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慕容珏此刻力气虽大,却是始终紧紧攫住他,深深进入他
二哥被慕容珏那反手一掷,打得眼中直冒泪水,狼狈离去,站在那座小院之外才忽然醒过神来,记起自己本是为了三弟取回的那件物什去问他一些事情,哪知竟被那一下打得蒙了,什么也没问就跑了出来。此刻要再进去,却不免看见三弟与那青年书生的种种淫行。那些场景他只是在脑中一想,便不由面红耳赤,禁不住顿一顿足,再往院内望去,只觉明明隔着数道墙壁,一片梨林,数十米的距离,却也好像听得见三弟与那书生肆无忌惮的淫声浪叫般,分外踌躇,拿不定主意还要不要再进去。
慕容家三位少爷,若数性格温良,可就只有这位二少爷慕容琛了。他虽也自幼习武,性格上却承袭了母亲的特征,更喜欢琴棋书画,待人又温文有礼,很有些与世无争的淡泊心性,因此阖府上下,从父亲到下人,没有不喜欢他的,唯一的例外却是这个三弟。
慕容珏从小就另辟这别院居住,也不知父亲对他到底是怎么个教导法,竟让他到如此年纪却还是简直不通人情,行事唯心所欲,偏生一身武功高得出奇,慕容老爷又似着意宠溺一般,从来没有违他心愿的时候,更让这少年性格跋扈了,完全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以致现在如此的离经叛道。
却不知他如今犯下这样的事来,父亲还会不会护着他?
恐怕也少不了一番严厉的责罚──慕容珏虽说过“父亲打不过我”的话,慕容琛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自然在他心中,父亲有的是办法来惩处不听话的儿子,即使手无缚鸡之力,只要父亲面色一沈,那便是无上的权威。何况父亲还是久负盛名的武学高手,如何会压不下慕容珏这样一个小小少年的气焰?
“自有父亲来叫你识得好歹!”
慕容琛的心中刚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便忽而有些细微的快意。他被慕容珏毫不留情地赶出来,虽说性格本来平和,却到底也颇怨怼。何况思及自己与慕容珏十数年的相处,固然见面回数并不多,彼此间也因慕容珏那怪异的性格不甚亲近,但终究也是一家至亲,那慕容珏为了一个数日前才认识的书生便对亲人如此冷漠,更可气者竟对那书生那般亲热狎昵,叫他这个二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将那书生从慕容珏面前拖走,永远不叫他再见着。
他霍然一惊,忽然想到,恐怕父亲也会这样做。
而且若是父亲动手,那书生哪还有活命的机会,为叫慕容珏死心,必然只剩死路一条!这样结局本来他应该更感快意才是,那书生不知从何处冒出,轻易地便夺走向来性情孤僻的三弟的一腔深情,他自然是格外忿忿不平。
只是若真的变成那样,慕容珏会善罢甘休么?
自来只是红颜祸水,可如今之时,那书生若真是个红颜,倒还是件好事了。
慕容琛在别院门口站了好一阵,时而面色发红,时而暗暗咬牙,时而双眉紧锁,到后来也只叹息一声,再往院中望了一眼,步履沉重地慢慢离开了。
卧房内的慕容珏正是怒意勃发,胯下之物怒突激昂,硬邦邦地在身下青年那先已扩张润滑过的后穴奋力进出,直让谷靖痛得双泪长流,哀叫不已。
他们当然不晓得慕容琛还在外面辗转了那许久,身体一经交合,便全副身心都沉溺了进去,纵是冷静自若的慕容珏,此刻在怒气与饥渴欲望的交织下,也根本没工夫理会那些身外事务。他仿佛恨极了谷靖一般,将胯下粗壮阴茎只当做自己惯用的利剑,一下又一下地戳刺进谷靖体内深处,一双手也紧捏着谷靖的肩膊,不让他移动分毫,就好像是谷靖的说话令他很不满意,他便要用胯下那物将谷靖杀死在自己下方一般。
谷靖只感到他用了极大的力道,大得几乎能将自己攘穿捏碎。后穴每每念及他阴茎插入的滋味,总是一种酸胀甜美之感直冲脊柱,此时却要被他那物活活撕裂或擦伤般的疼,被他按着的两只肩膀也痛入骨髓,无法左右晃动,只得仰高了下巴,口中发出不堪承受的哀鸣。
少年的动作始终没有慢下来,好在他后穴这些日时常被玩弄着,虽然被撑得难受,大约也有些被他粗暴的动作弄伤了,那被他贯穿的肠道内里却渐渐地发热发麻,紧致的肠道便同蜂蜡一般地慢慢有种要熔化的快感,竟似当初头一次被那狼星魁干的光景,于这痛楚中品尝到更清晰新鲜的美妙滋味,渐渐便不自禁地摆弄腰臀,双目含水地瞟着他,迎合他,那声声难过的哀鸣也变得柔婉妖媚了起来,浑身泛红。
他本来没有怀疑过少年对自己的真心,慕容珏此刻力气虽大,却是始终紧紧攫住他,深深进入他,嘴唇紧闭,一双黑亮得令他总忍不住心跳的眼珠狠狠地盯着他,胁迫他改口同自己长相厮守似的,那份疼痛便也带着了少年满心强横的爱意,牢牢地烙在他的身上,烙入他的心中。
他上半身被死死按着无法动弹,便只有着力地扭动腰臀,将一双水光盈盈,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投注在少年面上,喘息着,呻吟着,断断续续地道:“小、小珏……我……我也想……想和你永远这样……”
慕容珏那紧绷的神色略微一松,盯着他道:“既然想,那就和我永远这样下去。”
这少年的功夫果真不可小觑,虽则口中说话,那胯下之物却并没停下分毫。
谷靖得他这一回音,更是将身上的痛楚完全抛诸脑后了,只觉后穴里就跟含着一个硕大的火热太阳般,插得自己从尾椎到后脑,从腹内到胸膛,四肢百骸俱都充满暖意,当然也是舒适无比之快意,乐乐陶陶,晕晕乎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慕容珏又道:“不准变老。”
谷靖正在昏晕之中,却也没闲暇来考虑到这个要求的可行性有多高,已又是一点头。
慕容珏这才真正放松了神色,那冷峻的面颊上便浮现出两抹情欲的红晕,眼波倒也称得上是温柔了,道:“靖书,你这个样子最好看了。”
谷靖鼻中胡乱地“嗯”了几声,慕容珏两只手掌也松开,只是谷靖白皙的两只臂膀却已被他分别握出了五个乌青的指印,甚而突出肌肤,格外扎眼。他也是一呆,继而颇有一丝悔意浮上眼眸,一面仍在他体内凿着那深不可测的蜜井,一面俯下身去,以嘴唇含住那几道青痕,并跟野兽疗伤似的温柔地在那上面轻轻舔舐。谷靖颔下簇拥着他散开的发丝,有些痒痒的,却并不想他离开,只觉疼痛的臂膀被他可爱的舌头那么一舔,倒像是上了最好的伤药似的,不但不疼,还舒服得很了。
慕容琛在房内读了一页书,心神不宁,遂起身走出门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瞧了瞧花木掩映的庭院,犹豫再三,终于举步踏出,又要走去慕容珏的别院。
这已经是慕容珏回来的第四天。
父亲还没回来,慕容珏那边却像是在抓紧这没有父亲在旁监管的时光一般,每天都在与那书生纵情欢娱。慕容琛这几天都曾去过那边,只是站在院子门口,就不大想迈步进去了。
他尽管深忿慕容珏对待自己的无情,却也对那少年的作风无可奈何。
可慕容珏在别院做的事情,就算不进去院中,也已在下仆们口中偷偷地流传开来了。
听说,他每天要与谷靖欢爱至少四次;听说,他做那事根本不避人眼,想到就做,无论是在屋内还是就在院子里天光下;听说,那书生谷靖与他这般纠缠,竟不曾虚弱无力,反而愈加淫荡,直如那采精补阳的妖人……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如此放肆,闹得漫天流言,父亲回来不勃然大怒才是奇怪!
慕容琛先前虽然恶意地想过就让父亲来惩治他们,待事情变得如此难以收拾,却又不得不替这个不通人情的冷漠弟弟担忧了。
不管怎么说,长兄如父,三弟举止轻狂,有辱门楣,而自己就在府中,若不加以制止,怎么也说不过去。
总得提醒他一声,就是他自己不在乎,也须考虑到那书生能否承受住父亲的盛怒啊!
慕容琛徘徊在别院门外的脚步一顿,下定了决心,转向门口走去。
听说三弟随时随地都可能与那书生做那种事,自己这一脚踏进去,却不知看到的会是什么?
慕容琛一念及此,脚步不由又是一滞,陡然间面红耳赤起来。
他在设想,两个男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一设想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那书生躺在三弟床上,张开着两条雪白紧实的大腿,几根手指在臀间那细小穴眼儿里抽插进出的画面,真正是玉雪可人,香艳无边!他有些走不动了,只觉下腹处有些发胀,连同那会阴部往下的地方亦不由地一阵紧缩。
那地方明明应该是脏的,却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诱人?
是那如雪双丘的掩映,还是那通红阴茎与睾丸的映衬?又或者,因为那条深深的沟壑实在惹人起那寻幽探壑之意……慕容家二少爷身子僵硬地站在院落门前,而仆人们见惯不惊,前两日他好像也是这样站在这边发呆,呆到最后又自个儿回去了。若是招呼他,听说还会罕见地被瞪一眼。只是想是二少爷平常不凶人,虽然瞪起眼睛,看起来却不但不可怕,好像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轻微的慌张。
慕容琛前两日确然也来过此处,每每总还没跨进院子,便被自己的设想击溃,再无法鼓起勇气以一腔正气去说教院内那两人,说是落荒而逃也不足为过。
今天他却实在是有些焦急,因为算算日子,父亲恐怕也该回来了。他虽已严令喝斥下人们不可胡说,但若是院内那两人兀自不知收敛,就叫父亲撞个正着也是可能的。那时节哪还用听人传言,只恐当即便叫那淫荡书生毙于掌下了。
所以他僵了一会儿,又脸色一肃,重整心情往前走去。
他知道三弟脾性必然不会很好,因此这一拿定主意,同时还提高了警觉,随时防范慕容珏的反目杀着。──明明是去做件好事,却可能迎来对方兜头一剑,慕容琛这个二哥当的也真不容易。
只是他才一重新举步,便听背后有人唤道:“琛儿,你怎么在这里?”
慕容琛本来也算得上是稳如山岳的身形不由就一晃,霎时间渗出满头冷汗,却丝毫不敢迟疑地立即转身见礼,道:“父亲……”
慕容家的家主,他与慕容珏的父亲──慕容北翊,正从花木扶疏的小径尽头朝这边走来,背后一个与之肖似的身影,毋庸说便是他的长兄慕容玮。慕容北翊对他只是略一点头,慕容玮却接口道:“想必二弟是想同三弟多亲近亲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一面说,一面以一双眼尾上挑的细长眸子瞟了自己弟弟一眼,这一眼之威或许并没有父亲那般的明显强烈,但落在慕容琛眼中,却还是不禁脊背一寒,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此后必会被他教训一顿一般。
慕容北翊并在意两个儿子的眼神交汇,脚步不停,须臾已在他面前,只道:“小珏带回的东西呢?”
原来他是为此来找慕容珏的,慕容琛略微松了口气,忙道:“在我那里,这就为父亲取来。”
慕容北翊却淡淡地道:“交给玮儿就是。”说着越过慕容琛,竟还是要进去别院。慕容琛一阵愕然,只觉父亲这一进去,便要将慕容府变成一个地狱,急切地道:“父亲!”
慕容北翊少有听见温顺的二子在自己面前如此大声喝呼,失了礼仪的,倒是真被他叫住了,奇怪地回转头道:“怎么?”
慕容琛心里真有“怎么”,却又如何敢说出口来,他又不擅撒谎,嘴唇皮一动,脸颊就开始发烧,却是吞吞吐吐地道:“那件东西很是重要,父亲总要验验真假……”
慕容北翊道:“小珏怎么说?”
“他说除了他之外没人碰过……”
“他既然那么说,就没有假了。”慕容北翊不以为意地一挥手,仍是往门口走去。
慕容琛只恨自己想不出更多的借口,这时也只有期望院内的那两人好好的,并没有做什么会惹得父亲大怒的事情,但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么也放不下来。
旁边慕容玮冷眼旁观了这一阵,早发觉这位二弟很有些不对劲,此刻父亲跨进院门,他兀自紧张地望着父亲背影,竟没记起要将慕容珏带回的东西交给兄长,那更是大为失常。他也不出声提醒,就看二弟什么时候才会醒过神来。
慕容琛此时确实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桩任务要交付大哥,瞧见父亲真的进去,心内蚁咬蛇噬的,终于禁不住一展身形,跟了上去。
慕容玮哪知他竟将自己忘了个彻彻底底,眉峰一蹙,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却仍旧不出声,便随在二弟身后一同进去别院,等着看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着紧。
慕容琛听到的下人传言,便觉两人过于荒淫。事实上,这几天以来,比起当初在野外,在路上,无论谷靖还是慕容珏都已经相当收敛了。慕容珏的房间陈设过于简朴,并没有什么可供发挥的物什;谷靖见着外人不免矜持──虽总拗不过慕容珏的意愿,加上身体是情烈如火,终会在他的玩弄下化为一滩春水,不做那事时却格外正经;慕容珏则有一小半时间花在了演练剑法,打坐吐纳之上。
是以这回家以来,二人当真是分外规矩。
然而今天却不怎么规矩。慕容珏性格冷淡,唯独在谷靖身上却充满了钻研好奇的兴趣,这两天的那事光是两人折腾来折腾去,他虽然也同样很是享受,唯思及前几次命他夹着自己的长剑,又或在马上癫狂的事情,就觉近来有些美中不足。
这少年好像总想要在他身上弄出些新鲜花样来,否则便不太满足。所以大清早的谷靖看见他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匣子,又眼珠儿墨黑地瞧着自己,头皮就不由一阵发麻,觉得自己今天很可能根本起不了床了。
其时尚早,两人昨夜也没怎么癫狂,只是相拥而卧。少年身着单衣短裤,散发赤足,一手拿着半开的盒子细看,峭拔的身躯在温软的晨光中看来十分诱人。
他回过头来望了往被窝里瑟缩了一下的青年一眼,眼角分明飞扬起一道耀目的光彩,旋身一转便跃回了床上。
“靖书……”
“小珏……该起床了。”话虽如此,谷靖发觉他眼里光彩莫名,却不敢掀开被子就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暴露在他面前。白日宣淫这种事太过不好,自己比他年长,应该时刻引导他走向正途才是。
慕容珏微微皱了皱鼻子,他其实长得相当秀气,所以好些动作看起来简直是可爱得诱人,至少那缩在被子里的谷靖就不禁有些想抱住他亲一亲,难为他居然忍住了。慕容珏看着他,认真地道:“你永远不起床也没有关系。”说着将盒子往床头柜一放,手再拿起,已提着一挂毫光蒙蒙的明珠。那淡淡的华贵的清光映着他年少细腻的指掌肌肤,看上去真是悦目。
但看慕容珏的神色,好像并不是打算将它当做首饰来用。
他一面掐着一粒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珍珠,一面就眯起眼睛瞟向谷靖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下体。
谷靖便露出了一脸害怕的神情。
慕容珏俯身向着他,指尖捻着明珠轻轻摩挲,道:“靖书,这串珠子好看么?”
谷靖涨红了脸道:“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从何而来,莫非是你哪位女眷留下……”他咽着口水想将话题攀上少年的亲人,熄了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心思。
慕容珏却唇角微微一撇,道:“我哪来的女眷,这串珠子也不算什么稀奇,只是父亲有次过来,糊里糊涂念了句”梨花院落溶溶月‘,随手丢下这串明珠,说这“二十四桥明月夜’放在这里最好。”
谷靖心中倒是一动,少年想是重武轻文,不太喜欢看书习字,并不以那两句词为意,那落在他的耳中,却分明像是少年的父亲在缅怀着谁似的。这院落遍植梨树,他又送来什么“二十四轮明月”,岂不正是为了谁苦心布置的居所?那想必正是慕容珏的母亲……一想到此处,谷靖更不敢叫他把那明珠乱来了,忙劝阻道:“既是伯父送来的,那当好好收起,可别损坏了才是。”
慕容珏一只手却已钻入被中,在他光溜溜的火热身体上一阵乱摸,道:“怎么,靖书那么厉害,连这明珠也咬得碎么?”手滑到他屁股上,便顺着那条沟壑来回描画,两眼睃着青年,且看他怎么回答。
谷靖微微喘息,忸怩地道:“小珏……”
慕容珏有时说话荒诞,态度却是认真得很,特地侧头又问了一声:“咬得碎么?”便拿着那串明珠也往被子底下塞去,要实际验证一番似的。那珠子在天光下倒不觉什么,一放进被子,便从缝隙中透出了隐约的光辉。慕容珏只扫了一眼,便兴奋起来,望着他道:“靖书,快掀了被子,我要看你怎么吞下它。”
谷靖为难得很,嗫嚅地道:“这个……小珏,我……我伺候你的那个也可以……这个就算──”他话没说完,少年却不耐烦得很了,手掌在被子里将他胸膛一按,另一只手一把就将他用以蔽身的被子扯了开去,丢到床下。谷靖失声惊呼,一具白里透红的成熟肉体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儿般裸露在少年眼中,怎也挣脱不出他的手掌心。
慕容珏满意地欣赏了一回他的躯体,眉梢上却忽然浸着一些冷意,道:“靖书,你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说着扬起巴掌,掌心还扣着那串明珠,“啪”地一声拍在他的臀侧,逼视着他责问道,“想要我罚你吗?”
谷靖一个哆嗦,他真是有些时候没看到少年冷冽的神色了,日夜只和少年那般欢好,很少有惹少年不高兴的时候,所以他也还没见识过少年惩罚的手段。
然而慕容珏本来只须面色一沈,便给人杀机无限般的寒冷与恐怖感,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了。
他战战兢兢地道:“不……不想。”
少年又是一巴掌,只捡他肥厚多肉的后臀上着力,响声清脆,道:“既然不想,为何磨磨蹭蹭,不知自己动手?”
谷靖颤声道:“我……小珏要我做什么?”
慕容珏意犹未尽地仍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方才将那串明珠塞到他手里,命令地道:“你自己将它吃下去,我要是看得满意了,就不罚你。”
谷靖手抖抖地接了那串明珠,一想到这是岳父大人放在这里的东西,他就心虚冒汗,然而慕容珏正在上面虎视眈眈,他迫不得已,只有咬着嘴唇摸着了那串明珠的头一颗,张开双腿,将它抵在了自己紧致的穴口。
他偷偷望了少年一眼,却见慕容珏双眼夜里的猫儿似的睁得老大,简直是熠熠生辉,直直地盯着他那里看。他莫名得很,实不知少年到底为何如此兴奋,毕竟他在少年面前玩弄自己的情景也让他看了许多遍了,也没有哪次惹起他这么大的兴趣的。
然而这位小爷他实在得罪不起,虽然纳闷,却还是只得狠一狠心,按着那粒明珠,缓缓地将它嵌入自己下体。冰凉却圆润的新奇触感令他敏感得那里一阵紧缩,几乎是饥渴难耐地便将第一颗明珠吞入进去,他脸上也同时泛起情欲的红晕,低低地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