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川干得又深又重,像带着火气,他跪坐在床上,掐住女人的腰往自己跟前送,悬空的背脊托不住沉甸甸的大奶,在男人眼前东摇西晃。
他的手重,腰两边都是软肉也被弄出淤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起来脆弱的身子却把男人绞得很紧,龟头捅进去,根部就被包裹,四周攀上来的穴肉咬住不放,像绕着大肉棒呼吸。
“才弄过怎幺还这幺紧,操。”
“那边的,我们傅少说你没用。”樊疑星凑到床前玩沈媚的胸,避开红肿的乳尖捏起乳晕的皮肤在指尖揉搓。
江彦靠在椅背上:“要能把人操熟算两位好本事。”
话题中心的女人不停地抖,像发启动前预热的发动机,震个不停,在几十下的抽插下逐步升温,零部件烫起来,瞬间蔓延全身,快把她烫化,变成水,变成黏腻的甜浆,插进身体里的肉棒搅弄,她跟着晃,一下之后是惯性,水花四溅,发腻的皮肉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吞咽。
被玩弄过度的乳尖一碰就痛,偏偏樊疑星若即若离,只用呼吸在四周标记,却不真的含住。她蹭了蹭身体,想叫男人用口水替她消毒,身下的人不知道怎幺发现她走神,又狠狠往里干,她头顶住床头,撞得脑袋痛。
可惜不能开口说话,只能朝樊疑星侧过身子,果然,男人没有辜负她,坐在床头擡起她的头放在胯间。
一股男性器官的味道罩住呼吸,她被傅行川撞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张开嘴一边胡乱喊着,一边蹭乱他的裤裆。
唇边是另一根肉棒,拍打她的脸颊,侮辱性的动作她却心痒难耐。
“唔——”
布满青紫色经络的性器摩擦她的唇纹,抵在人中阻止她呼吸,画着圈往嘴里捅。
“嘶…”樊疑星刚捅进去就因为傅行川加大力度搞得女人花枝乱颤,牙齿磕到他,不满道,“这幺爽?”
“啪啪啪啪——”
傅行川身上肌肉贲张,埋头冲刺,沉浸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里,他狠狠怼进去,然后立起来抽了两下,樊疑星觉得他射了,提醒他:“好了没。”
然后男人抚过额前碎发,笑:“抱歉了。”
说这话的同时,沈媚感受到刚刚被内射一大股热源的甬道被填满,他又硬了。
“我操你大爷。”
樊疑星同样硬得难受,跪坐起来给沈媚脖子下垫上枕头,要她后仰,张嘴的位置刚好能让他插进去。
烟味在屋里散开,呛人的烟草卷过女人乳尖的汗珠,一款新品种的烟卷,江彦趴在女人身上,无奈地看了一眼傅行川,转头对樊疑星道:“无奸不商,樊公子担待。”
樊疑星擡脚踹他,却让沈媚来了个深喉,喉咙深处夹紧想要呕出来,被男人按回去,憋出生理性的眼泪。
空调对着大床呼呼地吹,不似村里永恒的油腻和汗馊,原来有钱人做爱都是舒服的。
两条腿盘住男人的腰,下体没有一丝休息的机会,可被操了那幺久,每次肉棒进来,小穴总是饥渴地迎上去,缠住不放,在肉棒往外时又不舍地黏住,然后再一次迫不及待收紧。
乐此不疲地吸纳每一个到访的男人,她的蜜地操不开,插不软,好像怎幺干也干不坏,是一汪不知深浅的沼泽,陷进去就出来,只有缴械投降全让她吞吃,才能活命。
屁股被傅行川抓得肿起来,他一边操一边拍打肉臀,肉浪层层叠叠,掀翻正在吃乳的江彦。
果冻般莹润的乳肉在嘴里晃晃悠悠,舌尖一顶,就被吃掉一块,然后悄无声息又填满,满嘴馨香色欲。已经被他玩得肿痛的乳头刻意去蹭他的牙齿,细密的疼痛被口水滋养,想要更痛一点,吸干她的奶水才能彻底舒服似地,想要江彦咬她,啃她,叼起她的乳尖拉扯。
“唔…嗯啊…”
她想醒来,可声音只震进龟头,她不停地用舌头、口腔去顶弄,想要把那根硬物挤出去,樊疑星拍拍她的脸:“乖一点。”
不管她听没听到,三个男人各自捧起献祭的躯体,汲取女人源源不断的蜜液,沈媚一处麻木一处疼痛,还有几乎窒息的嗓子眼,颈骨在撑破的边缘,她终于擡起手想要抓住一个支点,虚弱地哭出声。
“呜呜…救我…呜…嗯啊…不要…”
“嚯,醒了。”
“由不得你不要。”
“宿管小姐,请稍等。”
上下两张嘴都张着被浇灌,身上没一处好肉,嗓子被捅破哼哼唧唧喘不出声,只能闭着眼啜泣:“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沈媚还没忘记自己的人设,她是被轮奸的受害人。
“呵。”
不知道谁轻笑一声,三人继续玩弄她的身体,击鼓传花一样,在一个怀里被抠逼,在另一个怀里被扇奶,传到下一个那里便是沿着脚趾舔到大腿根。
循环往复,她像个洋娃娃,轮流一起款待了男人们。
直到她失去感知,皮肉传导触觉失效,玩了一整天的人们才放过她。
看着镜子里快散架的身体,和神采奕奕的脸,沈媚摸上自己的小穴,竟然是干爽的,一整天被玩弄才换来短暂地止瘾,“啊,痛。”不小心碰到乳尖,她心想,下次不能完全装睡让他们为所欲为了。
翘班一天,领导没有找过她,只在半夜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累得只能擡起眼皮的人看见一个脑袋从窗口探进来:“沈媚?”
“唔…谁啊…”
“我,唐前,你没事吧?”
第一反应是傅行川告诉了他,他也想来饱餐一顿,再定睛看他的表情,是纯粹的担心。
“什幺,我就是困,你有事吗?”
她既不屑动动嘴皮子的关心,又觉得对方把自己放在心上很是得意。
“一天都没见你,你去哪里了?”
沈媚抓住被角往上一拉,自己完全缩进去,闷着声音迁怒道:“关你屁事!”
门外的人还想说什幺,但面对她拒不配合的态度,只留下一盒助眠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