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客厅,我爸无能狂怒、哭爹骂娘的声音从身后的房间里传来;愈发激烈、无节奏的敲门声从身前袭来。
我被夹在其中,脑海和耳边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筑巢,进退两难。
奈何不了我爸,于是我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敲敲敲,你他妈是上门要债还是要命呢?我不是说了明天把钱还你,要不你就等着明天给我收尸吧。”
听见我的怒吼,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世界短暂地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男人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任真,你先把门打开。”
见我不语,外面的人威胁说:“我联系开锁的了。”
我深呼吸,强撑着,拖动双腿,走到门前,打开门锁。
双方通红的眼框对上了,一种难以启齿的委屈在霎那间涌进我心房,一下就浇灭了我胸腔中燃烧的烈焰,击溃了我看似强硬、实则脆弱不堪的外壳。
我掐紧手心,按捺住翻涌的情绪,极力假装平静,问:“你是强盗土匪吗,这是你家吗,你叫开锁的来?”
程嘉逸脖间标志的喉结滚了一下,最终却只是低哑着声音,吐出两个干涩的音节,唤我姓名。
我深深吐了口气,继续维持冰冷的语气,又问:“今天下午我没把话跟你说清楚吗?”
程嘉逸迅速作答:“说清楚了,可我没把话说清楚。”
“你还没说清楚吗?你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想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的控诉我字字句句都听得很明白——你认为我不够爱你,这段感情全靠你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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