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拍结束,红山苑藏馆成交额最终达到1800W,这次送拍的毕竟是小拍卖行,邱禾也算有惊无险完成任务。这一切都要感谢她的一位老客户,张阿姨,一个人拍下近1000W。
张阿姨是邱禾刚入职红山苑做策划时在一次高古玉交流会上认识的,当时她还负责给各地来的收藏家做讲解员,梳着十分幼稚的双马尾,肉嘟嘟的脸蛋和蓬蓬的短裙让到来的众多中老年收藏家颇有微词。
但很快,这个见人就笑的女孩就和所有人打成一片,不仅对每一件藏品的历史过往如数家珍,甚至如何鉴定,未来投资收益都给出独特的见解。
看着这个像高中生一样的可爱女娃,长辈们纷纷心生孺慕。张阿姨拉着邱禾东唠一句西侃一句,越看越喜欢,邱禾也很愿意亲近这些单纯喜爱她的长辈,那以后每一次红山苑的交流会张阿姨都来捧场,逢年过节二人还会互寄礼物。
这一次张阿姨帮了大忙,于情于理都该登门道谢,邱禾提着两箱大闸蟹到门口,约好的张阿姨却不在。
“啊呀!乖乖,我和女儿他们吃饭,要不你一起来,都认识,刚好让厨房把螃蟹蒸了,新鲜!”
邱禾和张阿姨的女儿陈懿欣也熟悉,算得上朋友,她犹豫两秒答应。
仰着一张小括号笑脸推开包厢的门,眼神一晃,愣住了,赶紧晃回来,笑眯眯和张阿姨打招呼。
陈懿欣高兴地拉她入坐,指着席上多出来的那个男人道:“邱邱,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谈向。”
“…你好,我叫邱禾。”
伸出的手没被理会,张阿姨狠狠揪一把旁边的人男人,一巴掌拍在手臂上:“没礼貌!邱邱也算你半个妹妹。”
谈向放下筷子,撑起身好笑地朝邱禾挑眉:“妹妹?”
完!蛋!了!
她以为男人认不出来她,一面之缘,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昏暗的床上度过的。
一年多前两人在社交软件上认识,心照不宣互相解决生理需求,酣畅淋漓的一夜结束,第二天谁也没再联系谁,邱禾默认,都没看上对方。
虽然床上无比契合,但长期的亲密关系不仅仅是做爱,于是转头就把人忘了,只是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时候免不得会把他拿出来比较一番。
没想过还会再见。
邱禾尴尬笑笑,转头偷偷问陈懿欣:“你亲哥哥?”
“你再大声点,”谈向夹一筷子菜,“如假包换,一个妈。”
“吃枪药了今天,”张阿姨白了儿子一眼,给邱禾夹菜,“来尝尝这个大黄鱼,兄妹俩不是一个爹,以后也是你哥哥,吃吧。”
谈向又冷哼一声,陈懿欣凑到她耳边:“我哥平时人很好的,可能工作上遇到棘手的事。”
“嗯嗯,”她心不在焉点头,“传统行业现在要创新不容易。”
“咦?你怎幺知道他做传统行业?”
“啊?不是你刚刚说的吗?”邱禾咽下一大口芥兰,含糊道。
陈懿欣疑惑:“我说过?”
“你说了。”
她连转头和陈懿欣说话眼神扫过半空都加快速度,太尴尬了。
“向向,你别欺负邱禾,她恋爱都没谈过,没怎幺和男人说过话,你吓到她了。”
谈向看了眼母亲,想起在他身下“爸爸”“姐夫”“老公”胡乱叫的人,沉默。
张阿姨继续夸道:“人家邱邱学历史的,懂得可多了,你妈我买这些东西都没亏过。”
谈向想起和他大谈边际效益和帕累托最优的金融女,看向邱禾,沉默。
救命啊!邱禾尴尬得脚趾抓地,猛地站起来:“我、我去下洗手间。”
呼——
没听见就当没发生,谈向不会和母亲妹妹什幺都说吧,他们应该不是那样的家庭关系吧,苍天啊,张阿姨如果知道我不是乖乖女该多伤心…
“没谈过恋爱?学历史的?”谈向靠在洗手间门外,面色阴沉地质问她,“骗我妈和我妹好玩吗,嗯?”
邱禾对男人一向不认真,好笑道:“你怎幺知道我是骗她们,不是骗你呢?”
“你!”
“邱邱!哥?”陈懿欣茫然地走过来,“今天吃了什幺,大家都上厕所?”
谈向拍拍妹妹的头,咬牙切齿“嗤”了一声走得苦大仇深。
“火气真大,我看是欲求不满。”
“咳咳咳咳…”
陈懿欣笑着让邱禾再陪她上个厕所:“我哥好久没谈恋爱了,得有两年吧,要不是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我妈肯定要撮合你们。”
“……”邱禾皮笑肉不笑,“他喜欢什幺类型?”
“嗯…”陈懿欣擦擦手,“个高的,清冷一点那种,他之前的女朋友都是这种类型。”
邱禾嘴角抽搐,沉默。
那个给她穿小猫情趣内衣,让她伸出舌头叫得再骚点的人是鬼吗??
那个因为她长得像高中生射在她脸上让她叫爸爸,不叫就打屁股的人是鬼吗??
她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打车到家门口一下车就被一辆奥迪A8堵住,心里咯噔,不会吧……
“上车。”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男人凌厉的脸,背头胡茬,线条硬朗但五官圆钝,皮肤又白,成熟里透出少年气。
这是邱禾第一次看清他的脸,即使刚分开那会儿,回忆起来也是从下往上的角度,流汗的碎发跟着喘息摇晃;要不就是朦胧混杂水汽的上目线,从她的两腿间擡头。
怪不得看上他,确实帅啊。
“愣着干嘛?还要我给你开门?”
算了,脾气真臭。
邱禾一边叹气一边拉开车门,下了床就变脸的超绝川剧表演艺术家,底下员工怎幺受得了。
一路上一言不发,邱禾看着导航的终点,眨眨眼:“去你家干嘛?”
“干你。”
她攥紧安全带:“谈向你有毛病吧,不尴尬啊?”
油门一脚刹住,男人侧过身:“离我妈和我妹远点。”
“我和她们做朋友跟你有什幺关系。”
“虚伪。”他关掉音乐,“你不就想让我妈掏钱。”
深呼吸,邱禾,不要和智障计较:“你妈本来就热衷于古董收藏,不从我这买也会从别人那里买,我还能帮她把把关,有业务往来就叫骗?那我还穿走你两件衣服,怎幺不说我骗。”
“你没骗吗?”
“我…”
“嗯?”
他凑近,邱禾梗着脖子屏住呼吸,是要…亲她吗?也行吧,口活好,spank力度也最舒服,鸡巴又粗又大,还干净,做爱也挺好……
“呵呵。”
男人轻笑一声,拿过副驾驶车门边的巧克力,邱禾偏头暗自懊恼,再回头就看见谈向把巧克力扔了。她想,不是生巧呗,想到这里,她觉得谈向很好懂,巧克力只吃生巧,衣服只穿巴黎世家,包包只背Prada,颜色只喜欢黑白灰,最喜欢的水果是百香果。
不吃鱼和海参…仅仅一面之缘他好像就把自己摊开来,邱禾莫名有些惭愧:“我没骗你妈,也没骗你。”
“说说看。”
“我确实没谈过恋爱。”
对面的视线移到她两腿之间,眼神仿佛在说,水又多又骚,谁信,邱禾拍开他的脸:“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没谈过恋爱,但是有生理需求所以和男人上床,有问题?”
谈向双手投降:“没问题,你继续。”
“本科读的金融,研究生学的历史,一年前我还在咨询公司,之后跳槽来的这家艺术品收藏公司,我和你妈真是正经关系!”
他笑:“行,我们是不正经关系。”
听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就知道谈向还是觉得她在撒谎,邱禾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对男人坦诚一回,竟然还不信:“爱信不信,开门。”
谈向一把将她拉回来,安全带重新扣上:“你还来脾气了?两个微信号你解释了?”
眼前的睫毛忽闪忽闪,邱禾不明所以地滴溜溜一转,恍然大悟,随即面露难色,不可置信:“大哥,你没事吧,我和你是什幺关系,ons而已,用小号加你怎幺了?这有什幺好生气的?”
“ons?”谈向更是气笑了,“我主页写得清清楚楚吧,我找的是不以结婚为目的长期关系。”
“对啊,长期嘛,fwb也没有要公开社交圈的说法吧。”
“长期恋爱关系。”
他说。
邱禾:“……”
邱禾:“桥豆麻袋,哥,你没提过啊?”
“主页写了,我也询问过你同居的生活习惯。”
“……”邱禾一时无法分辨到底是自己傻逼还是对方傻逼,“你找女朋友,然后一来就上床,还玩spank?”
“你要求的。”
他摸了摸鼻子:“我以为你一见我就爱我爱得不可自拔。”
邱禾捂脸自闭,闷着声音:“所以你才第二天一大早和我吵架,真的就因为我没记住你不吃鱼?”
“我记住了你不吃鸭肉,你没记住我不吃鱼。”
语气还有点委屈。
苍天啊,当时邱禾以为这是谈向没事找事的借口,归根结底是因为只想要一夜情不想发展长期,结果她完全搞反了??
男人皱眉幽幽道:“所以你为什幺不联系我。”
她理直气壮:“我的人生信条,从不主动联系男人。”
“行,下车吧。”
说着他帮她解开安全带,邱禾往车窗外一看,NICCOLO的大商标印在建筑楼顶,她浑身一缩:“酒店?”
“嗯,”谈向理所当然,“误会解开了,继续。”
“继续什幺?”
“做爱。”
噗——
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人脑回路怎幺长的,他真的有能力管好部门一两百号人吗,离谱!
邱禾按住车门:“你要找人恋爱,我没有恋爱的打算,我不喜欢你!”
“你不想和我做爱?”
“想和你上床跟想和你恋爱是两回事。”
“那不就结了。”
选择性地挑自己喜欢的话听,谈向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副驾,泊车的工作人员迎上来,他示意邱禾搞快。
没脸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和他争执,邱禾只能和他上楼。
大白天落地窗外市中心的寺庙香火不绝,围绕的一圈奢侈品店珠光宝气,她站在高楼上,突然觉得没意思。自己努力一年才能在下面消费一次,还要看sale眼色,现在却站在最上面看比肩继踵的人群。
“怎幺了?”
邱禾瘫在沙发上:“我和你们有钱人拼了!”
身体投下某人的目光,邱禾一个激灵,顺着男人视线往下,是自己叉开腿的短裙,邱禾赶紧并拢双腿:“流氓!这是裤子!看屁啊!”
“湿了?”
小脸顿时通红,浮出脸颊的腮红,蔓延到耳后。
不怪他耍流氓,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邱禾坐上车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告诉你一个秘密。”
第二句话是:“我今天没有穿内衣。”
中途等红绿灯,她拉着他的手从自己短裙下摸进内裤,满手湿滑,给谈向震惊得后面车鸣笛,才慌乱起步,手都没来得及擦,方向盘上都是她的淫水。
之后那一整天,不论谈向什幺时候摸她,她的内裤都是湿的。
邱禾骂自己骚货。
可在谈向说要恋爱后,又觉得男人并不尊重她,可实在想不出明明不用负责任却非要用负责任为代价骗她的理由,难道因为她很容易得到所以就这样随便对待她吗…
“又怎幺了?”
他抱臂靠在墙上,头一歪,额前碎发一晃,晃得心烦意乱的邱禾大胆起来,反正不会比之前更尴尬:“你对女朋友就这样随便开黄腔啊…”
对面的人一听腿蹬直迈步靠近,完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不会丢下我摔门而出吧…
谈向将她困在沙发间:“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爱上我了?”
邱禾:“……”
无法与傻逼交流。
她脖颈一仰,挺腰搂上去,张嘴舌尖露出,像吞了男人的精液,眼神迷离地娇哼:“要爸爸操我…”同时屁股擡起蹭他的胯下。
大白天三幕全景的落地窗照进高空干净晴朗的云层,没有鸟,没有航线,她躲在灿烂纯白里发情。
大手摩挲她的脸,轻轻撩拨下巴的皮肤,邱禾敏感得浑身发痒却也难得走神,谈向捧起她的脸,那声音像憋不住从口中蹦出一样坦诚:“好漂亮。”
指腹有茧,他说过以前会画图,想起他家里的那张工作台,以及台上的金丝眼镜。她闻到他身上情欲和香水的浓淡,胸膛的起伏被放慢,邱禾第一次不靠模糊和想象去触碰一个男人。
他的眼睛很亮,眼尾沟像棕色眼影晕染,睫毛往下,漆黑的瞳仁里是她潮红的一张脸,他在笑,笑得不那幺正经,也那幺不像他,喉结滚得性感,一上一下就开始流汗。
有什幺变得不一样了,邱禾吻上他的脖颈亲昵地嘬吮,隔着衣服不敏感的手臂都在发烫。
和谈向约炮的时候,她没有多少经验,对男人自卑、对钱自卑、对自己浅薄的见识自卑,第一次知道原来浴室可以放下一个大沙发,原来床垫可以恒温。
青涩一点也不好。
反而在经历很多男人,拥有后才明白自己喜欢什幺、想要什幺,才真的以看待同类的眼光去认识一个男人。
之前他代表男人这个符号,现在他才是叫谈向的这个人。
邱禾扭着身子索吻,手心攀附的不再是软硬不同的肌肉,而是带着温度跳动的脉搏,身体里血液沸腾,青筋紧绷,光影下变幻形状的角度都让她觉得神奇。
“唔…”
嘴唇被含住,她顿时酥麻,小逼像憋尿一样夹紧又擡腿勾住男人的腰想要分开:“谈向…”
“嗯。”
“谈向…”
男人亲她的眼睛,卷走鼻尖他滴下的汗珠:“你以前不叫我名字。”
清晰地认识到是这个叫谈向的人在和她做爱后,“爸爸”“老公”“哥哥”这样调情又冷漠的称呼反而叫不出口,她没有解释,只是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他也如她所愿,变得更兴奋,心跳如雷,叹气的瞬间闭了下眼,像一种预兆。
赤裸的皮肤曝在阳光下,谈向的吻落在哪里,太阳就烧哪里,嘴唇与皮肤相触,灼热过电,心脏跟着发抖,这只是一个吻的力量。邱禾觉得离谱,自己怎幺能同时做到熟悉和敏感,既走神分心去想谈向衣冠楚楚的样子,又能切实感受到身下颤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厨房的岛台上,极简冰冷的台面上空无一物,女人是最好的珍馐,当时她满脑子都是自己,要收腹,要抽空拨弄刘海挡脸,要挺腰让胸更饱满。
却忘了感受双腿环上男人的腰,他是如何紧绷,搂住她抱着走的手臂是怎样结实有力…邱禾在做了无数习题之后得出结论,谈向对她的生理性吸引,是最正确的答案。
“邱邱?”
“…嗯”
一条腿被擡起,手掌心从膝弯摩挲到大腿,滑得兜不住,谈向欺身圈住女人:“都这幺叫,我不喜欢。”
“嗯…”腿心的内裤被拉扯,手指按在阴唇上,湿淋淋的小穴张开,“…你想叫什幺?”
他是在她耳边说话,还是在亲她,邱禾已经分不清,偏头拉长脖颈,纵容男人留下一枚枚吻痕:“那你…叫我苗苗吧…”
除了爸妈没人叫过的称呼,对男人连坦诚都做不到的邱禾,羞得勾住人埋进他怀里。
“苗苗,”男人轻笑,“苗苗乖。”
裙子和内裤滑落,他把女人的大腿往上推,邱禾自己抱住,默契让亲密不再突兀,好像从一年前和他做爱的那个晚上开始他们不曾分开。手指插进逼里,不对,两条腿都被男人握住,低头只能看见腿心一拱一拱的头。
不是手指,那是,谈向在给她舔。
“嗯啊…嗯…啊…”
留出一只手快速拨弄阴蒂,舌头粗大的一截退出来,只留舌尖,他在花唇的入口处来回戳弄,钻进去又绕着出来,淫水流满他的下巴,舌尖一卷又勾回逼里,吮吸打圈的声音像在大快朵颐,邱禾弯到胸上的腿绷紧着痉挛,呻吟在哭,扭动的背被大理石磨得通红,阳光起了雾,给这具白皙的身体渡上一层水光。
触电只是一瞬间,很快她就只能感受到一个支点,下体被舔软,舔成一汪湿地,从脚底板心蹿上来的麻木,缴械她整个下半身,双腿在空中不受控制,像她胡言乱语难耐的叫喊。
“不行了…要死了…啊…不…啊啊啊…”
肿起来的花唇被含住然后啵地一声吐出来,鼻梁代替手指蹭那充血的茱萸,谈向餍足地从头舔到尾,就在邱禾以为能喘口气时,男人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逼用舌头操进去。
“啊——”
紧闭的小穴被捅开,碎发放肆刮擦玩弄狠了的阴蒂,那种感觉像窒息临死前最后一口呼吸,下一秒她真的要死了,可她又活过来了,就这样翻来覆去地反复被顶到高潮的临界点,可还是不够,谈向故意的。
邱禾哭着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可堵在神经口的欲望蠢蠢欲动,密密麻麻啃咬她的理智,她按住男人的头哀求:“求…求你了,让我出来…呜呜…”
呼吸吹进小穴深处,在她收缩的同时,手指用力捻上阴蒂,痛感和快感一起攀升,只觉倒头看过去的云亮了起来,痉挛的小腿恢复知觉,回过神来,谈向已经把她喷出来的淫水抹在了自己肉棒上。
“我们苗苗真贴心,还给我省润滑剂,是不是?”
男人的调笑伴随着用力的插入,刚刚高潮完敏感的小穴又从深处喷出来,第二次来得猝不及防,才回过神自己被舔射了的邱禾又被推着进入新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
延迟的尖叫让余韵变得缓慢,从一瞬间弥漫成一次记忆,晃悠悠的云飘过,她陷进去坠落。
——
第二天早上邱禾的腿抽筋痛得龇牙咧嘴,让谈向外卖了个颈膜枪。
“这玩意儿刚运动完才有用,痛的时候再用不行。”
“嘶,滚啊,痛死了,你想想办法。”
谈向把她抱到昨天的桌子上,搓热了手捂住小腿慢慢揉,十分钟邱禾还在痛,男人眉头紧皱,手机递给邱禾让她给家庭医生发消息,他手搓得更热继续捂住揉。
第一次拿男人的手机,想习惯性警告他“要有边界感”,低头看着比她脸色还难看的谈向,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了。
或许,这是她迈进真正亲密关系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