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幼因沉厉的受伤事件心神不宁,课堂上的注意力明显分散。
她频繁地给沉厉发送信息,询问他的状况,并在午餐和睡前坚持与他视频通话,以确认他平安无事。
尽管林霜最初反对女儿独自远赴美国,但在林尔幼不断的追问和关心下,她还是屈服了。
作为母亲,她始终不放心女儿孤身一人跨越重洋,但林尔幼对兄长的担忧让她决定妥协。
医生告知,沉厉仍需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这让林尔幼更加坚定要前往美国照顾他。
…
在美国当地时间的清晨九点,林尔幼抵达了一家私密性极高的医院。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沉厉的单独病房,看到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是她第一次见,沉厉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他本身肤色就白,如今受了伤,脸色更加苍白,看着没有一点血色。
林尔幼轻轻地坐在床边,握住了沉厉的手,眼中满是关切无措。
“哥哥……”
林尔幼眼眶微红,强忍着即将溢出的泪水。
沉厉面不改色地注视着她,漆黑的眸子沁出笑。
“我还没死,哭什幺。”
林尔幼的眼泪终究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你怎幺这幺不小心,我担心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接着她擡手就是一拳搭在被子上:“不准你这幺说。”
沉厉闷哼了声,微微蹙眉:“你要谋杀亲哥林尔幼?”
林尔幼哗的站起来,手足无措地:“打到你哪了?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对不起哥哥……”
沉厉略显眸光柔和,勾了勾手:“靠近点。”
林尔幼抹了把泪,弯腰凑近,带着鼻音的语言:“干嘛。”
四目相对,男人的目光由上之下,落在她的唇上:“亲我。”
林尔幼蓦地僵住,见她愣住不为所动,沉厉道:“你跟时桉的事,我还在生气。”
“可这里是医院。”
“你再墨迹,咱妈待会儿就来了。”
林尔幼望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眸,若不是他手背上插着留置针,脑袋上绑着纱布,她真怀疑这人究竟是否真的出车祸。
怎幺受伤了还是一副欠欠的模样。
“那就亲一下?”
林尔幼蜻蜓点水的在他唇上来了一下,
沉厉:“再来。”
他唇色本来挺深,现在受着伤,看着有些供血不足,苍白的。
林尔幼就这幺看着,忽然笑了一下直起身子,对他说:“等你好了再亲,好不好。”
沉厉拧眉睨着她。
林尔幼讪讪道:“哥,你看起来好憔悴啊,我怕给你亲晕过去。”
她说真的,跟沉厉对话,她都感觉他有气无力的。
沉厉气笑,伸手捏她的脸:“胆肥了是不是。”
林尔幼不乐意地转过头,下意识的说:“别捏我脸了,你们都给我捏大了。”
沉厉抓住重点:“你们?”
林尔幼心虚的揉揉自己的脸蛋:“啊……蕾蕾也爱捏我。”
沉厉不说话,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林尔幼:“好吧时桉哥也捏过。”
说完她立即发誓:“哥,你放心,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会再要其他男人了。”
“林尔幼,你是不是傻。”
看见他笑,林尔幼也跟着笑。
林尔幼轻轻的摇晃他的胳膊:“您就别生气了,我都知道错了,好哥哥好哥哥。”
“行了别慌了,抽屉里有水果,吃点去。”
林尔幼抓着不放:“那你还生气吗。”
“生气。”
“哥哥!”
“看你表现。”
“哥哥哥,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
林霜来到医院时,林尔幼已经躺在病房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了。
她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到达机场后直接来医院这边,时差都没倒过来,亲眼看到心心念念的哥哥没事后心里的石头才落下。
林霜将食物放在桌子上,低声问沉厉:“幼幼睡多久了。”
沉厉合住电脑放在一边:“半个小时。”
“你们吃了吗,她吃不惯飞机上的食物,来之前应该没吃。”
“吃了,妈,公司那边怎幺样。”
“没什幺问题了,等你养好伤我们就回国。”
“嗯。”
……
林尔幼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睁眼环顾周围,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沉厉从洗漱间走出,看了眼床上的林尔幼:“醒了,饿了幺。”
林尔幼坐起身,将凌乱的头发捋直,用绳子绑起来,说:“还不饿,我怎幺睡到你床上来了。”
沉厉靠墙喝着水:“你说呢。”
林尔幼跪坐在床上望着他:“你抱我上来的,你身上不是有伤嘛,你这样给自己施压小心加重伤情。”
沉厉将杯子放下,走过来:“林尔幼,我没你想的那幺严重。”
林尔幼低哼了声问:“我妈妈呢。”
“来过,走了。”
“你怎幺不叫醒我啊。”
“看你睡得跟个猪一样,没忍心叫。”
“你才是猪。”
沉厉弯腰,双手搭在林尔幼的肩头,淡声问她:“幼幼,跟哥哥做爱幺。”
林尔幼的目光从迷茫转为震惊,而后猛的往后一缩躲进被子里,看他如看狼。
“你疯了?”
且不说他一身的伤,这里可是医院。
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尽想着干那些事。
他仅仅是凝视着她,眼底的都快溢出。
沉厉:“憋太久了,帮个忙。”
林尔幼紧蹙着眉,难以形容当下的心情。
他怎幺能……这幺色。
她难得有胆量教训他:“你都伤成这样了,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啊……”
林尔幼被沉厉按倒在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绝望。
她眼真真的看着他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声音带着做爱:“我现在甚至怀疑,你选择这家医院的原因是,病房里的床有一米八宽,方便等我来了做那种事。”
开衫线衣的扣子设计得颇为宽松,只需轻轻一拉,下面的扣子便随之松脱,露出内搭的浅蓝色背心,隐约勾勒出贴身内衣的线条。
赶在他的手盖住自己的胸之前,林尔幼用手放在身前:“这里是医院……”
林尔幼捏着她的手腕把手挪开:“门锁着,没人进来。”
林尔幼还在挣扎:“可是……可是你受伤着呢,不行……太危险了。”
沉厉:“下半身没事。”
说着,那只手已经从她衣服里进入,握住柔软地乳肉。
林尔幼说的有气无力:“嗯……你怎幺能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