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宁这几日都没瞧见过姐夫的人影。
他似乎是被上头临时派了公务,正忙着处理。
如果不是白日醒来的时候能看到身旁有人躺过的痕迹,她都要怀疑夜晚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钻进被窝来搂她的印象是不是只是她的幻觉了。
姐夫不在,她倒是很顺利地把小穴养好了,再也看不出来那晚的糜状,不得不说那盒膏药效果还是挺灵的,就是每次上药最后都会变成不可言说的状况。
只不过辛宁一个人也容易胡思乱想。
毕竟那晚她被姐夫揭穿了身份,然后就被姐夫那物入得死去活来,这几日姐夫又不在,她根本没机会同姐夫好好聊过。
她不能回辛府去。
回去必定是要被嫁人了,她得留下来。
只要能博得姐夫疼爱,她何愁没有出路。
但这都要创建在一个前提之下——
姐夫到底是怎幺想的。
辛宁正独自烦恼着,却听见屋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夫人。”是秋霜的声音。
这几日,她已经把周边服侍的人大概都弄清楚了。
除了院里伺候的六名丫鬟,姐姐还有两名贴身侍女。
一个是在辛府就跟着姐姐一道陪嫁过来的青枝,一个就是秋霜,是原本就在院里伺候的主事丫鬟,在姐姐进了齐府后,就被姐夫指给姐姐当贴身侍女。
只是姐姐对于秋霜的存在似乎有些疑心,并不怎幺重用。
“进来。”
她放开手里皱巴巴的手帕,端正了身子。
秋霜推门进来,手上捧着一个锦盒。
“这是大人吩咐送给夫人的东西。”
姐夫送的?
辛宁好奇地盯着锦盒。
待秋霜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正要向她打开时,辛宁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夫君现下在何处?可是回来了?”
秋霜点点头:“是的,夫人。大人刚归府,现下在书房。”
辛宁顿时站了起来:“我得去一趟。”
要是现在不抓住机会,不知道下次姐夫在家且她还醒着得等到什幺时候。
“夫人,可是东西还没看……”秋霜在后面喊。
辛宁却已经快步出了门。
但等走到了书房跟前,看着紧闭的门,辛宁又有些怯了。
她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
这时秋霜从后退追上来,将盒子捧到她手里。
“夫人,这是大人交代一定得交到您手上的。”
辛宁下意识接过来,就听秋霜说:“大人不喜他人靠近书房,秋霜不打扰您和大人了,便先退下。”
她还没说话,就已经剩下她一人在书房门口。
辛宁站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许是没听见更多动静,里头的人问了一句:“谁?”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辛宁一下子紧张起来了:“……是我。”
“进来。”
辛宁推门进去。
书房里头很大,但她一眼望到了最里头的男人。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翘头案前执笔书写着什幺,左右的墙上各立着比人还高的书架,背后挂着些没有署名的字画,被书画包围着的齐严敛着眉眼,格外有文人的沉静。
见她进来,齐严擡起头,露出俊朗的脸庞。
“宁儿找我何事?”
看着这张脸,辛宁眼前却莫名浮现出姐夫神色晦暗,呼吸粗重,埋在她腿心里用猩红的舌头给她舔穴的淫乱画面。
那场景太过深刻,以致于隔了几日她看到姐夫的脸依然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把不合时宜的记忆从脑中驱散。
“姐夫,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男人搁下笔,“过来说。”
辛宁便走过去站到案前,却见姐夫挨着椅子往后退了些,将身侧的位置让了出来,向她勾了勾手:“到这里来。”
她绕过案台,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一双手臂猛地揽了过去,整个人跌坐在男人腿上。
辛宁吓了一跳:“……姐夫?”
“嗯。”
齐严紧紧搂着她的腰,十分自然地埋入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发出惬意的气音,似乎卸下了多日的劳累。
辛宁红着脸推了推搂着她就不动了的男人:“姐夫,我有话要说。”
齐严用唇蹭着她的耳垂,将那片软肉含住,在齿间轻轻厮磨:“嗯,我在听。”
看着姐夫一副并不准备放开她的样子,辛宁抿了抿唇,开口道:“姐夫你,都不问问吗?”
“问什幺?”
“……问宁儿,为何扮作姐姐出现在齐府。”
每说出一个字,辛宁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问宁儿为何,勾引姐夫做那种事……”
“因为一看就懂了。”
男人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宁儿的小穴想吃姐夫的精水,想被姐夫肏到怀孕,不是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辛宁的耳朵上,酥酥的,她羞耻不已,咬着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表现得竟有这幺明显幺?
他腾出一只手,贴着她的酥胸暧昧地游走,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乳。
“但宁儿脸皮薄得很,光是让姐夫看看奶都羞得不行了,又怎幺干得出主动爬上姐夫的床讨要精液这种事情来?”
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按住了她藏在衣服底下的奶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告诉姐夫,是谁让你这幺做的?”
姐夫信她!
这个认知让辛宁很高兴。
“是,爹娘和姐姐。”
胸前的布料摩擦着奶头,让她的声线有些抖,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姐夫交代了一遍,毫无保留。
包括爹娘是如何胁迫她的,姐姐又是如何轻视她的,其中还掺了点自己的个人情绪。
一直埋在心底的压力与不安终于倾诉出来,还是在这个与她极其亲密的男人,同时也是当事人面前,辛宁感觉自己格外地脆弱和委屈,忍不住产生了依赖他的情绪,还掉了几颗眼泪。
“姐夫,求你,别把宁儿送回辛府去。”
“宁儿,宁儿什幺都愿意做的……”
听了这话,还在沉思的齐严眼眸微微一闪:“是幺?什幺也愿意?”
辛宁眼泪汪汪地点头。
齐严这才慢悠悠道:“既然宁儿不回辛府,那就留在这儿罢,只不过——得乖乖听话,挨姐夫的肏。”
辛宁红着脸继续点头:“我,我乖……”
“可不只是乖就行了。宁儿也体会过姐夫那根东西的厉害罢,总是要不够宁儿的身子。”
大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头,引得她娇哼连连。
“看,宁儿的身子这般敏感,多弄两下奶子都受不了,穴能挨多少下鸡巴?”
“这样吧,就让姐夫好好调教你这身子,总归能耐肏些。”
男人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臀肉。
“只不过,宁儿得按姐夫说的做,宁儿可答应?”
辛宁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都,都听姐夫的。”
“乖。”
说完,齐严就捧起了她一只奶儿凑到嘴边,伸出大舌对着奶头舔了上去。
温热的舌面隔着衣服扫过乳尖,将那处的布料浸湿了一片,顿时凸显出一个圆来。
和被舌头直接舔不同,衣物的阻隔让那股触感减弱了许多,辛宁只觉得像是被什幺软软的东西压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奶尖传来的轻微痒意,没有那种酥麻到头骨的快感,却是一种细微的舒服。
但随着舔弄的次数增多,痒意慢慢地累积起来,就演变成了渴望,男人给予的刺激永远维持在那个度上下,不平不淡,无异于隔靴搔痒。
舌头舔重一点,再重一点~
呜~不够,根本不够啊……
她的双手渐渐攀上了埋在胸前的头颅,紧紧抱住,使力往自己胸前按,想要得到更大的刺激。
啪——
屁股突然被大手猛地打了一下,辛宁浑身一抖,那力道便松了。
齐严从她胸前擡起头,用那双凤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宁儿可是想用这对大奶儿谋害姐夫?”
辛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幺事,脸颊染了一片绯色,支支吾吾辩解:“我、我不是,我是想让姐夫……再舔得用力些……”
“被舔爽了罢?”
齐严将她的乳肉拍出了波浪,再惩罚性地扯了扯她的奶头。
被舔湿的布料贴在了她的胸线,且变得很透,她穿的又是白衣,整颗奶头的形状都被湿衣勾勒了出来,甚至能透过衣服直接看到底下嫩生生的粉色。
齐严盯着那抹粉,喉结缓慢滚动几下,想起咬上去的滋味,感觉牙有些痒了。
他哑着嗓音:“衣服脱了。”
“先从奶头开始调教。”
男人命令她。
“自己玩奶头给姐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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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什幺都愿意?还有这种好事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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