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怎幺能在这种地方!”蕨薇慌乱地推搡着霍先生的胸口,小声求饶:“待会让人瞧见了咋办……”
“不想在这里的话,就好好想清楚,你对我该有的称谓。”
霍先生的语气不容置喙,齿间却温柔而绵密地,落在蕨薇细嫩的脖颈上。
这种隐隐地藏着占有欲的轻啃,令蕨薇更是羞怯得不敢看他:
“老公……”
蚊子般细小的声音,从蕨薇的口中艰难挤出。在此之前,霍先生早已褪去了蕨薇的真丝内裤。
“怎还红肿着?”
当修长的指尖挼过微微闭拢的花穴,搅动着昨夜残留在穴道中的精液,瑟缩不止的花瓣仍如昨夜般,漫着一层娇怯的粉,我见犹怜。
这般举动,令身体被肉刃反复侵入的扩展感,再次涌上了蕨薇的心头。
她别过头,声音凝噎:
“蕨薇……也只不过是血肉之躯罢了。”
霍先生并未接话,而是径直解开了她高跟鞋的珍珠系带。
随着“啪哒”两声,脚上那双细跟高跟鞋便先后落地,霍先生把她那双裹覆着丝袜的修长美腿,左右分开架在自己肩上,并以唇舌抵在她的花穴之间。
“老公……!”
蕨薇惊呼出声,可是抵挡不住那撩人的唇舌,如同安抚般,游走在片片花瓣之间。温热的触感最终还是令她低声喘息,呜咽连绵。
眼见丈夫身上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不知不觉间,已被自己因羞臊不安而来回扭动的双腿,蹭得起了皱褶,过意不去的蕨薇挣扎起身,试图摆脱丈夫对她身子的抚藉和撩拨。
然而,身娇力软的她,在丈夫面前,从未有反抗成功的先例。于是下一秒,又被按回了桌上:
“你今天并未着日常的裤袜,而是身着吊带丝袜来见我……这难道不是明摆着暗示我,要与我在办公室中,行周公之礼幺?小东西,越来越有心机了。”
面对丈夫的揶揄,瞬间让蕨薇羞臊难安:
“没、没有的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
事实上,她平日所穿的裤袜,总在霍先生各种不分场合的强行亲昵中,被他不由分说地撕扯坏。以至于偌大的衣帽间中,当前居然只剩下,在床上穿着讨他欢心的吊带丝袜。
眼见午休时间已近,蕨薇瞧着身上的长裙,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还是换上了吊带丝袜,硬着头皮出门了。
没想到……
如今的蕨薇,早已不是过去那个,装束极尽风尘之姿的妓女。
然而今日这雍容而端庄的行头,背底下居然是如此惑人心魄的内饰,这很难不让霍先生再一次地沉沦在她姣好的肉体之中。
被彻夜疼爱之后仍未消肿的花穴,此刻再一次地接纳了那根肉刃的索求,当媚肉再次被打开,酸涩不适感让蕨薇悄悄地蹙紧眉头。
但很快,随着霍先生熟练的抽弄动作,酸胀的扩张感早已化为了无法抗拒的绵绵潮欲。
“呜呜呜……嗯啊……额嗯……”
那娇软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丈夫的肩,如小猫般呜咽不止的蕨薇,面颊泛红,口吐阵阵潮热气息,在身热情乱之下,竟唤出了她在过去对他的称谓:
“主人……我、我……唔哇……”
“如果喊我作主人,比喊我作老公,更让你亢奋的话,我倒也不介意。”
这声哀婉的娇唤,让霍先生的气息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不仅加大了自己抽插的动作幅度,更是不顾楚楚可怜的蕨薇,那不断的抽噎和伸手阻扰,单手便强行解开了她的衣襟。
当布满深深浅浅吻痕的酥乳,再一次地展现在他面前,手握柔软的霍先生,再度一脸怜爱与心满意足地,揉搓着那嫩若凝脂的乳肉。
经不住这般揉搓操弄的蕨薇,心底早已摇旗投降,依了他,只得口中娇哼呜咽不止。
这副早已被他调教得乖巧听话、只对他一人萌发情欲的身子,此刻为了索求他肉刃对自己更彻底的侵入,温软的媚肉间竟泌出了大量的淫汁,将炽热的肉刃浸润在其中,随着肉刃的吞吐,如饥似渴地颤缩连连。
当滚滚情欲如浪潮般袭来,温热而细密的汗珠遍布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蕨薇很清楚,再不过三两分钟,她便要在这办公桌上泄了身子!
蕨薇慌了,自己只不过是来他送午饭的,不是来给他送自己的!
她还不想,待会只能双腿发软、一步一趔趄地走出办公大楼,好歹如今已是董事长夫人了,万一被人看见了,这让她以后怎幺做人……
然而霍先生的动作却越来越强硬不饶人了,他的意图很明显:今天若不能令她将春水泄在自己办公室的桌上,就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随着双腿开始止不住地痉挛,蕨薇原本精致的妆容,快被滚落的泪珠给沾花了:
“呜呜呜……饶了我好不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