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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舔阴,sp,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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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车起,陆呈锦的手再没松开她,牵着她进入家门,搂着她来到浴室。

“哥哥要跟我一起洗吗……?”管文蓁有些疑惑。

“哥哥帮你。”他嗓音低沉,看起来一本正经。

“把衣服脱了。”

也对,她要洗澡,当然要光着身子。

哥哥却没有脱的意思,卷起衣袖, 整齐体面地进入淋浴间,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清洗她的身体。

现在是什幺情况?管文蓁茫然站在水汽中,双臂环抱在胸前,欲盖弥彰地遮挡自己最后一点隐私。

之前穿‍‍‌情‌‍趣‍‎‌‌‍睡衣挨打的时候,她早被哥哥看光了,但她还没看过他。

为什幺不让她看呢?

他衣服都被水溅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轮廓。

很难受吧?想帮他脱掉。

管文蓁伸手撩他衣摆,他侧身躲了,温和道:“别动,把手放下来。”

她顺从将左手也垂到身侧,整个人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陆呈锦的视线坦荡落在她胸口,“好孩子。”

手掌复上一侧‍‎‍乳‍‎‍‎房‎‎,稍用力收紧,白皙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涨红,松开手,留下鲜明的指痕,手指磨蹭粉嫩的乳尖,让它逐渐挺立成一颗娇弱的圆珠。

“呜……”她脊梁一阵颤栗,在他注视下羞耻地发抖。

洗澡而已,哥哥在帮她变干净而已,这是好事情,正常的事情。水流净化她的身体,她虔诚地接受他的爱抚,被他掌心抚过的地方仿佛获得祝福与荣光。

陆呈锦默默观察她的反应。她一定很紧张,从头到脚绷得笔直,两只手无意识攥紧拳头。

他屈指在乳尖刮了一下:“洗干净就可以吃了。”

什幺?

管文蓁大脑宕机,一个恍惚,哥哥的嘴唇已经贴上她的脖颈,锁骨,胸脯,最后嘬上挺立的奶头。

“呀……哥哥……”

她惊叫着向后躲,可是身体被男人圈住,只能被他衔着乳尖舔弄。

乳尖都肿了,他才泰然自若松口,五官凑近至眼前,亲了亲她的嘴唇。

“好乖。”

陆呈锦托起她下巴端详,她根本不敢看他,脸红到滴血,像剧烈运动后剧烈喘气。

“可以继续吗?”

“可以。”毫不犹豫。

陆呈锦反手向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按坐在石砌的座位上。“把腿分开。”

他在她面前半蹲,拿花洒替她清洗私处。

小幅的酥麻要命地向上涌,管文蓁紧紧攥着手心,指甲都陷入肉里。

哥哥像平时加班一样神情专注,手指在每一道沟缝滑动,反复摩挲。

‌‌小‍‎‍穴‌‎一张一合地颤抖,他玩味地擡眼看她。

什幺也没说,但她就是心有灵犀似的领悟那个眼神,哥哥要舔她那里。

陆呈锦放下花洒,双手将她两条腿分到最开,学舞蹈的小姑娘,怎幺摆弄都可以。

面前的花穴粉嫩肥美,才洗干净又流出新鲜汁水。

“保持这个姿势。”男人的脸埋向她腿心。

管文蓁声音都变调:“不……”

“乖一点,别乱动。”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大腿内侧,她痛出眼泪,彻底收起逃走的心思。

“再不乖就打屁股。”他声音透着威胁,“每天都打。屁股一直痛着,就不敢不听话了。”

“啊……不要……我听话……”

管文蓁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双腿间发生什幺。

哥哥怎幺能做这种事情。不仅在吃,还吃得咂咂做响。

太下流了,她捂住嘴,声音就钻进耳朵,捂住耳朵,又忍不住叫出声。

”啊——哥哥,不要……求求你,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她后脑勺死死抵住墙面,被快感逼得浑身颤抖,哭叫着喷出一小股热流。

陆呈锦站起身,若无其事用袖口抹去脸上水珠,打开花洒擦了把脸。

天呐……她尿在哥哥脸上了吗?管文蓁并拢腿瑟缩在角落,睁着大眼,几乎因缺氧而昏阙。

哥哥看起来没有生气,嘴角还噙着点笑意。

“你又动了,真不听话。”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拽起,箍住她的腰,把她圈在左臂下方,右手重重扇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湿漉漉的屁股蛋儿打起来格外响亮。

“……哥哥……”她又羞又疼,绵软无力地挣扎,“我听话,不要打了。”

“不打怎幺会乖?”

巴掌接连落下,她的小屁股迅速变成漂亮的粉色。

“不听话的小朋友,要不要每天被打屁股?”

“不要……啊……哥哥……对不起……”

“不要吗?”他愈发用力,扇得臀肉乱飞,“坏孩子。”

“啊……哥哥……”她终于领悟正确答案,猫叫似的开口,“要……”

”要什幺?“

“要打屁股……要哥哥每天打屁股。”她羞耻地快哭了,“呜……哥哥,好疼……疼。”

“疼了才乖。”

陆呈锦把她放回石阶坐下,石阶冰冰凉凉,正好缓解屁股上火燎的疼。

裆部就在她眼前,瞎子才能忽视那里的变化。

“帮哥哥解开,”陆呈锦从容地命令。

管文蓁瞥见他鬓发残余的水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糟糕了……她怎幺赔罪都是应该的。

拉下拉链,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向外伸展,像裹着斗篷的怪物。

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擡眼观察了一下哥哥的表情。

“继续。“他说。

她勾起四角裤的裤腰,毕恭毕敬地将它脱下,那根东西险些打在她脸上。

哥哥将花洒递给她,吩咐:”把它洗干净。“

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它还在变大。

而且在动。

它的外观……有点可怕。

薄薄的皮肤下遍布青筋,狰狞,恐怖,像科幻片没有进化完全的亚种。

只有顶端的蘑菇头略显亲切。

她偏心地多摸了摸蘑菇头,它有回应似的,中间的小孔分泌出一些粘液。

洗干净后,她也应该吃它吗?

她陷入迷茫,隐约觉得这样能让哥哥高兴,于是凑上去,伸出小舌舔了舔,回忆各种黄文,思考自己该如何下口。

“好孩子。”哥哥伸手攥住她头顶发根,扯得她头皮发麻。

“张嘴。”

她顺从地张开嘴,那个东西立刻捅了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再张大些。”

已经是最大了,她下巴都快脱臼,难受地呜咽起来。

哥哥一手攥着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脖颈,她完全被他掌控,那个东西几乎捅进她的喉咙,每一次侵入都伴随反胃和窒息。

她觉得屈辱,想要呕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但是哥哥在夸她。

“好孩子。”他说,“做得很好。”

她必须再努力一些,让哥哥高兴。

像过去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嘴唇变得干燥,嘴角几乎开裂,下颌酸胀,颈椎劳损。

“呜……呜呜……”

她用手指胡乱刮蹭哥哥的大腿,祈望他宽宏大量地接受求饶。

“再坚持一下。”他攥紧她的头发,喘息愈发沉重。

猛烈地顶胯打乱她的呼吸,她头晕目眩,脸憋得通红,怀疑自己要死在这里。

一阵无法克制的干呕之后,她的嘴终于得到解放。

陆呈锦瞥她一眼,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继续‍‎‍套‍‍‎‌弄‍‍,最后射在她身上。

她木然出神,想起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还是处女。

明天陆照渊要是问她成了没,她怎幺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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