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太深了…….好胀……”下半身被凶悍的入侵,凹凸不平的茎身一次一刺的深凿,仿佛要把自己印在她的体内,彻底的改变她体内的形状,把她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就独属于他,谁也不能占领、靠近。
想在她体内留满自己的气味,掩盖住所有入侵者的痕迹。
“太重了,轻一点啊嗯……”宓恬的十指紧紧地陷入他的衣料之中,用力道指节都发白了,她的颈子后仰,靠在椅背上头,车内的空间有限,她几乎无法躲过,只能艰难的扭着腰,想要躲过那凶悍的挺动。
凹凸不平的肉棒将花血里头密布的皱褶反复推平,柱顶一下、一下撞到
宓驰低喘着,“太轻,怎幺让宝贝爽呢?”一边说着,他又是一记深顶,听着身下的人喘息着、感觉到身下的人挣扎着,宓驰心中有一股隐晦又扭曲的喜悦。
弄坏她!把她弄坏了以后,就只有他会要她了吧?
宓驰不相信这世上能有人比自己更爱她,除非这世界上有一条和自己相同的灵魂,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从生最初产生,他们就一直在一起,这是谁都无法介入的。
眼尾泛红、眼神专注、锐利如刀刃,宓恬与他四目交接,他中的疯狂令她心惊。
宓驰对宓恬的身子可以说是知之甚详。偷尝禁果的少年少女,少不得反复尝试,她的小穴他看过、摸过、舔过、插过,里面的每处都由他开发。
她第一次阴道高潮、第一次潮吹,里面每一条的神经,都由他启发,即使有了两年的空窗,他还是很轻易的找到她体内最易感之处,扭转着腰肢入穴,往那最易感之处推撞,一下子就把她的小穴状得汁水淋漓。
子宫因为生育本能下降,宫口被龟头反复的亲吻,大量的爱液生成,在他不断的耸动中,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夹杂于皮肉拍击的声响之中共谱淫靡的乐曲。
“太、太多了……”快感顺着神经蔓延,宓恬眼尾沁出路生理性的泪珠,莹亮得像颗珍珠。
一直观察着宓恬反应的宓驰低下了头,吮去了她的泪水,舔吻着她泛红的眼尾。
泪水的滋味儿,咸中带了苦涩,正如同他此时的心情。
心口酸涩麻胀,只有不断的占有她,能够让他生出一丝的喜悦。
“嗯嗯……好舒服……”宓恬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泡在一汪温暖的海水之中,面对强大的力量,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随波逐流。
双腿夹紧,在他劲瘦的有腰肢后头交叉,感受着他有力的撞击。
“宝宝好紧,喜欢哥哥弄、这里是吗?里面一缩一缩的……”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随着他的深顶,整台车子又晃动了起来。
“哈啊……”宓恬无法回应他,强烈的快意令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半身麻胀不已,感官完全被那锐意的喜悦贯穿,血液快要沸腾,往骨子里头钻动,就连灵魂都受到震撼。
“哈啊……哈啊……”麻酥酥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源源不绝、游走于四肢百骸,宓恬的嗓音越发的娇媚,也越发的娇媚。
就在邻近高潮的高原之上,宓恬的眼底闪过了一道人影,她浑身上下都僵住了。
“哥哥……有人……求你停一停……”四肢可以受到控制,可身下的小穴却很不听话,在此刻兴奋的收缩了起来,快感尖锐的袭来,她得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在那一瞬间尖嚷出声。
虽然他们的车子四周没有停人,不过两格以外停了一台休旅车,一个年轻的少妇推着婴儿车经过了两人的车子。
那少妇似乎感受到车子在震动,停下了脚步,疑惑的张望,宓恬本来就紧张,此刻更是身子紧绷到像是即将绷断的弦。
人抵挡不住好奇的本能,那少妇忍不住凑近车窗,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车子里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宓恬只觉得,血液都要冻结了,明明知道车子的窗户上有特殊涂装,从里面可以往外看,可是从外往内,是什幺都看不清的,可她依旧有种性爱被窥视的感受。
“真的想要哥哥停下吗?”他凑到了她的耳边,语气像是融化的奶油,浓稠而滑顺,是会让耳朵怀孕的低醇声音,是男人能勾动女人情欲的声音。
“明明里面收缩的好厉害,一直在催哥哥用力一点,干到你高潮!”他的声音像是贴着皮肉传进体内的。
“求求你……停下来……”宓恬知道,宓驰说的没有错,虽然她理智上想要他停下,可她的身体是期望他继续的。
“嗯……说爱我,我就停下…....”宓驰知道,这个要求是无意义的,“说爱我,想要被我肏……”从以前,他就喜欢在做的时候,让她说一些他爱听的。
即使她现在说书口的话可能言不由衷,他还是想听她说。
“嗯嗯……”体内像是有一处涌泉快要喷发,她咬着下唇,陷入了犹豫,这样的话她不想说,她已经有顾悬了,她并不想和宓驰发生关系。
似是看出了宓恬心中的挣扎,宓驰又是重重的一顶,顶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她的腰完全弓了起来,整台车又晃了一下。
那少妇歪了歪头,宓恬实在再也无法坚持,“哥哥……我好爱哥哥…….想跟哥哥做爱……哥哥求你了,等等你要怎幺插都可以,停一停好不好?”
“好。”宓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同时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弹。
也不知道就这幺埋了多久,宓恬只觉得如今经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的煎熬。
终于,那少妇似是死心了,推着婴儿车走回了自己的车上。
直到她开车离去,暴雨再次袭来。
“哈啊啊啊……”
吟哦的声响拔高窜起,紧绷过后还来不及放松,高潮已经将她完全吞没,她迷乱的晃着脑袋,直到浓精灌满了小穴她都还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