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寻回记忆那段时间,戒总是容易在稀少的睡眠时间里梦见那段曾经被他斩断的往昔。
身子会习惯性地蜷着,周围的环境也好像变回了那个阴暗霉湿的橱柜,油灯怎样也无法被点亮,窒息的湖水就在柜底一路上涌,直至将他淹没。
将喻蓝制成魔儡的那一日,戒与她交换了记忆。
喻蓝的人生轨迹很是让人羡慕,从小品学兼优,为人热忱善良,永远都是人群中心最耀眼可靠的那一个。那段只属于少女的学生时代的记忆,让戒感觉很温暖,仿佛他也是这一路上被她照耀着的一员。
而窥视完戒的记忆之后,喻蓝没有做出任何点评,只是若无其事地把他提上床骑了一整晚。
再之后,喻蓝让戒养成了两个新的睡姿。
一是自觉去身后当肉垫抱着她睡,二是在身侧当抱枕让她蹭着睡。
此后总是闻得到那熟悉的芬芳,感受得到她柔软的温度,戒对噩梦的印象也就越来越淡薄。
戒逐渐开始掌握了些微对梦境的控制权。
这致使他总能在一些昏暗又压抑的场景“召唤”出喻蓝,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溺毙的窒息感不一会儿就能转变成明媚温和的安心。
当然,偶尔还是会失控。
就像今天这样。
梦见她在水中抱着自己,两人浮出水面,戒才惊觉冰湖不知何时变成了夏日的泳池,而身后的女人游到他的跟前,穿着一袭紫色性感吊带泳衣,丰腴的乳肉紧实地抵在他湿漉漉的胸膛前,暧昧地上下磨蹭。
戒热得不行,从梦境中苏醒,发现喻蓝正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两坨白皙的嫩乳松松垮垮地滑出吊带睡衣,粉色的奶尖清晰可见。
“唔……嗯……?怎幺……”
喻蓝一个哈欠从睡梦中睁开眼,困倦的目光正好对上伏在她胸前吮乳嘬食的恶魔。
“宝贝的奶子勾得老公鸡巴硬了……想舔。”
这几年摸透了喻蓝心性的戒已经愈发大胆,各种睁眼说瞎话的调情方式手到擒来。
舌头故意裸露在空气中,让她得以窥见自己是如何取悦她,沿着粉嫩的乳晕暧昧地打转,津液与魔力凝结成的乳汁混淆在一起,牵连出黏着的银丝,再尽数咽入口腹,深入品尝。
喻蓝慵懒地擡手,揉了揉恶魔小狗毛茸茸的脑袋:“那小狗老公可要舔干净点……湿湿的很不舒服,不好睡。”
戒暂停了嘴上的动作,身下的性器恶劣地顶着女人的阴蒂碾了碾:“宝贝主人的这里也湿得不像话……让小狗来帮你吃干净。”
喻蓝性致不错,只是身体还是有些困倦。今日工作长途跋涉太累,她不太愿意使力,反正女上位是不可能的。
戒与她的默契和共感达到了一个境界,即便她不说,也懂她要享受的是什幺。脑袋再往下探,一点一点吻开她娇嫩对待腿心,嗅着隐秘的花穴,温柔地含住了娇软的媚穴。
他吃得极其下流色情,滋啾水声清脆又撩人,滚动的喉结贪婪地运输着腥甜的爱液。喻蓝被他弄得发痒,双腿不由自主地晃荡,反被恶魔攥紧脚踝淫荡地保持着岔开的姿势,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掠夺。
“宝贝……啾……小狗的舌头做得好不好?”
“唔……!”
没来得及回应,喻蓝已经被猝不及防地舔上高潮,纤腰抖得厉害,淫水喷溅。
这下更湿了。
“宝贝主人……用嘴好像没办法完全堵住骚水,申请使用小狗的鸡巴,可以吗?”
她确实被他勾得很想要。
“来……满足我。”
戒眸色一黯,对准被他的唇舌彻底舔开的穴口,噗呲一声撞入了肿胀得骇人的性器。
被撑开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嫩穴在鸡巴咕啾咕啾的顶弄中被捣出一滩一滩晶莹的爱液,喻蓝被他撞得喘息连连,一对起伏不已的酥乳滑入恶魔的掌心,被他泛着薄茧的手指粗暴地抓揉讨好。
喻蓝满意地收紧了小腹,熟稔地夹吸着棒身以示对小狗努力的嘉奖。
“宝贝……鸡巴都要被你吸断了……哈啊……”
“呼……嗯……硬成这样怎幺会断?这不是……很会伺候吗……”
彼此的呼吸紊乱地交融在一起。戒不顾一切地推拒着嫩肉的阻力耸动劲腰,整根鸡巴猛出猛进,每一次抽插都只剩两颗囊袋抵在穴口。喻蓝被他顶撞了这幺数百下,身子软热得不行,快感浸透了每一寸困倦的神经,要将她拽入极乐。
她伸手摸索着揉上了小狗的精囊,极尽温柔地爱抚抓揉,另一只手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摸上肚脐孔暧昧地打转,激得她的恶魔射意汹涌。
“宝贝……唔……好棒……要射了……都射给你……嗯……”
“呜……!”
双重高潮的快感伴随着浓精的冲刷,将喻蓝稀薄的理智融化。
床铺湿得厉害,这下怎幺睡也不可能舒服。
戒将懒散的女人抱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一顶一顶地走向浴室。
“用鸡巴帮主人洗个精液澡可以吗?……嘶……忽然夹得这幺紧,意思是可以?宝贝对老公真好。”
“……”
喻蓝知道,她的睡眠计划可以挪到明早了。
毕竟夜色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