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尔蒙的吞噬之下,陈乔迷离的擡眼,就发现徐宴祁在俯着她,望进那一潭深泉之中,她轻声告诉他。
“他是我哥,我没骗你。”
徐宴祁凝视着她,他将不停膨胀的鸡巴跟她湿漉漉的肉穴紧紧贴合,阴毛和阴毛之间恣意交织摩擦,他只缓缓挺动埋在她穴里的硬涨棍身,向她索取。
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陈乔将脸伏在徐宴祁健硕的胸膛前,眼角余光瞥到他微微扬起下巴。
“李振是独生子。”
“徐宴祁,就像你说的,我没必要骗你,我在他家里看到了他母亲的照片,才知道他母亲是杨一梵,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这幺小。”
杨一梵,江大已经退休的经济学教授,也是陈乔出来的那个县城小镇上的骄傲。
“我跟他,同母异父。”
陈乔告诉他。
徐宴祁皱紧眉,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喘息着,一个剧烈的挺动将陈乔又压倒到了墙壁上去操,他伸了一只手过去打开旁边莲蓬的水。
“李振的父母是军婚。”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奶子,眼中带着光看她。
陈乔对视上徐宴祁,小穴不知为何开始渴望男人肏得更加剧烈,她主动迎合起她的肏弄,扭动着下身去磨他的鸡巴,“徐宴祁,我不想说了,请你替我保守秘密。”
话落,徐宴祁隐约猜到了什幺。
他突然将鸡巴抽了出去,拿过来花洒将热水淋到了她身上,连同她掉落在地上的睡裙内裤也不小心打湿了,敛着沉哑的声音说。
“你身上太冷了。”
陈乔看着突然抽出去的鸡巴,此时戴着套硬涨坚挺在半空中,又看着男人将热水淋遍她瑟缩的身子,帮她洗起了澡。
他的温柔,就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拂到了陈乔身上,令她感到片刻的宁静和温暖。
跟他合租的这段日子,陈乔当然知道徐宴祁是多幺重欲的人,他能到楼梯间去要她,能在玄关处拿着她的脚抚弄他胯间,还在停车场要她,他身上充斥着满满的阳刚之气。
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在此时洗手间要她时,将蓄势待发的欲望霎时停了下来,把莲蓬的热水打开淋到她身上,温柔的让人无法忽视,带着一股暖人心脾的气息。
陈乔想起了大学时候,有雨的一天。
那天,他替温岁去宿舍楼下拿徐宴祁帮她在国外买的东西,陈乔见外面只是毛毛细雨,便没有打伞,她捂着头跑过去,正打算拿上他递过来的东西就要走,却没想到他把手中的伞也递给了她。
“我开了车来。”
而这把伞,原本有很多机会可以还给徐宴祁,但陈乔怕温岁误会,便一直留在了手里。
在将水冲到她身上时,徐宴祁一只手将她的头发挽起到半空,陈乔顺势从他手里接过头发,用手腕的发圈扎起来。
徐宴祁俯着她扎头发的样子,突然伸手过去挤了些沐浴露抹到她身上,陈乔有些怔然地瞧着他,本以为他要帮她洗澡,却发现他将沐浴露抹遍她上身后,宽大的手掌开始顺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下滑,直到沾着些沐浴露抹到了她的阴毛处。
陈乔嘤咛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