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尖细的龟头顶端很快凿开软绵绵的宫口,再使劲儿一磨一顶,肏进生殖腔顺顺利利。
冬长赢爽死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管不住下半身,白天看见主人的身影就硬起来,要是对他笑一笑,他直接脑子爆炸叽叽发疼。
头一回做的时候他老早就射了,当时有大哥在前面顶着,白榆似乎没察觉到他‘早泄’,现在虽说做得多熟悉了,快感依旧无比强烈,全靠天赋撑着。
主人在床上美丽又淫荡,就算不让他插,他在一边看着撸一会儿,性器蹭蹭白嫩柔软的肌肤,射出来也超级爽。
插进穴里每次射精那一会儿,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沸腾战栗,爽的脑袋发懵,情不自禁蹭着白榆颈窝哼哼唧唧,他真的很想咬住白榆的后颈,上上下下一起标记。
但白榆说再敢乱咬,以后就不玩他,只让他老老实实当厨子。
他现在特别忙。
想不通他一个颠勺的,白榆为什么要让他上关于抗激光炮之类的课。搞的他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候能见到白榆,别的时间想都别想,上课溜号会被老师揍——真刀实枪的那种揍。
没办法,白榆交代的,他无论如何都会努力做好,学习动力可比以前在学校足得多。
他迫切想在心上人面前证明自己有更多的价值。
床上也是。
冬元序还是把他当亲弟弟的,床上技巧不说是倾囊相授,起码也是毫无保留,还给他推荐了不少言之有物的技巧书,一有空就头碰头相互交流。
他床头的那本《床上技巧:alpha的必备修养之如何抓住Omega的心》快被他翻烂了。
白榆对此一无所知。
只知道少年alpha很猛,不知疲倦地顶胯,狗鸡巴钻进宫腔就不肯拔出来,白榆实在受不了了,趴在少年身上,颤巍巍抬起屁股缓一缓。
电话那头的时律叫了好几声老婆,让他档位调低点,白榆勉强听清对方说什么,软绵绵回应着,拧住人形按摩棒的耳朵,小声骂:“狗崽子、轻点……唔哈……慢一点操……”
少年被口枷堵着,闻言哼哼两声。
白榆用指腹嫌弃地擦去他的口水,没擦完,换上舌头凑过去嗅闻舔舐。
冬长赢大脑轰鸣。
有什么东西炸了,他越发觉得束缚住四肢和嘴巴的东西碍事,想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抚摸捏揉他的肌肤皮肉,摩挲他脊背的骨骼,感受他因高潮而颤抖的身躯,想用舌头舔干净潮红脸庞的泪珠,吃掉颈窝的汗水,品尝香甜的腺体。
现在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Omega在他身上随心所欲。
逼穴发痒发骚了,就牢牢坐在他鸡巴上享受肉屌的服侍;嫌弃太快太凶了,就晃着屁股不许他往宫腔内壁上操。
最让冬长赢青筋直跳的,是他好不容易把肉逼操到潮喷,想享受一把被温热淫水浇灌和痉挛小穴的按摩,白榆他一抬腰,直接把他的鸡巴吐出来了!
冬长赢当场气哭,哭的比白榆这个挨肏的还凶。
白榆坐起身,继续跟老公聊骚:“唔、逼太湿不小心把假鸡巴滑出来了……”
时律低哑地笑,听声音肯定没干正事:“那就再吃进去,别饿着了。”
白榆才不,“哼呜……等会再吃、我想先磨一磨……好热好硬呜……”
他骑着黏糊湿濡的肉棒,用热硬柱身磨蹭敏感的外阴,穴腔里面又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腔肉痉挛不止,热酥酥的爽感顺着穴腔子宫往外辐射,爽的白榆直哆嗦。
没蹭两下,很快扶着龟头对准穴口往下坐。
被操开的湿软穴腔柔顺地裹住肉棒,打桩机忽然罢工不干了,白榆只能自己辛苦点。
按理来说,小逼潮喷的时候,鸡巴最好拔出来,不然潮吹液太多堵在小肚子里会不舒服,能顺利喷出来的那会儿像是尿尿,但比尿尿爽多了。
但狗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不让他顺畅喷出来。
再想到以前,白榆连尿穴都守不住,被手指舌头变着花样钻凿奸肏,逼得他止不住地泄尿,情欲侵染身体的时候不仅仅是两口肉壶淫水泛滥,尿眼也会湿的离谱过往,白榆就气得牙痒痒。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他地位高家世好的世界,可不得随心所欲一下。
这顿饭吃的虽然累了点,但很尽兴。
哭哭小狗不用管,得不到主人注意自然会止住眼泪。
喂饱雌穴的过程漫长,后穴早就骚的流了一屁股淫水,白榆懒得用手指扩张,干脆只含住狗鸡巴的顶端慢慢吞吐,眯着眼晃腰,碾蹭着浅处的骚点,哼哼唧唧地淫叫。
主人不疼他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他和他的鸡巴死活。
冬长赢心都死了,小声抽噎,但光打雷不下雨。
白榆眼神警告无用,怕被时律听出异样,给给远在星际另一头的老公亲亲么么几下,挂断电话。
拆掉口枷,捂住他的嘴:“不老实的狗崽子,哭什么哭,不许哭!”
冬长赢舌尖舔上Omega的手心,“主人我手疼……”
白榆:“?”
他闻言没来得及细看,赶紧解开手铐。
一阵天旋地转,上下地位反转。
狗屌凿开屁穴长驱直入,根本不顾肠肉深处的紧致,肆意抽插奸肏,凿开层叠媚肉往深处钻,恨不得一插进来就捅开结肠腔。
漂亮Omega被插懵了,肚子酸胀不已,肠肉瑟缩地含住滚烫的肉棍,敏感柔软的深处和硬热的龟头相撞,力道凶悍又残忍,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操破。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连声音也没办法控制。
Omega扑簌簌落着泪,张唇吐舌,翻着眼哀泣尖吟,攀住alpha肩头的双手用力扣紧,关节泛白,瑟缩发抖。
“不呜!!嗬呃呃……!你骗我、呜啊啊……!哈啊呃……射了呃、去了呜呜……!”
刚插进来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快感来的太凶,白榆根本没反应过来,阴茎和肠穴就齐齐被操上高潮,肉逼随着顶肏的动作蹭着男人的胯,糜艳穴口汩汩冒着精水淫液。
双手获得自由,脚链算不得什么。
冬长赢没在意哗啦啦的铁链响声,两只手牢牢摁住柔软肥臀,让骚浪的屁眼无处可逃,骗主人给他解绑,犯错+1,债多了不愁,趁哥哥不在他独享,今晚再过分点也无妨。
砰砰撞操上百来下,怀里的Omega嗓子都叫哑了,射到他胸膛的精水逐渐稀薄,肠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性器抽送间咕啾咕叽响个不停,活脱脱一口贪吃的小嘴,吧唧着炫耀它吃鸡巴吃的有多欢。
冬长赢仍觉得不够尽兴,他扛着Omega的小腿,摁住细腻柔韧的大腿肉,把Omega折起来操,腰跨耸动得极快,拍打早已泛红的臀肉,每次顶到深处,还要摇晃着胯骨,碾磨深处的肠肉,碾蹭艳红的花阜。
白榆被插的喘不上气,“呜呜啊!!够了、慢点、慢嗯嗯……!肚子胀呜……!要破了、要被鸡巴插破了呜呜咿——!”
他抖着屁股干性高潮,阴茎射出的稀薄的不像精液,屁股骚唧唧地夹紧横冲直撞的肉鞭,结肠腔也敞开了,被狗鸡巴肆意顶撞摩操,
又酸又涨。
骚肠子热得不行,敏感的黏膜像是要被操烂了。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被撞的发麻,热意情欲熏到大脑空白,腺体滚烫灼热。
热死了。
要被插死了。
漂亮的眼眸上翻,睫毛抖颤,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滚落,挠人扇巴掌根本不起作用,Omega挣扎不得,又实在难以忍受过激的快感,干脆叼住嘴边的腺体。
“唔嗯……?!”
少年alpha直接瘫倒在白榆身上,鸡巴哆嗦着往肠穴灌进热液。
腺体就是身上的另一处性器。
脆弱、敏感、精密无比。
优质alpha再强悍,一圈能打死十头牛,后颈的腺体也扛不住柔弱Omega咬一口。
白榆的信息素气味再浅淡也是有的,犬牙也不是摆设,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进一步刺激到他。
他回神之后跟冬长赢大眼瞪小眼。
冬长赢:真几把爽。
白榆:真完犊子。
他把黑巧给标记了。
现在的小狗崽再也不纯粹了,是身上带着他味道的小狗崽。
怎么办!他都没有标记过时律!时律知道了怎么办!
白榆慌得要死,趁alpha不备,积蓄力气把人推开,火速查询‘Omega咬了alpha腺体怎么办’。
冷静冷静,说不定只是暂时标记,几天就散了,老公短期不回来,发现不了!问题不大!
——‘Omega反向标记的成功率极低……一旦标记成功,就是永久……和alpha体内成结标记的效果等同。’
白榆:……
下次再来类似的奇怪设定小世界,他一定熟背熟记身体构造。
冬长赢现在浑身暖洋洋的,扭头瞥见腺体的牙印,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他被主人标记了!以后他就是主人的alpha了!
白榆没性致他也不强求,他现在只想呆在自己的Omega怀里撒娇:“主人亲亲……”
白榆贤者时间:“亲你个头,滚。”
想到将来的走向,他现在心情就跟出轨只是为了单纯泄欲结果不小心搞出孩子的渣男一样——不想担责任,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