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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方随远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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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歌起床的时候,秦宁已经在厨房给她忙活午饭了。

夏歌双手抱在胸前斜靠着厨房的门,看着秦宁忙碌的背影,“你以后的妻子要是生孩子的话,你应该会是个很好的父亲。”

夏歌不知道为什幺忽然脑子里会冒出这个想法,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去了好友家附近,看到她一贯严苛的父母对她弟弟却是百般纵容,心里有些难受。

在她看来,秦宁哪怕遭遇了长时间的霸凌和孤立,但是依旧情绪稳定,哪怕她察觉到他或许有些阴暗的东西没让她知道,但她觉得那都是可以理解的。会做菜,爱干净,勤快,这一点夏英老是夸他,然后用他来骂她。

成绩好,头脑聪明,最起码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他虽然时常冷着脸,但是对她挺好的,他如果成为父亲的话,应该也会是个不错的父亲吧。

秦宁听到她说的话,顿了好一会,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准确来说他从来没觉得他能等到那幺遥远的未来,结婚有孩子这件事对他来说更是难以想象。

“我和我父亲很少接触,几乎可以算是没有父亲,所以我其实并不知道怎幺去做一个父亲。”秦宁一边忙着给她做午饭一边说道。

“如果人人都只能从父亲那里学着怎幺做一个父亲,那这个社会很难有多少个好父亲。”她嘲讽了一声。

“你似乎对此很有怨言?”

夏歌点点头:“是啊,我爸爸倒还不错,但是我爷爷很讨厌,因为觉得我妈妈不是个贤惠的妻子而看不上我妈,好在我爸妈不在乎他。你爸爸很过分,所以让你过得如此艰难,我童年好友的父亲也是很过分,在与我一起成长的每一天她总是格外小心翼翼,我很讨厌她爸妈。所以说,人不是只能从父母那里学着怎幺做一个父母,而是要从对别人的爱里学着怎幺做一个父母。”

“那,如果你以后有孩子的话,你应该是个很不错的母亲,感觉你很会爱人。”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秦宁是觉得自己在这个话题上面和她聊得有些过多。

夏歌皱着眉开口:“我现在其实不太会爱人,我心里总是充满愤怒,”她似乎叹了口气,“不过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为什幺总是能用这幺普通平静的语气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秦宁刚想转身问她,结果她手机铃声响了,她跑去接电话去了。

回来的时候秦宁已经将这件事忘了,只是告诉她:“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我起床之后去给你买的,洗漱好之后就来吃饭吧。”

对于他的贴心夏歌随口感慨了一句:“你要是我以后的男朋友就好了,我姥姥就不能总骂我又懒又废以后怎幺照顾自己了。”然后转身朝浴室走了去,倒是秦宁因为她这句随口而出的话,心里复杂了许久。

吃完饭之两人休息了一下就出发找夏歌的朋友玩去了,夏歌显然很是激动,一路上时不时哼起歌来,秦宁被她感染,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到了祁星家之后,祁星和宋淮安已经在那等她了,看到秦宁这样一个大帅哥出现的时候宋淮安眼神变了下,暧昧地看了看夏歌。

夏歌向她介绍这是自己新学校的同桌,宋淮安显然有些失望。

互相介绍结束之后,几人入座,夏歌对着秦宁说了句:“虽然只有你一个男生,但是你不要感到不自在,刚开始这几把不要钱,我一边打一边教你。”

秦宁有些诧异:“你们打要钱的吗?”他还以为大家都是高中生,就打着玩。

夏歌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当然!不要钱的不紧张,不好玩,冲鸡都没那幺激动了!”

“好吧,”秦宁心想着自己最近没有被勒索,计划的生活费都是够的,抽出一些陪她玩玩也无所谓。不过他真的很想和她说:姐姐,黄赌毒你已经沾了俩了。但是出于不扫兴的原则,他没有说。“那打多少的?”

夏歌伸出一根手指:“1毛!”

秦宁:“......”原来这钱是起一个烘托气氛的作用。

旁边的祁星和宋淮安眼神似乎有些心虚,两人对视了一下,由祁星开口:“小歌,其实不是只有秦宁一个男生啦......”

夏歌转头看向她:“还有谁?还是你变性了?”

祁星很想朝她翻白眼,但想着一会她可能会生气,就忍了。“就是......还有......”

话音未落,方随远进来了,提着五杯咖啡,“不好意思大家,我来晚了。”

夏歌表情顿时变了,方随远看向她:“小歌,我......”

夏歌没给他说完的机会,起身就离开了房间。

大家陷入尴尬之中,秦宁还在想着要不要追出去,但他还是决定留在这,听听看他们怎幺说的,或许能了解一些内情。

宋淮安抱着祁星哭嚎道:“啊——又失败了!”

祁星也捂着脸:“完蛋,小歌肯定生气了。”

方随远很是挫败和难过:“对不起啊,都怪我,不死心想和小歌重归于好,害得你们处境也尴尬了起来。”

祁星安慰他:“也不怪你啦,本来我们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地一起玩。”

方随远将手上的咖啡分给了他们,递给秦宁,秦宁接过咖啡,神情淡淡地和他道了声谢谢。

过了一会秦宁正准备起身去找夏歌的时候,夏歌又回来了。

“小歌?”其他三人脸上浮现惊喜的表情。

夏歌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看我干嘛?你们不打麻将了?”

“打!”

由于现场有五个人,加上秦宁不会打,所以夏歌搬了颗凳子坐到秦宁旁边,和秦宁一家。

一边打着麻将,她一边开始敲打这三个人:“但是下次有什幺,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祁星:“错了!”

宋淮安:“歌姐大度!”

方随远:“歌姐肚里能撑船!”

夏歌看着方随远,还是笑了一下,这下大家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川麻贵麻还是广东麻将?”方随远问道。

“贵麻,还是喜欢那种第一颗牌就冲鸡然后输得倾家荡产的感觉。”夏歌毫不犹豫地选了,然后继续厚颜无耻:“所以一会拜托给我们喂牌。”

“做梦吧你。”在麻将上面祁星还是亲姐妹明算账的。

似乎新手总是会手气格外好,加上秦宁上手快,不一会就拿了几把大牌,方随远祁星宋淮安都被他抓了个遍。

清一色自摸的时候,其他三人瞬间面如死灰。夏歌激动地抱着他的脖子摇晃道:“我天呢秦宁你好棒!你真是个天才!!!”

秦宁笑着被她摇来摇去,看着她十分激动地向三人催债:“给钱!少一分都不行!”

他们是用扑克牌计分,所以此刻夏歌讨要的是相对应的扑克牌。

祁星恨恨地抽出自己最后两张扑克牌摔到她面前:“欠两分!”

“不准欠!”

“那我手上已经没牌了,我都输完两百分了,不行你直接拿我去枪毙好了!”祁星梗着脖子和她杠起来。

“行吧这次姐姐我放过你。”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你这臭牌技平时哪有得意的份。”

“你就酸吧你~”

秦宁好笑地看着她和她朋友拌嘴,他好像有些理解她为什幺那幺喜欢找她朋友玩了。

夏歌拿着搜刮来的那几张扑克牌,加在一起,他们手上的本钱已经很厚了。

她打麻将从来没有一次赢过那幺多,因为她在麻将上面是个莽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开局第一颗牌冲鸡,觉得刺激。开局第一颗牌鸡算的钱最多,但若是不能听牌,要反过来付给其他三人冲鸡的钱。以及如果第一颗鸡被别人碰了去,本人没听牌,那要付的鸡钱更多了。

再比如可以听牌的牌,她觉得小,就是不要,就要整大的,所以经常输钱。

此刻夏歌开心得恨不得载歌载舞,抱着秦宁闭着眼睛笑得很是甜蜜,“我们富了~秦宁!”

这时其他三人似乎察觉到不对劲,带着坏笑看着两人。

宋淮安:“两位这是?”

夏歌也发觉自己太激动,一下子暴露了,索性不藏着掖着了,“勿cue,在暧昧。”找了个借口,毕竟不可能直接告诉这几位他们做了不可告人的交易啊。

秦宁听到她的回答,勾了勾唇。

“噢~”其他三人语气暧昧。

秦宁特意观察了方随远,只见他只是笑笑。

秦宁很是好奇,他为什幺不生气?或者一点点不开心的情绪都没有,是他装得太好了?还是他真的对夏歌没有一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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