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国,
近两日,凯旋归来的四皇子夺娶麟国太子妃的事情在宫里传疯了。
听闻四皇子此次回国认父,接受被立储君,全都是为了抢回那位麟国的太子妃。
说来也是荒谬,麟国太子妃都怀有身孕了,四皇子还抢她作甚?天下女子多的是,为何要执着她一人。
也不知是谁传出,麟国太子妃与四皇子相恋在先,是麟国那个恬不知耻的太子冒犯在先。
而麟国太子妃在嫁过去时已怀有身孕,那胎儿是他们大庆国的皇孙啊!
还说什幺麟国太子妃,那分明是大庆国的太子妃。
朝廷官员与重庆帝一条心,重庆帝疯官员们也跟着疯,好好的一个早朝尽成了文人武将辱骂麟国的恶语之地。
重庆帝当即赐婚于重狞李安垚,对这个抢来的儿媳妇充满关怀,迫切的想要见上一见能驯服他儿之人,重狞却说,她连我都不见,你就别想了。
宫廷里,人人都想见见那位抢来的太子妃,可太子妃自从被带到东宫后就没出过庭院半步,先前不知怎幺与太子殿下闹了些矛盾,除了那位跟随而来的小宫女,谁也不见。
在陛下面前都不曾行礼下跪的重狞太子殿下,对她却满是不可奈何、低声下气的守在院边,求着里面的姑娘理理他吧。
终于在第三日,大雨倾盆,窗里的姑娘看着站在雨中淋的不成样子可怜巴巴的少年,默默地走到门前推开了门。
叶染眸光一亮,欣喜的跑入屋中,想要抱她,可他浑身湿透怕将身上的寒气带给她,克制的与她拉开距离。
他委屈道:“安垚,你还在气我来的太迟了吗?可我要做到万无一失就必须取的重庆帝的信任,才能带着兵符来寻你啊。”
见她不语,叶染又问:“那是在怪我拿刀对着你?我只是一时太气仿佛天斗塌了,但绝对不会伤你分毫的,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伤你?”
许久,安垚转过身去,低眸抚摸着肚子,语气很轻,“我与宇文镜成婚那日,我在车轿里看到了你与一女子相视而笑……”
那时安垚的心情就犹如叶染误以为她怀的是宇文镜的孩子时一样,绝望、痛掩盖了一切,直到刀刃划过皮肉,痛苦才随着缓缓流出的血液一起离去。
待安说完,叶染大步上前,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身看着她的双眼,漆黑的眼眸流露着无尽的自责悔恨。
他向她解释:“不是的安垚,那人是我一母同胎的妹妹,在你回宫的当日我便来了大庆国,认祖归宗便是为了将你抢来,重乐听闻我要来劫婚无论如何都要跟来。”
叶染说着,安垚眼角已落下泪水,他心疼的用指尖给她擦拭,继续柔声道:“我本已甩重乐而去,未曾想她又跟了上来,途中遇到山匪险些丧命,我不得已才将她待在身边。”
安垚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湿润:“那你当时……为何不来将我带走。”
“我在气……气你曾说过的话,所以在看到花轿时改变了主意。”
“安垚,全是我的错,我拿后半生向你赎罪好不好?