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当初给白勋解晶核热,都用了大概一日的时间,裂核潮就更不用说。
薛窈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
他们在姜寒的房间里面不断的做爱,在每个角落都做过,用各种的姿势做。
姜寒如此剽悍,谁能想到姜寒之前还是个处男呢!
他简直像是患了性瘾,泰迪打桩机似的不断在她体内抽送。
薛窈就像是紧绷的弦,已经被舒张到了极致,随时面临崩解。
那小穴都被肏得红肿不已,蝶唇微微外翻。
有那幺几回,她已经被肏到失去理智,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性爱机器,不停的更换姿势,不断的高潮,不断被注入精液,小腹鼓胀如孕妇。
在他少数抽出性器的时候,小穴都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合上了。
如今她被姜寒抱进了与卫生间相连的更衣间,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她被从身后凶悍顶弄。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交会,薛窈的眸中浮现了祈求。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姜寒、寒哥……哥哥……求求你……”薛窈哭求着,她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就像是灌了水,又绵又软,不受到大脑控制。
只能被姜寒强势分开,任由他在体内凶悍挺弄。
薛窈的双掌贴着镜面作为支撑,身体微微后仰,那粗棒在她体内出出入入,尽根没入又抽出几许。
花穴里头已经是一团混乱,每一寸皱褶都已经被熨平,宫口都被撞松,每每顶到深处,子宫就受到挤压,被压成心型。
子宫抽吸个不停,里面明明已经被精水灌满,却依旧渴求着精液,像是患上了渴求症。
小穴里头被肏得汁水四溢,顺着雪白大腿流到了脚踝,落到地面上,成了淫靡小水洼。
光是肏她小穴还不够,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掌着那饱满胸脯,另一手来到花蒂,把那敏感花核以食指、中指夹住,每当他开始抽送,手指便不间歇的磨蹭着敏感嫩蒂,快慰不打一处来,在体内疯狂滋长,缠肉着血肉、灵魂,无所不在。
“乖宝宝,乖宝可真好,疼疼我好不好,就再一次……”姜寒的唇埋在她的颈后,嘟嚷着,嗓子里面带着深深的留恋。
“乖宝让我好舒服,埋在里面好舒服,要被夹断了……”他一点也不吝啬于称赞薛窈,不吝啬让薛窈知道她对他产生的影响,把薛窈哄得晕乎乎。
一不小心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再一次、再一次,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啊啊……要飞了……呜呜……太多了……”浑身上下激灵,薛窈仰起了颈子,晶莹细汗顺着她的颈子落下。
“嗯嗯,乖宝飞了,咬得真紧,嘶哈……”他呢哝着,声音贴着皮肉传递到耳内,引发一阵热浪,媚穴收嘬着不停,不停亲吻着那硕大男根,姜寒挺动健硕狼腰,一下一下推撞,禁欲斯文的脸染上欲色,微微上挑的眼尾泛着薄红。
难挨的高热因为她一次一次缓解,姜寒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上瘾,怎幺都不厌倦,怎幺都不会腻,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埋在她体内,直到世界真的迎来毁灭。
和她合而为一,在她体内尽情驰骋、释放,对他来说,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所发生的事,桩桩件件都是无比新,他不曾体验、不曾想过,极致身心愉悦,甚至让他觉得之前二十几年都是白活。
如果,可以在更早认识她就好,如果在瞿慎之前认识她就好。
如果她能够最喜欢她就好。
各种疯狂思绪在他脑内形成风暴,让他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强烈,薛窈又哭喘了起来。
就这样又哭又叫,被他送上了高潮。
“呜呜……你骗人,上一次也说就再一次……”飞起来,浪潮之后的失重感袭来,薛窈哭着控诉他的“残暴不仁”。
人都要给他撞碎了,还一遍要过一遍。
好几回,薛窈都觉得自己快意被姜寒榨干了,又因为治愈晶核而恢复体力。充饱了电以后,又再一次被他榨干。
“是乖宝勾我的,我没办法……嘶,好紧……啊啊……”姜寒喘息着,性感低沉的嗓音混浊,如同低音炮般震撼人心,带着丝丝暗哑,似呢喃却撩动心弦,每一个字都渗透炙热欲念。
“乖宝自己看,小屄吃得好深,好贪吃啊!”姜寒一手横在薛窈小腹前,另一手擡起她一条腿。
薛窈身子失衡,两人有个身高差,她踮起脚尖,只觉得即将失衡,最后只能踩在姜寒脚背上。
小穴在镜子前面一览无遗,丰厚蚌肉已经完全看不出完本样貌,彻底成为一层接近投明的薄膜,穴口成为他的形状,吞吞吐吐。
蝶唇被塞进花穴又抽出,肉棍将媚肉拽出又塞入,肉穴收缩个不停,吃得正欢快。
薛窈只是看了几眼,就觉得羞愧不已,她想转开眼神,姜寒却不让,当他想移开眼,他就顶到宫口,吸引他的注意力。
“乖宝可要瞧清楚了,我要射了,再一起飞一次好不好?把精液都接好了。”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之声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姜寒的目光死死盯着镜中两人交合之处。
他特别喜欢在镜子前面做,一边做,一边和薛窈一起欣赏他们淫乱的样子。
小穴在镜子里,照映的一清二楚。
“啊啊啊啊…….”最后一记深顶,两人双双攀上高峰,龟头撞上宫口,精水抵着深处射出。
可这不是最后一次。
姜寒又失控了。
这一回他又失约了。
“乖宝,我还要,再一次就好。”
“你是大骗子!”薛窈已经无法相信他了。
“嗯,我是骗子。”姜寒大方的承认,他已经失去理智,说他是骗子也没错!
待姜寒稍微拾回理智之时,他们已经在浴缸里又做了几回,薛窈被抱回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可怜兮兮的缩在被团里面。
在姜寒伸手揽住她的时候,她抽了抽鼻头,发出啜泣声,仿佛在控诉他惨无人道的对待。
“乖宝,真可怜。”
他轻叹了一声,心里充满对她的怜爱。
姜寒抓起了薛窈手,轻柔吻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
他眼底、心里、话语中都充满缱绻爱恋之意,薛窈却不领情。
薛窈想要抽回手,姜寒却不让,抽了几回抽不回来,她索性负气闭上双眼,这双眼才阖上,人就沉进了黑甜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