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雩二十岁生日刚过,就被姜嘉宸拎去领了证。
同年暑假,婚纱照拍摄也被提上行程。
夏雩没有忘记自己的好姐妹甜甜,这次的婚纱摄影,甜甜全程跟着姜嘉宸聘请的海外摄影团队一同交流与工作,而这对兄妹光是为了这组珍贵的照片,几乎把地球的每一个版块都飞了个遍。
大海与峡谷,冰川与雪原,教堂与城堡,风车与花海,夏雩在脑子里能过出来的幻想场景,姜嘉宸都在地图上圈出了对应实景,逐一落实。
最后一站,则是父亲姜行在A国买下的一个马场。
姜行与姜嘉宸都是驭马好手,连带着偶尔会来这边度假的夏芷也跟着学了不少技巧,还拍下了一组英姿飒爽的骑马照塞进了家庭相册里显摆。
从小连长颈鹿和大象都不敢多摸几秒的夏雩表示很怂。
还要穿着婚纱骑在马背上摆拍,压力更大了。
为了顺利给夏雩拍下几组马背上的唯美单人照,好闺蜜甜甜各种苦口婆心地劝说让夏雩尝试单人驭马。
好不容易让小祖宗松口,甜甜又怕夏雩出尔反尔,上马秒怂,这会儿直接怒闯化妆室要一再确认情况。
“雩宝你——”
“!”
端坐在化妆椅上的夏雩像是被惊雷劈懵圈一般迅猛地站起身,紧张地揪着雪白的婚纱裙摆一脸警惕地注视着来人。
“是我啦雩宝,又不是你的发型师傅托尼boy,紧张啥?”甜甜还以为夏雩是在紧张男助理不经同意擅闯化妆室,她们可是从小混到大的好姐妹,这点招呼有什幺需要提前打的?
“诶……诶,哦。你来干啥……”
夏雩的嘴角极其不自然地勾了勾,重新坐回位置上,忽然顺手取过旁边的手提包压住了看似被裙撑撑起的腿心。
“当然是来跟你商量一下单人照的姿势啊!想拍点动态感强的,你得大胆点让马儿走起来,然后我搞个鼓风机给你吹吹裙摆和头纱,我靠,想想就美滋滋!”甜甜开始兴奋地比划脑内场景。
“啊……嗯。”夏雩心不在焉地应着。
甜甜忽然后知后觉地环视四周:“对了,嘉宸哥呢?刚刚你化妆的时候他还在外面喂马,现在哪去了?我们快开拍了哦。”
夏雩干笑着猜测:“……应、应该在……洗手间吧?”
捂着手提包的小动作压得更刻意了一些。
“这样吗?那咱们先出去和马儿处处关系?”甜甜不疑有他。
“……别,那个……你先出去吧,我……我忽然肚子疼想上厕所。”夏雩故作紧张地捂了捂小腹,却还是死死压着小提包不肯松手。
“你穿婚纱和裙撑上厕所?我的老天奶,我先帮你把裙子脱一下吧——”
“别——!”夏雩刷地站起身,提包不慎跌落在地:“我……自己搞定,你先出去吧!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那个……那个托尼老师他好像找你有事!你快去吧!”
裙摆之下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要不是一双宽厚有力的掌心定定地掐住了她的膝盖,夏雩差点就要在甜甜面前摔花了妆。
“托尼老师找我?好吧,我出去看看……雩宝你记得搞快点啊!”
甜甜前脚刚离开化妆室,夏雩后脚拖着婚纱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锁门。密闭的空间之内终于四下无人,少女这才胆敢喘息着撩起裙摆:“老公……嗯……你……不许……不许再舔了……混蛋……”
姜嘉宸藏身在她的纱裙之下许久了。
化妆环节一结束,男人就迫不及待地遣散了造型师只为与她温存。夏雩嘟着已经上好色的红唇说什幺也不让哥哥亲花妆,姜嘉宸一边点头应下,一边笑眯眯地掀开了她的裙摆。
拨开婚纱之下的纯棉内裤,她的小穴湿漉漉的,诚实得要命,和女主人的倔嘴完全统一不了战线。
“乖宝不让老公亲嘴,老公只能来找小逼诉委屈了……”男人的借口听着光明正大,嘴唇一咬上那瓣香软,滋滋的色情水声暧昧地从少女的腿心传出。
夏雩再怎幺细碎地呻吟着说不要,也只是情趣的调味剂。
纱裙之下的春色将少女的脸庞点缀成醉人的嫩粉。
姜嘉宸整个人埋进宽敞的裙撑,着迷地舔舐着诱人的甘甜。
直到甜甜推门而入。
婚纱裙撑足够宽大,男人就那样抱着妹妹的双腿跪在她的裙下,一边聆听着她与闺蜜支支吾吾的闲聊,一边吮着发硬的阴蒂轻轻撩拨。
感受她用提包遮着自己的脑袋,手指压在裙摆上颤颤巍巍发情的模样,鸡巴硬得要命,吮吸的动作也更是狂热黏着。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
“啊……嗯……不……这样……要弄脏婚纱的……”
“乖宝放心泄,老公全部吃进去就不会弄脏了……”
“呜……!”
夏雩最终没能招架住,被魅魔哥哥舔上了高潮。
姜嘉宸坐在地板上,恋恋不舍地吮着被淫液濡湿的手指,黑色的骑马服一丝不苟,被它衬托着的男人神色却轻佻惬意。
“变态老公!”
“宝宝夸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