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扇了身侧女子一个耳光,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浑身湿透的女子被少爷拎着扔出木桶,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扶着被打得通红的脸蛋,我见犹怜般跪伏在地上,慌忙向少爷磕头赔罪,“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知错?不敢了?”傅廉冷着脸,哗的一声从木桶中站起身,露出他赤条条的身躯,以及最为让他自卑和性情暴戾的出处,那根藏于浓密的阴毛之下,软踏踏的毫无起色的鸡巴。
这根无用的鸡巴,实则已经被她们几个又是含裹又是舔吮过一个时辰了,也依然没有半分硬挺的样子。显然此时男子的暴怒不过是在迁怒罢了。
挨了巴掌的女子红着眼眶,穿着湿衣,娇滴滴的仰起小脸,跪爬到木桶旁边,显然还想要再做一次努力的鼓起勇气轻轻的扶着傅廉耸拉在胯下的鸡巴,抵在唇瓣上,好似着迷的蹭了蹭,美眸里蓄满了泪珠,轻启朱唇吐出软舌,一边舔着鸡巴前端的腥臊小孔,一边轻哼着乞求:“求少爷。。赏奴婢圣水喝吧。。”
傅廉低头俯视着女子的淫态,怒气果然消解了一些,却依然板着冷脸故意问:“圣水从哪里来?”
“唔嗯。。从少爷的阳物里来。。嗯啊。。”女子很是聪慧,心道不能射精始终是少爷的心结,因此每次撒尿都要尿到她们嘴里,权当做是出精了。
“哼。接好了。”傅廉面色稍缓,抿唇冷哼。接着一股骚尿就这般毫无顾忌的撒进了胯下贱婢湿漉漉的小嘴和喉咙里。
“唔。咳咳咳。。咳咳。”女子满脸痛苦,即使是大口大口的吞咽,也难免呛得她一阵剧烈咳嗽。
傅廉却很是享受此等用鸡巴糟蹋奴婢的快感。胯下还未撒完尿的鸡巴,顺势从女子的小嘴里滑出,肆无忌惮的左右摆动着,从马眼里撒出的腥臊黄尿,也顺其自然的喷洒了女子满脸满身,让人不忍直视。
而他还不满意,只一个冷冽的眼神就足以让立在身侧的妙龄丫鬟一个踉跄,也慌忙跪在了他的胯下,与那女子并排‘领赏’。乖顺的仰着小脸,紧闭美眸,颤抖着睫毛,认命的承接着来自少爷的尿液恩赐。
“舔干净。”撒完臭尿的男子淡淡的命令。
二女互看一眼,纷纷张开小嘴吐出小舌,好似争抢一般,一个快速抢到了没入包皮里的龟头,在小手的配合下,拎出来绕着圈的舔吻着前端马眼。另一个则唔唔嗯嗯的舔着鸡巴包皮的褶皱,装出十分痴迷的模样。
终于平息了少爷因还是未能勃起而激起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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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傅廉竟执意要独自跑去离家很远的琼州,只因听闻那里住着两位仙子,若是凡夫俗子能远远的瞧上她俩一眼,立即就能血气上涌出精不止。
傅廉拜别父母,一路走走停停,半路上瞧见个白衣妇人。这妇人五十开外的年纪,很有风度,迈着小步走到他身前,拜了拜问道:“郎君可是往琼州去的?”
傅廉点头,妇人又说:“我有封信,烦您顺道捎到城北三四里路的秦女村去。我两个女儿在家里,定能好好招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