠子似的护着,是怎么做到右眼是义眼、双腿是假肢,看似正常的皮肉下指骨也被换成了金属,看样子还有更多的伤口他还没发现。
连黑街都很少能碰见这么夸张的,这程度的替换怕不是全身骨头都碎过一遍。
他想不明白。楚晖当然也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笑容一点点加深,伸手描摹姜沉面部线条轮廓,一点儿也不在乎自己手指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冒血。
“你比我想得还要精力充沛,这很好。”他笑着说,“我想,你会很喜欢接下来的游戏的。”
铁链哗啦啦振动,姜沉这回是真的被再次吊起来了。
松垮套在上身的病号服早被撕下,他现在浑身赤裸,脚踝栓着金属杆分腿器强行将双腿分开,腿间蜷缩在笼子里的性器蔫头耷脑地淌着粘液,更往后,隐秘处的花穴挂满粘稠的体液。
阴蒂被银环箍着袒露在外,银环又和乳钉连在一起。蓝宝石的挂饰的确好看,却给姜沉带来更多折磨,往后不论他做什么动作,总会深深扯到乳尖或花蒂,逃不出快感的刺激。
怎么看都是一个被使用过的性奴。和欢乐岛里那些人别无二致。
姜沉沉默地承受着高高吊起的双手给予肩头撕扯的疼痛。他以为他早已习惯了忍耐这一切。
可楚晖却微笑着打开了旁边的柜门。
成人高的柜子打开,一个沉重的东西骨碌碌滚出来。
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的淡淡血腥味一瞬浓郁。
那东西挣扎着,蠕动着,过了很久才勉强抬起血肉模糊的脸。
尽管面容早在殴打折磨中毁了容,姜沉却还是一瞬从那熟悉感里认出了他的身份:
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