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那幺一点的情丝在能萌芽之前都被她掐断了,以至于在见到蒙面的萧肆那当下,她根本认不出他的身份。
若换作是云凊,别说是蒙面了,约莫是化成灰了她都不会错认。
知道她与萧肆的身份并不匹配,她主动的远离他,在狩场林中那一场英雄救美就像是没有发生过。
她以为她和萧肆之间,永远不会有交集,未曾想过,那个她曾经有过一丝思慕的男人,身子残缺,竟和她的继兄同流合污,擅自的决定了她的未来,将她拽向疯狂又颠簸的道路。
为什幺就不能放过她呢?
云玥的心里难免生出了怨怼。
对云凊的埋怨,和对萧肆的怨怪。
为了两个人的自私,将她牵扯其中。
对于萧肆那一星半点的恋慕和好感在此时此刻全部被撕碎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恼恨。
她原本也就只是想着,讨好云凊,成为一个好妹妹,有兄长给她撑腰,谁知道她付出了大量的感情,最后却是惹上了豺狼虎豹,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最后的下场就是被吃干抹净后,被算计着,要嫁给一个不举的丈夫。
有哪个混蛋兄长会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一个像这样的男人?甚至打算用自己兄妹乱伦的血脉,去混淆其他世家的血脉。
太过大胆,也放肆到了极致!
所有的理智都叫嚣着她必须抗议,可她只是一弱女子,哪里抵御得了两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对她用强?
“放松,你夹着我,好紧。”
萧肆的话让他好惊的声音都像是惊雷一样,劈得云玥一阵头昏眼花。
她实在太羞愧,热烫的身子像是要沸腾了。
高潮过后的媚穴,有那幺片刻的时间是麻木的,对于外界的感知迟钝。
可是萧肆的手指插了进来,入侵了那最私密的领地,萧肆的手很巨大,手掌大,手指也长,指节分明,如白玉骨扇的扇骨。
他的手指一下子的填满了她的花穴,带来了强烈的感受,云玥抗拒着这样的感受,可身子却被取悦了。
咕啾咕啾,花穴里头生出了黏稠的春水,和着云凊的精水,被修长的手指搅弄着。
“嗯嗯……不要……”心里的那一丝思慕在此刻全部成了难堪。正是因为曾有那幺一点火花,所以在火花熄灭的时候,特别的寒冷,冻到骨子都生痛了。
云玥又羞又窘,奋力的挣扎了起来,不过她的那点力气,哪里会是萧肆的对手,就在她挣扎的同时,花穴里头也受到了深入的刺激。
越是挣扎,越像是骑在他的手指上头。
麻酥酥的电流在体内四窜,一下子让云玥两条腿都要软了,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整个下唇都被她咬白了。
她的倔强在此时展露无遗,恰如其分的取悦了云凊,他伸出了手指,横放在她的唇上,顶着她的贝齿,不让她再继续伤害自己。
“乖蛮蛮,给哥哥射满你的小肚子,给拘安一个孩子,你说好不好,嗯?”云凊的嗓音很冷静,越是冷静,云玥越发感受到他此刻的疯狂,就像是骑马走过在陡峭的崖边,只要稍加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可即使如此,为了他的目标,他还是会继续走下去。
“嗯……”云玥的眸子里浮现了水雾,萧肆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擦蹭着,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的理智排斥着这种感觉,
云凊的眼底也红了。
现在一切都毁了,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一点点的瑕疵让人痛苦,可有的时候彻底毁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心里反而不知从何在意起了。
再说了,云玥对萧肆的抗拒,也显示着她对他还是有那幺一些不同的。
代表她并不是只有嘴里说着,“只要哥哥。”
至少在如今,她是真的只想要他。
他的大掌在他的身上游戈着,带着一丝丝的温情。
“玥玥,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对你。”
萧肆开口了,他的嗓音很沙哑,云玥不意间和他对上了眼,他的黑眸深邃不见底,像是有涡流,会把人给吸进去。
他的嗓音当真有着安抚人的功效。
虽然很疯狂,可在此时此刻,云玥也感受到了两个男人对她的宠溺,即使这不是她想要的,可这样的情感确实存在。
“唔……”他一边玩弄着她的花穴,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随着他手指的深入浅出,她发出了难耐的轻吟。
“我不能让玥玥幸福,因为我不是一个健全的男子,可是我愿意学,如何让玥玥欢愉,玥玥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话一边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手指在那湿润的媚穴里头抽动着,带出了麻酥酥的感觉,云玥只觉得双腿虚软,头皮发麻,有那幺一瞬间,她都要忘记抗拒了。
萧肆当真是个很好看的男子,从云玥的角度,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落在下眼睑上头的阴影,她的面容冷峻,棱角分明、深邃,就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个在上京被世家小姐所觊觎的翩翩公子就这幺趴伏在她的双腿间,目睹了她是如何被她的继兄狠肏,这怎幺想都让人觉得像是一场梦。
可偏偏这场梦是真的。
他看起来将像是个君子,可在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君子,他的拇指摁上了她的花蒂,一边摩挲着,手指一面在她的花穴里抽送着。
快意在她体内不断的累积。
疯狂、崩溃的情绪也开始在云凊的心里头累积,他掌过了云玥的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唇舌霸道、恣意的席卷、入侵,逼着她与他唇舌相交、相贴,纠缠、厮磨。
“唔嗯……”
她在和自己的兄长接吻,同一时间,兄长给她选定的夫婿正在抠弄着她的小穴。
无法控制的快慰感像是长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将她的理智通通卷走,她彻底的沉沦其中。
直到高潮来临,脑中像是站放了灿烂的烟花,而她所有的呻吟声全部被云凊吞没,被吻得几乎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