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鱼从那王寡妇家里出来,立刻便往家里赶。
方才耽搁的时间太长,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她抱着王寡妇给的药包,一路跑回家。
原以为会招贺安知一通责骂,哪知屋里虽是亮着灯,饭菜也在桌上,却不见贺安知的人影。
她想到他如今身子不好,身上长出那样大一个瘤子,这会儿出门,若是在外头出了事恐是不好。
这般一想,慌忙要出门去寻,没想到刚冲到门外就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男人站着不动,她自己倒因这力道连退了好几步,好在那人很快将她扶住:“我听人说你去了医馆,可是哪里不舒服?”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头顶传来,桑鱼愣了一瞬,忙将他抱住:“贺安知你方才上哪儿了?”
贺安知低头看她,却只见她手里提着几副纸包的药,便是又问:“是哪里不舒服?“
桑鱼终是从他怀里擡头起来,她望向他那张清隽的脸,又想到他腹下生出的那个丑物,性命堪忧,却每日却仍装出这副无事的模样来哄着她。
相比起那王寡妇,她这娘亲做的当真是不称职,不怪得他从不肯叫她。
又想,那丑物长在身上,已是不堪,他既不愿向她提起此事,她又何故去戳穿他?
不若便顺着他的意,装作不知,自己每日偷偷服药,再帮他把那丑物里的脓水挤出来即可,只要他性命无忧,她劳累些也是值得。
这般一想,桑鱼便是说道:“就是有点拉肚子,可能是外边吃坏了东西,大夫给我抓了几副药回来吃。 “
她说得真切,贺安知倒难得没看出不妥,只是仔细问她大夫都说了什幺。
这话桑鱼自然答不出,便是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软着嗓子求道:“那老大夫让你晚上陪我睡,他说用手捂着好得才快…贺安知,我晚上去你屋里睡,好不好?”
贺安知自然知道是她假借那大夫之口,乱传的话,但见她这副可怜相,身子又不好,便是软了心肠,松了口:“那你可得乖点。”
听到这话,桑鱼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两人吃完晚膳,贺安知想帮她去煎药,桑鱼却不肯,只把那药包死死抓着,只说大夫说药得本人亲自煎才有效。
贺安知无法只能由着她去。
但是她在进他屋里,已是洗得香喷喷的一小只,衣衫也没好好穿,只套了件薄薄的外衣便衣衫不整的跨到他怀里。
“你要不要先吃点水儿?”
满怀的馨香软玉,贺安知低头,正对上那双仿若被溪流洗涤过的清白大眼,当下便暗了眸子。
他确实是有些时日没与她亲热了。
当即便是抱着那双软白的臀儿往上一托,便将人放到了桌上。
桑鱼刚一坐下便向后一仰,腿儿向两边敞开,将自己光裸裸的小嫩穴对着他露了出来,嘴上催促:“快吃吧,一会儿就要睡了。”
话是这幺说,她心里想的却是先把贺安知喂饱了,等会到床上再给他把那瘤子里的脓水给挤出来。
她是一步步都按着那王寡妇教的来,连在那个位置干什幺事儿也都谨记在心。
贺安知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只垂眸看她,手掌在她纤细的小腰上,一点点慢条斯理的摩挲着。
那腻滑温润的触感,让他全然爱不释手。
不等桑鱼再次催促,他已经俯身而下,将那样艳红的小嘴全然吞没。
唇瓣上一阵阵的麻,力道重得像是要将她吃下去,桑鱼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下意识偏头想躲。
可刚一动作,却被贺安知搂着细腰抱到身上,劲瘦的腰胯挤到她光裸的腿间,肿胀的胯部隔着几层衣料紧贴着她。
那处早已肿了,胀得不像话,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