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蓁回到家，飞快洗个澡，换上聚拢内衣，外面是背心加短裤的真丝套装，抹了唇膏，故作姿态地走到客厅。

她表哥顾着加班，看也不看她。

她一会儿泡个茶，一会儿洗个水果，一会儿凑过来看他电脑屏幕。

陆呈锦终于瞥她一眼：“不冷吗？”

“不冷。”她笑眯眯的。

他微微皱眉：“写你的作业去。”

“我写完了，哥哥休息一会儿吧，久坐对身体不好。”

陆呈锦充耳不闻，她就坐到他旁边，熟练地钻进他胳膊下方的空间，枕在他腿上，伸手扒拉他的腰，脸在他下腹部磨蹭。

“别闹。”他试图拽她起来。

管文蓁顺势跨坐到他腿上，有意无意地扭动腰肢，屁股在他深灰西裤磨蹭，‎‎‌‍乳‍‍‎‌‎房‎‌挤着他白色衬衣。

啪，他打了她大腿一下。

“老实点。不然就下去。”

敲键盘的咔嗒声再度响起，他继续加班。

这你都能工作？管文蓁有点不可思议，难道上次是她的错觉？

“上次”是上周末，哥哥难得有空，她去他家看恐怖片，假装害怕的样子，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屏幕中‎‌‍‎‍男‌‎‍‎‌女‌‍‎主角深情拥吻，她蓄谋已久地发起攻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哥哥，我喜欢你。”

屏幕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仿佛没有感情的雕像。

他平静地开口：“你再提这件事，哥哥就再也不见你了。”

但当她啪嗒啪嗒掉眼泪，他又明显于心不忍，好声好气地哄她：“哥哥爱你。但不是这种喜欢。”

管文蓁获得一点安慰，得寸进尺，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哭泣，一段时间后，她隐约感觉有个东西顶住了她的大腿。

可惜彼时她沉浸在表白失败的伤心中，没在意那是什幺，陆呈锦则看了眼手机，丢下她去书房加班。

这周她看小黄文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哥哥当时是不是硬了？

她决心让他再硬一次，与他当面对质。

我一定行！她给自己打气，然后发起攻势。

用手轻蹭哥哥的身体，把脸埋在他颈肩呼吸，唔，很好闻的味道。

然后连续亲了亲他的脸颊，耳垂，脖子……

“不听话是不是？”

陆呈锦麻利地将她扔下去，擡手甩了她屁股一巴掌，啪！很响亮的一声。

她的小短裤几乎遮不住屁股，白皙皮肤上立刻浮现一团嫣红的巴掌印。

“哥哥……”她委屈得眼泪打转，觉得疼，也没面子。

“不许哭。”陆呈锦双眼盯着屏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幺。”

“哼。”

管文蓁扭头跑进房间，身后传来哥哥的声音，“拿上你的书，进去学习。”

现在是下午六点，管文蓁看了眼时间。

她母亲出差，父亲有应酬，至少九点才会回来。

程宁让她自己点外卖，但不放心她自己在家——近来年轻姑娘在家遇害的社会新闻很多。

她便说想请表哥过来当保姆，顺便请教他择校的意见。

程宁自然答应，只是怕陆呈锦工作忙，没时间。谁知这幺巧，陆呈锦今天早下班，可以陪她。

真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管文蓁现在是大姑娘了，不能总粘着表哥。

事实上她也没什机会粘着他，陆呈锦常年在外地，一年到头与她见不了几次。

下周，他又要出国，谁知道什幺时候回来，再回来说不定老婆孩子都有了。

她心一横，换上‎‎‌‍情‌‍趣‌‍‎内衣——鱼骨背心，丁字裤，吊带袜。对着穿衣镜照了照，左边臀腿相接处还有些泛红，是刚才那一巴掌留下的痕迹。

唔……好像有点‎‌‍‎色‌‎‎情‍‎——她想起在网上偷看的小作文和小视频，稍微有点兴奋。

但现在不是发散思维的时候，她振作精神，重返客厅，妖妖调调地站在哥哥面前。“好看吗？”

陆呈锦扫她一眼，双手按了按太阳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记得我上次说什幺吗？”

他说，她再表白的话就不见她。

管文蓁装傻充愣：“哪一次？”

陆呈锦不理睬她，操纵鼠标，开始保存各个页面。

她才慌了：“你要走吗？”

依旧没有回答，他兀自收拾东西，将文档放进资料袋，电脑塞入手提包，抓起外套，走向玄关换鞋。

管文蓁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追在后面拉拉扯扯，强词夺理。

“……可是我什幺都没说！我还没说呢！你不要走！”

陆呈锦推门出去，她也跟着冲到外面，穿着‎‎‌‍情‌‍趣‌‍‎内衣。

“回去！像什幺样子！” 他转身将她堵在门口。

“我不回去。”

管文蓁撑着门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奶冻似的胸脯呼之欲出，小巧紧实的屁股蛋一览无遗。

“……你！”

僵持数秒，陆呈青筋暴起，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退回玄关。

关上门，扬手给了她一耳光。

“不知羞耻。”

他脸色铁青，眼底怒火中烧。

管文蓁受他气场压制，本能地感到害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做到这个地步，只能破罐破摔，听天由命了。

她双手背在身后，展示自己的身体，哭花的小脸堆出一个笑：“好看吗？”

陆呈锦觉得自己血压飙升。

“我看你m……”

他差点再给她一个耳光，忍了忍，还是强压怒火，国粹咽回肚里，手也放了下来。

毕竟还是小孩子，要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解决。

“过来。”

他一把拽起她胳膊往沙发拖，力道太过惊人，仿佛能捏碎她的骨头。

“要断了要断了！”管文蓁暂时放弃表情管理，“哥哥，放开我！疼！疼！好疼！”

“你还不知道什幺叫疼。”

管文蓁被他望沙发一推，几乎砸进坐垫里，摔得发懵，转眼又被扯起来按在扶手上。

啪啪啪响亮三声，他狠狠抽她屁股，一点儿没收着力，泛红的臀肉迅速肿起，每一巴掌都留下鲜明痕迹。

“啊——” 她失声尖叫。

陆呈锦一松手，她立刻蹿起来连连后退，捂着屁股惊恐万分看着他。

“是不是想让我告诉小姨？” 陆呈锦掏出手机，按到程宁的号码，“你说还是我说？”

“不要！”管文蓁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

但他面无表情，按下了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