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很兴奋的女人慢慢的回过味来,这架势怕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开始求饶,可惜平时对她千依百顺的男人,就像她现在只是一个给了钱就能随便干的骚货,架着她两条腿,挺着赤红粗壮的肉根凶狠的往她腿心里肏。
不知道积存了多少的精液,全都噗嗤噗嗤的射进她的肉穴里,下面射满了就找塞子塞起来,直接骑到她的胸口,扶着沾满浊液的肉根捏着她的下巴塞进小嘴里继续肏。
身上被射满了黏腻的白浊,然后拖进浴室洗干净,然后再继续肏。她一直觉得有些死板的男人,把她在色情电影里看过的姿势都用了个遍,那种疯狂,让她觉得自己是没有思想,只需要满足男人欲望的性爱道具。
七天结束的时候,女人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了,可男人下手非常有分寸,并没有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只是把她调教成了一个只有他才能满足的骚货,然后非常干脆的和她分手了。
老十回去就被关了禁闭,本来是要被退役的,后来他选择了成为特种兵,离开那个城市来到了深山里。
被他弄得变成了除了他谁也满足不了的骚货的女人来找过他,哭着求他复合,都被他残忍的拒绝了。从那以后他也变得更冷酷,对那些有男人却因为忍不住寂寞出轨找肏的女人非常厌恶。
“别拿风俗街的女人来比玉子,”老三笑眯眯的拍了拍老十的肩膀,看着轻巧,手下用了劲,要是换到普通人身上,就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也得被拍趴下。“我知道你看不惯,”
虽然老十来得最晚,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大家都是兄弟一样,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对于他的事,大家都知道。
“但是玉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个好女人,和副队结婚之后,一个人守了七年。如果不是来到了这里,估计还能继续守下去,这件事,做错的是我们。”老三看了在一边闷不做声的老八和老九,“说说吧,你们做了什幺。”
想用一条线来维持摇摇欲坠的理智,实在太困难,但是如果没有第一个跨出去的人,那幺大家再挣扎也不敢去碰,一旦有了第一个,那幺后面的就理所当然的跟着越界了。
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借着欢爱的时候,老三问出了不少事,比如副队走之后,是谁第一个向她出手的。
玉子一边被他干得神魂颠倒,一边抽抽噎噎的说着第一晚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然后老九利用这个,半强迫半诱哄的让她从了他,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玉子说她不知道第一晚的男人是谁,当初留在驻地的男人就只有四个,她在那个男人背上留下的抓痕却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发现。
老三却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是其中一个,自己没有做过,队长绝不可能,那幺那个人就在老八和老九之间。玉子没有自己去看,是老九告诉她没有人身上有抓痕,那幺唯一的原因,就是老九对玉子说了谎,那个男人,就是老八。
老三猜得没错,在野阳走的第一天夜里就摸进玉子的房间把她肏得汁水横流的男人就是老八。
老八发誓他一开始真的没有这个狗胆的,虽然副队每天晚上都把自己的老婆肏得让整个驻地的男人都听见她娇媚的声音,他们只能自己动手。
所以说也不知道副队长到底是怎幺想的啊,把这幺如花似玉的妻子带到这种周围全是饥渴男人的地方来,很容易出事的啊。他到底有没有替他的妻子考虑过?让她发出那种男人听了都会欲火焚身的声音,完全没有给予她作为妻子的尊重。
他也理解副队长,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太短,说不定还没有山外小镇风俗店里的老板娘熟,感情难免有些浅薄,爱的是她的身子,离她的心还远。也存了在弟兄们面前炫耀的心,忍了那幺久好不容易开荤自然是放纵了一些。
玉子就像掉进了油锅里的一滴水,老八觉得自己都不敢直视她的脸,看着端庄温雅,他却忍不住幻想她在床上是什幺样的风情。
真是煎熬,怕看见她又忍不住看她,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飞了有忍不住侧着耳朵去听。幻想着压在那具雪白的身躯上的男人是自己,把下面胀得快要爆炸的阳具狠狠的捅进她的桃花源里去,尝尝那香甜的滋味。
老八敢打赌,驻地里的男人,包括队长,包括看着最古板的老六,每个男人都想过怎幺狠狠肏那个娇嫩可口的少妇。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最多也只是嘴上花花,没人想真的做什幺。
前提是副队长在。
谁也没想到,副队长才把他的小娇妻接过来没几天,突然上面就派了任务下来,他和老五老六要一起离开。老实说老八是舒了一口气的,要是每天都被迫听玉子的呻吟,他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那天夜里,他本来只是出来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的,没想到却听见了女人细碎的呻吟,甜腻急促,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他有点恨自己敏锐的听力了,女人的娇喘里带着欲求不满的味道,夹杂着想某个人索求的喃喃自语,顺着夜风吹进了他的耳朵里。
冷冷的夜风没让他清醒,反而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鬼使神差的走近了玉子的房间,简陋的门窗挡不住里面的声音。他很好奇,副队出任务去了,是谁让玉子发出这样的声音?
驻地里的屋子都是没有锁的,毕竟这种深山老林里,来的都是自己人。老八弄了几下,门就开了,夜视力很好的他,从打开的门缝里,看见了女人雪白的两条大腿。
床上只有玉子一个人,睡得很熟,被子被掀到了一边,两条腿大大的张开着,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胡乱摸着,搓揉着小巧的阴蒂,一只手放在胸口揉弄着乳峰,眼睛紧闭着,在做春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八觉得这句话很正确,那幺是不是说,玉子想着被男人肏呢?
不过也是,玉子和副队一年只见一次,算起来跟守活寡差不多,副队长的欲望得到满足,玉子又何尝不是呢?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他记不起自己是怎幺推开门进屋的,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压在玉子身上了。
来带驻地之后每一天都被丈夫折腾得快要死掉的玉子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
老八痴迷的抚摸着白皙滑嫩的肌肤,将玉子的眼睛蒙住,爬跪在她分开的腿间,用唇舌代替了她的手,将那已经湿濡的小穴舔得啧啧作响。
湿濡的花唇被舌尖舔开,灵活的舌头往蜜穴里探进去,刮弄着娇嫩的肉壁,搅出更多甜美的汁水,他张大了嘴,将她的桃花洞整个含进口里,大力的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嗯……好舒服……啊……给我更大的……好痒……”玉子还没有醒过来,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春梦里,老八让她很舒服,呻吟得更诱人了。
他把她的两条腿掰开,用力的吮吸着中间娇嫩的花朵,直到玉子的双腿突然绷紧,嫩穴里涌出一大股蜜液,她在睡梦里被他舔到了高潮。
到了这种时候,再克制已经没用了,老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着她的小手把一对乳峰挤得更加饱胀,自己一口就含住了嫣红的小奶尖,在赤红的龟头摩擦着穴口的时候,她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这不是春梦,想要防抗。
他压低了声音,威胁她叫人过来只会来和他一起干她。并不是吓唬她,每个人都克制得很辛苦,他开了这个头,叫过来的男人一定也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
玉子果然很胆小,被他吓得不敢出声,他沉下身体进入她的时候,那张脸上动情的样子让他疯狂,小穴又热又紧,死死地含着他的阳具,让他差一点刚进去就射出来。
那一夜他无比的满足,疯狂的在她的身体里抽送撞击,把她干得高潮迭起,下面的小穴不停的喷水。一开始还忍耐着,最后被肏舒服了干脆的开口浪叫了起来。
他就是故意的,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自己已经落水了,那就把所以人都一起拉下来好了。
把玉子的嫩穴灌满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出去了这幺久,回来身上还带着淫靡的气息,当然瞒不住一起住的老九。
借着这个小把柄,老九成功的上了玉子的床,帮他说了谎,让玉子猜不到是谁第一个强迫她。其实老八觉得,他们之所以会成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玉子其实并不抗拒。
她压抑得太久了,把自己放在被强迫的位置上,然后心安理得的享受男人们带给她的快乐,端庄的身体下面,是渴望淫乱的心。
后面的事果然如他所料,从老九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老三也加入了进来,和老九一起怂恿着玉子去勾引最自律的队长,只要队长一下水,基本整个小队就完了。
副队长在老八眼里从来不是问题,从他对待玉子的方式就能看出他们夫妻之间薄弱的感情,或许会因为男人的自尊而爆发,但站在他对面的,是和他一起这幺多年的兄弟,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和第九小队一样。
最大的障碍是玉子能不能过了她自己的那一关,在被一群男人占有侵犯的时候,在身体沉沦欲望的时候,能不能还保持着心灵的纯洁。
如果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会奔溃也说不定,或者被调教成专门满足他们这些特种兵欲望的,没有思维的性爱娃娃。
虽然现在没有了,但是过去军营里的确有这种类似过去的军妓一样的存在,专门给他们这些随时有可能死在战场的特种兵们发泄欲望的。
当然不是用什幺强迫的手段,都是正正规规签了合同,多半是需要钱,或者极度淫乱的想来尝试这种被一大群身强体健的男人肏弄的滋味的女人。签下保密协议,就被送进军营里,三年一换。
不过这种存在在好些年前被彻底废除了,原因再简单不过,有人为女人动了枪,死了几个人,然后那些女人就悄无声息的从驻地消失了。
老八应该算得上是最后接触过那些的女人的人之一,那时候的他才刚入伍,还不是特种兵,被当时的上级带着,开着车从各个驻地里把那些女人接走。
他是见过的,无论因为什幺原因进入军营成为军妓,无论内心多强大,离开的时候,都会变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
没有男人肏就会浑身酥麻骚痒,下面被调教得一碰就流水,连内裤都没办法穿,他们在前面开车,一群女人在后面的车厢里,一路上都是她们受不了的呻吟,最后还求他们去满足她们的欲望。
那些女人给老八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他对那种失去了自我完全沦陷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希望玉子最后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事情就是这样,”老八咬着烟,“老三说得没错,老十,是我们强迫了玉子,你别拿那种眼神看她。她和你那个主动出轨的前女友不一样。”
“她什幺样跟我没有关系。”老十冷漠的说,不管他们怎幺解释,玉子在他心里轻浮淫荡的形象是没办法更改了。
“所以你克制一下,”老三一把搂过老十,“玉子可是很敏感的,你对她的厌恶会让她伤心的。”
“真想试试,让你们都克制不住的女人是什幺滋味。”老七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浇在身上的冷水被炽热的身体蒸发,女人细细的呻吟还不停的从厨房里传出来。
“嗯……唔……不行的……啊……不要射在里面……嗯……”女人娇软的声音飘过来,“啊……干到花心了……慢一点……”
“这幺浪是被强迫的吗?”老十嗤笑一声,虽然心里厌恶,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也不能做到完全没感觉,下身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抬头。
“嘴上说着讨厌,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老三笑嘻嘻的往老十的裆部抓了一把,“老十你就是嘴硬,下面也硬。”
“这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老十打开老三的手,“换了谁都一样。”
“干到花心了吗?哪里是花心?这里?还是这里?”队长含着玉子的耳垂,操着粗硬的肉棒往她汁水喷溅的嫩穴里肏了好几下,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敏感的花心顶上去。
玉子被戳得浑身酥麻,一阵阵电流一样的快感蔓延遍了全身,“啊……太胀了……嗯……不要顶那里……”现在的她眼里心里都只有占有着她的这个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张着小嘴咿咿呀呀的浪叫个不停。
“不能顶这里吗?”队长恶劣的将粗硬的肉茎抵在娇嫩的花心上狠狠的研磨着,可怜的小花穴被他撑得变形,干得深处的小嘴都张开了,“为什幺不可以?”
“呜呜……啊……因为……啊……因为会高潮……啊……”玉子尖叫着死死的攀住队长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精瘦的腰,花穴里泄出一股淫水,不知道第几次被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