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温低至几度,浸进骨子里的阴寒。
屋内光线昏暗,唯有壁灯的柔光投射在墙上,为暗黑世界捎来丝丝暖意。
两个虚晃的人影紧密交错,随着重叠的喘息声上下浮动。
牛仔裤的纽扣散开,拉链慢慢下滑,火热的嘴唇沿着耳垂细细密密地吻到后颈。
“啊...啊唔...”
向悦两手撑在门后,散落的长发遮住小半张脸,全身火烧火燎,分不清是酒后的燥热还是欲火在燃烧。
伸进衣服里的大手隔着毛衣抓弄嫩乳,另一只手摸进内裤边缘...
肖洱今晚要得很急,急迫地想要从她这里确定什幺,好似被软禁多年的囚犯得到特赦,在理智与疯狂之间果断选择后者。
细长的中指用力顶入,顺着泛滥的淫液狠狠插进穴里。
她爽得浑身一颤,受到刺激的内壁紧致回缩,吸得手指发麻。
男人喘声压抑,“想我吗?”
“不想...”
她小口吸气,体内的瘙痒得到稍许缓解,嘴还是很硬,“鬼才想你....”
肖洱唇角一勾,没反驳,故意用手指搅出黏糊的水声,在她仰头细哼时强行塞进两根手指。
“啊——”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令她无所适从,潮红的脸又深了一度,她嘴里吐着酒气,看他的眼神娇媚中透着些许怨气。
“混蛋。”
娇滴滴的骂腔听着像在调情,他很受用,低头盯着唇瓣之间那抹诱人的鲜红,粗暴地以吻封唇。
尽管接吻过无数次,向悦的吻技依然很差,换气失败后严重缺氧,窒息前夕用力咬住他的舌头。
肖洱吃痛地“嘶”了声,猩红眸光闪烁在壁灯下,宛如一只饥渴的吸血鬼将猎物逼上死角,新鲜的血液令他亢奋。
他猛地抽离三根手指,指缝间的透明黏液如抽丝剥茧般在空中荡漾,趁她迷乱之际脱下牛仔裤扯到大腿根部。
西裤拉链滑落,肿胀许久的肉器又硬又热地顶上来,柔软的头部戳进蜜桃臀特有的深沟,惊人的灼烧感。
向悦咬唇低呼,“好烫。”
“它太想肏你了。”
肖洱笑着亲吻耳尖,握住烫手的性器缓缓蹭过股沟,碾着汁水插进两腿之间,粗暴的戳开两片花瓣,肉贴肉的触感成功撩起焚烧在血液里的悸动。
“小悦悦在吸我...”
他难耐低哼,挺腰挤进窄小湿润的洞口,过于粗壮的肉身艰难插入一半,舒爽之余的撕裂感让人既害怕又欲罢不能。
“呜嗯...轻点……轻点啊...”
“不想我,还这幺用力地夹我。”
肖洱捏过她的下巴亲了又亲,出其不意地插到底,掐着腰连干了上百下,喉间大喘,“呃...好紧...”
向悦头晕脑胀,无意识地迎合他的律动,酒精没有蒙蔽感官刺激,反倒拉满极致的充实感,久旱的身体抵不住过于激烈的进攻方式。
她爽得头皮发麻,骂人的话逐渐转变成娇吟,听得人热血翻涌。
“要不是你这个...嗯啊....还有点用....我....我早就不要你了....”
肖洱插得愈发凶狠,明知故问,“哪个,嗯?”
她偏不说,两手撑着木门,高高翘起肉臀,流畅的腰线如油画般美妙。
男人猛地抽离全部,听她欲求不满的闷哼,坏心思地喂进一半,慢条斯理地问:“换作别人,悦悦也会这幺湿吗?”
“为什幺不会?”
她扭身看他,西装笔挺纹丝不乱,她讨厌被压制的感觉,违心话脱口而出,“我不是因为你才有反应,只是生理需要。”
明知她说的是气话,可听进耳朵里依然会受伤。
直到此刻,他终于知道自己想在她身上索取什幺,不是肉体的刺激,而是安全感。
想要被她喜欢或是爱着,哪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感,他也能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自己的真心。
肖洱沉沉闭眼,抽离肉身的同时扒下碍事的牛仔裤,腾空抱起她狠狠抵在门上。
赤条条的双腿在臂弯处晃悠,她皱着眉接纳膨胀几圈的肉物,在撑破的极限来回试探。
抱姿插得深,方便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又有意折磨,抱着她在卧室里边走边操。
每一次拔离都能卷出一大波汁液,滴滴答答喷溅在地板上,底端晃荡的软球重重拍打屁股,“啪啪啪”的连环暴击像极了巴掌的火辣触感。
“你....唔嗯...不要这幺快...我受不了....”
她最害怕这个姿势,好多次都被他三两下干得喷水,身体已经形成肌肉记忆,顶不住残暴的抽送力度,坚持没多久便被他轻松送上欢愉的高峰。
他顶着深处猛干几下,她身子一缩一缩剧烈抽搐,低头埋进他颈边爽得哭出声。
酒后比平时更为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喷涌的热流,抽身的瞬间,透明汁水冲破还未合拢的穴口大量喷射,花液源源不断地流淌,仿佛要掏空她的身体。
向悦在云端里飘了太久,脑子昏昏沉沉,等她擡起头,男人眉眼温柔地吻她,眸光闪烁异彩。
“为什幺不爱我?”
他卑微地舔她的唇角,“我想要你的爱。”
她失神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间不知该说什幺,唇瓣相碰,“你...”
男人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放下,脱下紧绷的西装外套,单手解开衬衣纽扣,精壮的腰腹肌肉像极了一件绝妙的艺术品。
他弓着腰从平摊的小腹一路吻到胸前,含住硬起的乳尖饥渴吮舔。
沾了风的性器不见半分疲软,反而愈发壮硕,赤红狰狞的一大根。
他捞起一条腿挂在肩头,慢慢喂进她的身体,等她完全适应才开始耸腰冲撞。
“嗯...唔啊....好深....”
向悦侧头看向漆黑的窗外,五指用力抓住枕头一角,额前渗出的热汗打湿鬓角的碎发,体内堆积的愉悦进入下一个轮回。
“爱我好不好?”
他像个幼稚的小孩,固执地想要个答案。
“我需要你的爱,哪怕少得可怜。”
他身体很烫,灼热如火烧,心空得像一片荒漠,无力地想要抓住什幺。
梳在脑后的黑发垂落下来,却遮不住眼底的忧伤。
“老婆,不要丢下我。”
抽插频率逐渐加快,声音透着一丝低微的恳求,“求你了。”
*
凌晨4点,小别胜新婚的两人终于结束战斗。
半醉半醒的向悦在数不尽的高潮中彻底遗忘自我,她骑在他身上妖娆扭腰,似风中摇曳的柳叶,又似浪里翻滚的水草,不遗余力地释放激情和欲望。
肖洱连着射了三次,射完后也不见软,换个姿势继续干她,直到她精疲力竭才肯放过她。
他抱起半昏睡的她走向洗手间,细致地替她冲洗干净,洗着洗着来了反应,反身按在墙上狠狠顶进去。
向悦欲哭无泪,“.....禽兽....你还有完没完?”
“最后一次。”
他喘声加重,“叫声老公哄我,很快就好。”
“你滚……唔……”
骂着骂着,她又舒服地哼了起来。
10分钟过去了...
20分钟过去了...
手脚酥软的向悦最终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不情不愿地喊了几声“老公”。
心满意足的男人没再舍得折腾,自行撸动射在她的屁股上。
*
累极了的向悦沾床就困,闭眼前不忘叮嘱肖洱,“狗粮在电视机旁,你记得给皮卡装满。”
肖洱应声说好,随即走出卧室,结果找了一圈没看见皮卡,正纳闷之际,屋外传来狗爪扒门的声音,他大惊失色,立马跑去开门。
楼道的应声灯亮起,冷风呼呼地吹。
冻僵的皮卡全身打颤,连着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小小的鼻涕泡略带喜感。
肖洱自知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你怎幺在外面?”
憋一肚子委屈的皮卡瞬间暴走,“汪汪汪汪汪。(你还有脸问我?英俊帅气的本汪差点冻成冰雕。)”
肖洱低声同它讲条件,“两箱豪华狗罐头,这件事保密。”
“汪汪。(打发叫花子?)”
“那你想要多少?”
皮卡缓缓擡起两只爪。
“十箱?”肖洱怒拍狗头,“你别得寸进尺。”
皮卡歪头细想,妥协似的擡起一只爪。
“汪汪。(最少五箱。)”
肖洱点头,“成交。”
交易谈成,皮卡拖着僵硬的身体一步三晃走进小屋,直奔温暖如春的狗窝,咳嗽伴随喷嚏直击病恹恹的它,越想越憋屈,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爱情失意,亲情冷漠。
试问这世间谁能比我惨?
呜呜呜。
——
明天有事休息,周一来,下周可以完结,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