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阳的肉棒在薛窈敏感的花穴内来回摩挲,每一次的摩擦都像点燃了她体内的情潮,快感如汹涌的波浪层层拍打着她。
随着他壮硕的腰肢霸道推进,硕大如卵的分身缓缓撑开了她紧闭的穴口,没入了一半,那种被强行侵占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
尽管花穴里已经湿润不堪,这巨物的入侵仍旧造成强烈的冲击,像是掀起了一股无法抵挡的情潮,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高潮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薛窈尖叫着,“惠阳!惠阳!”,试图挽回那一点自控的尊严,却无法阻挡他的意图。他决心占有她,当她试图逃离时,他轻松地扣住她的腰,把她往后猛地一带,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呜……你骗人!”明明说过只是蹭蹭,却还是插进来了,真的是个大骗子!
“嗯,对,骗你的,以后不要轻易相信男人。”惠阳足够无耻,居然大方承认。
硕棒顶到最深处,稍稍后会些许,盘错青筋摩挲易感花穴,几乎将皱褶推平,在后退之时将媚肉拽出,在插入时又将其塞入。
薛窈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快慰感亦是。
明明气得火冒三丈,那摧枯拉朽而来的快意,却让她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小穴因阴蒂的高潮而更加敏感,在他插入那瞬间,浸染在高潮余韵中,愉悦如火焰燃烧着她神经,一路扩散到四肢百骸,每每在他抽动时,掀起惊涛骇浪。
“哈啊……哈啊……”她喘息着,颈子微微后仰,娇小的身子绷紧。
惠阳是个极为高大的男人,当薛窈缩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娇小可人。
双臂将她紧紧搂住,感受着她在他怀里紧绷、高潮,幸福感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温暖他那颗长期冷硬的心。
小队这些年来,为了在末世中生存,每一个人都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时刻保持着警惕与冷酷。
他们刻意将自己推到极限,连最基本的享乐都不去触碰,只因放松就意味着可能面临死亡。
然而,薛窈成为例外。
她让他在这无情的世界里找到温存,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放纵,同时意识到,哪怕身处末世、危机四伏,被压抑的需求与渴望从未消失。
他变得贪婪,想要从她身上或许更多。除了肉体欢愉之外,他还想要讨好她,让她心里欢喜,令她喜欢自己。
肉棒一路插到最深处,碰触到她的宫口,薛窈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那无法抑制的快感像撑胀般蔓延,她几乎崩溃。虽然他已深入极限,但仍只进入了三分之二,剩下的部分像是暗示她还有更多无法承受的情潮即将来袭。
“太胀了,太胀了!”薛窈含泪哀求,感觉体内的空虚被填得太满,花穴被挤压得几乎要爆裂。他在她体内艰难地抽动,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更猛烈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不止。
不只是薛窈,惠阳也同样难以承受。她的花穴又窄又长,内里汁水丰沛,每次推进,媚肉就紧紧咬住他,让他进退两难。
“疼!你出去!”她抗拒着他的碰触,虽然并不真的疼,但惠阳的不守信用让她感到被背叛,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让两人都难受不已。
惠阳自知理亏。
男人,对女人让着些,没有毛病,哄着些也是应当。
“好了,乖……嘘……没事了……”惠阳低柔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温柔似水,醇厚如酒,令他心醉。
他将她的身子稍稍提起,让她侧身靠在他胸膛上,双腿并拢,分身在她体内旋转半圈,成了偎在他怀里的姿势。
皮肉摩擦带来强烈撕扯感,媚肉一层一层地紧紧吸附住他男性分身,他低喘着顶进,在花穴中抽送,每次挺进,甬道里便像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嘬吻男人最脆弱易感之处,不断将他拉往深渊。
两人都本能渴望着更多,情潮仿佛一股洪流,在体内彻底爆发,把两人带向未知领域。
既是舒爽,又有苦痛。
“呜呜……好疼!”还是太大了,刚被开苞的小穴根本容不下他!薛窈无力地在他怀里挣扎,双手在他身上抓挠,指甲嵌入惠阳的皮肉中,带着委屈和不甘。
他一点也不恼,反而因此生出了兴奋感,深埋她体内的肉棒因此跳了跳,让薛窈心头一惊。
“放松一点,一会儿就舒服了,小乖……”他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腿中央,擡高了一条腿,让她正对着自己,与他面对面被抱在怀里。
指掌来到两人交合之处,一边揉着花蒂,腰一面规律轻轻上顶,顶弄的幅度稳定、充满柔情,一下又一下,让她像是身处柔波之中。
另外一手握着她饱满的乳,粗糙指腹摩挲着那润嫩乳尖,麻酥酥感觉在四肢百骸作祟。
薛窈眨了眨眼,那水亮杏眸浮现了一阵迷离,粉嫩芙颊上头是动人红晕。
轻柔的吻落在薛窈的唇上,那是充满讨好意味的吻,唇瓣厮磨,舌头纠缠,就如同他们交缠在一块儿的身子那般。
看起来最狂野不羁的男人,在床上倒是展现出了能屈能伸的一面,充份的给予薛窈不曾想像之温情。
如果不是还残存最后一丝理智,薛窈会觉得他们在“做爱”。两情相悦的那种。
“唔嗯……”薛窈嘤咛着,所有娇吟尽数被吞没。
身体逐渐适应了惠阳的侵入,原本的胀痛被快感取代,整个人像是被溶解在一片柔情的海洋中。
她的腰肢不再僵硬,不由自主迎合著惠阳上顶着动作,主动地在他身上上下沉浮,一个不断上顶,另一个往下套弄,配合无间。
身体随着惠阳的节奏不断攀升,快感汹涌而来,每一寸肌肤都被燃烧着,彻底沉浸在欲望深渊。
双腿紧紧缠绕住惠阳的腰,指尖深深嵌入他肩膀,试图抓住那最后一丝理智,但在他强而有力的进攻下,一切崩溃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