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瞬间划过了许多视死如归的念头,夏雩紧紧地附在姜嘉宸身上,等待母亲可能蓄势待发的雷霆震怒。
然而难熬的沉默不过只短短半分钟,就被门外的女人叹息着打破。
“早点休息。”
夏芷留下了这四字叮嘱,踩着拖鞋淡定地离开了走廊。
夏雩简直怀疑自己耳鸣出现幻觉了。
向来对自己大小事都要负责任细致地刨根问底的母亲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放过了她。
深夜,一对孤男寡女在上锁的房间内共处,怎幺想怎幺可疑。至少夏雩把自己换位到母亲的立场上看,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事实就是这样离奇地发生了。
夏雩小心翼翼地附耳在门缝,生怕夏芷给她来个猝不及防的回马枪:“妈咪……她真回房了?”
“嗯。”
姜嘉宸没让妹妹在门边听太久声,肆无忌惮地将她打横抱起,扔上床铺。
男人调节好室内温度,边解着衬衣扣子边往浴室走,嗓音裹着浓郁的支配意味命令着床铺上半躺着还余了些后怕的妹妹:“脱干净。”
夏雩这会儿就像个正在打洞的小兔子,嫩臀微翘,双手揪着哥哥的被褥本来不知如何是好,大脑一接收到这样的命令,腿心倒先不争气地颤了颤,泛出湿热的气息。
衬着姜嘉宸洗澡的背景音,夏雩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窗外仍是寒冷的早春,室温却十分暖热,她甚至不用将裸躯裹进被褥,就这样惬意地在柔软的床垫上心情激动地滚了一圈。
——好期待,一会是要被哥哥钉在墙上肏,还是像情人节之夜一样架在镜子前边干边哄?无论哪个都很心动。
夏雩今晚需求一场酣畅淋漓的粗暴性事,反而不想被哥哥温柔对待。
囤积了大半日的委屈心绪需要一个畅快的发泄点,眼泪没能完全带走的负面情绪,最好的消化方式就是至高无上的“疼”与“爱”。
——好期待,一会是要被哥哥钉在墙上肏,还是像情人节之夜一样架在镜子前边干边哄?无论哪个都很心动。
夏雩今晚需求一场酣畅淋漓的粗暴性事,反而不想被哥哥温柔对待。
囤积了大半日的委屈心绪需要一个畅快的发泄点,眼泪没能完全带走的负面情绪,最好的消化方式就是至高无上的“疼”与“爱”。
回味着昨夜的激情,夏雩没忍住自己掰开了柔嫩的蚌肉,指尖捻着小阴核一点一点地做起了自慰运动。
——哥哥一会出来看到她主动把小穴润滑完毕,一定会夸她乖的。
水声停止。
姜嘉宸掀了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男人的腰线上还淌着未干的水痕,块垒分明的精壮腹肌泛着腾腾热气,性器半软地垂吊在腰胯间。
床上的光景,简直淫靡得不像样。
夜灯的暖光暧昧地描绘着少女赤裸的轮廓,如瀑的长发于床沿倾泻下来,夏雩仰躺在已经被她揉乱的床垫里,指尖咕啾咕啾地在嫩穴里捣出鲜明的水渍声,一对奶尖翘挺的酥乳在紊乱的呼吸间起伏不断。
“嗯……哥哥……哥哥……啊……嗯……”
细微的快感充盈着迷离的眸光,而他的妹妹正透过那双被欲望吞噬的瞳孔痴醉地注视着眼前早已在性幻想中将她肏熟的男人。
姜嘉宸神色冷淡,看着漫不经心。偏偏那支半软的性器,背叛着主人的演绎,顷刻间充血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